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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逍的手腕。 这一刻,陈白尘莫名有种自己在前线打仗的错觉,能不能赢,取决于自己的队友是不是猪。 陈白尘咬着牙,放狠话:“管逍,咱俩有没有以后,就看你今天的表现了。” 管逍已经硬得快炸了,垂眼看着两人即将身体相连的地方,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没接陈白尘的话,而是说:“我要进去了。” 接着,那“纯洁”的,从未被染指过的guitou强行往陈白尘身体里挤,一瞬间,陈白尘爆发了一声咒骂。 “cao你大爷!” 是真疼。 那种利刃顺着他屁股劈了两半的疼。 不是说扩张做好了就不会很疼的吗?都他妈是骗人的! 陈白尘的汗瞬间就出来了,仿佛在蒸桑拿。 他疼得脸红嘴唇白,背上的汗直接就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陈白尘抓着管逍的手,手指嵌入了他的皮肤,管逍不知疼似的,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两人相接的部位。 “哥,放松。” 管逍哄人的时候就管人家叫哥。 他扭头亲陈白尘的腿:“乖,放松……” 陈白尘在心里骂:我他妈也想放松…… 这感觉,不像是在战场了,像是在产房。 现在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来不及逃跑了,陈白尘只能深呼吸,努力放松着后xue。 管逍那一个guitou才挤进去已经被夹到疼得快软了,他强撑着,也一身汗。 他放下陈白尘的两条腿,俯身将人抱住,安抚似的亲吻,以此来让对方放松。 事实证明,这招管用。 管逍含住陈白尘发抖的嘴唇,突然有点儿心疼,不停地抚摸,不停地接吻。 抚摸脸颊、脖颈和胸口,亲吻嘴角、喉结和rutou。 管逍慢慢感觉到那地方没那么紧了,于是小心翼翼地动起来,一点一点进去。 他每顶进去一点,陈白尘就把他抱得更紧。 “没事没事,”管逍舔去他额头的汗,轻声安抚,“放松,放松点……” 陈白尘特想骂他,破口大骂,骂个狗血淋头。 但因为实在太疼,根本说不出话来。 管逍缓缓插入,两人也不知道用了多久,管逍说:“陈白尘,我都进去了。” 此时,两人已经全都大汗淋漓,贴在一起的皮肤也黏糊糊腻乎乎的。 陈白尘咬着管逍的肩膀,疯狂地喘着粗气。 管逍说:“你哭了?” “哭你妈个头。”陈白尘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流出的眼泪,但肯定不是他主动的。 铁骨铮铮的汉子,怎么能因为这么点儿破事儿就哭呢? 丢他妈死人了。 管逍笑着亲他的眼睛,伸出舌尖把他的眼泪舔净。 “你恶不恶心?”陈白尘慢慢开始适应管逍的那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也渐渐能说话了,他抬手擦眼睛,“你口水干净吗?” “不知道。”管逍笑着又亲了他一下,“干不干净的,反正你也没少吃。” 陈白尘突然就笑了,扯着他的脸说:“cao,你他妈什么时候脸皮变得这么厚了啊?” 第88章 爽了吗 这事儿搁在以前,陈白尘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他被一个洁癖插了屁股。 不是洁癖吗? 他拍拍管逍:“你洁癖好了?” “没有吧。”管逍虽然已经全根没入,但还是不敢随便动。 陈白尘夹得太紧了,俩人都疼,而且,他怕早泄。 当初陈白尘隔着裤子都把他给摸射了,那种羞耻感到现在还挥之不去。 管逍要脸。 俩人就这么保持着正面相拥的姿势不动,管逍咬着牙忍着那种被紧紧包裹的爽感让他好几次差点儿失控。 而陈白尘,屁股火辣辣的疼,被插的地方一阵一阵的发麻。 管逍说:“我就在你这儿好了。” 陈白尘侧脸贴着管逍的耳朵,有气无力地说:“什么玩意?” “洁癖。”管逍说,“你真的是神医,华佗转世吧?” “华佗?”陈白尘笑,“你他妈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人华佗才不给你cao。” 管逍笑出了声,舔陈白尘的耳朵。 传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敏感带,有些人甚至往他敏感带吹口气儿都能射。 陈白尘估摸着自己的敏感带就是耳朵了,管逍亲了一口,他立刻又硬了。 “硬了。”管逍摸了摸他的分身。 之前因为疼痛,陈白尘原本硬邦邦的性器半软了下去,这会儿痛感没那么强了,加上管逍的强撩,总算又硬了起来。 硬起来了,就说明舒服了。 管逍说:“我想动一动。” 陈白尘双臀的rou一直绷得紧紧的,肌rou都酸了。 管逍的手伸过去,揉了揉他屁股说:“放松,我能让你爽。” 让我爽。 陈白尘低声在心里骂,骂完了深呼吸,放松。 管逍见他如此配合,心情大好,疼惜地抱着人又亲又咬,同时开始缓缓抽插。 他一动,陈白尘就觉得那地方撕裂般疼痛,双腿死死地缠住了管逍的腰。 全身微微泛着红,嘴唇微张,眼角挂着泪。 管逍看着这样的陈白尘,禁不住,又涨大了一圈。 他那根东西一有反应,陈白尘感受最明显,难以抑制地呻吟了一声。 “真好看。”管逍来回地抽插着,他的目光黏在躺在那里因为他而备受折磨的陈白尘身上,心跳疯狂加速,不知不觉就抽插得越来越快。 陈白尘疼得不行,上半身微微撑起来,双手死死地抓着管逍的小手臂,想骂骂不出,只能疼得呻吟。 他不光被蹂躏的时候看起来漂亮,叫得也好听。 没了平时骂骂咧咧的气势,那股子吊儿郎当的感觉一股脑变成了破碎的性感。 陈白尘皱着眉,每一次被顶都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偶尔埋怨地看一眼管逍,结果就是刺激得那家伙插得越来越快。 管逍知道他疼,但这时候不能停下,毕竟各种“教学”都告诉他,插着插着就爽了。 他俯身,把陈白尘抱起来,让人坐在自己腿上,把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两人以这样全新的姿势继续,陈白尘无力地趴在他怀里,被顶弄得汗水淋漓。 不知道这样来来回回多少次,痛感终于慢慢退去。 陈白尘来不及思考自己是不是被搞到了肛裂就被骤然而来的快感侵袭了。 一阵阵的酥麻,从后xue瞬间蔓延至全身,手指发麻,双腿无力,大脑空白。 他开始配合管逍的动作,去索吻,去抚摸,不再压抑呻吟,甚至拉着管逍的手,握住了自己被夹在两人小腹的分身。 他的变化让管逍大喜,一把握住那已经在往外冒水儿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