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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taonong着。 管逍抱着人倒下,猛烈进攻,每一下都往最深处顶去。 再没人说些俏皮话,两个人终于一起被卷入了粉红色的情欲中。 第89章 又硬了 zuoai这事儿,试过才知道有多爽。 以前看片儿时,自己撸到射,陈白尘觉得已经挺爽了,闭眼幻想一下性感漂亮的小屁股在自己眼前摇,也不错。 可是,当他上了战场,真枪实弹地来上这么一回,突然觉得以前那些自撸都没了滋味儿。 管逍的那根东西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他配合着,时而放松时而夹紧。 他闭着眼,耳边充斥着的是管逍舒服的喘息,一声一声,跟吃了催情药似的,浪到没边儿了。 殊不知,在管逍看来,现在的他也浪得跟吃了春药似的。 陈白尘今天没喝酒,他就算喝了酒也从来不乱性。 但跟管逍zuoai的时候,像是醉了,没了理智。 管逍家价格昂贵的床被他们弄得咯吱作响,但没人会分神去想这床板会不会塌陷。 他们从坐着,又换到躺下。 管逍拉着他翻过身,让陈白尘背对着自己。 后入据说更容易高潮。 陈白尘跪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 他高高地翘起臀部,把那已经被抽插得大开、湿漉漉的xue口毫不避讳地展示给管逍看。 管逍看着那发红的xue口,周围湿哒哒的,说不清楚是润滑剂还是什么,他莫名冲动,然后脑子一热,摘掉了安全套。 重新进入的时候,他猛地顶入整根。 那xue口已经被开发得又松又软,轻易含住了它。 但没了安全套,终究是涩了一点。 陈白尘发出一声低吟,然后就被管逍抱住了。 管逍前胸紧贴着陈白尘的后背,一只手扶着床头板,一只手握着陈白尘的分身,他舔舐着陈白尘的耳朵,调笑着说:“哥,你好湿啊。” 据科学表明,肛交也可以分泌液体。 但陈白尘觉得那是扯淡,他觉得他不可能。 然而事实上,兴奋到无法自控的他后xue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液体,那些液体黏着在管逍的性器上,两人还真是不分你我了。 管逍猛劲地cao干着,床头板被他晃动得铛铛作响。 陈白尘咬着枕头,不想叫得太浪,可是这闷闷的声音反倒更刺激管逍的神经,让他干得更猛。 管逍插得越来越快,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rou体拍打和yin糜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陈白尘忍不住让他慢点,但管逍置若罔闻,甚至插得更快。 两人喘息都越来越重,终于在最后关头,同时射了出来。 二人同时到达高潮并不是易事,尤其俩毫无经验的处男。 陈白尘射了管逍一手,弄得床单上也都是。 而管逍,因为耍了心眼,一股一股全都射在了陈白尘的身体里。 陈白尘只觉得自己一点点被什么充满,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灵魂在这个时刻抽离了身体,只想要一个更炙热的拥抱。 管逍放了手,松开陈白尘那已经软下来的性器,从后面抱着明显脱力的陈白尘倒在了床上。 床上乱得一塌糊涂,汗水跟jingye混在一块儿,两人身上也是一样的脏。 洁癖怪管逍却毫无知觉似的,抱着陈白尘亲,亲对方的额头鼻子嘴唇,亲对方连动也动不了一下的手指。 管逍射完之后,没有主动抽出来,而是等着性器软了,慢慢从那个湿滑的xue口滑了出来。 那感觉还挺奇妙的。 他微微让开一点,盯着陈白尘的屁股看。 自己的jingye从那地方缓缓流出,性感到他又硬了。 第90章 行不行 陈白尘人生第一次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屁股开花”。 小时候去跟人家滑雪,一不小心摔了个屁墩,疼得屁股后来都青了,那会儿他觉得这么一下把自己尾巴骨都给摔断了,那之后,他再没去滑过雪,不想让屁股再“开花”。 然而,躲得了滑雪,躲不过命运。 他刚刚是爽,可是等爽完了,贤者时间过了,痛感又上来了。 陈白尘打从射完,被管逍抱着,姿势就没动过。 没劲儿,喘气儿都累。 他眨巴着眼睛看着窗户,月亮在外头瞄着他俩,嬉皮笑脸挤眉弄眼的,看得他来气。 也不知道是在气什么,但就是气。 管逍在他身后还生龙活虎地又亲又摸,手指头捏着他的rutou,嘴唇在他脖颈流连。 “感觉怎么样?”管逍往前蹭了蹭,那根又硬起来的东西挤进了陈白尘已经惨不忍睹的臀缝间。 陈白尘一个激灵,绷紧了身子。 “你怎么还硬着?”陈白尘说这句话说得费劲,实在有点儿累。 “是又硬了。”管逍亲他,“你太性感了。” 陈白尘呵呵一笑:“谢了。” 以前从没人这么评价过他。 死酒鬼。 臭酒鬼。 颓丧、不像个人。 人家都这么说他。 性感这词儿跟他压根儿不沾边。 管逍说:“你那里面真热。” 第一炮已经顺利打响,管逍大获全胜。 现在,管总开始进行总结发言。 “又紧又热,夹得我太舒服了。” 陈白尘斜眼往后看,顺着管逍的话,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然后吞咽了一下口水。 “你觉得怎么样?”管逍不死心地问,“后来是不是舒服了?你叫得声太大了,得亏咱们没邻居,要不左邻右舍都得听见。” “管逍,少说屁话。”陈白尘翻了个身。 翻个身,屁股疼得他皱眉。 “给我根烟。” 管逍是想让陈白尘少抽点烟,但少抽归少抽,事后烟还是可以有的。 俗话说得好: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管逍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包烟,陈白尘瞄了一眼,心里骂:有钱真他妈是了不起。 管逍这一盒,顶陈白尘平时十盒的价钱。 管逍贴心,不仅把烟给陈白尘拿了出来,还给点上了送到嘴边。 陈白尘躺在那里悠哉地抽着烟,管逍就端着洗得干干净净的烟灰缸在那儿给他接烟灰。 陈白尘笑:“你伺候得还挺周到。” “那是,”管逍笑着说,“所以你是不是应该发表一下感想?” 管逍翻了个身,压在陈白尘身上。 他趴在人家身上,把烟灰缸放在了陈白尘心口的位置。 烟灰缸冰冰凉凉的,激得陈白尘提了口气,然后竟然莫名其妙的rutou又硬了起来。 管逍坏心眼儿地用手指头拨弄人家的rutou,拨弄得通红,凑上去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