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穿 南岄掌门之死
坐在漆黑的房间里,林欲男摸着圆滚滚的肚皮静默沉思着。 回到冰魔岛有好些天了,紫兮把她关在这里便再也没有来看过她,不知道现在魔尊术尧的伤势怎么样,夜染说过魔尊术尧是目 标人物之一,如果他死了,那她的任务也就等于失败告终。 “他可是魔尊啊,法力高深莫测,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了。”林欲男喃喃自语,目光毫无焦点的盯向某处。 “吱嘎——”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了,一束刺目的亮光直射进来。 林欲男反射性的捂住双眼,等适应光线后才慢慢挪开双手。 “跟我来,阿尧要见你。”冷漠的语气不同往常的嘲讽,那是紫兮的声音。 林欲男抬头望去,就见门口背光处站着一个身影,来不及细看对方转身即走,她心头一跳,连忙起身跟了上去。 一路走来,紫兮没有再说过第二句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丢给她,林欲男暗暗舒了口气,她知道眼下局势对她非常不利, 如果术尧真的有什么第一个陪葬的就是她。 随着紫兮七走八拐,她又一次回到了魔尊术尧的寝室,面对那张熟悉的大床,回忆纷纷侵入脑海,曾经的缠绵悱恻在她身上种 下了果实,而那播种的男人正气若游丝的依靠在床头一眼不眨的看着她。 “坐到我身边来。”术尧虚弱的朝林欲男招了招手。 林欲男看着这明显撑着最后一口气的男人,莫名的鼻子一酸,乖乖的坐了过去。 “没想到,天魔竟会是我的孩儿,阿紫,以后,我就将他交给你了。”说着遗言般的话语,术尧脸色白中带青,俨然出现一片 死气。 紫兮不忍直视,转过脸道:“你放心,我定会让他成为这天下的霸主。” 术尧淡淡勾起嘴角,枯骨如柴的手指按在林欲男的手背上,低语道:“丫头,我知道你心里恨我,我也知道有些事你无法认 同,我想告诉你,既然上天选择你做了天魔的母亲,你与正道就再无缘分了,阿紫跟了我几百年,是我唯一的亲信,有他在定 能保你们母子平安。” 林欲男越听越心慌,这怎么听都是将死之言,难道她的任务真的要失败了?不行,她一定要搏一搏! “我恨你,是因为你从来没有顾及过我的感受,如今你这般模样是想丢下我们母子一个人逍遥离去吗?你知不知道当我被捆在 诛仙柱上时,我无数次的想要呼唤你的名字,当天雷劈下我身时,脑海里满满装的都是你……为什么你可以那么轻易的放弃 我,放弃孩子,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林欲男说着说着情绪紧跟着连连崩溃,眼泪像收不住的水龙头哗哗而下, 她猛地扑到魔尊术尧的怀里像个无助的孩子嗷嗷大哭起来。 魔尊术尧叹了口气,安抚小孩般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用最温柔的声音诉说着他此生最后的情话:“莫哭,莫哭,我当然爱 你,我爱你啊,丫头。” 林欲男哭的撕心裂肺,当她终于听到想要的那三个字时,心跳的差点从嗓子眼里冒出来,随后脑海中响起了夜染清淡的声音。 “恭喜你,成功攻破目标人物——魔尊术尧,离完成此关卡还差一人,请继续加油,别忘了,你还有最后一次场外求助。” 林欲男继续埋头大哭,心里即开心又难过,开心是因为她终于赶上了“末班车”,难过却是因为眼前的将死之人。 他……真的是要死了吧? 为了救她。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是多了一点心动还是多了一点感激,林欲男自己也迷迷糊糊,闯关那么多次,面对诸多美男,说不投入感 情是假的,只是每到离别时,都尤为的伤感。 这次也不例外。 魔尊术尧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误以为她与他一样应是对他动了真情才会如此伤心,心底顿时软成一片细沙,他轻轻地甚至是小 心翼翼的摸向她的圆肚,缓缓道:“都是当娘的人了,怎的哭的像个孩儿。” 一旁的紫兮见状,原本冷漠的脸孔渐渐表露出一丝哀伤,他撇过头去,想要提步离去还他们二人世界,却被当事人即刻喊住。 “阿紫。不要怨我,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紫兮他沉默着,身躯隐隐有些晃动,随后沙哑低沉的回道:“你也是我的……唯一。”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寝室。 独留下的林欲男默默倾听,眼泪在他们对话中慢慢止住,她抬头看向魔尊术尧,见他目光游离,忍不住问:“你和紫兮……是 不是……”有一腿?剩余的话没敢说,怕揭露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魔尊术尧虚弱无力的扯了扯嘴角,轻轻地说:“丫头,不管以前你们有什么过节都放下吧,从今往后,这世上唯一不会背叛你 的人,就是紫兮,你可明白?” 不,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她只知道紫兮杀了百里元芳,这个仇总有一天她要他百倍奉还! 心里如是这样想,林欲男却故作乖巧的蹭了蹭他的胸膛,两只小手圈上了他的窄腰,细声回道: “恩,我明白。” 魔尊术尧欣慰的笑了,“我累了,你出去吧。” 几乎是下意识,林欲男收紧了双手,“不让我再陪陪你吗?” 她知道,她这一走,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够了,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足够了。” 一声轻叹,宛若清风拂耳,林欲男不再征求,默默松开了手。 第一次,她有些心疼这个男人。 出了门,林欲男发现紫兮伫立在门口,背影沉重的像座大山,。 “跟我走。” 简单的三个字清冷的仿佛冰山里的雪花,飕飕入耳。 “去哪?”林欲男睁着一双哭肿了的核桃眼,闷声询问。 紫兮没有回答,轻挥广袖招来一朵黑云姿态风流的踏了上去。 林欲男不敢耽搁,毕竟能依靠的大BOSS马上就快死了,眼前这家伙虽然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但在没有足够的实力前还是不 能得罪的。 两人乘风踏云,转眼间,开阔的视野里便跳入一座她最熟悉不过的仙山。 林欲男有些愣神,天哪,难道他想带她回南岄? 这不是摆明的送死吗? 似乎是察觉出她的胆怯,紫兮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在这里,今天来,是想让你看一出好戏。” “什么好戏?”林欲男连忙问道。 紫兮未语,转眼便带她潜入南岄并施法隐去二人身形。 此时的南岄正沉浸在一片冰冷的死寂之中,就连常年盘旋上空的仙鸟灵鹤亦不见了踪影。 周身满眼皆是身着白衣缟素之人,他们低着头行色匆匆,似乎正在为什么事情做准备。 林欲男心下顿时起了一丝不安,难道是师傅出事了? 紫兮知道她心中所想,冷不丁的哼道:“放心,你师傅他老人家好着呢,死的是巫玄英。” “巫掌门?” “哼,该死的都得死,只是早晚罢了。走吧,再晚就看不到好戏了。”紫兮广袖一甩,一双妖冶的血眸浸透出锋利刀光,他拖 着林欲男的胳膊只一个眨眼两人便又闪现在另一处大殿之上。 钦华殿,正置灵堂,虽说仙人之死不似凡人礼杂,但该做的礼数一应俱全。 南岄弟子尚念得出名号的皆身着素缟跪拜在地,口中默念超度经法,是以让掌门能顺利进入六道轮回,下一世,是人,是仙, 是妖,是魔,全看他自身命数了。 林欲男环顾一圈,并未从黑麻麻的身影里寻到师傅,就连青秋师兄也不场。 “你要带我来看什么?” 话音刚落,殿外传来多人脚步声,还未仔细听着就见那熟悉的面容如万千光芒撞入视野。 是师傅。 林欲男情不自禁地向前走了一步,师傅他,似乎削瘦了许多。 “师尊,事已至此,您还想继续隐瞒我们到什么时候?”一声嘶吼切断了众人口中密密麻麻的超度经法,所有人不明所以的转 头看向发声源,一向待人温和友善的青秋师兄今日是怎么了,竟敢在灵堂之上大声喧哗,这,不合情理。 “呵,好戏登场了,你且看的仔细。”紫兮阴森道。 青秋大步举进,句句逼迫:“师尊,师傅的死真的和您没关系吗?明明说好的一百零八道天雷为什么擅自改成了三十八道,明 明可以把魔尊术尧一网打尽为何又放任他们离去?您自问对的起师傅所托吗?对得起南岄上下三万九千六百四十九名弟子 吗?” 青秋所言正是众人心中所惑,毕竟师尊所作所为包庇的太过明显。 终于,跪拜弟子中有人忍不住附和道:“是啊,师尊,您到底是怎么了?您是不是爱上那个妖女了?” 顷刻间,议论声、讨伐声此起彼伏,有人说师尊定是迷上那个蜀国公主才会这般行差踏错,有人说师尊莫不是在魔界被俘时下 了咒,所做所行都是受咒术影响,还有人一口咬定师尊从一开始便和魔界串通一气,置巫掌门不利等等所云。 林欲男听着这些谬论,头痛欲裂,这都是些什么人,没出事时各个把师傅当神看,现在一个个评头论足,好似有理有据,真是 可笑。 许是气愤极了,肚子里那个竟连翻踢动,搅的肚子犹如一团麻花,疼得林欲男皱眉轻呼。 这一声,细如蚊吟却引来了柳飞卿一眼瞩目,林欲男自是不知,捂着大肚子暗暗把这痛楚咬下。 “师兄的死我难辞其咎,按照南岄门规,理当逐出师门,废尽半身仙力。”清冷的语调听不出半点波动,好似这件事与他并无 关系,但行动上却快如闪电,在众人来不及反应之时废掉了自身半身仙法。 原本已去了三成,如今就只剩下两成,这般损耗,哪怕是大罗神仙都无力招架,偏生柳飞卿像个无事人,除了身形微微虚晃, 面色发白外并无其他症状。 青秋被眼前发生的事惊得瞠目结舌,原本还有好多说辞可以逼迫他就范,没想师尊竟当众自残。 “师傅!” 林欲男一声惊呼,暴露了行踪。 紫兮无所畏惧的显现出真身,在一群炸了毛的南岄弟子面前轻讽道:“柳飞卿啊柳飞卿,如今你这模样就连最下等的小妖都打 不过了吧,啧啧,难得,你也会尝到这众叛亲离的滋味。” 青秋眉头紧皱,这紫兮怎么不按牌理出牌,真是胡闹! “师傅,如今这两妖魔自动送上门来,我们再不可错失良机,干脆把他们杀光祭掌门灵位。”青秋名下大弟子飞絮只身站了 出来,清丽的脸庞杀气腾腾。” “是啊师兄,紫兮狡猾jian诈,错过了这次机会,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对,我们这么多人,他们只有两个,赢面较大。” “是啊是啊,不如我们一起杀过去。” 接二连三的附和将众人心里的胆怯退得一干二净,甚至有些人已经蠢蠢欲动,纷纷手握剑柄,就等师兄一声令下,杀他个片甲 不留。 “师傅,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林欲男挺着大肚不管不顾的跑到柳飞卿身边,指尖刚碰到他的衣裳就落了空,心 下黯然。 “走开!”柳飞卿别过眼,不去看她,内心深处却有一股莫名情绪在扩张,这种感觉太陌生,以至于他选择去忽略。 青秋盯着林欲男越发圆挺的肚子,眸色深谙,他道:“师尊,莫怪青秋以下犯上,实在师傅之死让人难以接受,况且,你和玉 楠师妹之间……” 欲言又止,却又如此浅白。 “呵呵,难道你们还不知道你们惊为天人的尊上已经和他的徒弟有过夫妻之实?哎呀呀,柳飞卿,不如你归顺我们魔界,我给 你个高位坐坐如何?”紫兮那张破相的脸突然阴森森的笑了起来,那交织盘错的伤疤像极了一团蠕虫在颤动,十分恶心。 柳飞卿闭目轻叹,他从没想过,真相大白的一天会来的那么措手不及。眼下,他还能做什么,杀紫兮灭天魔? 是了,就算耗费最后几成仙法,他依然要履行他的职责! 再睁眼,柳飞卿已然摒弃所有杂念,执手结印,用尽最后几成仙力凝聚出一道凌破封印,其绽放出来的光华如万千宏光,笼罩 住整个钦华殿。 众人被刺目的光芒刺得睁不开眼,紫兮亦不能避免,然而,就在这白光之下,一点透明水滴印在了紫兮前额,恰好覆盖在他那 一点朱砂之上,刹那间,一声类似于野兽般的嘶声厉吼震彻每个人的耳朵。 林欲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人声沸腾,身边突然冒出一个偌大怪物将南岄弟子一个个向外甩出,殿内光芒 太盛,她睁不开眼,却听得真切。 忽然,手腕被人紧紧握住,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是师傅。 “走。” 林欲男喜出望外,刚想说声好,那边怪物越发凶猛起来,见人也不扔了直接张口就吞,万丈光芒下很多人都来不及逃走便被吞 入腹中,状况残忍至极,用人间炼狱形容也不为过。 柳飞卿见状,不再犹豫,拉着林欲男消失在了钦华殿。 他们走后,光芒渐渐淡化,生存下来的南岄弟子不过原本的三分之一,就连青秋身上也落了不少伤口,正趴在地上大口喘气。 光晕散尽,一头拥有九只朝天巨尾的狐狸正呲牙咧嘴的向众人展示它的残忍,同时,它眉心一颗纯净透白形似水晶体的凌破封 印正钳制着它,使之寸步难行。 “师傅,不好了,师尊他和那个妖女不见了!”飞絮受了轻伤,赶紧跑过来扶起青秋。 “传令下去,捉拿柳飞卿和林玉楠,生死不论!”青秋擦了擦唇边血渍,眼里最后一丝温良泯灭殆尽。 第五穿吃掉师父(孕期高H,潮吹) 紫兮被封印了!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入了吹雪耳里。 事发当日,她正在闺房与鸣初师兄耳鬓厮磨,日日夜夜欢好让她身心倍感满足。 只是,当她得知紫兮大人被俘,整个人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浑身冰凉。 她试着去找青秋师兄质问,无奈丧事未过门派各种大小事宜还需青秋师兄处理,根本无暇理她。 她唯有隐忍等待。 这一等,春去秋来,青秋师兄如愿当上了南岄掌门,柳飞卿与那妖女仍是下落不明,有人说在南城看见了他们,待青秋师兄派 人过去巡查却又是落了个空。 如此反复,竟像两人人间蒸发了一样。 与此同时,封印后的紫兮一直被困乾坤袋中,被青秋师兄设下结界放置于九层宗塔之上,日日有人看守,从不懈怠。 吹雪不是没有找过时机,只是那九层宗塔乃是放置世代掌门牌位的地方,结界重重,哪怕是一只蚊子都别想飞进去,何况是 她。 连日的焦躁让她越发不耐,面对曾经心仪的鸣初师兄也没了兴致。 可怜了鸣初,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被禁术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原本俊俏少年的模样恍如年过半百的老人,生生只留了 最后一口生气。 “鸣初师兄,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夜夜梦到紫兮大人,他很痛苦,他需要我。”吹雪爱抚着鸣初苍白显老的脸庞,喃喃低 语:“可是我这一去,不知还有没有命再回来,鸣初师兄,你没有我该怎么办?要不,你先走一步,黄泉路上等我可好?” 鸣初低垂着脑袋,眼角滑落一滴泪珠,闷闷的发出“咕咕”声响。 “啊,我倒是忘了,你的精阳被我吸的所剩无几,真是辛苦你了,鸣初师兄,你对我那么好,就让我最后送你一程吧。” 葱白纤细的手指摩挲着鸣初干扁枯瘦的胸膛,吹雪实则真有点舍不得,毕竟鸣初师兄是全天下对她最好的男人,就连她亲生父 亲都比不过。 哎,罢了,为了紫兮大人,她愿意献出一切,包括生命。 思绪拉回,吹雪毫不犹豫的张开五指,锐利红艳的指甲如戳豆腐般刺进了他的左胸,猩红跳动的心脏整个被掏了出来。 鸣初睁大双眼,似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心脏,就这样呼吸戛然而止。 吹雪颠了颠手心略有分量的心脏,这么新鲜的食物想必紫兮大人一定最为喜欢。 明眸微闪,她换了件夜行衣便出了房门。 是夜,九层宗塔无故走水,被封印其中的乾坤袋被人偷走,南岄之中再也找不到吹雪此人,而鸣初的尸体则是第二天清晨才被 发现。 新任掌门青秋勃然大怒,立刻下达了最高指令,势必要将吹雪擒拿回山,生死不计。 另一边,林欲男跟在师父身边走山看海,一年时间,他们相处的相当和谐。 在陌生人面前他们会心照不宣佯装夫妻,许是师父仙姿过人,不管走到哪,上到老太妇女下到少女孩童都对他们十分亲和友 善,而在夜间只剩他们两人时,她仍会喊他一声师父,师父亦只会把她当徒弟看待,哪怕……他们是睡在一张床上。 她不是没有勾引过,奈何师父像铁了心和她撇清关系,每次都说了一句“好好睡觉”,便在没有下文。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肚子仍旧圆滚滚的像个大皮球,丝毫没有要生的样子。 林欲男开始担心起来,照正常人怀孕周期也就40周,她都多少时间了,都要赶得上生哪吒了,不会生出什么怪胎吧? 生为人母的天性,这几天她为此无精打采,郁郁寡欢。柳飞卿看在眼里,到不说破,只是带着她去了一处偏僻的村庄,租了间 屋子暂时住了下来。 村里人老实,难得看见有新人入村还是一对长得跟神仙似的男女,纷纷都隔三差五借着送鸡送鸭送水果来瞧瞧仙人长啥样。 时间久了,林欲男跟这里的大妈大婶也都混熟了。 这天夜里,林欲男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肚子的小人折腾的不行,索性坐起身借着月光看向身旁熟睡的男人。 仙人般的师父夜夜睡在身旁,偏偏她亲不得,动不得,加上这碍事的大肚子,就算对方肯和她发生些啥也不好做事。 第五百零六次叹息,师父不亏是师父,想要攻破他实在难如登天。 林欲男看着看着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不如趁师父熟睡之际偷几个香吻解解馋? 低下身子,一只手撑住床板一只手捧着肚子,眼看四片唇瓣就要相碰,师父陡然睁开双目,吓得她赶紧亲了一下又退了回去。 柳飞卿注视着偷亲他的小徒弟,顿时哭笑不得,从她翻来覆去开始他就一直假寐着,没想到她色心又起,还强行亲了他。 带着她到处行走的这一年时间,他已经彻底看清了自己的心,既然这是命中注定的劫数,他逃不开不如……就接纳她吧。 这样,她开心的时候他亦会觉得开心。 “过来。”淡薄的唇瓣轻吐,柳飞卿的目光变得越来越温柔。 林欲男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没有发现,以为又要挨训便乖乖的靠近,谁知,对方勾起她的下巴,一双凉薄的唇瓣就此附了上 来。 林欲男瞪大双眼,简直难以置信,这是天要下红雨,母猪要爬树了吗?师父这等禁欲之人,竟然主动吻她!!! 紧张之余她甚至忘了呼吸,还是师父主动提醒才换回了神志。 轻轻地贴合唇瓣就已经让她兴奋的难以自持,她又岂能放弃这等机会,赶紧趁热打铁,伸出灵活小舌撬开他的牙关缠绕他的舌 头与之共舞。 师父的舌头凉凉的带着一股清新薄荷的味道,十分好吃,她闭上眼全神贯注的加深这个吻,搜刮他口腔中的每一处津液,两条 舌头互相嬉戏舔舐,没一会,主导权便到了师父手上,他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慢慢放倒在棉厚的被褥之上,撩开她的里衣露出 一对奶白挺翘的胸乳,可能是怀有身孕的关系,她的胸乳比平时大了一倍,涨涨的看起来就像两颗涨满汁水的水蜜桃。 柳飞卿眼眸微暗,修长的五指第一次抚上这对柔软如棉花似的胸乳,看着它们在自己的手指下变幻出不同形状,呼吸不由得加 重起来。 “嗯……师父……我要……给我好不好……” 林欲男情动的扭了扭身子,她已经有一年没有欢好,身下的xiaoxue在激情热吻下早已泛滥成灾,今晚她一定要吃到师父,一定 要! “要什么?告诉师父。”柳飞卿声音暗哑,内心深处做着最后一丝挣扎。 林欲男看出他的犹豫,二话不说两腿勾住他的腰板,用腿心处的柔软去磨蹭他的坚硬。 “嗯……要……要师父的大roubang……师父……快进啦……xiaoxue都湿透了……” 紧绷的弦在她的高声浪语下彻底断裂,柳飞卿扯掉她的亵裤双手将她的大腿打开,一对湿漉漉的肥唇微微开启一条细缝,细缝 顶端一颗红豆般大小的粉核水嫩透亮。 男人的本能促使他用修长的中指刺入那不断冒着水渍的xiaoxue洞口,紧致的甬道夹着他的手指,仅仅只是几个来回抽插就已经湿 滑的不成样子。 他很快又加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并在一排直进直出的掏弄着她的xiaoxue,听她一声高过一声的yin词浪叫,不用猜也知道他这样 做她觉得很舒服。 于是,他俯下身,吻住那张扰人清静的小嘴,一只大手揉搓着胸乳,另一只在女人身体里探进探出,圆润的指腹顺势勾刮起xue 壁上细小颗粒,在摸到一处时女人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显然是找到了兴奋点,便一直勾刮揉弄,没一会,他感受到xue心里一股 热浪穿过他的手指犹如水柱般从xue口喷洒出来。 林欲男红着脸蛋,情难自禁的舔着他的唇瓣,她的师父真厉害,竟然把她弄潮吹了,但是,这样远远不够,她要他进入她的身 体,和她二合为一。 “师父……快把大roubang插进来……我要你用力插我……快嘛……” 高潮过后的身体十分敏感,xiaoxue深处还在不断痉挛,柳飞卿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脱掉自己的亵裤,一根擎天柱早就硬的发红, 他瞄准xue口,刚要插入就被身下女人一个反吞,全根没入了xiaoxue内。 柳飞卿苦笑,他的小徒弟就是这么急性子。 “嗯……好涨啊师父……师父的roubang好大好硬,塞的xiaoxue满满的……啊……师父……”林欲男小幅度的抬臀向上挺动,好让身体里 的那根roubang进的更深。 柳飞卿压下她挺动的身子,沙哑的嗓音饱含情欲道:“别动,让为师来,小心伤到肚子。” 林欲男心里跟抹了蜜似的甜甜的,师父这时候还想着自己,难不成喜欢上她了? 感觉自己离通关越来越近,林欲男开心的止不住傻笑。 “笑什么?”柳飞卿慢慢抽插起来,感受到xiaoxue中的温热与紧致,喉咙里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 “嗯……师父,我好喜欢你,我爱你,你爱我吗?”身子上下摇摆中,林欲男借机问道。 柳飞卿身下一顿,随后开始疯狂撞击xiaoxue,手里的动作也变得野蛮粗暴起来,捏着酥胸上的rutou,低头含在嘴里细细啃咬。 他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还说不出那几个字。 但是,他会用行动告诉她,他的隐忍,他的在乎,他的……执念……“啊……好快……嗯……师父……你好棒……插得xiaoxue快要坏掉了……嗯……师父……师父……我爱你……我爱你……啊……” 下身的激烈撞击每每都撞到了zigong口,新一波快感如浪潮般汹涌澎湃,很快林欲男又登上了高潮。 大量guntang液体喷洒在roubang顶端的大蘑菇头上,激的柳飞卿一个没稳住,当场射出了jingye。 从没有主动体验过欢好,柳飞卿第一次没把握住节奏,但是没关系,漫漫长夜,他还能做很多次。 “嗯……呀……师父……你……你怎么又硬了……嗯……别……别动了……啊……” “不……不要了……师父……做不动了……” “啊……呜呜呜……要坏了……要被插坏了……师父坏蛋……呜呜……不要啊……嗯……” 柳飞卿望着身下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意外诚实的徒弟,勾起了唇角,笑道:“你不是想要为师吗?师父今晚就都给你,统统给 你。” 说完,粗长坚硬的roubang再次插入xiaoxue,换着不同体位插进花心,边做边摸索更多心得。 第五穿天魔出世(H后产女血腥) 自从师父尝试了床笫之欢,林欲男才知道禁欲的人解欲后的可怕,白天闲来无事就得啪啪啪,晚上吃晚饭后又是啪啪啪,上床 睡觉必须啪啪啪,好不容易可以睡觉了,窗外的天色已经微微发白。 “哈——”坐在太阳底下林欲男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这几日不知怎的肚子里的孩子突然安静了下来没怎么闹腾,但她心里 隐隐觉得不太对劲,说不上来的古怪劲。 好像,是师父每次在她体内射精后,她都能感受到一股奇妙的精气钻进她的zigong,然后……全被肚子里的孩子吸收掉了。 想想还有些吓人。 林欲男摸了摸圆滚滚的大肚子,温柔的自言自语: “宝宝啊,你想什么时候出来见mama呀?你已经在mama肚子里呆很长很长时间了哦。mama很想抱抱你,你出来跟mama见面,好 不好呀?” 肚子的孩儿像是听懂了似的猛踹了她一脚,林欲男哎哟一声,差点从矮凳上摔下去。 “怎么了?”柳飞卿听到声音立即从屋内走了出来。 林欲男面色讪讪,嘿嘿笑道:“孩子踢我了,劲真大。” 柳飞卿眸光移至在她的大肚上闪过一道暗光,清淡道:“你生的可是天魔,不比平凡人。” 说着,他突然蹲下身摸了摸她的肚子,“应该就是这两天了。” “嗯?什么这两天?” 柳飞卿不语,牵着她的手回屋吃饭。 温柔缱眷的日子过得很快,第二天夜里就在两人缠绵悱恻的时候,林欲男肚子大痛,xiaoxue处无法自控的收缩痉挛,而此时柳飞 卿的roubang正插在其中。 当他感受到异样时已为时已晚,他的roubang被xiaoxue夹得死紧,xue壁痉挛收缩下他的精元正源源不断的从他的马眼处流失。 像是有一股很强大的吸力自zigong里迸发,不停的往里吸食。 “嗯……师父……我疼……” 柳飞卿额角冒汗,双手连忙设下一道结界围住这方圆五里。 天魔看来是要出世了,可是,现在他的分身还在她体内,抽是抽不出来,该如何是好。 “乖,放松身体,师父会帮你。” 思索片刻,他立即想到,既然天魔想要他的精元,他给她便是,等她吃饱了再想法子把她接生出来。 坚硬粗长的roubang开始向里抽送,擦过痉挛紧致的甬道,顶在zigong口,马眼流出来的液体即刻被吸收的一干二净。 看来他的想法没错,天魔靠吸食他的精元来强化自身。 “可能会有点辛苦,你坚持住。” 安抚身下的徒儿,柳飞卿开始强有力的抽插,速度之快两人交汇处直冒白沫。 “啊……师父……你怎么还……啊……嗯……疼……啊啊……好爽……啊……好疼啊……” 林欲男已经分不清是肚子疼还xiaoxue被干的爽歪歪,她只觉得自己一会生在地狱,一会飞上天堂,两者之间只隔了十几秒,着实 把人得弄疯了! 柳飞卿后背已汗如雨下,他捧起她的双臀,几百下的抽插下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两颗yinnang也随之前后摇摆,好不激荡。 最终,在最后几个疯狂抽送下xiele精元。 zigong口在男人大力抽插的过程中慢慢张开小嘴,此刻guntang的精元一出,迫不急的的疯狂吸食,没一会,便吸得干干净净。 柳飞卿抽出软塌的roubang穿戴好衣裳,便赶忙打开林欲男的双腿,她的腿心一对肥唇红肿不堪,唇瓣上还沾染了些许白色浊液, 他毫不嫌脏的掀开两片唇瓣,xue口处已出现一个大口,粉红的xue壁深处一片黑黝黝的深不见底。 柳飞卿手下结印贴在林欲男的大肚皮,嘴里沉声喝道: “吃饱了,就给我出来!” 白光乍现,自林欲男的肚皮里放射而出,照亮了整间里屋。 林欲男已经疼得神志迷糊,突然出现的白光刺的她双眼难睁,下一秒,下身传来的撕裂感疼得她恨不得咬舌自尽。 “啊啊啊……好疼……师父……我好疼……下面要裂开来了……师父……救我……” “再忍忍,马上就要出来了。” 柳飞卿紧盯着她两腿间,就见原本瓶口大的xue口慢慢扩大成了碗口,一只血淋淋的小手从里面伸了出来……天魔出世,不同于平凡小孩,在她的小胳膊暴露在空气中的刹那,天空巨雷闪电劈啪作响,明明夜空明月高照,却响雷不断闪 电不停,屋外虫鸣一下子静了声,万籁俱寂,只余雷电声鸣,足足响了一炷香时间。 林欲男疼得几次晕厥,又在撕裂中疼醒,她看不见下身进展,但从师父的表情来看,应该……快了吧。 柳飞卿这边是一脸震惊,血淋淋的xue口已经被撑到极限,一只小手还在向前爬行,另一只小手紧跟而上,然后是一颗小小的头 颅慢慢从xue口吐出,先是血红色的头顶,然后是额头、眼睛、鼻子、嘴巴,再接着他看到了足以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她……睁眼了! 一双大大的血红瞳孔清澈明亮,她看着他,突的哇哇啼哭起来。 柳飞卿回神,连忙将婴儿的后半身子从xue口里轻扯出来,血淋淋的胎盘落在床上,连着婴儿肚脐眼上的脐带,干净的床单很快 被鲜血浸的血红,一滩滩血水顺着床沿滴在地上,形成一小滩血泊。 就在婴儿全身扯离的一瞬间,林欲男终于感受不到疼痛了,只是,失血过多的后果就是她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 耳边听到婴儿哇哇啼哭的声音,初为人母的林欲男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的孩子啊,可惜,带不回现实世界,等她通关后,她的孩子就成了孤儿,她不是没想过让师父领养她,可是师父一身正气, 她的孩子又是天魔注定站魔道那边,她又怎敢奢望师父会接纳她。 哎,如果是师父的孩子,该多好。 正当她想着如何安置自己的孩子时,柳飞卿那边已经动手在婴儿身上下了六道封印。 这也是他思来想去,最好的处理办法。 这一夜,有人欢喜有人忧,在离他们十里外的小村庄里,有一个红衣男子在这里大开杀戒,不论男女老少,回答不出问题者, 统统得死。 月光下,红衣男子冷着一张布满条条狰狞伤疤的脸,一步一悠闲,犹如地狱出来的修罗,造访人间。 “说,他们在哪?” 一名老妇人满头白发,此刻正抱着死去的儿子痛哭流涕。 “你这个杀千刀的畜生,有本事把我也杀了。” 紫兮红眸潋滟,知道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便踱步往村外走去,嘴里平淡的说道: “处理干净。” “是,紫兮大人” 娇俏的声音刚启,下一秒,老妇人已被割喉断气。 吹雪舔了舔指尖上的血珠,眼里的杀气如雾消散。 这已经是第六个村庄了,他们这样一路杀来,她早就觉得有些无趣,偏偏紫兮大人非要找到那个妖女,她也只得作陪。 谁让她死心塌地的就想跟在紫兮大人身边呢,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她也愿意。 熟练地放了把火,烧掉村庄。吹雪跑到紫兮大人身边偷瞄起他的侧脸,不知为何,那张被毁的脸看久了并不觉得恶心,反而有 一种别致的魔力吸引着她,特别是每当紫兮大人用那张脸看着她并用力插她的xiaoxue时,她就止不住的瘙痒,心里冒出一股想要 跪舔他求他插坏的冲动。 她是疯了吧。 吹雪看的入神没发现身旁的人什么时候止了步,一头撞到了树干上。 “唔,紫兮大人,您怎么了?” 紫兮抬头看了眼天空,掐指捏算,说道: “天魔出世了,离我们不远。” “那太好了,紫兮大人,我们赶紧出发吧。” 吹雪刚说完却被人推在了树干上,男人撩起她的长裙,里面不着寸缕,光溜溜的花唇不见一丝毛发。 “我饿了。” 吹雪脸蛋一红,近几日凡是紫兮大人说饿的时候就是要和她交欢的意思,被封印后的紫兮大人法力大减,再加上被青秋困进了 乾坤袋那么多时日,他现在正值最虚弱的阶段,随便一个南岄弟子都可以将他打杀,要不是她身带煞气,连日来通过交欢为他 渡煞,他也不会恢复的那么快。 但就算如此,紫兮大人的法力还是不及原来的三分之一,可见这次元气大伤的实在厉害。 “紫兮大人,我来服侍您。” 说着,吹雪自觉地脱光了衣服,全身赤裸的站在紫兮面前,她蹲下身,用最崇敬的心态脱掉他的裤子,直到看见那根她最渴望 品尝的男性roubang。 绛紫色的roubang呈半软不硬的状态,硕大的guitou光滑细腻,吹雪轻轻舔了舔guitou上的小缝,然后打圈似的研磨起guitou的轮廓,再 张大嘴把roubang整根含进嘴里,上下吞吐。 浓烈的男性气味充斥口腔,吹雪觉得此时此刻她实在太幸福了,能吃到紫兮大人的roubang,甚至让这roubang插入自己的xiaoxue,如是 这么想着,她就已经有些迫不急待的想要了。 看po{资}{源}加#q3251076550 吹雪专心吞吐roubang的同时两字只小手也没闲着,它们分别轻揉roubang下的两颗黑棕色yinnang,两颗滑溜小球在囊袋里滚来滚去,实 在好玩。 吹雪吞吐了一会,忍不住将嘴里的roubang吐出,转而去舔那两只小球,浓密毛发一并舔进嘴里,她毫不在意的继续舔弄,滑腻充 盈的口水很快就将两颗yinnang打湿。 眼看舔的差不多了,roubang也硬邦邦的直了起来,吹雪背对着紫兮大人弯下腰翘起屁股,手里拿着直长的roubang就往湿润的xiaoxue里 捅。 硕大的guitou挤进了xiaoxue,吹雪轻呼一口气,一鼓作气似的往后一靠,圆润挺翘的屁股顶在紫兮大人的耻骨上,完完整整的将那 根roubang吃进了身体里。 “呼,好涨啊,紫兮大人……” 紫兮低头盯着这个对他一心一意的女人,眼底毫无波澜,他连她叫什么名字他都没有问过,不过,既然她有利用价值,他不介 意用她的煞气来恢复法力。 大手禁锢住女人乱动的两片屁股,他开始摆动后腰,坚硬的roubang狠狠捅进女人的zigong口,在她放声浪叫的同时运气吸收她体内 的煞气。 “啊……紫兮大人……您插死我吧……我永远是您的奴……紫兮大人……啊啊……” “啪啪啪——噗嗤噗嗤——” 强有力的撞击如同在一片温暖泥泞的沼泽处穿行,女人的xiaoxue有取之不尽的煞气在向外流散,他想要多少就能吸多少。 要不是身体里的封印并未完全解除,他在第一次交欢的时候就可以一次性将她吸干,何必三番五次的分次吸收。 柳飞卿,他竟敢封印他两次!他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啊啊啊——紫兮大人——要去了要去了——” “闭嘴。”舌燥的浪叫惹得紫兮心烦意乱,他快速抽插几百下就射出了浓浊jingye喂进了女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