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3
“寡人帮先生管住了身子,先生怎么谢寡人好呢……”嬴政松开手,沾满液体的手掌在盖聂大腿根轻抚,怕痒的人缩在他怀里动个不停,嬴政却享受着xue道和胞宫的按摩,出声夸赞:“先生真会伺候人,只可惜这般还不够。” 玩弄着腿根丰腴软rou的手突然用力,盖聂一条腿被猛然侧抬起,宛如凌空劈腿,圈住脚踝的铁链发出巨大的声响,垂吊下的链子甚至打在盖聂腿上,因着惊吓,xue儿紧紧收缩着,xue内软rou紧贴着那硬物,盖聂死死抓着身旁人的手臂,力气大的似乎要拧断它,神色清明,腰挺得笔直,好像并不曾被诱惑。 嬴政满不在乎自己的手,看向盖聂的眼神满是痴迷,故意挺了挺腰,盖聂缓缓松懈了防备,侧过头瞪了他一眼,眼睛清凌凌的,看得嬴政心神大动,手从抬着腿变成环着腿根,自己又紧贴上盖聂的背,压着人就吻。 唇舌交缠,难舍难分,盖聂的眼神逐渐迷离,发出细微轻哼声,手落了下来,搭在自己一片狼藉的小腹上,有意无意的,手掌心正正好拢住那片凸起,盖聂小舌缠上对面,温柔挽留,换来更为激烈攻城掠阵。 二人下身紧贴在一起,抽出时xuerou缠着阳物,粉嫩软rou被带出体外,恋恋不舍的包裹着头部,帝王一点不怜惜,出时只余龟首,入时连根到底,囊袋把雪白丰腴的臀rou拍打至泛红,盖聂小腹上连续不断凸起形状击打着他自己的掌心,被抬起的腿吊在半空颤抖不已,yin液飞溅,一副yin秽不堪的场景。 殿内充斥着啧啧水声、啪啪拍打声、男人粗喘和yin叫声,嬴政偶尔放开盖聂唇舌,就听见那人独特的沙哑嗓音发出如同猫儿一般细微的求饶声,但很快又被撞击宫壁的快感盖去,变成甜蜜的yin语。 悬空的腿被持续拉高,足尖已经可以碰着身下绸缎,柔软细腻的腿rou紧紧贴着帝王身体,那只手已经几乎称得上是环抱住盖聂的腿拉到自己身边,盖聂的身子被送出去,整个人宛如一张被拉开的弓,女xue大开,花唇连着小蒂都肿胀不堪,挂满了白浊yin液,已然看不清形状,只随着抽插不停表演着绽开合拢的戏码,不知过了多久,阳物深埋入底,将胞宫顶的高高的,囊袋收缩,jingye灌了盖聂一肚子。 “聂儿……聂儿……”嬴政贴着身下人的唇,将那副迷乱至极的脸庞尽收眼底,帝王竟呓语一般喃喃叫着盖聂的名字,一双眼满是痴迷和满足。 他想这么干不止一天了,自从盖聂当着他的面高抬腿踢飞进犯的敌人或看着那双腿如同绞绳一般悄无声息的扭断了敌人脖颈后,嬴政就在想:如果先生这般侧身撑在桌子上,抬高腿,自己则在身后扶着先生的腰,抽插花xue,体内分泌的水顺着先生支撑的腿往下滑,滴滴答答的落了一滩yin液…… “先生的水把地都弄湿了。” 当时深觉懊恼,先生为救他不顾生死,他脑子里却在想这些yin秽不堪的东西,真是玷污了先生,可之后无论是床下玩闹还是床上缠绵,他的眼神总有意无意落在那双腿上面。 现在竟是如愿以偿……。 盖聂又喘了一会,小腹涨的难受,腿根酸痛不已,当年在鬼谷每天拉筋也不过如此,趁着嬴政神游天外的功夫盖聂赶紧把腿从他臂弯里挣脱开,悄悄抻了抻腿放松,嬴政把他所有小动作尽收眼底,盖聂正缓着换气,就感觉一双手往下握住了他下身。 “陛下!”盖聂一把抓住了嬴政的手,泪盈于睫,眼神复杂,声音沙哑:“不可再……” 回应他的是嬴政的吻,细密轻柔的吻落在盖聂耳廓和侧脸,嬴政力道轻巧的掰开他的手指,解开了那个已经被完全浸湿的蝴蝶结,感受到束缚渐松,盖聂的脸颊也渐渐变红,嬴政富有技巧的帮他疏解着下身肿胀,没一会儿随着盖聂一声呜咽就射了嬴政一手。 满足于盖聂的乖顺,嬴政擦掉手里的浊液,抱紧了怀里的人,盖聂身体僵直,下一秒突然挣扎起来,试图从嬴政怀里挣脱开,阳物滑出体外,原先温馨的气氛一下变了样,嬴政双手拉过四周铁链,用力将盖聂固定在地面上,两腿分别压着盖聂的双膝,整个人跪坐在盖聂身前,突如其来的巨大变故让嬴政难以接受,怒气闷了一胸口,手上动作难免粗暴,盖聂却一点都不觉得疼,甚至用尽力气,铁链边缘划破手腕也不在乎,猛地掀翻了压在身上的人。 可还没来得及,嬴政就注意到了什么—— 盖聂身下晕开一块水渍,半软的阳物顶端一股清澈水液从小眼涌出,瞬间濡湿了那些华丽柔软的锦缎,盖聂感受到了这些,同时也感受到了那一瞬燃起的炽热的眼神,身体越发僵硬,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盖聂仿佛不管不顾般用手指去堵那小眼,可那污秽的液体依然从缝隙里溢出来。 嬴政看着他蜷缩在地上,一只手掩着面容,身躯轻轻的颤抖着,心里一种难言的情绪不断蔓延开,嬴政欺身上前将盖聂抱起,怀里的人不曾挣扎过一分,嬴政将他的手掰开,接替他握住了那物。 “聂儿别怕,是太舒服了。”嬴政哄着:“多日未见,我心里念着想着,聂儿心里定也是有我的,才这般舒服。” 接着,嬴政的视线落到了盖聂的手腕上,铁环遮掩看不见伤痕,但一道干涸的血迹蜿蜒而下,嬴政松了口气,还好,血止住了,并没有伤的太严重。 一直到再无水声,不论嬴政再怎么哄着,盖聂都没跟嬴政说一句话,鬓发遮着脸颊,无声息的表现着拒绝。嬴政抱起他走出金笼,绕过又一扇屏风,红纱垂坠,灯影摇红,蒸腾的雾气扑面而来,温热的水流拂过腰肢,盖聂终于动了,他依然坐在嬴政怀里,只是伸手环住了嬴政的脖颈,接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就枕到了嬴政胸前。 嬴政勾起盖聂的下巴,拨开黏在他脸颊上的头发,盖聂的眼角通红,眼底尽是疲惫,嘴唇被咬出了明晃晃的血印,嬴政怜惜不已,低下头含住了那唇瓣,轻轻吮吸,舌尖滑过血印,激起一阵颤栗。 盖聂推开了他,皱着眉:“陛下,臣身上满是脏污,先洗了好。”说着,眼神朝水面下一扫而过。 “莫急,我来帮聂儿擦身。”嬴政拿过布巾,双手覆上盖聂的肌肤,盖聂仰头让他擦拭面庞,闭着眼睛软在嬴政怀里。 从脖颈到饱满的胸脯,软弹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布巾在上面绕了又绕,擦了又擦……在盖聂埋怨的眼神里才往下到小腹去。换了一块又一块布巾,嬴政慢慢将盖聂托举上岸,直到盖聂大半个上身趴在池边,嬴政从身后分开那一双纤细却有力的长腿时,被伺候的极舒服的盖聂才回过神。 一块极为柔软湿润的布巾覆盖在花xue上,盖聂惊地抬腿便往身后踢去,嬴政轻松躲过,手一弯便将人双膝摁在墙上,盖聂回头看着嬴政,许是水汽太过满盈,嬴政竟觉得这人快要哭出来了。 “陛下……臣里面都肿了,可不敢再要了呀。”话语之间,竟真是有股哭腔。 “我只是想给聂儿擦身子而已。”嬴政捞起帕子,那甚至是块柔软的蚕丝料,嬴政无辜道:“我在聂儿心中是那般强人所难的人么?” 难道不是?盖聂晃了晃锁住四肢的铁链,证据都摆在面前了。 嬴政只当没看到,被浸湿的温热布料又覆上花xue,那一双大掌整个拢住了肿胀的xue儿,包裹着绸布细致而温柔的擦拭着。 盖聂这xue是真真遭了罪的,不仅是外面的花唇肿的如同馒头,满是yin液和干涸的精斑,里面的嫩rou更是肿的塞不进两根指头,嬴政两指夹着绸布伸进去擦都费了好大功夫,手指戳到宫口,嬴政不免咂舌,竟是连这儿都肿了,看来刚刚他还是太粗暴。 盖聂的胞宫鼓鼓的,宫口虽然肿了,可依旧闭合着,里面锁着满满当当的jingye。 嬴政清理的很细致,手里的绢布也是越来越湿润,直到他移开手,绢布和肿xue儿之间竟拉起细细的丝,刚刚清理好的xue又下流的吐出yin水。 嬴政状若无辜,伸开五指对着盖聂:“聂儿水太多了,瞧,我的手指都泡皱了。” 他开始擦拭时,盖聂的腰臀就轻微颤着,那双指夹着绢布入内之时,盖聂喉咙里的呻吟堵都堵不住,绢布再柔软也是布料,那嫩rou敏感的要命,稍微一摩擦就麻痒难耐,可盖聂又不敢逆了嬴政的意,怕这人又不管不顾的caoxue,只能默默忍受。 现在情急之下,盖聂一只手挡住肿xue,一边回头看向嬴政:“陛下,肿了呀,里面真的不能再用了。”看了半天,又憋出来一句:好涨好疼。 嬴政火热的目光上移,停在盖聂皱着的眉上,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道:“好了,在你心里我是什么禽兽不成?不会再用了。” 盖聂信他,乖乖的撤回了手,但是有句话说得好,男人在床上说的任何话,都不是真的。 火热的身躯从身后压了上来,盖聂上半身被压在池边暖玉上,下半身泡在温泉水里,暖的惬意,水面下的腿还蹭了蹭嬴政的,他听帝王喘了口气,一双大掌便抬起了他的腰,接着粗长热烫的硬物猛地贯穿了后xue,嬴政被紧缩的xue道夹的腰眼发麻,用力又往里顶弄了几下,连连夸赞盖聂:“聂儿的后xue真软。” 确实没动那张肿xue,也不算骗他。 屏风遮掩着浴池,从后不断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叮叮当当,水声响了许久,到最后求饶的声音已渐渐弱了下去,二人的喘息声交融,情潮涌动,如烹油烈火,在温暖潮湿的浴池里烧了个透彻。 嬴政抱着怀里已然昏过去的盖聂重新回到金丝编织的鸟笼里,散了一地的锦缎连着牢笼都不见了踪影,地毯换了一张,床、屏风、书桌、衣架……一切生活需要的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摆在鸟笼里。嬴政并不奇怪,阴阳家在让帝王心情愉悦这方面很有天赋。 嬴政小心把盖聂放到床上,轻柔的,如同羽毛般的吻落在皱起的眉心,再细细用手指抚平,盖聂太累了,或许也是因为身旁是熟悉的人,他躺在柔软的床铺里一点警觉意识都没有,带着满身痕迹和锁链睡的很沉。 帝王满目柔情,他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再过过这样的夜晚,他掀开被子躺在盖聂身边,伸手抱住了盖聂,才终于觉得曾经空落落的心口被填满了。 “晚安,我的……聂儿。” 嬴政是睡到自然醒的,这一觉睡的很沉,太过舒适了,嬴政竟然有些不想醒来,手下意识摸向身侧,意料之中的温香软玉不在怀,身侧冰冷一片,好似昨晚并没有人睡过,嬴政猛地从床上坐起,四周静悄悄的,四根陨铁打造的链子断在床边,上面的符咒黯淡到几乎看不清原先的色彩,嬴政拾起一根,铁链断面并不光滑,像是被无数次来回锯断的,手指放在断面上还能感受到那股力量,嬴政再熟悉不过了,是百步飞剑的剑气。 嬴政绕过面前的屏风,衣架上挂着一件轻薄的纱衣,为了照顾四肢不便的犯人,暗扣设计在了肩部,只需要扣上就成了一件无袖纱裙,属于嬴政的衣物不见踪影,帝王看都没看那件纱衣一眼,只穿着睡衣走出门外。 院子里一片生机盎然,抬头能看见天空,低头是绿荫,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奇珍异草开遍了小小的院子,刻意打造的池塘开遍荷花,盖聂身着一身宽大玄裳,背对嬴政,跪坐在岸边一从开的正盛的芍药里。 “聂儿。”嬴政叫他,盖聂回过头看向阴影里的帝王,他看清那帝王抿着唇,眼神带着怒意,声音却依然温柔。 盖聂从花丛里起身,衣料擦过芍药花,没带走一片花瓣,他走向嬴政,帮帝王拢了拢领口,抬手时露出手腕上的铁环,嬴政抓住了他的手。 “聂儿,要学乖一点。”嬴政低下头,在盖聂耳边说:“走出这里的阵眼从来不在阵中,可是聂儿,你狠不下心。” 你狠不下心杀死我,所以这一局永远都是你输。 “所以,只要聂儿学会乖一点,寡人会考虑带你出去看看的。” 明明是那样温柔的语气,说出来的话语却如同淬了毒,盖聂抬头看着嬴政的眼睛,只看见帝王一双好看的凤眼里满眼的偏执,他想叹息,又不知从何说起。 “臣明白了。”盖聂最终这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