第一百零七章 占有(h)
使用秘术吸取旁人的内力本身就是逆天之举,一击不成,男人只能含恨放弃,毕竟人是斗不过妖怪的。 他倒是会审时度势,眼看这次是抓不到人,立即闪身逃走。 少年正想追上去解决后患,就听身后传来“哐当”一声响,他猛地转身,顾不得那么多直奔江尤寒而来。 她撑着剑,冷硬苍白的脸庞稍稍软化:“不是叫你不要出来。” 少年咬住下唇惶然地擦拭她脸上的血迹,擦了半天才发现那不是她流的血,是她杀人时不小心溅上的,但她身上那几道深可见骨的抓伤可是货真价实的。 伤口几度崩裂,皮rou外翻,紧紧黏在破碎的衣服上分也分不开,他的手都在发抖,江尤寒握住他的手腕:“没事。” 随即一把撕下里衣,瞬间血流不止,她却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又想再次用酒冲洗。 “不行!”少年双眼泛红,挥手把酒葫芦打在地上,剩余的烈酒咕噜咕噜流出,比酒更汹涌的是他的眼泪,“你伤得这么严重也不告诉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办?” 江尤寒无奈:“这里是不周山,会损害你的……” “不周山又怎样!我少活几年,到时候陪你寿终正寝还能一起躺在棺材里。” 江尤寒听到这种话现在只想叹气:“那我争取长命百岁。” 她坐在破庙中央,任由温热柔软的舌尖一遍一遍舔过那些长长的伤痕,鲜血和烈酒一同被他卷着舌吞入腹中,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少年原本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渐渐的,脑袋变得昏昏沉沉,他舔舐着完好的皮肤,从她的后腰到下腹,最后停留在鼓动的心房上。 “下次一定要告诉我。”他的眼神严肃,声音已经变得软绵绵,没什么气势,特别是一对毛茸茸的猫耳耷拉在头上,倒显得天真可爱。 江尤寒摸摸他的脸颊,温柔道:“好。” 她抱着化为原型的小猫,骑上马,继续朝不周山山顶赶去。 寄居在自己前世的身体内,当四周的景色再次扭曲,江尤寒知道又将跳转时空,就在此时她听到隐隐约约的呼唤,像是警钟被敲响,天瞬间黑了,世界摇摇欲坠开始崩塌,匆忙间她努力朝黑暗中的光影看去,在脱离梦境的最后一秒看到了自己死亡的真相。 原来如此。 公仪襄有件事说得完全正确,时间是往前奔走的洪流,永远不会为谁停留,她强行勘破因果,也活该承受反噬。 醒来后,她的左臂拾不起剑了。 她盯着自己的掌心,神情没有丝毫波动,池疏紧紧挨着她,与她十指相扣,担忧道:“师姐,怎么了?” 江尤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事。” 历时六个月,终于踏上不周山最高处,云端山底。 高耸的围墙如铜墙铁壁,将整个山底围住,只留一道窄窄的铁门,中央浓郁的魔气形成漩涡,散发着不详的气息,门口的守卫是两个炼虚大圆满的魔头,眼神锋利,看见人影靠近立刻警惕,连身上的肌rou都紧绷起来。 看清来人的容貌他们才将手中的武器放下,恭敬行礼:“少主。” 谢长羿眉头紧皱,一言不发,直接朝门口走去。 “少主!”突然,其中一个守卫叫住他。 跟在他身后的云蝶和邢伍脚步微顿,谢长羿不耐烦道:“什么事?” 守卫将怀中的东西递给他:“这是您托在下保管的灵石,应当是给风先生做法器的材料。” 灵石璀璨夺目,是个极品珍宝。 谢长羿没有伸手接过,反倒是直勾勾盯着那个守卫,他冷声道:“我怎么不记得有拜托你做这件事?” 守卫自然地将灵石重新放入怀中,低眉顺眼:“是属下记错了,请您责罚。” 谢长羿烦躁摆手,没说给处罚,大步迈入门中。 踏进漩涡的瞬间仿佛有无尽恶意扫荡全身,像是陷入泥泞的沼泽,沉重、黏腻,许是嗅到熟悉的气息,浓雾“唰”得散开,露出另一片天地。 几息后邢伍和云蝶也从漩涡中走出,等到衣摆脱离,眨眼间传送通道关闭。 三人在曲折复杂的院落里走动,谢长羿走在最前方连脚步都不带停顿,他对隐匿在周遭的窥探视而不见,随手招来一个侍从吩咐:“告诉秦颂,我有事要见父王,事态紧急,需要当面才能说清。” 谢廷赫正是闭关修炼的关键时期,一般来说谁也不见,但他对这个宝贝儿子十分特殊,基本上从不拒绝他的请求,侍从领命后匆匆离去了。 谢长羿带着两人回到房间,将那些视线隔绝在门外,他给房间下了禁制,确保屋外听不到里面的声音,这才卸下伪装。 雀鸟从云蝶的发髻中飞出,舒了口气:“还好你聪明,不然就露馅儿了。” 江尤寒打量着屋内的陈设:“谢廷赫不会立即召见我,我们还有时间从长计议。” 公仪襄道:“他是合体期大圆满,随时都能突破,必须要在他突破到大乘期之前杀死他,不然他会打通魔域和人界的通道,混沌破灭,再也没有阻挡的屏障,到时无尽深渊里的魔物会听从他的指令血洗人间。” 他看向江尤寒:“我们之中只有你与他有一战之力,你要养精蓄锐,不能再耗费你的灵血了。” 贺伽总觉得公仪襄意有所指,对池疏的身体状况十分担忧,忍不住偷偷瞄了几眼他平坦的小腹。 江尤寒看向公仪襄,两人交流眼神,她低头揉揉池疏的头:“我与他有事商量,很快回来。” 池疏还没开口,贺伽已经迫不及待催促她:“去吧,我在这儿守着。” 等两人去了隔壁,他恢复人形:“五个月了,你怎么样了?” 池疏轻描淡写道:“你当时说它留不得,后来我仔细思考,确实来得不合时宜,已经流掉了。” “真的?!”贺伽惊讶地瞪大双眼,他立刻握住池疏的手腕探查,手下的脉搏起伏规律,他终于把心放回肚子里,“不是我不信你,我怕你一时糊涂做了傻事。” 他直视池疏的眼睛:“她修的是仙法你炼的是魔身,哪怕你有……孕育后代也是逆天而行,我知道你舍不得,别想太多。” 说着说着他又不免对江尤寒产生埋怨:“你就应该告诉她,哪怕流了对你身体损伤也大,她倒好,什么也不管,跟那个来历不明的公仪襄有说不完的小秘……” “贺伽。”池疏喝止他。 贺伽只能在心里面嘀咕,半晌他又拧起眉:“你怎么瘦得这么厉害?” “我也不知道。” 公仪襄将琉璃灯还给她:“我能感受到里面的灵力波动,但像是隔了一层膜壁,看不真切,可能要通过一些特殊手段才能开启,当年在雪山上那魔族就是奔它而来,谢长羿也对其穷追不舍,也许这个神器内藏着飞升成仙的秘密。” 他道:“神器只会认一人为主,不过池疏身上流着你的血,所以你也能算它半个主人,把它留在身边,或许会发生意料之外的惊喜。” 江尤寒轻轻摩挲芙蓉花瓣,沉声道:“多谢。” 公仪襄摇头:“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江尤寒正要离去,公仪襄突然叫住她:“如果只是唤起前世的记忆,玉玲还称不上半神器,它有一个强大的能力,就是能让使用者在梦境中可以支配自己的身体,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你应该知道这代表什么。” “你为什么不用?” 公仪襄笑容清朗:“因为我是一个很容易知足的人,想要改变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会付出极大的代价,你似乎对前世的事有些困扰,或许它能解决你的问题。” …… 夜里江尤寒抱着池疏,竟然觉得有些硌手,他们自然不会睡在谢长羿的床榻上,而是窝在一个小小的芥子空间里,她来回抚摸池疏的脊背,将他伶仃纤细的手腕包裹住:“怎么瘦得这么厉害?” 池疏埋首在她颈窝蹭了蹭:“不周山上的仙气一直压制着我体内的魔息,需要分出心神去制衡,耗费了太多精力,没什么大碍,等之后离开这里就会好的,师姐,别担心。” 登上不周山后,他似乎迅速成熟了许多,但在江尤寒面前始终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他搂着她的腰撒娇:“师姐只能喜欢我一个。” 江尤寒正在凝神梳理他体内紊乱的魔息,她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仔细探查过几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池疏的情况太过古怪,就像有什么凭空吸走了他的精气,她还在思索,因此没有第一时间对他的话做出回应。 池疏心中一沉,他的脑海中又开始浮现公仪襄看江尤寒的神态和目光,那是十分含蓄的温柔眷恋,江尤寒似乎也对这个人的态度有所不同,他不允许别人染指他的师姐,师姐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就在恶念放肆生长时,他的小腹传来一阵隐秘的阵痛,仿佛是被针狠狠扎了一下,他瞬间回神,将刚才滋生的心魔掐灭。 他要相信师姐。 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师姐只能喜欢我。” 江尤寒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却还是附和道:“只喜欢你。” 池疏缠着她:“只是喜欢还不够。” “爱你。”她没有半点不耐烦,语气温和,将碎发拂到他耳后,一字一顿,“小疏,师姐爱你。” 池疏一直对这段感情没有什么安全感,她做过承诺也发过毒誓,换做旁人早就倦了累了,但她看见那双惶然无措的眼睛,只觉得心底一片柔软。 气息相互交融,心跳趋于一致,池疏攀着她紧绷结实的手臂,从喉底泄出几声猫叫似的哭腔。 他瘦了许多,被江尤寒紧紧圈在怀中,护得密不透风。似乎被触摸到某个极其敏感的部位,他控制不住打了个哆嗦,盘在她腰上的小腿收紧,连脚趾也蜷缩起来。 江尤寒安抚地贴在他的脸颊上磨蹭,手指进得更深,肠道湿热,死死绞着里面进出的事物不放,比之前任何一次扩张时的反应都大,才进了两根就流了一手的yin水。 “唔……”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下半身光溜溜的,连腿根都遮不住,私密处一览无余,性器高高翘起,在手掌的抚慰中激动地溢出清液,被她指腹上的薄茧抹去,她揉捏着饱满圆润的rou冠,力度时轻时重,在他体内瞬间引燃熊熊烈火。 衣领半解不解滑落在他臂弯,露出大片白得透明的肌肤,炽热的吻脱离他的嘴唇,一路向下,在脆弱的脖颈上留下朵朵红梅,池疏好久没有和人形的她亲热过,熟悉的怀抱熟悉的体温让他鼻酸流泪,他断断续续地呻吟:“师姐……嗯……师姐……” 他叫床的声音又低又哑,能勾走人的三魂七魄,江尤寒吐出被她吮得红艳艳的乳晕,再次和他吻在一起,舌尖交缠,所有未尽的爱意都淹没在唇齿间。 被手指jian弄的下身传来黏腻的水声,他软成一滩了,要不是江尤寒揽住他的腰都要滑到地上,但是手指的尺寸是完全不够的,他颤抖着去脱江尤寒穿着整齐的衣服,腰封散落,外袍堆叠,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在无尽的欢愉中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在粗硕的yinjing狠狠顶入后xue的那刻,池疏忍不住大叫:“啊!” 肠壁被挤得发涨,说不出是痛还是爽,活像捅到了他胃里,池疏瑟瑟发抖,来不及说声“轻点”,就被接下来狂风骤雨般的交合吞噬了仅剩的理智。 坐着使不上劲,江尤寒搂着他倒在厚实柔软的锦被里,对准xiaoxue内的敏感点疯狂抽送,湿软的肠道紧得要命,流出的蜜液充当润滑,让那根长得吓人的roubang可以毫无阻碍地进进出出,江尤寒拎起他两条细长的小腿架在肩上,压低身体cao得又凶又狠。 池疏的呻吟被顶得支离破碎,他满面潮红,沉溺在rou欲的快乐中欲仙欲死,偶尔顶得太深也只会呜呜的哭,在江尤寒起伏的背上留下几道不疼不痒的抓痕。 只有抱着身上这个人才能让他心安。 江尤寒舔走他的眼泪,喘息声沉重而急促,她像头野兽般在他身上打下深深的烙印,掐着他的腰将阳物的根部也一起塞进那处xiaoxue里。 池疏被一寸寸填满,硕大的yinjing直直插入浅浅抽出,在xue口周围打出浮沫,cao干的速度很快,他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臀rou和大腿内侧一片通红,他去推江尤寒的肩膀:“啊……师姐……太深了……不要……不……” 可惜江尤寒在床事上一向霸道,听到他的哀求也不过是给他在腰下垫了个软枕,继续埋头苦干。 池疏浑浑噩噩地流了一脸涎水,汹涌的情潮令他爽到失声,梗着脖子射在江尤寒的小腹上,jingye滴落,随着身体的摇晃缓缓流入紧密结合的部位。 原本粉嫩的xue口已经被cao得红肿泥泞,他含着疯狂抽送的roubang扭动腰肢,不知是想逃离还是想吃得更深,江尤寒抬起他的后颈深吻。 透过朦脓的视线她的面容美得不似凡人,池疏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江尤寒垂眸吻在他掌心。 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高潮迭起,他又将一切抛之脑后,双手勾着江尤寒的脖子和她深吻。 江尤寒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潋滟失神的眼睛,从墨黑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这一生也只爱过他一人,如果可以,她会把他关在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独自享用,在变成蛇或者其它猛兽时,池疏总是害怕她失去理智吃了他,她确实是这样想过,但不是为了果腹,而是只有吃进肚子融为一体,她才不会失去他。 她对池疏有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 被分开双腿后入时池疏肚子里已经灌满了jingye,他皱眉闷哼,瘫软在江尤寒胸膛中上下耸动,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削薄的小腹时不时凸起。床边有面宽大的铜镜,能将两人的身形完整映出,江尤寒掐着他的腿弯,将他在情事中的媚态尽收眼底,她咬住他的耳廓唤道:“小疏……” xiaoxue被cao出一个大洞,正费力吞吐着布满青筋的深红色roubang,roubang又粗又长,每次都插得肠壁痉挛抽搐,汁水四溅,看来吃得很是辛苦。 池疏望着镜中的自己看了许久,神情痴滞,他扶着鼓起的肚皮呻吟,在一次狠狠顶弄中意识突然回笼,惊慌失措道:“师姐,轻……唔……轻点……” 在性事中力量和身形都弱小的一方没有丝毫优势,只能被支配、被占有。 江尤寒正做得性起,哪里顾得上他这些哼哼唧唧,叼住他的后颈猛地挺腰摆胯。池疏整个人的重量都在她身上,随着她的动作被cao得颠三倒四,他被轻轻抬起又重重落下,yinjing的冠头每次都能戳到最里面,那是一种非常恐怖的深度。 他的泪水簌簌地流,快要哭到晕厥,不断挣扎:“轻……啊!好深……轻一点……我肚子疼……” 江尤寒立刻停止动作,小心翼翼地从他体内退出,先是仔细检查了下一片狼藉的后xue,将手指伸进吐着白浊的xuerou里四处摸索,确定没有撕裂后把人正面抱进怀里:“还疼吗?是哪里不舒服?” 阳物蓦然抽离,巨大的空虚感涌上心头,随之而来的是难以启齿的瘙痒,池疏在她怀里啪嗒啪嗒掉眼泪,委屈道:“师姐……师姐要轻一点,太长了,我吃不消。” 他一下子瘦了这么多,用之前的力度感到不舒服也正常,江尤寒又亲又哄,语气愧疚:“是师姐的错,不做了,还难受吗?” 不做了?他还没吃饱呢。 池疏急了:“不难受了,轻一点就好。” 江尤寒哭笑不得,低头亲亲他的眼睛:“好,轻一点。” 两人又在床上厮混了两个时辰,这才鸣金收兵,池疏把嘴里的东西吞到肚子里,神情餍足,伸手要江尤寒抱他。 双休带来的好处立竿见影,他吃了一肚子元阳,里里外外都是江尤寒的气息,充沛的精气滋补着他的身体,池疏昏昏欲睡,窝在她怀里舒服地打了个哈欠。等到全数吸收,江尤寒使了个净身决,她见池疏已经睡着了,微微眯眼,将手掌覆在他的肚皮上,过了半晌,她收回灵力。 没有异常,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