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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打了视讯,问了问,也似乎没什么异常,只是公司有急事需要他处理,没有时间来看楼渡。 解兰舟觉得不对,但没继续问迟景,只温柔地关心两句就挂了视讯。然后立马掐着楼渡的脸审问他。 楼渡委屈地说可能是问迟景出院后自己要住哪儿,他不高兴了。 解兰舟气不打一处来。 这种明显牵扯到夫夫之间的事,他又不好干预太多,只能恨铁不成钢地拧他,“你是小朋友吗?还跟我们住?你都不想和你的Omega单独在一个放松的,没有人打扰的家里谈情说爱吗?” “我、我……” “你什么你,你是不是不行了?” 楼渡噎住:“……” 解兰舟翻白眼,在自家儿子面前总是当不了温文尔雅的Omega,他喘了口气,松开楼渡可怜的脸,正经地和他说:“不管你记不记得,楼渡,你已经结婚了,已经最终标记了你的Omega,你要对他负责知道吗?” 楼渡别过头,小声说:“我知道。” “知道就别问景崽这么白痴的问题。你想来跟我们住,我们还不想和你住呢。”解兰舟睨他:“我让管家带一半人住到你们一楼,不打扰你们,也能随时照顾你俩。景崽不喜欢家里一群人晃悠,但你残了,他又怀着孕,我会去和他说说,你也要好好照顾他的情绪,知道了吗?” “哦。” “有点活力!” “……”楼渡一脸吃屎的表情。 解兰舟冷笑。 楼渡‘被逼从良’:“哦!” “下周一出院前把你的Omega哄回来。” “哦……” “算什么男人!” “……” “算什么Alpha!” “……” 【小剧场】: 嘟嘟:果然,我就知道,怎么可能是我喊老公!美滋滋。 小景:很好,你竟然让我自己去包创可贴。 解兰舟:呵,垃圾Alpha。 楼雨凭:? 第二十二章 想当禽兽 说是要哄迟景,楼渡却有点摸不着头脑,犹豫不决,不知道怎么哄合适。 解兰舟前脚刚走,楼渡就开始阅览星网各个论坛,准备结合对迟景的初步判断,总结百家经验,归纳方法哄自己的Omega。 于是迟景出现在病房时就见楼渡像模像样拿了个笔记本边看光脑边做笔记。 “你在做什么?” “没!”楼渡慌忙合上笔记本,关了光脑页面。他以为是解兰舟又回来了,没注意到是迟景。 迟景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快把楼渡看毛了,才冷哼一声,走过来坐下。 楼渡哪能想到迟景不高兴就不高兴个两三天,刚前两个小时还跟mama说公司很忙有急事要处理来不了医院,这会儿人就已经坐到他床边了。 “你……”楼渡正要说“你怎么来了”,想想觉得这话听起来好像还挺不情愿迟景来的样子,忙改成:“你公司没问题了吗?我快三天没见到你了。” 哄迟景第一条:表达关切和想念。 迟景低头打开自己的光脑,状似不在意,“嗯。” 他正巧是半侧着,一低头就露出了纤细白皙的脖子,楼渡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这两天,”迟景仿佛刚刚想起还没关心楼渡,视线还落在投屏上,问道:“头有不舒服吗?腿呢?” “没有,感觉好多了。” “嗯。” “……” “……” 楼渡:“……” 迟景:“……” “我想……” “下周……” 楼渡:“你说。” 迟景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像是寂静无声的暗夜中突然炸响一朵璀璨的烟花,“下周一可以出院的话我来接你,你想去……” “我想跟你回家。”楼渡立马接上。 哄迟景第二条:表达对他的依赖和期待。 迟景黑色的眼眸落了一片花火,他没问楼渡突然这么决定的原因,只点头说:“好。” 好乖。 楼渡心里又暖又软,他的Omega未免太好哄了一点,这才进行第二条,怎么就哄好了啊。 他也打开光脑,一手撑在折叠桌上,托着下巴,三分注意力看光脑,七分注意力看可爱的Omega。 然而周一早上楼渡准备出院时,迟景却没有出现。 无他,迟景的发情期突然奔涌而至。 他太久太久没有烦忧过发情期的问题。 孕期中的本来有的第一次发情期没有出现任何症状,医生说是因为怀孕身体的自动调节压制了发情期。 所以这一次才真正算是孕期的第一次发情期。 然而它爆发的并不是正常的发情期时间,迟景一点准备都没有。 以往发情期到来前,楼渡总是会提早准备好,提醒他交代工作,督促他加衣服多喝水……所以迟景被惯坏了,忘记了自己一个人要怎么度过发情期。 突如其来的高热和满室的蜜桃味儿熏得他恍神。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找楼渡。 “楼渡。” “楼渡!” “楼渡……” 没有,哪里也没有。 迟景从二楼卧室走到书房,再到衣帽间,花房,每一间客卧,下楼找了健身房,茶室影厅……他都找遍了,最后他慢慢挪回卧室。 虽然楼渡几个月没回来住,但总体来说还是这里的龙舌兰香最浓郁。屋内的蜜桃味盖过龙舌兰香,迟景很不满,他埋在床上凌乱的衣物内嗅不到什么龙舌兰的味道,于是起身又去挖楼渡的衣服。 意外找到了楼渡总穿的那几件,很宽大,平日里被他嫌弃到不行的T恤。 之前怎么没看到?迟景觉得自己头很涨。 忙把衣服都堆到床上,把自己埋进去,嗅几丝残留的信息素。 好一会儿,迟景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了,楼渡在医院,楼渡忘记他了。 楼渡当着他的面和别人说笑,不理他。 楼渡不想回家和他一起住。 楼渡看着他削到手也无动于衷,只冷冰冰地问他不去包个创可贴吗。 楼渡不愿意摸他的肚子。 楼渡不亲他,不抱他,也不和他zuoai。 连标记,楼渡都吝啬极了。 透明的水花落在T恤上,浸湿一片深色。 迟景愤恨地想:不跟楼渡好了,那个大金鱼!他要离婚! “啪——!” 病房里,楼渡失手打碎了玻璃杯。 杨助理缓缓发出一个:“?” 部长失个忆难道脑回路也变了?他刚刚眼睁睁看着部长喝完水,要把杯子放回床头柜,却中途停留,悬空几秒钟,然后就松手…… “迟景呢?”楼渡没管什么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