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桃x白六 清醒的邪神试图勾引 被揪着乳jian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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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白六智力复原 白六醒来第一个感受是头疼。 作为邪神,他从没有过这种非rou体伤害的神经疼痛经验。后脑勺阵痛的过于强烈和新奇,白六想要伸手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完整的脑壳。 要伸出的手突然顿住,他感受到身后紧贴着的温暖的身躯和呼吸,以及…… 放在自己胸口已经把单侧rutou揉捏的破皮的手。 兆木弛早早醒来,他把白六从背后环进自己怀中。热烘烘的被窝早已经把白六的乳尖捂的柔软湿热,手感好极了,兆木弛爱不释手,连邪神大人清醒了都敢明目张胆的继续揉捏。白六的头疼呼吸间便好转不少,被兆木弛控制之后的记忆渐渐被回想起来。恶劣如他,也被自己的表现感到丢脸,不顾一切的渴望红桃的身体接触,在海边日落时求爱,被顶在餐桌上受不住的边哭边被强迫塞进当季新鲜水果,还用zigong给人接尿…… 白六骤然联想到昨晚兆木弛的要求呼吸一滞,兆木弛仿佛也同时记起来,亦或是正早早在这里等着他。他用早起精神满满的半勃roubang从后顶了顶,凑近邪神敏感泛红的耳尖:“邪神大人还没回答我昨天的问题。” 白六镇定的翻身,把在身上作乱的手挤开,面对面的姿势用手抵着兆木弛胸膛,面无表情的看着兆木弛吃饱喝足的餍足紫色眼眸:“我失去了邪神的能力,尿进去,很容易感染生殖器。” 兆木弛勾唇笑着,懒洋洋的拉开胸膛上的手,俯身将白六压着禁锢在手臂中,用鼻尖挑逗刚才被自己捏的红肿的可怜兮兮的奶头。白六被过分开发过的乳尖受不住,一股瘙痒感和空虚感从乳间传来,但白六忍得很好,甚至还能伴着些许空虚的痒感分心沉思起来。 ——他曾经不留余力称赞过的灵魂此刻正顽劣的将自己压在身下挑逗玩弄,完全找不出记忆力狼狈不堪又小心翼翼的小孩拥有的神情和动作。他喜欢美丽的人和灵魂,给予欺骗的希望,满足他们的一切欲望,再以此伤害,榨取痛苦。这些事情仿佛是刻在他基因里的反应,是他之所以能成为邪神的唯一原因。他被欲望和痛苦浸染太久,才导致失去了这些能力之后的他浑浑噩噩无所适从。 他本打算迷失在这个世界里,顺着兆木弛的意思一辈子痴傻下去,也省得自己费力找活着的理由。当人类还要吃喝拉撒,还不如这样活着,跟死没差。 可他却被复原了,这让他不由自主想起了这个小孩十八岁时为心爱的邪神大人献上的舞。轻薄的纱环绕着身躯,逐渐长大的青年不再充满曾经雌雄莫辨的青涩模样,变得愈发成熟,力量在被纱包裹的身躯下暗流涌动,人鱼线和臂膀随着舞动透着充满爱意般的魅惑张力。 白六承认,长大后的兆木弛比小时候的他更美。 而白六此刻在记忆中久违的从自己身上品尝到一种,从来没有尝过的欲望。 察觉身下人的失神,兆木弛报复的用牙齿咬了一口乳rou,激得白六从牙缝尖溢出一丝低吟,前端悄悄翘起,抵着兆木弛腹肌磨蹭。白六回神,看着压着自己的人抬起的紫色瞳孔里满是欲望和冗杂情绪的眼眸,低低笑了一声,探下头轻轻含住他的唇瓣。 真是奇怪,白六心想。 他觉得这种味道竟然意外的好吃。 兆木弛愣怔住,被柔软的唇瓣摩挲的呼吸一掷。他以为清醒的邪神大人,会用诡谲善辩的恶劣言语将他亲手玩死,会以高高在上的姿态被自己强迫着做恶心的事情,会厌恶会失望,他长久来预想到了所有结局,却没想到会是一双贴过来的唇。 兆木弛想,这两瓣唇可能早就淬了毒。可现在已经贴上来了,再想解毒恐怕也已经晚了。 白六才不管那些弯绕,他没有想宽慰人的念头,也不想解释自己的心路历程,他本来就是已经死去的人。在死后苟且偷生的日子里第一次品尝到了爱欲,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因为得到了新奇的玩具而欣喜若狂。他从兆木弛的桎梏下向两侧张开双腿,环住了兆木弛的腰背,在兆木弛即将逐渐加深这个浅吻前适时的后仰脖颈。 邪神半眯着眼睛,舌尖意犹未尽的舔着上唇,轻轻笑起来:“不想尝尝阿格狄斯提斯的礼物吗?” 兆木弛腰腹狠狠抽了一下,他大脑空白着近乎急促的将完全勃发的yinjing抵在白六大张的腿间,头皮突突直跳。下一秒,在白六的惊呼声中,roubang伴着堆积在xue口过于湿润粘腻的yin液,猛得一顶到头,撑开的xuerou还泛着酸涩劲,rou贴rou摩擦撑开时发出不适应的噗噗声。 白六立刻受不住的弓起身子。他在清醒状态下第一次感受到被狠狠贯穿的快感让他脸上发麻,令邪神有些无措。过于深的顶撞带来了反胃感,白六来不及适应,逼rou却先他一步谄媚的嘬弄绞紧这位常客。 “要死了……”白六发出近乎yin荡的叹息,兆木弛开始在xue里大开大合,几乎将整个guitou抽出再狠狠抵着宫口捣弄。激烈开合间,白六手指颤栗着抓紧了兆木弛四散开的卷曲长发,受不住的从嘴角一下下溢出呻吟和讨饶,生理性泪水从眼角随着交合的频率一下下溢出,眼眸失神的沉浸在欲望里。舌尖探出,随着主人惊呼乱叫中淌下来不及咽下的涎水。白六浑身上下都如正在泄水了的小口,硬头抵着宫口转动磨砺时喷发出股股yin荡液体堵在宫口,又随着茎头退出再被抵回猛扑在zigong,几十下抽插间将液体打的拉丝胶着,每下抽插都加重了黏腻,一下下将zigong口拖拽着往下拉,贪得无厌的绞紧作乱的茎头。 几乎快要将白六捣碎的力道让他随着快浪颤栗着,恐怖的快感让白六下意识躲闪,他向后退去,被兆木弛狠掐着腰掼回在体内作乱。白六再没力气挣扎,头顶随着抽插频率一下下顶在枕头上,失焦的眼眸透过头顶帷帐,有些后悔不该这么随意勾引人,他自己咽下苦果,懊悔间又被深插了十几下,挣扎不得的挨cao间白六痉挛得快要咬到舌头。 忽然,白六被就着插入的姿势被折叠起双腿翻了个身,体内本来被撑的鼓涨的xuerou被霎那间的摩擦扭转拉扯得快要变了形。白六愈发崩溃,前端被快感刺激疲惫而迟钝的抖动,射满了垫子和小腹,只觉快要被jian成个破布娃娃。 “小狗乖,这个姿势插宫口好不好?” 兆木弛被陡然绷紧的逼rou夹得动弹不得,只好腰腹愈发使劲发力cao弄。白六脑内一片浆糊,他跪爬着四肢陷入柔软的床垫,后面的顶弄愈发激烈,毫无精力去思索这个男人令人羞耻的床上荤话。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兆木弛把体重都带上般往里捣弄,宫口被猛顶cao开,白六仰着脖子啊呜乱叫一片,小腹抖动着泄出精水,逼rou痉挛着,四肢脱离向前扑去。 还没倒下片刻,就被兆木弛抓着肩膀扯回来。兆木弛每次cao进宫口都会被里面异常热情sao热的rou狠狠榨取,跟zigong主人迥异的表现对比,愈发显得白六内里yin靡万分。兆木弛恶劣的想要报复起白六贪得无厌的xuerou。抓着肩膀的手下移,一边一个用手掌抚上白六的rutou,用拇指和中指夹着,食指飞速挑逗着敏感胀大的rutou。白六的乳rou早就被兆木弛早上来回啃咬得红肿,连乳晕都饱满鼓起从指缝溢出。 敏感娇弱的rutou变成身后人抽插的把手,兆木弛刻意将乳尖捏扁拉长,用指尖拉扯的力道将人小逼掼回自己的roubang。全身上下仿佛被改造成完美的性具,白六被摆正母狗受孕的姿势,最敏感的两点被人当成借力点毫不怜惜的揉搓拉扯,被掌控的耻辱感和快感让白六终于受不住的崩溃般哭出声,他失神的哀求兆木弛放过他,被顶弄的断断续续的口不择言。 “求……求求你,呜……” 邪神的本能让他知道此刻唯一的解脱是什么,他哀求着夹紧了逼rou, “射进来,求你……啊!……zigong里。“ 兆木弛实在是觉得邪神无师自通的勾人的本领炉火纯青,他咬着牙关,憋了十几下,才终于抵在快变成几把套子形状的可怜zigong里射出四五股浓精。白六颤抖着打着哭嗝,无处安放的手摸上自己被顶的难受的小腹,却懵然摸到个凸起的硬块。他清醒了一瞬,后怕的发现自己被捣的如此之深。 顿了顿,他懵懂的摸上在自己胸前不停作乱的手,拉下来放在自己的薄薄小腹。 兆木弛手透过汗湿的薄薄肚皮抚摸自己的roubang,得逞的笑开,将白六整个人压在床垫上:“邪神大人的小逼太浅了,根本不经cao。” 床铺之间的手和身上沉重的身躯疯狂挤压着鼓起的小腹和里面蓄满的液体,白六刚刚高潮多次的身体经受不住,发出一声崩溃的呜咽。他想要人退出来,却抖着嗓子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将手指痉挛着嵌进床铺里,颓软放弃挣扎,早已散乱的长发遮住潮红崩溃的表情。 兆木弛自觉把人欺负过头了,他将roubang退出来,静静欣赏被cao得合不上的小逼。红艳的嫩rou还在不止得痉挛,里面灌满的液体随着一张一合缓缓淌出来出来。兆木弛却还觉得不过瘾,将白六翻身,带着白六的手挤压小腹。白六发出愈发难受的低吟,哭着将肚子里的浓精一股股从xue口里挤压出来。 最后可怜的前任邪神连根手指都动不了,昏睡之前隐约感觉到俯身过来的兆木弛将他深深吻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