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血】竹枝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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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城人声鼎沸,血河自大老远就嗅到了甜水巷的脂粉气。 血河皱了皱鼻子,冷哼一声,要不是那人只想当个无名琴师,混于勾栏瓦肆之间,他本不用遭这罪的。 但是当他听到那如山间清泉,也似空谷幽兰的琴音时,他的火气又去了大半,算了,他开心就行。琴声徐徐缓缓,抚平了血河那颗躁动的心。 而当千辛万苦挤进人群后,看到那人垂眸抚琴的悠闲模样,血河那自边疆归来起便燥热的心才真正静了下来。 他此刻不是于碧血营中意气风发的青年将领,而只是一位听众,独属于他的听众。 琴音撩拨人们心弦,荡漾于天地间,掀起一番波澜,后归于平静。 神相乌黑的长发微垂,落在了琴弦上方,他缓缓抬眸,人们才惊觉于他生了一副好相貌。 皮肤白皙,一双丹凤眼,眼角微翘,和他这个人般,都似那高岭之花,或者说,花都带着些艳丽,他就像雪山上的一缕清风,归于人间,而又不在人间。 但是更为令人惊艳的,是眼下那一点泪痣,柔和了神相的气质,也令凡人有了伸手的勇气。 “琴师大人,”血河打碎了一片寂静,他上去拍了拍神相的肩:“今日,你总该陪我喝一杯了吧。” 青年神色委屈,令神相不禁想起家中那与血河同名的猫儿,他确实很久没有陪血河喝一杯了…… 他应道:“可。”语罢,便收了琴。 而血河提起枪,眼中充满期待,他道:“我们之前于那竹林小楼中埋了几坛酒,现如今取出来,也不算是辜负。” “算算时间,现在取出来已是佳酿。”神相淡笑道。 他们二人并行着,神相耐心听着血河在沙场上发生的趣事,他心知刀剑无眼,沙场磨人,他的青年也经历了许多九死一生,他心疼血河身上发生的一切。 而血河听着神相这些时日的所见所闻,略有些神色不对,当听到一处时,终是没忍住打翻的醋坛子,他悄悄勾了勾神相的手,道:“琴师这么些天,也只我一人否?” 神相哑然失笑,但看到血河气鼓鼓的脸时,还是道:“我心似君心,定不负卿。” “琴师可要说话算数。”血河握起神相的手,像是拽住了飘渺的风。 “我答应给某人的将离,可是一朵不落。” 夕阳拂过二人相连的影子,水色记录下他们此刻的闲暇。 当终于抵达竹楼后,血河与神相一同将大树下的酒坛挖了出来。 血河深吸了一口酒香,满是陶醉,“琴师,我们今晚,可是要不醉不归!” “上次有个醉猫,饮完酒后抱着我的腰就是撒娇,言语中尽是想要。嗯?是谁呢?” “琴师你明知道那次是!” 血河红了脸,霞色从脸上一路蔓延至耳畔,神相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他凑上前,那往日拿来弹琴的手挑起血河的下巴,那双眼中只有血河。 “闭目。” 薄唇轻覆,温润的触感自唇边而来,湿润的红舌灵巧地撬开牙关,香津于舌间摩挲,红舌似是要标记每一处,于唇间四处穿梭,直叫血河软了身子。 与此同时,神相的手也颇为熟练地挑起血河的衣物,往日于琴弦上舞动的那双手主动握住血河的软肋。而一手轻巧缓慢地上下动着,另一只手隔着一层衣物于臀部布料外打着圈儿撩拨。 神相能感觉到指尖传来的阵阵湿意,他轻咬了一下血河的薄唇,看着血河平日凌厉的眼此刻温顺地望着自己,笑道:“宝宝,怎么这般便湿了?嗯?” 血河低下头,在神相的脖颈上撕咬着,模糊道:“还不都是琴师……” 话语未落,隔着那一层布料,神相的手指就探了进去,柔软娇嫩的花xue猛然间被粗糙的布料一磨,那娇滴滴许久未曾被人抚慰的花珠更是伸出了头,yin液汩汩流着,早已把那一块的布料都打湿了。 神相示意血河看那湿乎乎的手指,稍一分开,中间就会拉扯出一条银丝,叫人脸红心跳。 血河瞪了神相一眼,道:“琴师要弄,便弄快些啊嗯……” 那双修长漂亮的手褪去血河的衣物,径直冲向那花xue,在刚刚的把玩下,xue口已是诱人的嫩红,xue口微张,xue口旁沾了一圈晶莹的yin液,再从大腿根缓缓流下,也打湿了神相的白衣。 赫然间接触到空气,那xue口不自觉伸缩着,那颗花珠却违背主人意志的往外蹭着,格外显眼。 “宝宝,你的水可是打湿了我的衣物,可想好如何赔偿?” 血河还未答话,神相的手便夹着花珠,自问自答道:“你人今日归我?如何?” 血河…… 血河气得咬了一口在神相的脖子上,留下了醒目的牙印。 “可真凶。”神相把玩着那颗花珠,时不时用手指轻捻一番,不过一会,整只手便湿漉漉的。yin液在修长白皙的手上更显色情,他随手抹在了血河的臀瓣上。 柔软的手感令他来了兴致,他不紧不慢地揉捏着,血河哪经得住这般抚摸,攥紧了神相的衣服吐气,破碎的呻吟不住溢出。 “嘶啦——” 血河毕竟是碧血营出来,实打实靠军功升上来的青年将军,一个用力就把神相的衣服撕开了一条缝。 “宝宝,你这可算是迫不及待了?”神相低头看了眼撕裂的衣物,似笑非笑道。 神相雪白的校服自腰间撕开一大条缝,露出了其中的中衣,以及那雪白的底裤。 腿间那出早已高高昂起,抵着裤间,但刚刚有外边的长袍遮盖所以并不醒目,现在它抵着血河的大腿,存在感十足。 神相此刻坐在椅上半抱着血河,那两条在战场上顷刻间便能带走敌人的双腿半跪,夹着他的腰,而那双手在臀瓣间肆意玩弄,血河绷紧了腰肢,感受到手指缓慢地插入。 哪怕刚刚已被浅浅玩弄了片刻,但异物感还是令血河忍不住想逃离,他抬高了腰肢,但是神相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按下,那两根修长白皙的手终究是挤了进去。 神相颇有耐心地扩张着花xue,两根手指颇有技巧地抽插着,软嫩娇媚的xuerou早已贪婪地缠了上来,渴求着更多。 噗嗤的水声不住响起,血河哪怕极力隐忍但已然止不住嘴角的喘息。 前方的rou柱仅在刚开始得到过一丝抚慰,此刻高高翘起挺在血河的小腹上,guitou不断冒着泪珠,跟身下的yin液混在一起,分辨不清。 他的xue里还含着男人的手指,但他已经开始期待更为粗大炽热,更让他舒适的东西。 他试图扯下神相的底裤,但是急迫之下那一层薄薄的裤子怎么也脱不掉,他非常干脆地再次撕碎了裤子。 神相感觉自己有点点萎了。 但是看到血河脸色绯红,眼角霞色,那一点泪光是欲望的证明,他感觉自己又可以了。 他哄骗道:“宝宝,自己进来可以么?” 血河迷蒙着一双眼,神相的话语落在他耳边,他胡乱地点了点头,先是低下头在神相脖颈处又咬下一枚牙印,才扶起那根炽热偾张的roubang。 他舔了舔那枚牙印:“我的。” 那根roubang先是抵到了血河的大腿根,那里在曾经因骑马磨破了数次,皆是神相为他耐心的上药,在少年时,那种暧昧不清的氛围令两人难以自拔,不住陷入。 接着guitou抵在了嫣红的花xue外边,炽热的气息扑洒在柔软的xue口上,花xue不住翕张。 在平日血河可不是这般任人采撷的花,他的枪足以让所有人折服。只有在神相面前,会将自己最柔软的地方赠予最爱的那个人。 血河的手扶着roubang插了进去,神相抱住他的腰,血河整个人都紧绷着,直到那光裸的臀部将那狰狞roubang都吞吃进去,湿滑的内里细细观摩着roubang上的青筋,血河才吐了一口气。 他的泪挂在眼角欲坠不坠,他的手也挂在神相的脖颈上轻喘着气。 当适应了那根粗大炽热的roubang之后,血河的腿便夹紧了神相的腰,像他往日骑马般律动着,xuerou吞吐着roubang,guitou在体内横冲直撞没个准数。 而那浑圆的guitou不经意间刮过血河的敏感点时,血河瘫软在男人怀中,前方的rou柱经不起这般大的刺激,阳精喷射而出,落在了他们的小腹处,以及神相的衣物上。 “宝宝,我这身衣物,今日可算是栽在了你头上,”神相托起血河的头,在额上印下一吻,“我也在很早之时,栽在了你身上。” “琴……琴师……” 血河抬起头,向神相索吻,红舌纠缠间,他们的rou体也交缠着。 此刻早已变成神相掐着血河的腰顶弄,血河腰肢精瘦,而xuerou早已被roubang顶得没了脾气,只在每次撞上来时挤压着那根roubang。 这般动作每次都使得神相进入得颇深,擦过血河的敏感点,还得厮磨一番才肯离去。 没一会儿血河便又在他的肩头留下了一个牙印,但到了兴头上的男人可不管不顾,他抱着血河站起了身,留在青年体内的roubang也随之胡乱蹭着,这个姿势比之前每一次都深,血河的呻吟也高昂起来。 神相将血河放在了身上,那两条有力的大腿此刻任他大开掰成更适合男人cao干的姿势,roubang退出后的花xue留出了一条被男人撅出来的小洞,正汩汩流着yin液,鲍rou微鼓,似是被男人的手整个包住随意把玩,便能喷出许多水来。 神相……也这么做了。 他那弹琴的手此刻覆在血河的阴户上,不光是蹂躏那待人摧残的花xue,他也照顾着前方受尽冷落的rou柱。 他的手指也会不经意间插进花xue,这种时候他就不住勾弄着血河体内的软rou,当血河想并拢双腿时,抠挖出大鼓yin液离开。 但是品尝过粗大之物的花xue不过一会儿就饥渴起来,血河难耐地渴求道:“琴师……想要琴师……哈啊……弄我……” “想要什么?” “想要……琴师……” 血河满脸通红,再也吐不出其他话语,神相略有些失落,但是知晓这般便是极限,迅速拔出手指,硬挺的roubang不需要多费劲便挤进了花xue深处。 而鲍rou微微发白,被那粗大炽热的roubang撑得略大了些,但yin液顷刻间便附庸而上,湿滑xuerou将那渴求已久的roubang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两人都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神相再次进入这极乐之地,抱住血河的腰肢,便快速蛮干起来,每一次抽插都次次血河的敏感点,令血河不住高潮,xue里的水喷了一阵一阵的,好似流不尽。 在这cao弄中,血河身躯不断颤抖,胸前的饱满随之抖动,神相的目光也投了过去。 “宝宝,这里除了我,没有被别人看过碰过吧?嗯?” “没……没有……嗯啊……” “宝宝真乖。” 神相低头亲了亲血河,而身下也发了猛地顶弄,完完全全只属于他的爱人啊…… “哈啊……” 白浊喷射而出,浇灌在血河内里的最深处,血河想要逃离,却被神相按住了双腿被男人灌精,直到roubang退出,那嫣红xiaoxue中yin液与白浊混杂着流出,被月华照耀着,别有一番yin靡。 血河略有不适地坐起身,高高扎起的马尾早已不成型,黑发胡乱地披在了后头,他察觉到xue内明显流下的某种液体,不由得委屈巴巴地看着神相。 “琴师……” 神相握拳轻咳了咳,褪去身上的白衣,道:“今日是我之过,我们有段时日未见,于是情不自禁……” 他上前抱住了血河,带着些温柔:“我的小将军,待会我帮你清理了。” 血河把头搭在神相的肩上,像只偷了腥的猫,“好的琴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