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春梦(h)
贺瑜发现自己带回来那只小豹子简直聪明的吓人,城主让它坐它就规规矩矩坐下,让它走它就紧紧贴在脚边不急不慢跟着。 他用各种好吃的诱惑它,什么“水水”“小水”“阿水”“乖宝宝”喊了个遍它也不睬他,把它弄烦了它就会用与城主如出一辙的眼神冷冰冰盯着他,被猛兽锁定的感觉让他浑身冒起鸡皮疙瘩,只能灰溜溜走了。 自从发现和小豹子一起睡可以做美梦后,池疏去哪都带着它,他的神色还是冷淡,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周身的气场没有那么可怕了。 池疏穿好鞋袜坐在鸟笼里面荡秋千,小豹子趴在下面看他,就连舔爪子都目不转睛的,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摔下来。 今日他早早就躺在床上,也许是过于期待紧张,心怦怦跳,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气恼地用枕头捂住头。 小豹子拱进被窝舔舔他的鼻尖,将前足搭在他肩上,热烘烘的身体与他紧紧相贴,他抱着小豹子发愁,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江尤寒在临水城的城墙上吹洞箫,白衣翩翩,长身玉立,池疏激动地扑过来抱住她的腰,把侧脸贴到她背上。 洞箫的音色恬静秀雅、缥缈悠远,似能穿透无尽的时空,一曲吹罢,她低头看他。 池疏听得痴了,他喃喃:“师姐……” 江尤寒将他抱在垛墙上,抬起他的下颌贴上他的唇瓣,刚开始还是温柔克制的,但池疏想她想的紧,就盼着能在梦里和她亲近,他渴望地来回舔舐她的唇缝,撬开本就不牢固的牙关将舌头探了进去。 他霸道地压低了她的头,方便香津湿软的舌在她口腔内扫荡,找到她的舌尖后迅速缠了上去,江尤寒张着嘴带着淡淡的笑意,等到池疏不满地哼哼几声后她又接回主导权。 随着她逐渐加重的呼吸,吻越来越深入,池疏承受不住她凶狠的吮咬,软倒在她怀中双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襟低声呻吟,他吞咽着两人的津液,喉结上下滚动,脆弱的脖颈被带着薄茧的大手握住。 毫无防备,一点戒心也没有。 池疏被她吻得舌根发麻发痛,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响个不停,他整个人软成了一池春水,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间的身体。 他想着既然是个梦,那做什么都无所谓。 下方城内人来人往,虽然都没有脸,但还是会有隐隐约约嘈杂的交谈声笑闹声,似乎跟现实里一模一样,只要他们一抬头就能看到城墙上两个人在做什么。 他解开腰带,将外袍和里衣一件一件扔在地上,坐在垛墙上用赤裸的足底轻轻踩着对面这人双腿间的东西,感受到脚底的炽热坚硬,他撑着身体爱恋渴望又充满无尽风情地引诱她,柔软的足底不住摩挲衣服下的巨物,直到那根可怕的性器硬邦邦、直挺挺地戳着他的脚心。 十年没有接受过性爱滋润的身体此时饥渴得要命,臀缝中那处小口收缩颤抖着溢出蜜液,池疏另一只脚踩着她紧绷的小腹渐渐上滑,路过她的胸膛,用足尖勾着她的下颌低喘道:“师姐,我好想你,我的心,我的身体,想你想的发疯。” 江尤寒握着他的脚踝低头吻在细腻的脚背上,她抓住在她身下作乱的另一只脚,将一双长腿完全打开,感受到手中的颤抖,她俯身在他耳畔低沉道:“小疏,你湿了,流了好多水。” 池疏一点也不脸红,甚至将腿分的更开,方便她仔细观看,他柔韧单薄的身体弓成一条弧线,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丽,皮肤白的惊人,更显得胸前两点茱萸和身下一张一合的xiaoxue粉嫩可口。 他扭头去啃咬她的耳廓,舔得她后颈湿哒哒的,含糊着呻吟:“师姐,用你的大roubang……cao死我……” 烫人的鼻息从脖颈喷洒到胸膛,留下一串串水淋淋的吻痕,江尤寒用唇瓣碾压他左胸的乳粒,在池疏极为放荡的呻吟声中舌头一卷把这个漂亮的小东西卷进口中。 另一边的也没受冷落,温热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揉捏。 “啊……” 池疏撑着粗糙的台面挺着胸膛颤栗,胸前两颗莓果被吮咬得又肿又大,连乳晕也没放过,泛着细密的疼痛。 狠狠嘬了几口他的rutou,江尤寒继续向下,舌头绕着他敏感的小腹打转流连,低哑道:“有没有找过别人?” 池疏浑浑噩噩地摇头,哽咽道:“没有……没有……” 江尤寒又问:“有没有自己玩过?” 他的耳朵充斥着yin靡而色情的水声,靠近性器的部位像是扔下一把火,要被她的舌头舔死了,他意识涣散,整个人仿佛踩在云端,轻飘飘晕乎乎的,叫着:“没有……没玩过……玩过后面……嗯……想师姐的时候……会……会……自泄……啊……” 江尤寒轻笑着分开他的腿,低头张嘴含住他白净秀气的性器。 “啊!” 池疏尖叫着抓住她的肩膀,挺着腰把下身往她嘴里送,火热的口腔包裹着他,舌头灵活地在突起虬结的青筋上细细吮弄,流精的冠头被她深深吃入喉口,随着她吞咽的动作挤压榨弄。 他爽得大汗淋漓,双腿绷得特别紧,控制不住在她嘴里挺身抽插。 他好久没有经历过这种酣畅的快感,偶尔自泄性器也是半硬不硬久久射不出来,离了江尤寒,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被激起这种头皮发麻的欲望,只有在这种求也求不来的梦里,江尤寒才不会用厌恶憎恨的眼神看他,甚至还会叫他“小疏”,像以往一样替他疏解。 他哽着喉咙射进她的嘴里,在天旋地转中听到咕咚的吞咽声,颤抖的双腿被她架在肩上,他脱力地倒在垛墙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突然发出一声又娇又软的呻吟。 许久没被进入的后xue此刻被一条凶悍guntang的舌头粗暴地来回舔弄,流着水的软rou痉挛抽搐涌出更多香甜热液,江尤寒对着那处细小的缝隙使劲戳弄,在池疏的大声哭喊中顺利挤了进去,甬道还是那么滑腻紧致,死死夹着她的舌尖推拒,随着她的jiancao又包着舌面想要送到更深处。 她将喷出的yin液全部吃点,一滴也没浪费,双手把两瓣饱满的臀rou分开,好品尝得更深更仔细一点。 对于池疏是过了十年,对于她只是睡了一觉,他体内的敏感点她还记得很清楚,很快就找到那点突起,在池疏崩溃的哭叫声中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压着软rou狠狠jian干。 他流了好多水,像泛滥成灾的秋池,几乎要将她淹没,黏腻的爱液沿着她的舌面流进喉咙,她发了疯一般吮吸,轻轻撕咬着最外面那层花蕊,粉嫩的xuerou被她咬得红肿不堪,颤颤巍巍喷出更多透明的水渍,把他的腿根都弄湿了。 等到江尤寒把他舌jian到高潮,他已经昏昏沉沉汗泪交杂,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他的身体满是红潮,脚趾也蜷缩在一起,哪哪都可爱的要命。 江尤寒将手伸到他面前,他就乖巧地将那几根修长的手指全部舔湿了,沾着他涎水的手指缓缓没入红肿的臀缝,挤进被舌头cao开的一道小口,从一根到四根,手指在他体内灵活揉捏刮弄,把生涩的肠道扩张到不会让他受伤的程度才缓缓抽出来。 池疏泪眼朦胧,难耐地用腿去勾她的腰,红润的嘴唇哆哆嗦嗦:“师姐……进来……快……我要……我要……给我……” 江尤寒覆在他身上解着腰带,她专注地温柔地注视着池疏,将yinjing粗硕的头部抵在他臀缝里磨蹭,找到那勾人的地方后破开外层的软rou重重顶了进去。 “啊!” 池疏紧紧抱着她,脸被yuhuo烧的通红,整个人要被这根粗长的东西捣破了肚皮,他半张着嘴淌着津液快活得要立刻死去:“快……师姐……cao我……干我……弄死我……” 江尤寒在进入他体内的那一瞬间狠狠喘了几口气,他的xue又热又紧,许久没有东西将里面填满,现在好不容易捅进来一个巨大狰狞的roubang,顿时欢呼着热情吮咂上面的rou筋,痉挛着按摩性器的每一寸。 她深吸口气,掐着他的腰迅猛抽插起来,阳根与他的臀缝抽离贴合,在极其激烈的颠送中把他的两瓣屁股打得啪啪作响,她抱着被她顶得一耸一耸的池疏吃掉他的尖叫。 狂风骤雨的交合下,池疏呜咽着欲生欲死,他紧紧搂着江尤寒的肩膀配合着她的收腹顶胯摇晃自己的腰肢,像一只毫无理智的发情的野兽融化在爱欲里。 他太渴望她的吻、她的拥抱、她的cao弄……在体液交融的腥味和汗味中爽到发疯发狂,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她的阳具上。 江尤寒的体温原本偏低,但两人紧紧相拥,皮rou贴着皮rou,猛烈的抽插让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欲望的大火燃尽她的冷静,让她掐着池疏的腿弯把他撞得左摇右摆哭闹不休。 他的身体怎么那么柔软,那么美丽,像一块香喷喷的rou挂在她鼻尖不停摇晃,让她怎么的也要扑上去狠狠咬一口。 池疏单薄的身体要被她撞散架了,整个人藏在她身下抖个不停,后xue被干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xue口的软rou随着yinjing的抽出插入被磨肿了一圈,红艳艳的吐着湿滑的液体,在roubang的来回jian干下汁水飞溅。 江尤寒咬住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托着他丰膄的腿rou把他抱了起来,见他两腿细腻白嫩的长腿无力地耷拉下来,拍拍他的屁股哑声道:“腿夹住。” 池疏只能哭着将双腿盘在她腰上,他浑身细汗,哆哆嗦嗦着流了一屁股水,不少滴落到地上。 他坐在粗长的yinjing上被顶得颠三倒四,硕大的rou冠把他的肚皮戳得一凸一凸的,看着吓人的很,生怕一个不注意就cao穿了,肿胀的性器戳在江尤寒紧绷的小腹上,一晃一晃地吐着jingye,yin荡极了。 他掐着江尤寒结实的手臂仰着头吐出舌尖浪叫,汹涌澎湃的情潮将他迎头淹没,只要抱着身上这块浮木稳住身形。 凶猛的吻再一次落下,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池疏被打了几下屁股,小声痛呼,那条舌头乘机而入,将他口中的津液席卷一空,她的舌尖还有淡淡的腥味,池疏喉咙微微发干,心跳的快要爆炸,浑身犹如被大火烧燎过一般,彻底失控。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他的嘴角淌入胸膛,他按着江尤寒的肩膀在重重顶弄中腰背绷成一条弧线,头高高扬起,痛苦而舒爽地发出高亢的叫声,指节泛白,痴滞地吃了一肚子jingye。 jingye一股一股打在他的内壁深处,他也一同颤颤巍巍xiele身,yin荡的白浊喷射在江尤寒的小腹,尽数流淌在两人交合的部位。 漫长的射精结束,江尤寒亲了亲他半眯的眼睛,舔掉泪水握住他的窄腰将性器拔了出来。 池疏听到“啵”的一声,随后软手软脚地被抵在垛墙的缺口趴下,xue里的jingye还来不及溢出来,狰狞的yinjing又重重顶了进去。 他呜咽着趴在石墙上一前一后耸动,火热的胸膛贴上他汗湿的后背,江尤寒掐着他的下颌让他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群,粗喘问道:“小疏,你是这个城的城主吗?” 池疏上半身几乎有一半在外面,两条赤裸的手臂在半空晃悠悠,江尤寒在后面凶狠地cao着他的xue,撞得他的臀尖又红又肿,rou浪翻飞,xue里的jingye被激烈抽送的yinjing打出白沫,淅淅沥沥淌了他一腿,他哭个不停,能听到肚子里的jingye晃动的响声。 他yin叫啜泣:“是……是……啊……” 尺寸恐怖的性器在他体内长驱直入,死死碾着他的敏感点不放,他抖着腿痛苦呻吟,前端射出一道guntang的尿液。 江尤寒在他射尿的时候也没放过他,cao得他下腹收缩,尿几滴又止住,只能被压在他身上的人双手握住柱身才断断续续尿完。 她舔舐着池疏突起的肩胛骨,在蝴蝶形状的骨骼皮rou上留下朵朵红梅:“真厉害,小疏,真厉害。” 他哪里厉害,要真厉害就不会当着这么多人面失禁了。 江尤寒吹了一句哨声,地下行走笑闹的人群齐刷刷停下,接收到命令同时抬头,用没有五官的脸注视着城墙上的两人。 池疏看见了吓得魂飞魄散,他大叫着夹紧了后xue,在江尤寒的闷哼中求饶:“师姐……不要……我……不要给别人看……啊……不要……” 江尤寒狠狠打了两下他的屁股,作为他欺骗她的惩罚,在交合的水声和rou体撞击声问道:“为什么?不喜欢?都是假的。” 池疏被她打出了快感,这点疼痛太过轻微,他前端又直直竖了起来,身体激动得不行,但他的心里还是无法接受,只能虚弱挣扎,摇着头啜泣:“不喜欢……师姐……我……我不想……只要师姐看……啊……只有师姐……才可以……” “啊!” 他被揽着膝弯抱了起来,门户大敞,赤裸yin荡的身体全部展露出来,流着精水的性器被cao得抖动,一根狰狞粗硕的yinjing在他臀缝内进进出出榨出浮沫,又凶又狠一刻也没停息,实在是放浪极了。 池疏大声哭着失禁,在想象出的众多目光下羞耻射尿,透明的液体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尽数落到地上。 他崩溃颤栗,正要闭眼扭头却发现下方早就没了人影,身后的人将他牢牢钉在胯上,在剧烈起伏中含住他的耳垂:“不给别人看,假的也不行,别哭,师姐不会给别人看。” 就着这个姿势cao弄了他好久,池疏浑浑噩噩倒在她胸膛里听到她一声声呼唤他的名字,晶莹的口涎将他的胸膛涂抹得一片水光,体内怒胀的凶器狠狠鞭挞,在好几个时辰后突然捣进最深处弹动着开始射精。 池疏摸着突起的那一处抽搐呻吟,手下的皮肤一点点鼓起,sao红的xuerou死死收紧包裹住roubang,贪婪迫切地把喷溅出的大量浓稠液体全部吃下。 江尤寒咬住他的肩膀轻轻颠送,好半晌才从他体内退出来。 她将池疏打横抱起,低头吻住他泪痕斑驳的面庞,池疏用软绵绵的手臂勾着她,承受了漫长的疼爱,白皙的皮肤透着粉,密密麻麻遍布青紫吻痕。 他小心翼翼舔着她的嘴唇,生怕太过激烈这个美好的梦就醒了,他捧着江尤寒冷冰冰的脸,神情温软,专注而深情,湿润的睫毛簌簌颤动,用最虔诚的姿态勾勒她的眉眼。 他的吻传达了无言的欲望和情愫,哪怕一身狼狈,也仿佛找到归属。 池疏吃完津液,又去吃她的脖颈,细细嗅着她身上熟悉的沉水香,希望这个梦永远也不要醒。 在他抬首的那刻,周围的环境已经变了,江尤寒抱着他望着这个巨大的鸟笼,蹭蹭他的鼻尖:“这是什么?” 因为这是梦,所以池疏只是想了一下,手中便出现一条带着锁链的项圈,他在江尤寒的视线中轻轻扣上项圈,赤裸着跪趴在地上卑微地爱恋地看着她:“师姐,我把自己关起来,你打我骂我调教我,我都愿意,不要恨我……我不奢求做师姐的道侣了,情人、仆从、奴隶,只要师姐高兴,怎么罚我都行,就是不要……不要……不要讨厌我……” 他背上还有凌乱的掌印和咬痕,饱满诱人的臀瓣高高翘起,股缝处的xue口已经被cao开了,jingye和爱液弄得他身上泥泞不堪。 江尤寒在他忐忑渴望的目光中缓缓接过锁链的另一端,她沉默良久,最后挑起他的下颌细细端详,她低沉道:“那就罚你……自己坐上来动。” 她在池疏惊愕的神情中捏断这条锁链,盘腿坐在一旁。 池疏摸着脖颈上孤零零的项圈,迷茫地发了会儿呆,清醒过来后乖巧地爬到江尤寒身边,弯下腰握住她的阳物舔了舔。 这个惩罚算什么惩罚,充其量只能说是情趣罢了。 这柄凶器之前还在他体内征战,上面还残留着不少jingye,都被他仔仔细细舔干净了,他也不嫌腥,鲜红的小舌头将圆硕的头部整个含在嘴里,一边小口小口吸着马眼一边双手撸动rou柱,roubang沉甸甸的,他两只手才勉强捧住。 江尤寒垂眼看他卖力伺候,脸颊也撑得鼓鼓囊囊的,看着可爱极了,不由伸手揉揉他的后颈鼓励。 池疏吸了半天手里的东西也不出精,只能像吃糖一样把yinjing全部舔湿,双腿分开跪在江尤寒腿侧找位置,他撑着她的肩膀将臀缝间的小口对准伞部,轻轻地压了进去。 他仰着头细细吐着气,泪眼朦胧:“师姐……吻我……” 江尤寒撑着他的腰淡淡道:“过来。” 她将唇瓣微微张开。 池疏俯身靠近她,就在双唇将要触碰的前一秒,江尤寒一个后仰让他落了空。 他顿时呆住了,屁股坐到一半也停住了,身体发颤,啪嗒啪嗒掉着眼泪,可怜极了。 江尤寒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穿过他的腋下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低头叼住他的舌尖好一顿缠绵,她用鼻尖擦拭他的眼泪,扶着他的腰帮他把yinjing整根吃到肚子里。 池疏坐在她小腹上难过哽咽:“师姐……师姐不让我……不让我亲……师姐讨厌我……恶心我……我……” 这十年过去,无数个日日夜夜里,他最害怕看见的就是江尤寒嫌恶厌弃的表情,但是她总会以他最害怕的模样出现在他梦里,不让他抱、不让他亲、甚至靠的太近都会用寒冰剑捅他,他胆战心惊,痛不欲生。 而这几日好不容易做了美梦,梦里的师姐还是一如既往疼爱他,也没有责怪他,他还没来得及激动高兴,这个后退的动作又把他打回原形。 江尤寒连忙抱着他抽搐颤栗的身体亲吻,池疏张开嘴任由她肆意进出,流着泪默默看着她,她心疼道:“小疏,师姐只是开个玩笑,没有嫌弃你,更没有觉得你恶心,师姐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谁知这话一出他哭的更伤心了:“我……我做错了事……还要师姐……师姐哄我……我真没用……” 他一激动,竟然直接从梦里哭醒了。 …… 江尤寒愕然看着他消失在怀中,哭笑不得,捂着额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池疏从床上坐起的时候身体还一抽一抽的,他想抱着江尤寒好好温存一下,结果吃了一嘴毛。 池疏:“……” 他低头和怀里的小豹子大眼瞪小眼,直到小豹子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斑驳的泪痕,他才反应过来伤心欲绝。 他怎么就醒了!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有什么好哭的,现在好了,师姐也见不到了。 只能压抑着哭腔把裤子被褥重新换了一套,腿间还很黏腻,连小豹子身下的鬃毛也被白浊和yin水糊成一团了。 他羞红脸抱着小豹子一起沐浴,把它揉搓得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不知道摸到哪里,他的手一顿,小声道:“等你长大就能找母豹子了,喜欢黑色还是白色的?” 小豹子伸出等身长的大尾巴缠住他的脖颈,扑到他怀里蹭了蹭他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