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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蹭一边像餍足的猫咪似的,舒服地小声叫,估计是后面的rou嘴吃饱了,又开始不满足地去安慰前头了。 他拨开陈最一的手,把他的小yinjing圈进掌心,趁他抬起晕红的小脸,不解地看向自己,另一只手绕到背后,把那个蝴蝶结解开了。 这下陈最一不乐意了,去掰陈与桓的手,前头还想舒服,“哥哥,太坏了……我要摸摸……” 陈与桓哄他:“乖宝,你后面的带子散开了,把它系好,不然不准碰前面。” 说完便托着陈最一的小屁股,性器深深地契合在里面,腰腹蓄力,不停往上猛撞。 陈最一坐在他胯上,被动地上下颠坐,手上完全没有力气,更别说是打蝴蝶结了,刚一碰到散开的带子就被一个深顶弄得喘息连连。 坏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他干脆放弃了,任由绑带散开着,揽上陈与桓的脖子,自以为很有威慑力,实际上眼角潮红着看向他,嘴里哼哼唧唧地诉说着不满。 陈与桓从下往上顶撞着被cao软的rouxue,咬着他的耳垂,坏心地问:“怎么了乖宝,系不上吗?” 陈最一几乎要哭出来,“嗯……哥哥太用力了,我、我不行的……” “要哥哥帮你吗?” “要、唔……哥哥帮帮我,求求你……” 陈最一的性器急切地想要发泄,后头也跟着不自觉地咬紧,陈与桓被他吸的腰眼发麻,强忍着射精的欲望,退到xue口,在会阴处顶了顶。 他拍了拍陈最一的屁股,“来,宝贝,换个姿势。” 陈最一听话地从他身上下来,跪趴在床上,翘高屁股,等待大东西的进入。 陈与桓伏在他背上,握着性器在臀缝拍打了几下,意犹未尽似的,又在xue口处碾磨了一会儿,看到rouxue像馋急了的小嘴似的,寂寞地张合着,才扶着性器,一点一点送进去。 陈最一被他故意放慢的动作磨的难受,细软的腰肢塌下来,上半身几乎贴在了床上,抓着床单小声啜泣。 “呜……哥哥,真的想要出来了,帮我摸摸好不好……” “别急宝贝,哥哥先帮你把带子系好。” 火热的巨物完全嵌入,rou嘴早被cao湿cao软,很快就适应了这种被填满的饱胀感,陈最一咬着食指的指节,不让自己叫得太过火。 唇边泻出来的一点音节,在陈与桓听来跟撒娇似的,为了讨他更多的疼爱,忍不住cao的更凶,胯每一次都用力撞在眼前的小圆屁股上,恨不能将囊袋也cao进去。 “乖乖,喜欢这样吗?” “喜欢……好喜欢……” 耳边密集而羞耻的水声让陈最一意识混沌,只会诚实地说出身体的感觉。 “嗯——好大……啊、顶到最里面了……” xuerou深处的敏感点也被照顾到,陈最一主动抬起屁股,迎合着身后越来越凶狠的顶撞,突然又惦记起散开的蝴蝶结。 “唔,哥哥快一点帮我系好……” 陈与桓三两下打好一个蝴蝶结,心说是该给乖小孩一点甜头吃,刚想帮他弄一弄可怜兮兮的小yinjing,低头一看,陈最一正挺着胸脯,把rutou往床单上蹭。 那两颗小豆子一直被他冷落着,现在却被蹭的鼓胀起来,在薄薄的小吊带上顶出尖翘的两点,陈最一像是得了趣,脸颊红红的,张着嘴小口喘气,也不哼唧着要他摸摸前头了。 陈与桓握着他的性器撸动了两下,终于明白过来了,那根小东西软趴趴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cao射了,全弄在了床单上。 他也不恼,手指沾了些陈最一的jingye,伸进小吊带,去揉他的乳rou,“乖宝,自己玩的舒服吗?” 陈最一摇摇头,拉着他的手,示意他揉揉rutou,“不舒服,要哥哥碰……” 后背位cao够了,陈与桓又把人翻过来,正面顶进去,抬起陈最一的腿环在自己腰间,俯下身,一边和他接吻一边快速cao干,最后把小吊带掀起来,咬着他的rutou,一股一股射在了里面。 ………… 被子早就掉在了地上,床单皱巴巴的,沾满了分不清是谁的液体,一片狼藉。 陈最一浑身瘫软,趴在床上,等到双腿恢复了点力气,往前爬了几步,把脸埋在玩具熊肚子上,缩成一团就要睡。 陈与桓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发,轻轻吻了吻,起身披了件衬衣,去浴室准备热水,顺便找了一套干净的床单被罩。 等他做完这些,陈最一梦都做了好几轮,被抱到浴室的路上醒了一次,闹脾气,在陈与桓胳膊上咬了一口。 然后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呜。 折腾了半天总算又回到了枕头上,他下意识想找玩具熊的肚子,闭着眼睛捞了半天,没捞着,倒是撞到了一堵又热又硬的墙。 陈与桓把人往胸前一按,“老实呆着,别找你的狗熊了,都旧成什么样了。” 陈最一不乱动了,环住他的腰,喃喃自语:“哥哥……” 怀里人的味道实在太好闻,陈与桓忍不住埋在他后颈,像只大狗似的嗅来嗅去,“乖宝,你今天用的什么沐浴露,这么香。” 陈最一困得不行,躲着他的亲吻,敷衍地回话:“就是……最普通的直男斩啊。” 陈与桓一头雾水,啥玩意儿?哪三个字啊? 琢磨了半天也没懂,他直接放弃,把他的猫抱紧了一些,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头一歪睡着了。 ? 第二天,陈与桓醒的很早,昨天虽然折腾的厉害,好在开始的早,结束的时候刚过十点,他也算是好好补了个觉。 陈与桓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人。 陈最一睡觉的时候有个坏习惯,本来被他搂的好好的,睡着睡着总会缩到床边,脸埋在那只玩具熊的肚子上。 果然,又抱着熊缩成了一小团,都快掉下床了。 他连人带熊抱起来,挪到床中间,又确认了一下陈最一下头的情况。 昨天晚上做的太凶,他怕陈最一受伤,不过还好,只是有些肿,涂点药膏,应该很快就能恢复。 给陈最一上完药,陈与桓忽然又想起那个糊掉的锅,他想着先刷锅再做饭,结果刚走出卧室就看见昨晚那盘炒面,几乎是原封不动地放在餐桌上。 今日天气晴朗,某个不爱吃饭的人要遭殃了。 陈与桓离开没多久,陈最一也醒了,他闻到煎蛋的香味了,肚子开始叫。 眯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感觉后面有点疼,他也不想穿牛仔裤了,随便套了件卫衣和运动裤,趿着拖鞋,晃悠到餐厅,在陈与桓旁边坐下。 “哥哥,我饿了。” 陈与桓这回是真生气了,偏偏陈最一又说了和昨晚一模一样的话,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他把盘子往陈最一面前一推,“吃。” 陈最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