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桃-被精神类技能蛊惑,失去判断能力,别人说啥是啥的乖巧白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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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 白六跪坐在铺满厚重绵软的房间里,暗红纱网将蜡烛微弱的光线一寸寸遮裹,猩红色彩仿佛要将白六裹挟。他面前是个男人,西装裤管安分裹着男人难以忽视的长腿,上身是绸制白衬衫,领口开到了小腹,袒露着雕琢优美蛊人的胸膛。男人正依靠在皮革沙发上,半瞌着双眼,心不在焉用手拨弄威士忌杯中的球形冰块。 白六靠在男人西装革履的大腿内侧,脑袋垂下将脸颊温顺得抵在男人大腿上。长发被挽成斜斜的低发髻,两鬓散落的头发垂落遮掩住鸦黑的眼睛。 昏暗光线下,白六觉得冷,他紧贴男人裤腿的身体忍不住贴的更紧,打扰了正在思考的男人。 男人回神,将视线和思绪收回,看着人裸露在冷空气里不可察颤栗的皮肤,好不可怜。他将白六垂散的鬓发勾到一边,露出一张他为之等待了十年之久的脸,轻声道。 “宝贝,起来,把rutou夹起来给我看看。” 白六低垂着眼睛直起身子,依旧是跪着的姿态贴近人腿间。他将白皙赤裸的腰腹贴在男人粗糙的西装裤子上,微微攢眉用拇指食指夹住胸前两小粒,战栗拉扯着卖力挺到男人跟前。 男人附身,将嘴凑到左边奶头跟前,轻轻吹了吹。 嫩红的软rou在微凉的风中刺激得一点点挺起,白六只觉得乳尖发痒,眼神中透露的迷茫和温顺,他自顾自整个人紧贴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不懈地试图将温顺的自己整个揉碎塞入他怀里。 “好乖的小狗。” 男人低低笑着,掐着白六下巴抬起,白六失神的眼眸中倒印出眼前人。 殷红卷曲的长发和令人失神的紫色虹膜,仅有的思维让白六不由自主呼吸滞了一瞬。 兆木弛无法讨厌被这样平静的视线注视,哪怕是缺失了灵魂,修剪了智力,白六依旧以一种平静而无波的视线注视着他。仿佛他漆黑失神的视线里永远映不出兆木弛,可是他的rou体却无时无刻不在下意识亲近兆木弛,一根手指,一丝头发都想紧挨着他,在达成所愿一瞬间的时候还会偷偷松一口气,仿佛只有紧挨着兆木弛,他才会感到安全的平静下来。 也是这样同样的眼神,rou体,给予兆木弛痛苦,又教会他榨取痛苦,将他投入充满恨意的火海,也一度给予他复仇的能力。 这个世界线的兆木弛很快就无法登入游戏系统,接收658世界线的记忆后,他的不安感在没有见到白六之前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失去游戏系统的世界,失去能力的邪神意味着什么。 兆木弛不敢细想,他拼了命的去寻找白六。他将白六从唐二打那里抢夺回来时松了口气,甚至有些庆幸,这个白六不是那个没有灵魂的衍生物。 兆木弛出于谨慎,没有用这位邪神惯用的常识修改道具,而是大幅度修改了他的智力。这个道具不至于痴傻,只是脑内会混沌一片,比常人傻一点。 他还没想好如何面对这位前任邪神。 思索间,兆木弛掐人下巴得手用了力,留下短暂的浅红色印子。他松手,将这位异常黏人的邪神的头颅按下腿间。 “舔完了才可以抱。” 短暂思考指令后,白六将西裤拉链拉下,掏出roubang,探出小舌轻轻舔舐起来。他认真得一寸寸舔过茎头,再用口腔裹住,脸颊被自己戳弄出鼓鼓小包。他一会熟练卖力得用舌尖刮过顶端和下侧敏感的部位,一会将身体前倾,逼着自己将小半茎身含进喉咙,小声呜咽间被顶戳出生理性的泪花。 兆木弛被舔得舒服,又觉得被降智的白六太过乖巧,起了促狭的心思。他将威士忌杯中的球形冰块拿出,那冰上还带着因为融化带出的冰渣和晶块,他将冰球抵在白六乳尖,用带着冰碴的地方小范围慢慢磨蹭起来。 白六胸前凉飕飕的,被折腾得又敏感又脆弱的rutou经不起折磨,他含着roubang发出小声呜咽,仅有的智力让他单纯得以为是自己舔得不够好,才会被自己喜欢的主人惩罚。兆木弛好整以暇得眯眼靠在沙发上,伸展身体,一边用冰块摸索白六被冻得通红的乳尖。 白六感到有些被冷淡对待的失落,他愈发强迫自己低头卖力吞吐,放松喉眼,忍住要吐不吐的难受将roubang一寸寸卖力得下吞咽,纤细的脖子都能看到被一下下撑开的痕迹。白六眼中被自己的动作刺激溢出愈来愈多泪花,眼角眉梢都染上潮色,不自主呜呜咽咽,似是觉得委屈,却仍然卖力得压低想要伺候好主人。 兆木弛没握住冰块的手贴在白六后脑抓住头发,加重加快了白六自己的抽插,白六来不及吞咽,嘴角溢出涎水发出难受的呜咽声,想要退后却被放在后脑的手按得纹丝不动。 不行了… 持久的抽插让白六感觉快要背过气去,缺氧中大脑昏沉一片,被欺负狠了。他手指收紧在兆木弛大腿,终是含进了将将大半柱身,在一次重重顶弄中喉眼猛的呛了一下,挣扎间被腥浓液体射满了喉管。 白六感受到后脑的钳制一松,roubang退出,他反射般整个人扑在地毯上,大口呛咳呼吸,脸颊潮红,嘴角和鼻子都溢出些透明发白的液体。兆木弛餍足得眯眼笑看着地上裸露着纤弱身子和挣扎着喘息的邪神,拿着少了冰块的酒抿了口,并不急着扶起来。 他等待白六等待了太久,以至于终于能同他相遇时不知道该从何开始。 兆木弛不知道为什么被修改了智力的白六也如此这般黏着他,他更怀疑邪神诞生的时候的设定出了些问题,他不该是邪神,白六他——更应该被称为魅魔。 白六独自凄惨得呛咳了一会才好转,意识到面前的人对于自己的痛苦无动于衷,只是平静的维持注视。 ——一定是自己刚才做得不够好。 可他还没有力气重新爬到兆木弛怀里,他试图将手讨好的搭回离得最近的主人的皮革鞋面,却忘记了自己捂嘴呛咳出来的津液混着浓精粘还在手掌上,手指搭过的地方被覆上粘稠白丝。白六迟疑着缩回手,将脸凑过去,伸出舌尖试图将鞋面的脏东西一一舔舐干净,却又将嘴里还没咽下去的白浊留在鞋面上。 兆木弛被他不过大脑的动作刺激得喉结一动,从沙发上撑起身子,白六凭借本能害怕的蜷缩回去,却被人抓住手腕。白六心里凄惨起来,他把鞋子越弄越脏,主人要拿火烧他了——毕竟这就是主人平时对其他来到岛上的男人做的最多事情。 也完全没想过自己从来没被烧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