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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碎】窥影

    碎梦已经盯着那个神相很久了。

    他敏捷的身手落在杭州的青瓦上,碎梦并未叫任何人发觉他,只他的目光,那么专一而炽热地盯着那人看。

    他看着那身着白衣缥缈似仙的人走进楼阁中后,才寻了棵老树趴着。

    最初,明明只是悬赏榜上看到的那人……

    一袭白衣胜雪,透彻的眸如同玉石般温润,顷刻间便夺走了所有人的视线。

    碎梦那天只是路过悬赏榜,最后却带走了一副画像,那个神相的画像。

    自那日起后,他平淡如水的生活,终是照映出一抹雪。

    他的目光跟随着那抹雪色,碎梦看着他入舞阳,看着他与他人论武,看着他高谈论阔,也看着他望月落泪。

    碎梦黑色发梢落在树干上,他垂眸看着神相,明明是众人捧在手心的一抹雪,小心翼翼照料着,而那双蓝眸中,合该映衬着世间美好。

    但此刻却似盛着月亮的蓝茶杯,波光潋滟,美极了。

    碎梦湿了。

    毕竟美人落泪眼角微红,虽然心底各种心疼,他也不是什么柳下惠。他已经盯了神相一月有余,他望见过神相各色模样,真真是一抹洁白不曾被人玷污的雪。

    当他看着神相的泪珠划过弧线完美的下巴,滴在书页上,碎梦看着那原本规规矩矩的墨色,顺着打破黑白平衡的泪液,蜿蜒蔓延,贪婪地啃食着每一寸属于洁白纸张的土壤,让自己在其中深深扎根,他将白纸染上了自己的颜色。

    他从树上落了下来。

    碎梦踏着月色,叩响了神相的窗沿,他看着神相那双还带着泪的眼望着他,刹那便红了半张脸,他移目道:“夜色已晚,今夜月色不错,公子为何落泪呢?”

    一双白玉般的手将碎梦紧紧扣住,方才还落着泪的美人此刻似笑非笑:“抓住你了,这几日偷窥我的夜磨子……”

    神相打量了一眼碎梦,话音一转,拽住碎梦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则捏着他的下巴道:“你可是采花贼?方才你也确实对我发出了邀请。”

    神相皱眉陷入了沉思,他们此刻仅隔着一扇窗姿势暧昧,上半身交缠在一起,叫哪家路人看了去,非当他俩是夜半幽会的有情人。

    星星点点的木犀跟随着风,落在他们的肩头,带来阵阵幽香,神相豁然顿悟,他笑了笑,缓缓道:“夜风凉枕上霜,我便是与你美梦成双又何妨?”

    神相一字一句极为认真,那双美眸装载着满月、繁星、他。

    事实上神相本来不打算这么干的。

    他这一月以来,都能感受到一道炽热的目光无论何时何地都紧紧注视着他,这对他来说,简直难以忍受,他外表看着光风霁月,与人处处为善,但实际上占有欲颇强,为达想要的目的不择手段。

    他本来想把这偷窥他的小耗子……神相摇了摇头,既已改变主意,就无须多虑。

    改变主意也不是很难的事情,碎梦长得好看并且颇合眼缘罢了。

    月色透过窗,照在了朦胧床帐之上。

    碎梦的腰带被解开时,眼里还透着些许茫然。

    “怎么了?”

    神相低下头问着,墨色发丝落在碎梦身上,有些瘙痒酥麻,碎梦不自觉动了动,冷白的肌肤如同上好的锦缎,顷刻间便从衣物间泄露出来。

    青年人的身形还带着些青涩,但碎梦精瘦有力的身材,微微起伏的八块腹肌,都昭示着他平日的刻苦与艰辛。

    而擅用近战的侠客,怎可能身上干干净净,一点疤痕都无呢?

    那些已经长出了新rou,淡得几乎看不出来的一道道疤痕映照到神相眼中,他爱抚似地碰了碰,接着,神相轻柔的吻从额间一路往下,略过碎梦的薄唇,落在白皙纤细的脖颈间。

    致命点被他人所吻住的感觉可真不好受,对于碎梦来说。此刻,他的生杀皆由神相掌控,那处偏偏颇为敏感,碎梦感知到一阵柔软的湿意时,他的下面也湿得更厉害了。

    他难耐地夹紧了腿,不像叫这皎洁如月如雪的人看到他此刻的窘态。

    但神相却是随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他便一手按着手,一手捏着那腿,带着湿意的吻落在胸膛,小腹,还有那些淡淡的疤痕上。

    神相的神情是如此认真,像是在看一件易碎的陶瓷。

    碎梦看到神相这般小心翼翼的神情愣了愣,随即抱住神相的头颅,那两条腿径直搭在了神相的腰上,他道:“公子无须这般小心翼翼。”还怪不习惯的。

    神相在碎梦的怀中抬起头,看似潇洒不拘小节的男人此刻耳根发红,那两条搭在他身上的腿在敌人身上是能扭断头颅的刃,此刻控制了力度搭在他身上,只显得又长又直。

    洁净的雪落在人手中,也会化作柔软的水,陪同你看遍这四季四景。

    神相凑上前去轻吻着碎梦,他呢喃道:“但是你喜欢这样。”

    碎梦抬眸对上神相的视线,他恍然,他不染尘埃的雪,此刻那双美目中,带着欲念望向自己。

    他想到了那页被墨色染黑的纸,故作无所谓的拧巴姿态化作一句,他喜欢被小心翼翼对待。

    现在不是在沙场,不在充斥冷风的屋檐上,更不在哪家人的墙角。

    他没有拿着那把嗜血的刀思考如何取人性命,他只是在他的雪身边。

    碎梦径直褪去裤子,那张能迷住少女的俊脸早已红成一片,他揽住神相的头,吻了上去。

    这不是神相那种轻柔的吻,而是红舌纠缠,吐息交换,两人皆沉浸其中,欲罢不能的吻。

    碎梦看着眼角发红的神相,偷笑了下,在神相耳边吐出几个字来。

    神相怀住碎梦的腰,道:“如你所愿。”

    那双弹琴的手褪去指套之后修长又漂亮,上面带着使琴中剑的薄茧,平时并不显眼,但此刻,唯有碎梦感知到那层薄茧带来的快感。

    平时不经常使用的rou缝,哪怕刚刚流出了一些蜜液,此刻也禁闭着,不叫他人望见其间yin靡之景。

    神相轻抚着,手指在那花xue边缘揉了又揉,直把那花xue揉出一个嫩红小口,吐出些许蜜液,那层薄茧摩挲着娇嫩软rou,带来阵阵瘙痒,碎梦再也撑不住,修长的大腿合拢,夹住了神相那不安分的手。

    手还带着蜜液,神相弹琴般抚摸着那双修长的双腿内侧,那双带着欲色的眼衬得他像雪中红梅,爱他如雪的洁净,爱他梅般的冷艳。

    碎梦喘着气,凑上前吻住神相的唇角,讨好道:“小公子,叫我缓缓……”

    神相并未点头也并未摇头,他只是将头埋在碎梦的脖颈,舌尖在上方画着圈儿打转,留下湿漉漉的体液后,在用力吸吮着,直到那喘息时,如同蝴蝶振翅的锁骨上方有着青紫红痕后,他才满意地放开碎梦。

    他的手分明已经探入了那幽径之中,但脸上仍是一副正人君子:“我观你已歇得差不多了……”

    花xue刚刚也只是开了个小口,此刻,从未经历人事的小口插入了一根修长白腻的手指,在那软嫩的花xue中搅来搅去,刺得碎梦那两条大腿又要条件反射得合拢。

    但是神相眼疾手快地按住碎梦,骨节分明的手摁在大腿内侧软rou,另一只手则在私处四处抠挖,满手晶莹蜜液。

    碎梦此刻全身都袒露在神相身前,那处畸形的地方也正在被男人爱抚着,迅猛的刺激让他软了身子,只能躺倒在他的雪身下,任他摆布。

    “哈啊……嗯……”

    那嫩红的花xue早已在男人手指的搅弄之下,变得艳红糜烂,那两瓣rou臀又白又嫩,只衬得那xue更为可口。

    神相的阳具早已高高翘起,他的鼻尖带着层薄汗,cao纵着三根手指在那软嫩的花xue中扩张着。

    谁也不曾料到,这位在暗处执掌生死的影子,冷酷无情的收割他人性命,身下竟也藏了处温柔乡,汁多而软。

    神相的手每次抽出,都会带出大量蜜液,稍稍拉远,便能看到那银丝还在依依不舍那带来快乐的三指。

    碎梦早已被快感冲击得失了神,两条腿只能紧紧依靠在神相身上,也不知这是他把自己送上门去。

    直到碎梦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抵到胸前,身下的花xue口已经含住了男人的一个头——他此刻看不到自己的身下,但经历了刚才许久的扩张,他也能感知到仅仅是guitou,就将自己的花xue挤得满满当当的,他甚至能感知到内里的空虚以及瘙痒,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这根硕大的阳具插入进来,给他止一止那阵瘙痒。

    但是神相停了下来。

    他的guitou分明已经插入了那温柔甜蜜之地,那处还在不停地收缩挤压,温软湿润的内壁吸吮着他的guitou,欢迎着他的到来,这一切都象征着他们身体的契合。

    但是他停了下来。

    神相衔住碎梦的唇,他呢喃道:“你的第一次会在我手上。”

    “嗯。”

    “今夜过后,我会对你负责的。”

    “嗯。”

    碎梦的舌尖伸进去,舔过神相上颚,他诚实地道:“别管那些了,现在我只想要你。”

    他们的红舌缠绕在一起,而身下,也紧密相连着。

    硕大圆润的guitou强硬地刺破那层轻薄的膜,鲜血顺着蜜液以及rou柱上的青筋蜿蜒而下,最后滴落在床单之上。

    碎梦终于感觉到内壁的瘙痒随着roubang的插入而被一一驱散,而破处带来的疼痛,对早已适应疼痛的他不值一提。

    他的四肢都抱紧了神相,他说:“干我。”

    湿热的花xue紧紧包裹着roubang,那是从未感受过的柔软,当神相听闻到碎梦的话语之后,那一点怜惜也被彻底抛开,这刚破瓜的身子被年轻的男人不知疲倦地蛮干着,疼楚也渐渐被那愈来愈多都快乐遗忘,只有那一阵阵快感从尾椎骨袭来。

    神相也是第一次,他只是使着劲不叫自己太过丢人,让自己在进入温柔乡之后就一泄千里。

    他擦过碎梦体内一处时,白皙修长的双腿猛然间夹紧了神相纤细的腰,原本已经被cao开的rouxue也突然紧紧裹着roubang,酥麻感从那处传遍全身,碎梦颤抖着身子,脚趾蜷缩着,yin液泉涌般从体内喷射而出,浇过那红润guitou,被那硕大的roubang死死堵在体内。

    神相每次抽动间,那yin液也跟着流出,接着再被roubangcao干回去,蜜液便在花xue体内堵着,细听片刻,在男人的cao干下还会发出啧啧水声。

    他喘着气,又抱住碎梦的腰,那腰上还留着浅浅疤痕,神相怜惜地抚摸着,但身下的roubang却毫不留情,每次都大力拍打着花xue,直叫那销魂洞高潮连连,蜜液喷洒了一波又一波,xuerou紧致,让人恨不得再也不离开此处。

    碎梦双眼迷离,薄唇微张吐着热气,他抓着神相的手让他摸摸前端那处可怜兮兮的roubang。

    神相一边把玩着那挺翘的玉柱,大拇指摁住流淌泪珠的马眼,下半身也不停顶弄着那媚红花xue。

    他低头不停亲吻着碎梦的额头,嘴角,终于,在几下又深又猛的顶弄之下,白浊喷射而出,灌在了碎梦体内。

    那被男人cao干得红肿的花xue随着roubang的抽出,也可怜兮兮地将在自己体内多时的液体吐出,白浊交杂yin液,其间还有着一两缕血丝,全都诉说着刚才那场春事的激情。

    两人平复下心绪之后,理智逐渐回归,光风霁月的贵公子红了一张脸:“我会对你负责的。”

    碎梦试探着动了动身子,酸软顷刻间袭来,此刻听闻神相的话语,展眉笑道:“那小公子这枝花,可算是被我采到了?”

    神相把碎梦抱入怀中,语气委屈:“你今日之后,也只能有我这一枝。”

    “都依公子的。”

    碎梦看着神相一副小媳妇的样子,终是忍不住上前逗弄,待到双手被按住,床帐再一次晃动之时,才心生悔意。

    他不该低估刚开苞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