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2
嬴政并不知道盖聂心中所想,还温柔的又吻了吻他的小腹,才将眼神移到盖聂下身,那儿已经是一片狼藉了。盖聂那物翘着,看是泄过一回的,柱身上沾着浓白精水,再下面却没有囊袋,反而裂开一道深红色的缝,是女人的花xue,也是遍布水渍,在嬴政火热的目光注视下颤巍巍的缩了缩,害羞着又吐出一股水儿。 这阔别已久的奇异又yin靡的场景,看得嬴政呼吸一窒,皆因盖聂是特殊的双性之体。 嬴政直起身子跪坐在盖聂身前,身上热源离去,盖聂撑着身子往下扫了一眼,粗硕巨大的阳物直挺挺的映在他眼底,盖聂脸上的潮红瞬间蔓延了下去,那物粗如儿臂,顶端硕若李子,青筋凸起,好不吓人,盖聂只扫了一眼,便浑身僵硬的将头偏到一旁。 “怎么,现在你到还看不得了?”嬴政伸手挡住了盖聂的动作,到也没将他姿势摆正了,反倒捉住了盖聂的手送向下身,看着那纤长手指仿佛被烫了似的蜷缩着,便一根一根掰开,还一边说着:“先生当年与寡人在床塌上厮混时可不仅是见过,更是含、握、吞咽过不少次呢,如今怎么还见不得了。” “这么羞做什么?”嬴政握着盖聂的手腕铁环,挺腰便将身下阳物送进了盖聂手心里,将手心当做xue儿一般用力抽插起来。 盖聂手腕上拴着的铁链发出沉闷的响声,手里的阳物沉甸甸,溢出的液体将手心弄得湿滑,嬴政几次滑出去,便不满的啧了一声,盖聂下意识动起了另一只手,双手合拢将阳物握在其中,上下滑动,手指时不时抚过顶端小眼,手掌又拖住下方囊袋温柔抚弄,嬴政喘息声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粗暴,即将要射时猛地拔了出来。 盖聂尚未反应过来就被帝王抱了个满怀,接着唇舌便被堵住,嬴政的阳物仅仅在盖聂身下花xue上磨了几下就猛地入了底,xuerou软嫩湿滑,层层缠上粗大柱身,没有任何开拓,盖聂不经人事亦有两年之久,虽然泄过一次但依然过分紧致,绞的紧了插不进去的,嬴政拧着眉退出一点,又更用力的cao开,直到撞上底部花心,股股热流浇在头部,舒爽至极。盖聂身子乱颤,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宽阔后背上留下道道白痕,呻吟声全被堵在喉咙里,叫也叫不出来,人被撞的移了位,身下布料散乱,沾满了yin液,面上更是一副双眼上翻,满脸潮红,欲仙欲死的模样。 花心被撞开一个小口,头部就迫不及待的cao了进去,劲如矢的浓精将胞宫灌得满满当当,嬴政终于舍得松开盖聂。他稍稍起身探看盖聂的样子,却见一副深陷情欲的脸庞,盖聂胸口起伏极大,隔了一会才发现自己能出声了,却没了力气,只发出几声猫崽儿似的呻吟,眼泪又开始掉,嬴政俯身吻上他的眼角,抱着他侧躺下去。 盖聂喘息许久才堪堪平复,眼泪不受控制,是止不住的,他抹了两把还遮不住,就懒得再去管了,一时间气氛难得温情,嬴政揽着盖聂的腰,手掌轻抚着盖聂的小腹,仿佛玩心大起,将盖聂肚腹上的不知第几次射出的jingye都展开抹匀了。那粗硕阳物还未撤出去,和这手掌的温度,盖聂只觉得身子温温热热,尤其是胞宫内像灌满了温水似的,好不舒服。 嬴政贴着他,湿热的呼吸也扑在他发间,有些痒,盖聂动了动,手从嬴政的怀抱里挣脱出来,铁链很重,他只在空中停了一瞬,接着就慢慢落在嬴政环着他的手臂上,手指沿着手臂滑下去,摸到了嬴政的手,嬴政反手捉住了他。 “做什么呢?”嬴政带着笑问他,盖聂静默着,手指又在嬴政掌心里不安分的乱划,嬴政蜷着手指将他的手包裹在掌心里,缓慢的动着腰,那物又抵着宫口磨,嬴政的吻轻轻的落在盖聂发顶。 “我只是在想……”盖聂却在这时突然开口,嬴政嗯了一声,示意他说,盖聂声音还沙哑着透出情欲色彩,说出来的话却冷冰冰:“陛下捉我回来,原来只是想做这事吗。” 嬴政动作没停,那物头部一下一下顶着宫口,柱身更是被柔软湿润的xue道紧紧包裹着,他并不生气,在他心里盖聂已是笼中困兽,只能任由他蹂躏。盖聂不说话了,嬴政温柔的吻着盖聂的肩颈,松开了握着盖聂的手,大掌贴着小腹向下,绕过盖聂挺立的阳物,三指并拢,直把藏在花蕊间的小蒂碾做薄薄的一片儿,盖聂猛然一颤,呻吟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xue道翕张,大股yin液倾泻而下,嬴政舒服的喟叹出声,三指又将小蒂捏住,身下动作不停,甚至越来越重,皮rou相撞的啪啪声灌满了盖聂的耳朵,他晃着脑袋,墨发凌乱,神思恍惚,铁链哗啦作响,口中不断发出呻吟般求饶的声响,叠声叫喊着陛下,陛下。 嬴政却在这时候作弄起他来,就着侧躺的姿势半撑起身子压在盖聂背上,凑近盖聂耳边说着:“先生不如告诉寡人,如今你除了让寡人泄欲之外还有何用?难道先生愿意告诉寡人诸子百家的弱点,还是愿意带着秦兵攻入墨家据点?” 盖聂眼神失焦,嘴唇颤抖着只吐出呻吟,眼看无法收到任何回应,始作俑者又觉得不满,偏要盖聂难堪,又说:“先生要是愿意,xue儿就夹紧些,若是不愿意,就放松些让寡人出来。” 说着,深埋在xue内的阳物更是蛮力撞开宫口,头部将宫壁撞变了形,小腹上极为明显的凸起阳物的形状,盖聂仰着头尖叫出声,下身yin液如泉涌,混着jingye眨眼间就将身下布料与嬴政的手臂弄的湿透。 嬴政却在这时收回了手,翻出身侧还算干净的布料擦干净了yin液,小蒂被蹂躏的红肿不堪,比之前大了好几倍,如一颗珍珠坠在鲜红的蚌rou外面,可怜兮兮的跳动着,嬴政现在却显得自己好像什么事都没做,一动不动,同时催促盖聂做“选择”。 “陛下……噫……受不了……好涨……”盖聂哪有神志去选择,他喃喃自语:“呃……别动……又要……啊啊” 明明嬴政一动不动,盖聂又攀顶一次,只是呼吸的牵动都让他难以承受,胯下那物甚至还没硬起,又射出jingye,软软垂在身下,看的嬴政眉头一皱,也来不及管什么选择,手直接握住软下去的东西,指腹堵住小眼,他接到阴阳家来信就过来了,什么东西都没带,竟是没法管住盖聂下身,这样下去怕是要伤身……嬴政环视一圈,目光落在不远处掉落在地的纯白发带上。 发带在柱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在顶端被恶趣味的打上了一个蝴蝶结,原先纯白的发带被溢出的液体浸成半透明色,嬴政掂了掂,对自己的作品满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