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红桃x白六 冰块塞xue,射尿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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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主人足够宽恕,他将白六抱起坐回沙发里,双腿掰开贴着自己胯间。白六悄悄松了口气,下意识环住兆木弛的脖子,将头贴近人的颈窝,讨好得用股缝和开了丝细缝的蚌rou磨蹭。他似乎想明白了主人的宽恕意味着什么,不用被火烧的事实让他高兴起来,xue内吐着yin水,看来是痒极了。他想要主人进来抵着自己小小的宫口磨蹭顶撞,以此来弥补刚才的错误。他轻轻摇着得臀尖被兆木弛双手抓着向外张开,漏出两个小洞,随着主人动嘴一张一合,看起来贪吃极了。 兆木弛这次却没合他的意思。他将一直夹在指尖的冰球悄悄抵在白六后xue,不等人思绪转弯,就用两指发力间一寸寸将xue口撑开。 白六瞪大双眼,潮红着眼跟面颊试图弓身躲避,下意识抱紧了正在折磨自己的罪魁祸首哀求。 “痛!……” 兆木弛无动于衷的继续顶入冰球,白六感觉自己的肠rou被一寸寸撑满,一寸寸褶皱张开,温热的肠rou被冻得发抖,却又因为刺激带来一阵阵快意,白六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塞进自己后xue,强烈的冰与热的差距让他错觉的以为是肠rou在被火烧灼,白六害怕极了,怕主人真的打算用火烧死自己,还专门挑选如此脆弱的部位。他后怕起来,嘴里胡乱哀求着呜咽着想让人饶了自己。 在冰球缓慢得进入大半之后,紧致的xue口挤压着冰球,一瞬间乖巧又贪吃的将整个球都吞下,仿佛被贯穿的快感令白六头皮发麻。 可不等他缓过痉挛的快感,前面的女xue就悄然被撬开了个小口,被浅浅抵进guitou。 “唔……吃不下了……” 白六不想前后被同时填满,一时间挣动不已,抖着腰想要躲开。兆木弛不管他哭嚎,一寸寸压着人纤细腰胯往下压。白六后xue因为被冰块撑开,受不住的向后撅着屁股,导致女xue能被roubang直上直下的顶开,进入的过程缓慢而磨人,兆木弛仿佛能感受到被自己塞进人后xue的冰球透过一层薄薄的,软嫩潮湿的rou膜挤压,不断扩散着寒冷的温度到自己茎头。 白六感觉整个人都被撑到了顶,茎头抵到冰球附近,将两个xuerou同时撑开,狠狠碾压在两个rou道的敏感点上,发麻的快感涌上大脑,白六崩溃的摇头甩着,却被人握着腰狠狠一贯! !! 他无声的张嘴,两眼一黑,颤抖得xuerou紧紧嘬弄着guntang的roubang,一股股yin水从交合的地方涌出——白六抖着腰去了。 兆木弛被人高潮痉挛的xuerou吸得舒畅,接住了陡然无力瘫软在男人怀中的白六。 白六终于如愿以偿抱到了心心念念的主人,可被快感折磨的大脑却来不及意识到这一点。 兆木弛双手就将将能握紧白六的腰,他开始将人举起又用力的往下压着,伴着腰腹上挺,越顶越深。roubang在xuerou内被一冷一热交替的包裹着,平添刺激。xuerou仿佛有意识般一直讨好的紧紧裹着,被cao弄出roubang的形状,连拔出都依依不舍的挽留,顶到最深处敏感的柱头仿佛还能被略硬的小口狠狠嘬一口。 怀中的身躯随着粗鲁的顶弄只能发出断断续续斜出的哭腔,白六崩溃极了——太深了,连宫颈口都被狠狠抵着捣弄,一寸寸冰火两重的快感从步满神经末梢的宫口涌向大脑,连后xue的前列腺都被一次次顶撞冰球的roubang挤压,宫口被一寸寸越来越深的撞击重顶磨开了口,每次roubang来的时候都急切得要嘬一口,带来直扎大脑的浪潮般的快感,却换来身体主人浑身战栗愈发崩溃的哭腔。 白六头皮发麻,他感觉肚子又冷又热,又被撑的满满的,薄薄的小腹鼓得不成样子,随着抽插一下下顶出一个模糊的圆形凸点。他连气都喘不上,脚趾都痉挛着缩紧,疯狂的快感令他模糊的意识不由自主感到害怕,他挣扎着想逃走,却只能被牢牢固定在roubang上任人索取,几乎要被撅过去。 室内啪啪声混着汩汩水声,白六被欺负的上气不接下气,他早已停摆的大脑指挥他将双手重重压向了小腹,傻傻奢望能将里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挤走。 可是他错了。 被自己挤压的一瞬间,兆木弛的顶撞前所未有的凶猛,他自己将自己小小的zigong挤压在了guitou之上,早已经谄媚张开了小口的宫颈口发出微弱的噗噗声,然后突然猛烈的收缩起来,严丝合缝的裹紧原本不该进入的guitou。 白六双眼翻白,浑身上下都几乎要丧失知觉,浪潮般的快感在几秒之后猛然扑向自己,将他jian得崩溃起来,他身体像是通了电般不停颤抖,整个人瘫软在身下人胸膛上,前端不断吐出白液和滴滴尿液,合着后xue融化了不少的冰块滴滴答答将水滴沿着股沟留到小逼口,冰球被方才的挤压逼出臀眼,又落到兆木弛裤子上,将裤子几乎浸湿。 兆木弛也没意料到白六的举动,只是觉得快要射了才发力,被紧紧裹住的感觉太过强烈,他急迫的用力深深插了十几下张开的zigong口,忍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才终于在一次下落中放开人身体,让体重带着人下落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抵着宫壁射精。 白六似乎被最后的顶弄弄晕过去,趴在兆木弛身上一动不动,身体不住的抽搐痉挛,精致的前端淅淅沥沥吐出几股jingye,又吐出些淡黄色的液体。他嘴角溢出哼声,被折腾惨了也下意识的将脸颊蹭在兆木弛胸膛。 兆木弛察觉到自己身上有浅sao味,低头一看,发现这人舒爽的又射又尿,好气又好笑。 他埋在人zigong口堵着浓精的roubang轻轻抽插两下,白六呜咽着,疲倦的将眼皮掀开,露出鸦黑眼瞳中餍足的神色,第一时间乖巧又讨好的用唇瓣蹭过人双唇:“主人抱我了……” 兆木弛张嘴咬了一口凑上来的唇:“白六是连尿都管不住的小狗,好没用。” 白六花了几秒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他准备诚恳的认错,下一秒就被兆木弛拖着屁股挪动磨蹭着,将花xue里还半硬的roubang又重新吃进了宫口里。白六唇瓣徒劳的张了张,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唰唰水声透着肚皮响起,汩汩尿液强烈得冲刷着每一寸被顶弄敏感的过了头的zigong壁。白六像是缺失反应功能了一样,一边呆呆的睁大双眼感受到小腹逐渐鼓满,一边颤抖着弓起腰受不住的给人接尿。 直到水声停止,白六才从鼻腔里溢出一丝呜咽:“太多了,zigong被撑坏了……”。 兆木弛安慰似的摸了摸他发顶,跟温柔的神色完全不同的动作将他就着塞满的姿势抱起来,白六整个小腹都像个被撑起的小球,像被cao得怀了孕,液体随着身体止不住的抖动和男人步调晃来晃去,强烈的撞击着脆弱的宫壁,被捞起在人腰间的的双腿剧烈挤压着白六的肚子,折磨得他失神得吱呀乱叫:“放我下来……要破掉了,会死……” 直到到达浴缸的地方,兆木弛才人屁股抬起,zigong口恋恋不舍的发出啵的一声响,方才被牢牢堵住溢不出来一丝一毫的zigong内的液体混着白浊顺着白六大腿蜿蜒流淌到地上。 白六倒在兆木弛怀里,一直没停下的眼泪变本加厉的涌了出来。 兆木弛将水打开,温热的水温洒在他和白六身上,他单手脱了被打湿的衣服,几近温柔的用手掌擦干净白六脸上泪痕,将人拢进怀里。 “小狗好乖,以后都给主人接尿好不好。” 邪神诡谲而狡猾的本能让白六直觉回答好不太妙,可是回答不好好像更不太妙,他遂放弃思考赖皮的又抱紧了兆木弛,试图以此逃避回答。 兆木弛没有继续追问,他将人清洗干净后抱回柔软的酒红色大床,钻进被窝里抱着白六。白六降了智后何谓是温顺极了,他牵动被过度使用后酸胀的双臂费力的环住兆木弛的腰腹,将头轻轻倚在他胸膛上,慢慢的随着呼吸一寸寸平缓,安静的睡着了。 兆木弛听着他逐渐平缓的呼吸声,闭眼重新捡回被人打断的思绪。 他在见到白六的那一刻拥有了最后时间线里的记忆,想起白柳给予的他安稳的生活,他母亲的幸福童年和舞蹈,有美好的事业和身边人羡慕的眼光,有无限光明的前途和可以坦然跟旁人肌肤接触的能力。 他非常感激白柳,可是他却渴望占有邪神。 邪神给他的苦楚与恩惠并存,他对邪神的情感同样混杂着极致的爱意和恨意。 比在意白柳更在意他。 他现在准备好了将邪神复原,他想要邪神亲自注视他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