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一(梦男,第一人称,黄江有批,失禁)
午饭时候我挽起灰蒙蒙的袖子,点了根不管多犄角旮旯的小卖铺都能买到的那种劣质本地烟,叉着腰放风。山西冬天挺冷,但忙活一上午还是免不了出一身汗,包工头看见我,cao着一口山西方言笑话我说后生仔怎么抽烟还戴工地手套,我说图省事方便,而且手上有冻疮怕吹冷风。 我来了有段时间,自己抽着便宜货,给领导和工友买成条的好烟,所以在工地混得挺好。午休时间几个人无所事事围一起扒两口饭,我在旁边跟包工头站一块,他表情阴恻恻地打量着远处,似在审视一样。我循着包工头的目光往那处瞧,把烟头扔地上踩灭,下巴点了点离矿洞百来米开外守在摩托车旁边的男人,说:“没拿相机,不像苍蝇,估摸是外地赶着春运前来讨生计的,领导您歇着,我去跟他谈谈。对了领导,我盒饭里的鸡腿给您。” 其实哪是什么来讨生计的,他就算把自己打扮得再凌乱邋遢我也能瞧出他是谁。 黄江嘛,我入行时候带我一年半的师父。 前年夏天,我本科刚毕业,一门心思往京城时报投简历。第一天脖子上挂着实习生牌子见老师时,负责带我们的黄江刚外出考察回来,嘴里嚼着苏打饼干翻实习生名单,随口点了我名字,问我出身校,我说我是北大新传学院的,答得挺自豪,谁料我未来师父头也不抬,一边翻着简历一边说:“你们记住了啊,哪怕是像这样的出身校也不一定能留到最后,别以为占着个名校出身就能眼高于顶。” 事后编辑部领导私下里和我爹吃饭的时候安慰我说,那事儿我听说了,你师父就是说说,黄江啊他这个人就这样,不用放在心上,北大好啊,高材生,你跟着你师父好好学。我回答说了一些诸如我知道,我会跟着黄江老师好好学之类的漂亮话。至于我回家之后越琢磨师父的语气越坐不住,索性锁着门用手导了一炮这事儿,我哪敢在饭桌上说出来。 这事儿挺怪,我虽然是个双性恋,但也不是走在路上随便见一个男人女人就要勃起,迄今为止能让我yinjing硬得发疼的只有我师父一个,可要说我师父长得多好看倒也谈不上,他估摸四十出头的人了,法令纹较深,但特会长,在他那张圆脸上是点缀。行吧,我就是看他哪哪都顺眼,有时我怀疑我多少有点雏鸟情节,并且好像有恋母的嫌疑——我母亲死得太早了,偏偏黄江这人身上的男性气质不重,尤其在细心干练的地方格外像女人。 后来实习期过去,留下来的只有我和一个复旦的学生。黄江仍是我们师父,他还是老样子,敬业、严厉、认真。我曾以为我会在这里干到退休——如果不是发生那档子事的话。现在想来其实远算不上什么大事,无非是那时写稿子,脑子里却一直想着我师父翘起来的唇珠和镜框背后因为倒睫而总显得有些湿漉漉的眼睛,新闻稿写来写去总不在状态,被师父公然在报社大厅里骂了个狗血淋头,名校高材生的自尊心被戳得七零八碎。 那时黄江是怎么骂我的,我没认真听,只是看着他开阖的嘴唇和锁起来的眉头,恨不得揪着黄老师的头发把yinjing捅进他那张总是嚼着什么东西的rou嘴里。 离开京城时报前我没跟黄江打招呼,几乎可以说是不辞而别,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除了黄江。复旦的同事问我真的要瞒着黄老师吗,我说当然了,我可还在生他的气呢。他喜欢的学生,要听话,但又不能太听话,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合他的意。 我将黄老师摁在摩托车座上时他才反应过来,我是为了现在的东家——观察报,来矿场卧底挖料的,我们现在应该算是竞争对手。我看他原本还想端着师父的架子问我些话,但我没给他这机会。 现在才摘了手套,否则这双手一看就是握笔杆子的,不像个常年混工地的工人该有的,容易穿帮。本来我倒不介意就着手套往黄江屄里捅,但毕竟太脏,还是得心疼些他。 “你是不是有病!”他捶着我的后背,如果不是我扒了他裤子用嘴含住他的屄,他的力道也不会这样轻飘飘。 我早就想这么做,现在像在撒气一样没搭理他,一门心思舔他的roudong。黄老师长着屄这事我早知道,实习的时候我跟他去北方的洗浴中心假装是客人,他躺在松骨床上,双腿中间露出来的rou缝看得我直愣神,也不知道技师按摩的时候揩了黄老师多少油,我在旁边听着他鼻息越来越乱,用余光瞥到他那技师正把手深到他腿间涂精油,食指有意无意地蹭到阴蒂。妈的,给我嫉妒得发疯。 我估计黄江那yin乱的肥屄不知道被用过多少回,我曾恶意猜测黄老师被推进会议室里头时是不是就靠脱了裤子充当性爱套子来让领导们消气。 如今这口屄没被我舔几下便吐出了晶亮的水液,它仍旧漂亮,呈现出一种糜烂的嫩红,像某种熟透了的浆果,不停往外流汁。我边揉搓黄江珍珠粒般挺出yinchun的阴蒂,边吻了吻他腿根的丰腴软rou,说:“黄老师,你这儿真漂亮。”黄江听了这话好像受了什么莫大的刺激,这大概激发了中年人的羞耻心,他腰一弹,夹着我的脑袋潮吹了,yin液喷得老高,被屄口挤得发育不良的yinjing也可怜巴巴地射了一小股出来。 “您应该不是一个人来的吧?”我对我这师父——准确说是曾经的师父——那萎靡的yinjing兴致缺缺,抹了点黄江潮喷出来的yin液往他女xue的尿道口涂,他紧张的全身都绷紧了,警告我别这样,太酸太胀。谁管他?我边用指甲刺激他稚嫩的尿道口边继续问:“带了新徒弟?那可不能让他看见黄老师现在正在摩托车上喷水。” “你闭嘴!你……唔!”我将完全勃起的yinjing捅进黄江湿热的yindao时他还有力气瞪我,像是什么贞洁烈妇,倒显得我不是正人君子了,我心里气不过,于是手上开始更过分地抠挖黄江尿孔,他的话音立刻变了调,yinjing软趴趴地垂着,女xue的尿孔反倒开始一收一缩。“放开!我……我憋不住……啊……你放开!你——”我师父被我榨得近乎崩溃,眼镜滑到鼻尖上,全身止不住地发抖,终于从rou屄的尿孔里呲出一股尿,他吓得拼试图夹腿,甚至想用rou乎乎的手堵住自己漏尿的肥屄,可这没有用,刻意憋尿反倒使yindao夹得我头皮发麻,我于是凿得更凶,cao得师父尿水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涌,他被我顶得管不住自己膀胱,发出一声支离破碎的泣音之后,淅淅沥沥的水流彻底爆发,排尿的快感混着xue心的刺激搅得他瞳孔上翻,又发着抖迎来一次高潮。 我还没等师父喘匀气就让他换了个姿势,让黄江跨坐在摩托上,从正面进入他的rou屄,他爽得忍不住哭叫,镜片哭得起了水雾,又怕被工地里头的工人听见,只好可怜巴巴地咬着嘴唇,原本就挺翘的唇珠被虐待得愈发红润。我大发慈悲满足他的口欲,一边吻他柔软的嘴唇一边狠狠cao他雌屄的花心,在他哆哆嗦嗦想要潮喷时趁虚而入,舌头触碰他的齿根和敏感的上颚,开始cao他的口腔。他骂也骂不出来,rouxue愈发紧致,好像又要高潮,我索性残忍地用手摁他小腹,摁得黄江几乎呼吸快要停住,他想要踢蹬而不得,只好夹紧摩托车身,膀胱里剩余的尿液也跟着淅淅沥沥从女xue的尿孔淌出来。 “别进矿场了,”我凑到黄江耳边说,也不管他这时听不听得进去:“老师,我给你指条道,晚上去附近的大唐宾馆,听我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