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壳第一部分(mob黄江,第一人称,别的预警看文首吧)
我觉得我应该想法子杀死他,如若不然,在我透过门缝看他时,他那湿淋淋的喘息声会搅得我心神不宁。那个做记者的,叫黄江?我应当没记错他的名字,他被关起来足足有三天,前两天偶尔还会愤懑地骂上几句,骂声和呜咽声混在一起,听着挺有骨气,昨晚开始只剩下几声喘,后半夜就没了音。门缝太窄,视野有限,我不知道他脸上挂着的表情是苦楚还是羞耻,亦或只是被jianyin到空茫,只知道阁楼晕暗,这几晚没风,空气都是热的、沉的,rou体撞击的声音令人发昏,他喘也喘得隐忍,端着无望的倔强,往人骨头里浸。 梅雨天,多雨,水汽太重,又湿又热,蒸得人总是心烦。真怪,今年的潮热让人格外烦闷,往年也这样吗?我有些回忆不起来了。今早下楼时,雨停了,但天还阴恻恻的,村里头两三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正聚在一起抽烟,几个人吞云吐雾的时候也闲不下嘴,开了几句黄腔就开始嘻嘻哈哈地笑。最近几夜我总睡不好,所以清早闻到烟味忍不住咳了几声想要干呕,其中一个寸头听见声音,见是我,赶紧用胳膊肘拐了拐他旁边的高个子,于是他们的对话戛然而止了,齐刷刷地陪着笑脸问早,而后便噤了声。 我平时不常能见到他们,只有在塔寨里头进了外人开始戒严的时候才偶尔能瞧见这些人。塔寨村是单姓村,姓林的占八九成,就算往祖上刨都血浓于水,现在也要分三六九等。我爸喜欢聪明人,但养着他们也有用,都是做力气活的,像看家护院的狗,听话,诸如我堂哥林灿,就是一条好狗。 湿热天气让我对很多事情没了心思,更疲怠于揪着什么事不放,于是皱了皱鼻子没说什么话,嗯了一声就要去跟林耀东吃早茶,饮了茶又食肠粉,舀姜撞奶的时候,心里头这时开始有了些算计。其实刚刚他们在谈论的内容我还是听到了些,在说阁楼里锁着的记者。显眼的那个高个子说:“三天前抓到的那记者,竟然长着个女人的屄……”,旁边寸头不屑地嗤了一声,说:“我都cao过了,婊子一个,现在没力气挣了,屄倒还有劲儿夹。” 我爸是村里头的主任,听说从他一身港商打扮回到塔寨之后,塔寨这地方在他手里富得实在太快,又连任了好几次禁毒模范村,所以背后总有些声音在质疑塔寨的实际产业,质疑归质疑,却始终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证据,因此黄江不是第一个来到塔寨的记者,此前我也是见过几个的,往近了说,前年有一个钻铁丝网进来的小年轻,好巧不巧,村里那时负责在北头站岗的偏偏打盹去了,最后那记者被捆在麻袋里头活生生打死,跟那个打盹的一起被丢进了混凝土车里。这次这个叫黄江的倒有些本事,听说好像是从北京来的,跟着卡车司机一路混进了库房里。库房那地方哪是外人能进的?真叫他搞到不少料,要不是村里的黑背犬警觉,估计真能让他蒙混走。这婊子,看他这架势是想把全塔寨上下都一齐弄死,那哪能够? 他进了库房,那就应该知道蛛网下面藏着的是什么腌臜的致富圣经,塔寨上下跟着我爸林耀东一起制毒贩毒,一村子亡命徒,可一群人把他吊着胳膊绑在村东头小独栋的阁楼里时,他不仅不怕,一双眼睛还敢在镜框背后瞪人。我那叫林灿的堂哥被他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笑了,先是照着脸给了这记者一拳,一下子将他的眼镜打掉,镜片摔出碎纹,不能戴了。接着林灿冲其他人比了个手势,几个人会意,围到他眼前,包一掀上衣一扒,相机先掉在地上,然后是记者证,再是录音笔咕噜噜滚到他脚边。林灿弯腰蹲下来,嫌恶地捡那记者证,如同在看什么下贱的脏东西:“叫黄江,是吧?继续搜。”说完他像要泄愤一样,将记者证往那叫黄江的记者脸上甩,生生甩了道红印子出来。 第二支录音笔在他的皮靴子里被找到,而后记不清是谁起的头,提议说要把他裤子也一起扒了,他原本还想踹人,被拽着腿扯了腰带,赤裸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时已然来不及并腿掩盖了。 钨丝灯泡明明暗暗,跳了两下,周遭都静了,全被黄江下体多出来的那个雌性器官勾走了目光,包括趴在门后的我也跟着下意识屏气——他下面长着口屄,漂亮的骆驼趾,是女人才会有的,肥厚的两瓣yinchunrou嘟嘟,鼓鼓囊囊,就跟他身上多余的软rou一样丰润,裹着里面的尿道yindao和隐隐露头的阴蒂,相比之下他的yinjing就显得有些可笑了,我第一眼压根没有注意到那个萎靡不振的小东西,它被雌屄挤得又短又小,我猜测就算是个没发育完全的小孩,估计都比他的家伙要好上不少。 其他人一时不敢动,等着我堂哥拿主意,林灿喉结滚动,缓过了神,说:“愣着干什么?继续给我搜!谁知道这记者的屄里是不是也塞着录音笔?”末了他又补充一句,说:“毛看着碍事,剃了。” 黄江想试着挣,但行不通,冰凉的刀片抹了碘伏就贴到了他饱胀的骆驼趾上,冰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握着刀片的人不耐烦了,掐着他的屁股rou,用刀背的部分摁着他的yinchun,骂他贱货,要他等剃完毛再晃屁股发sao,还说如果出了血也是他自找的,他才安分了些。但剃毛的过程中,有了林灿的授意,寸头冷哼一声,凑上去用手指撑开黄江的yinchun,点了点他石榴籽似的阴蒂头,黄江呜咽一声想躲,被刀片拍了拍yinchun威胁,只好用手指扣在掌心忍耐,可越是忍耐,怪异的快感就越是鲜明,寸头没怎么流连他的阴蒂,只是草率拨弄了几下,手指就调头往他yindao里探。 黄江以站立的姿势被高举双臂绑缚着,林灿故意让他踩不实地面,只能踮着脚,时间长了原本就累,现在yindao敏感的地方被来回不停地抠挖,黄江没一会儿就双腿发软地开始流水,那rouxue好像成了汪泉眼,滴出来的yin水甚至淋湿了剃毛用的小刀。另一个跛脚的见状,索性凑上前,扇了黄江臀rou一巴掌,满意地看着肥臀被扇得掀起了rou浪,然后两根指头抵在黄江臀缝,开始用手指cao他的屁眼,绕着前列腺隔靴搔痒。 前后的刺激折磨得黄江头晕目眩,不仅如此,负责剃毛的那双手还时不时用指关节蹭过阴蒂,连绵的麻痒甩不开又躲不掉,他下面开始淌水,等到磨人的刀片终于离开黄江的阴阜,黄江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汗,丰腴双腿之间肥嫩的雌屄变得光洁,挂着晶莹的yin液,露出了rou唇原本含羞带怯的面貌。见黄江咬着嘴唇不吭声,寸头和跛脚的对了个眼色,于是一个坏心眼地用两根指头衔住他的阴蒂又磨又摁,一个直挺挺地用指腹撞击黄江后头敏感的前列腺。黄江被加剧的快感激得腰一弹,梗在嗓子里的yin叫再也无法靠毅力控制,大腿试着并拢,脚踮着,全身都在抖,屄口呲出一股透明的潮吹液,而后再也没了力气,要不是手腕还被吊着,一准会瘫软到地上去。 “黄大记者,”林灿对黄江这副被玩到精疲力尽的模样很满意,上前钳住黄江的下巴,颇有几分挑衅:“没被伺候好吧?” 黄江这才从高潮的空茫里缓过神来,我见他张了张嘴,视线随着他的唇珠起落,耳朵听见他吐出一个字:“滚。” 第一天后半夜我摸回屋睡觉,林耀东还没睡,他坐在书房里,手边茶还热,看我经过时探究地乜了我一眼,眼神像鹰也像蛇,而后好像对我晚归不甚在意,轻飘飘地说,早些睡。 那天在阁楼,记忆最后的是林灿一手掐着黄江脖子,一手抬起黄江一条腿,让他单脚站立,yinjing顶进他双腿之间的洞,开始发了狠地cao他。黄江被顶得一耸一耸,抻着脖子边喘边骂,而后脖子被掐得实在喘不过气,骂也骂不出声音,肥屄里头因窒息绞得死紧,林灿见状又捣了几下那口roudong,随后松开他的脖子,捏住他覆着层软rou的腰抵在深处射了一泡精,黄江被迫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软趴趴的yinjing还是什么都没射,哆嗦着滋出一股尿,顺着那条勉强支撑的腿往地上滴。 第二天我来到阁楼虚掩的门前时,黄江正被两人一前一后地cao屄和屁眼,他站不住了,仰在后面的人身上,手腕被吊着的部位渗出血痕,白花花的jingye混着他自己的yin水,在他xue口一周被cao出了白沫。黄江面颊泛红,嘴角也被蹭得红肿,但这会儿嘴里头没塞什么东西,于是看起来软厚的唇rou成了辅助他呼吸的器官,饶是如此他看起来还是快要意识模糊,娇软的rou花已经被cao到痉挛,湿乎乎地淌水。 黄江大腿靠近腿根的地方尤其凌乱不堪,看来白天也没少被人用,估摸屄里头不止被射了精,还被射了尿。 屋里的人用手扭着他奶尖问他,说大记者,你还要报道你的真相吗?别报了,干脆留在塔寨给大家生孩子。他听了这话气得想抬手揍过去,冷不丁好像被顶到了要紧的位置,下意识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落下的拳头也变得软绵绵。几个人就开始笑,说他得了趣,会夹屄了,边说边往他屁股上和阴阜上扇巴掌,他弓着腰僵直一瞬又软下去,我见他是在痛苦,迷离但又实在痛苦,xue口一圈的肌rou红肿着收缩。 白日刚下过雨,外头好热好湿,我心脏跳得厉害,湿气渗进木门里,让我闻到一股发苦发霉的木头味。前面是活春宫,后面百来米开外是林氏祠堂,我几乎想去那里避一避了,古色古香的宗族祠堂,静得像火舌的芯,像台风的眼,可我又一琢磨,觉着宗族牌位混在夜色里,跟湿漉漉的春宫图一样混沌。 第三天晚上,我缩在书房里盯着茶宠琢磨了小半天,还是来了,这时黄江正被以一种小孩把尿的姿势托起,唯一的支撑点就是埋在他yindao里的yinjing。 他被cao到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膀胱和屄,我疑心他那看起来可有可无的萎靡yinjing是不是已经被用坏了,不然那口屄除了淌yin水之外怎么还要负责流尿,尿水断断续续从他被玩到外翻的尿道口往外淌,被顶一下就淅淅沥沥流一阵。 黄江应该是从没用女xue排过尿,他这时才对性倒错的身体感到惊恐,转眼又被顶得想不了更多,无助地边喘边摇头,有人见了又去扇他红肿的屄,好容易停住的尿又流出来一股。 屋里交合声混着水声,比昆虫的嗡鸣声响得多,与此同时浑浊的水汽也在外头荡,漂浮着贴上我的面颊,黏得皮肤发痒,心里头也痒得厉害。我感到没来由地口渴、湿热、烦躁。黄江呢,他热吗?我不知道,他看起来已经被尖锐又连绵的快感搅得头昏脑涨,他喘息、呻吟,汗水蛰进他眼球里,快感是凶器,不仅埋藏在他的体内,还在他的大脑里扎根,他又快要高潮,不间断的性高潮让他哆嗦地像害了病,四肢关节和面庞都蒙着层情欲的红。 第四天,也就是今天晚上,林耀东提早召村里人聚集在一起,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下达,可能跟这次的货有关,也可能是因为别的。村里人忌惮我爸,同时也敬畏他,他的事迹被人云亦云,前半辈子在香港打拼,后半辈子回到塔寨,开工厂建学校,成了塔寨人心里头比祠堂里拜的祖宗还要鲜明的神佛,既然他将人一并叫走,便没人能在今晚去找黄江。 除了我之外,没人能去找黄江。 如果我将他杀死,他应该感谢我,我想。至少我给了他个痛快,否则他要是再继续被轮jian下去,早晚生下个不伦不类的野种,到时候他会和那个一半姓林的野种一起被分食,成为连祠堂都入不了的东西。 我走到门前,又感受到热潮,那阵熟悉的热潮。推门进去,屋里味道不大好闻,那个叫黄江的记者被换了个绑法,他得以蜷缩在地上,脚踝上拴着铁链,可就算是这样佝偻别扭的姿势也无法帮助他遮蔽太多。这夜也有月,惨白的,但黯淡,那亮光混着血丝,明晃晃地浮在他赤裸的身体上。黄江这些天被cao得太狠,时不时打个颤,rou跟着哆嗦——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没几处好rou,赤裸的两瓣肥臀上还挂着红印子,屁股下面连个尿垫都没有,泥砖地上聚了几滩水洼,更多是干涸的水渍。我望着他被精斑和尿液糊得凌乱脏污的腿根,平白无故移不开视线。这记者好脏,从头脏到脚,屄肿成糜烂的艳红色,合都合不拢,里头也裹着白精,跟着尿一起往外淌。 我突然觉得自己没那么想杀死他了,前些日子被热得烦闷,现在进了屋闻到腥臊的气味后心情反倒变得安定了些,真怪。 他的屄rou不受控制,侧身又从女xue的尿孔里尿了一小股在地上,排泄的过程中他听见木门吱呀的响声,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缩了缩,抬眼见来的是个小姑娘,这才有些滞住,我于是抢在他前头开口,佯作成颤颤巍巍、胆小怕事的小女孩,怯生生地开口问他:“你是我爸爸叫人拐来的吗?” 话出口我自己都觉得好笑,可这问题倒真把黄江给噎住了,他摇摇头下意识想说不是,嗓子却哑得一时发不出什么音。我看看他的脸,又看看他的腿根,想试着挤出来几滴眼泪——小姑娘一半害怕一半担忧的眼泪,可信度总是高一些,果然效果不错,他察觉到我的视线,抬手就去遮,哑着嗓子说太脏了,别看了,别惹你不痛快。又觉得语气重,说,我都没哭,你哭些什么? 我抽抽噎噎地擤了擤鼻子,他有点踌躇,不知道还能怎么开口,哑着嗓子讲话怪别扭,他开始试着清嗓子,清了好半天,我就那样耐心地在原地握着门把手等他,然后他冲我招招手,说:“你……你过来些吧,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来的。”他又接着补充道:“不,有点脏,你还是……” 但我给黄江看可怜巴巴掉眼泪的样子就是为了等他这句话,得了首肯就开始靠近他,全然不顾他后面又说了什么。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他,不再是通过一道窄窄的门缝了。黄江第一天刚被锁起来的时候还颧骨挂rou,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三天过去,他现在被折磨得好像瘦了些,眉毛上和头发上还沾着已经干涸的精水,瞧着怪惨的,像被外力强硬地扒掉了茧壳一样,茧丝和身上的rou黏连着被活生生扯下去一层,但他脸仍圆着,我凑近了看他,他确实没哭,眼眶红是红了些,脸上却没泪痕,被cao没了半条命竟然还犟着,但他好像倒睫,所以离远看眼睛像是含着水。 我说,你等等,我接热水过来给你擦擦。 他看着像是信了,大概觉得小女孩总是个好人来的,其实我哪是真的要给他擦,趁机揩油而已。 端着盆回来时,我的头发被淋湿了——外面落雨了,又在下雨,总是下雨,一刻不停的雨快要把塔寨的夜染成雾蒙蒙的深灰。跟着一起被带来的还有碗虾粥,粥熬得不算稠,但我晚上吃得挺鲜,几粒剥好的虾仁静悄悄地躺在软白的米粒里头。 “你吃啊,我帮你擦。”我说。 他真的听了我的话开始小口喝粥,我下意识又往他凸起来的唇珠上瞧,只见他嘴唇开阖,唇珠上沾着透明的粥水,说话时隐隐能看到舌尖——他在说话,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在问我问题,他问:“你刚刚说你爸爸是谁?” 都落到这般下场,他是不是还在想着给自己的新闻稿子杜撰内容?我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好脾气地回答:“林耀东,塔寨的村主任。” 他又问:“塔寨是单姓村?” 我答:“对,百来年前大家应该都是一屋子人呢。” 拧干净的毛巾落到他腿根,小心翼翼地先擦他堆积在双腿间的软rou,精斑和尿水一点点被抹了去,往他阴阜上擦时,毛巾面料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他yinchun,我为了清理到他里面,索性两指撑开他触感软糯的yinchun,纤细的指头伸进去,一边感受他湿热的yindaorou壁一边抠挖里头的秽物,将它们引出来清理干净。黄江有点痉挛,yindao被手指拨弄得又酥又痒,没法吃东西,也没法问我问题了,他开始小声哼哼,推开我也不是,捏着我肩膀也不是,用腿rou夹住我的手更不行,我抬头不明所以:“怎么了呀,疼吗?” “不疼,不疼……”他说话时yindao里分泌出新的yin液,更湿润了点,我接着用毛巾揩干净,有意无意地擦过他阴蒂,他弹了弹腰胯,眉心都锁了起来,忍得很辛苦。 可我不是来让黄江在今晚也高潮迭起的,我放过了他重新变得干净湿润的rou屄,开始擦他上半身。昨天晚上我还见过有人捏着他的胸rou,将他覆着脂肪的胸挤出女人胸前的湾谷,强迫他给自己rujiao,然后把jingye射到他身上。现在这么一摸才知道,他身上的rou看起来没那么紧实,倒衬得一对鸽乳有点肥,手掌包上去,红肿破皮的奶尖鸟喙似的啄着掌心。 “感觉你好像我mama。”我突然说。 黄江愣住,他刚刚还想不动声色地离开我的掌心,现在又不动了,水珠划过他的乳晕,良久他才笑笑说:“怎么可——” “我说真的,”我打断他的话,挨在他耳边呢喃:“我mama为了生我难产死了,我爸见过她,我哥见过她,就我没见过,可是我就觉得你特别像。像这样,是不是可以这样贴在mama身上?我之前都没试过。” 真假参半的话说出口后,我真的不想再杀死他了,好像梅雨季其实也没有那么恼人。我蹭着膝盖挪到他身边,盆里的水还温,但黄江身上已经擦净了,至于腥臊味,一时洗不净,可我竟然觉得还挺安心。我作出思念亲母的哀凄模样,眼睫抖动,又滚掉几滴热乎乎的泪珠,似乎正正好砸在了黄江的大腿根,有这么烫吗?他似乎抖了一下。我问:“请问您能给我抱一下吗,我有些想我mama了。” 得逞后我又有点想笑,在他视角看不到的地方,我看着虚空,好像在像那些觊觎黄江的狼犬炫耀得来的,母亲般的庇护。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