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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本身的惊悚感减少了,取而代之的是杂糅了畸形爱恋的沉重感。 还挺适合演成话剧的。 原本是阴郁报社的扭曲,现在却成了偏执又见不得光的爱恋,柯熳因为执念化作鬼魂,他游荡在校园的那十几年里,都是怎么过来的? 他再见到欧阳烬时,究竟是爱多一点还是怨恨多一点? 柯熳不遗余力地阻挠欧阳烬同何奕柔相恋,直到最后一刻,他知道不能同生,不能同死,便要拉着欧阳烬一同堕入深渊。 说爱也是爱,浓烈化血,说怨也有怨,刻入骨髓。 刚听过社长的往事,再看这个剧本,我只觉得心情复杂,稍稍有点理解他的创作风格了。 “可以吗,学弟?”学姐征询我的意见。 我叹了口气,“可以。”不管出于哪方面,我都得可以。 篮球社社活结束,李彧才从场上下来。 他体力是真的好,整个人热腾腾的跑到我身边,“陪我去更衣室。” 社团更衣室很少人用,大家都是比赛换球服才用。平时出了汗直接回宿舍就洗了。 就李彧讲究,还带了换的衣服。 他终于知道汲取上次的教训,不敢再在外面换衣服。 我陪着李彧去了更衣室,我两一前一后进去,南嘉逸扯着嗓子在那边喊得很是矫揉造作, “诶!一会儿都别去更衣室啊,别坏人家好事!” 旁边的人就开始哄笑, “李彧,你可快点儿办完事啊!” “去你的啊怎么能让人家快呢,这不侮辱人嘛!李彧,慢慢来!” 草,这群傻逼! 我偷偷抬眼去看李彧,他耳尖整个都是红红的。 等进了更衣室,大门一关,室内光线暗下来,我的心里就更别扭了。 李彧一言不发地换衣服,我找了个话题打破尴尬, “话剧社的剧本发来了,我们找个时间单独对对台词?” 李彧就说,“行啊。”他又问,“是个什么样的感情线?” 我想了会儿,言简意赅地总结道,“早恋,然后死了。” 李彧换衣服的动作一顿,表情一言难尽。 我接着说,“一个投胎,一个做鬼。后来又遇到了,做鬼的不让投胎的谈恋爱,把人都鲨了。” 我回忆了一下结局,“最后拉着投胎的一起做鬼了。” 李彧,“……………”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好精彩的感情戏。” 我心虚地“嗯”了一声,感觉糟蹋了社长那寄托了沉重情感的剧本。 李彧换了衣服,突然笑了一声,“这剧本还挺适合我们的。”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说,“相恋,又分开了,结果又遇上了。” 我心里咚咚直跳,这还是李彧第一次直接提分手的事。 李彧问我,“那一人一鬼,最后算是又在一起了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躯壳是绑在一起了,但心没有在一起。” “那挺惨的。”李彧说,“我们两可别这么惨啊。” 我听他这么说,脑子里乱乱的,一下觉得他是想和我he,一下又猜他是不是想说我们别在一起。 我避重就轻地说,“我们…我们这又没在一起。” 李彧看了我一会儿,笑着说,“也是。” 他笑得特别有深意,半眯着眼,眸子又深又亮,听了我这话一点生气的意思也没有。 我感觉到局促,率先推门而出,“快走吧。” 门一推开,我就看见外面站着梦浅。 她那张精细打扮过的脸上写满了错愕,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兴奋。 梦浅看着我,声音轻轻,却又细又尖,拉扯着我的神经: “原来,你们没在一起啊。” ☆、运动会开幕! “原来,你们没在一起啊。” 我感觉我的神经都被刺痛了。 我一直以来小心翼翼保守着秘密,自欺欺人地和李彧凑成一对。 梦浅的眼神带着刺,尖锐得无所顾忌。好像下一秒她就要昭告全世界——李彧和许光晔根本就没在一起!他们根本就不是情侣! 梦浅憋着气,死死地盯着我,又重复了一遍, “你们没在一起?” 我的脑子嗡嗡地响,九月的烈日暴晒,空气浮动着燥热,我却觉得指尖冰凉。 直到李彧的手搭上我的肩,把我搂在胸前,我才感到心口回温。 我侧头,目光平视落在他的喉头,李彧的喉结上下滑动,吐出的字带着警告和冷淡, “跟你没有关系。” 他说完,揽着我朝前走,越过梦浅。我余光看见梦浅还盯着我,神色变幻莫测。 …… “李彧…”我站在他车后座前,迟迟不上去,“我说错话了。” 李彧说,“没事,快上来。” 他越是安慰我我就越忐忑,我这个傻逼居然死于自曝。 “那她要是到处说怎么办?”我急得开始吃手手。 李彧笑着把我的手拿开,“别咬……她说就说呗,我们这么恩爱,她说出去谁信?” 李彧说“我们恩爱”这种话,说得无比自然,自然到我忐忑的心情几乎在一瞬间就被抚平。 李彧总是这样,淡定从容,洒脱自信,好像没有什么事能超出他的把控。 我爬上他的车后座,把头抵在他背上,情绪低落,“驾。” 李彧扭过来,默了两秒又转过去,我猜他本来想骂我没大没小,看我楚楚可黏又决定容忍。 - 就像李彧说的,我惴惴不安地等了好几天,也没见贴吧论坛有人爆料说我和李彧是“假情侣”。 我悬着的心终于又放了回去,注意力逐渐转移到了即将开幕的运动会上。 估计是最近去体院次数太多了,见惯了强健的躯体在我眼前晃悠,再看我们学院的参赛运动员……我的内心竟充满了怜惜。 凌悦瑛还挺牛批的,她说她项目过了院选,运动会上要去正式参赛了,让我去给她加油。 “你参加的什么项目?别是女子一万米吧,我还要给李彧加油去。” 凌悦瑛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你要么是没常识,要么是想我死。” “我就是比喻一下,你的比赛耗时长吗?一秒能解决我就给你加油。” 对于“一秒”我就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凌悦瑛竟然真的点头了,“放心,一秒解决,记得来给我加油。” 我震惊于她的柔弱,“哨声刚响,就已结束?” 凌悦瑛面色不善,“……谁跟你说我要跑步的?” “那是?” “我扔铁饼。” 我,“???” 我说,“不要,我不来,我怕死。你要是扔到我脸上该怎么办?”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