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爱欲(h)
沉霄宗几人正聚集在楼阁古树下急得团团转,正想着要不要去通知天道院的人,就见池疏匆匆从门外走来。 “小师弟!” “大师姐!” “找到大师姐了?啊!怎么回事!” 几人见江尤寒昏迷不醒躺在池疏背上,立刻围了过来。 “师姐不小心落入了天道院的地下密室,受了点伤,没有什么大问题,我会照顾师姐。若是之后天道院来了人,还麻烦师兄师姐们帮忙解释,不要让人打搅师姐休息,谢谢各位师兄师姐了。” 池疏解释完,急匆匆带着江尤寒回到住处。 众人对视一眼,这才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大师姐没事就好。” “大师姐这么厉害的人也会受伤啊……” “大师姐也是人好吧!” “啊……我怎么觉得……大师姐不像是受伤,更像是……更像是中了……中了……嗯……” …… 几人盯着大胆的罗小师妹,挤眉弄眼一阵,然后望天望地打哈哈。 “哎呀,我感觉我要突破了,先回去了。” “我也困了,睡了睡了。” “那个……也是,明天还要继续比试呢……哈哈。” 几人一哄而散。 只有游风站在静谧的月光里一动不动,她平日飒爽的笑容隐藏在树荫里,抬头看了看头顶沙沙作响的绿叶,又低头看了看落在掌心的月辉,最后远远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转身走了。 这头池疏关好房门,正把江尤寒放在床上,她额头冒出冷汗,呼吸间全是热气,将头埋在被褥里发出几声低哑的喘息。 池疏见她痛苦,伸手要帮她解开衣领,谁知手刚一靠近她的脖颈,便被狠狠抓住手腕,江尤寒力气很大,她半睁开双眼恍惚又冰冷地注视他,咬牙问道:“你是谁?” 池疏一愣,顾不得被她抓疼的手腕,低下头靠近她,轻声道:“师姐,是我,我是小疏。” 江尤寒这才看清他的容貌,她松开手,喃喃道:“小疏……我只要小疏……” 池疏心头一震。 此时此刻,他终于想起那个洞xue里,余光看见的浑身赤裸神情难耐的燕疏朗,以及撑着剑吐血的师姐。 两个天命因缘的人同时同地中了情毒,就算神智再坚定的人也会身不由己情难自禁,被对方深深吸引,只要和对方欢好就能解毒,根本不用经历这种痛苦。 他颤抖着解开江尤寒的上衣,赫然看到她胸口上一个深深的掌印,掌印在冷白的皮肤上已经开始发紫发乌,可想而知下手的人有多狠。 他低头埋在她颈窝痛哭,热泪顺着她的肩头滑落,滴在柔软的棉被上,留下深色的晕染痕迹,他悲伤地虔诚地亲吻她胸口的伤痕。 江尤寒在快要将她灼烧殆尽的热意情潮中感受到他的眼泪,她有气无力地伸手抚摸上他的脸颊,心想:我怎么又惹他哭了。 池疏啄吻她的掌心,快速脱去两人的衣物,他紧紧贴在江尤寒身上,柔韧细嫩的肌肤就像一块温凉美玉,让人想要含在嘴里亵玩。 江尤寒死死抱着他的腰肢,体内的yuhuo在接触到他那一刻迅速燃烧,将她仅剩的理智吞噬,她双目赤红,手背爆起青筋。 想要把他亲得流泪啜泣、舔过他的全身、占有他、撕碎他,然后吃了他。 池疏被她勒得痛呼一声,他双臂搂着江尤寒的脖颈和她接吻,凶狠霸道的吮咬似乎要将他吞吃入腹,他被亲得呜呜叫着,灵巧的舌滑入他口中,用力探索每一处角落,然后缠住他的舌尖贪婪攫取他的气息。 津液从嘴角流出,他被咬破了嘴唇,浓郁的铁锈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开。 池疏一边和她接吻,一边上下磨蹭她的身体,他头昏脑涨,只觉得她的肌肤烫的惊人。 两人的性器兵刃相接,在不住交缠磨蹭中慢慢硬起来,直直戳弄着对方的腹部,江尤寒轻轻挺身cao着他的腿根,手指熟练地滑过他颤抖的脊背没入他的臀缝。 “嗯……” 紧致的后xue被修长的手指破开,借着黏腻湿滑的爱液捅到尽头开始扩张。 哪怕yuhuo焚身神志不清,她也依旧记得不能让他受伤。 池疏知道她忍得难受,紧紧夹着腿让她粗长勃发的阳物在他腿间肆意进出,修长的手指在他后xue里不断按压揉弄,腿rou也被插得泛红发痒,阳物还时不时摩擦过他的性器,电流从他的双腿打到脊背,他控制不住舒服地大叫起来。 “啊……嗯……师姐……” 前不久才做过一次,他的xue口很快又被手指cao开了,江尤寒粗喘着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轻易将他翻过来,然后掐着他的腰对着他饱满丰膄的臀rou和腿根一阵剧烈抽插。 “啊!” 池疏被死死压在床上,硕大怒胀的yinjing在他臀缝和腿rou中疯狂抽插挺送,还时不时擦过他敏感的xuerou,就算没有真正进去,却有种正在性交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江尤寒像野兽一样如狂风骤雨cao弄着他的腿rou,低头啃食吮咬他的背部,灼热的呼吸打在后背,激起他一层鸡皮疙瘩,滑热的舌尖像品尝美味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长长的湿痕,沁人心脾的诱人暖香冲击着她混沌的大脑,她一边挺腰用紧实的腹部撞击着他的臀rou,一边又舔舐过他脸颊上凌乱的泪珠。 池疏被撞得嗯嗯啊啊,透明的yin液不住涌出,打湿了在他腿间抽送的阳物,整个roubang的柱身青筋暴起,水淋淋的,他的双腿被cao得红肿,细嫩的腿rou紧紧包裹着快速进出的阳物,最后在抽搐痉挛中被射了一腿的白浊。 大腿上全是黏糊糊的jingye,池疏哭着被抬起下身跪在床上,他挺翘的屁股被双手分开,敏感流水的后xue被狠狠舔舐,他尖叫一声,膝行几步爬到床榻下,被一双手牢牢握住脚踝不让他逃。 江尤寒就着这个姿势禁锢住他的腰来回jian弄着他流水的xuerou,在池疏的高亢浪叫中将舌尖探入,她咕咚咕咚喝着喷涌的爱液,在甬道挤压推拒中扫荡一空,这才心满意足退出来。 她看着颤抖的粉嫩花蕊,又忍不住舔弄了几下。 池疏上半身爬在冰冷的地板上瑟瑟发抖,他啜泣着含糊不清:“师……师姐……嗯啊……” xiaoxue被她的舌尖舔开,讨好地一张一合求她进来,江尤寒跪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一个挺身直接捅了进去。 “啊!” 池疏被顶得上半身在地上磨蹭,腰部悬空,乳粒重重地被压在塌上。 他自己要逃,只能就着这个姿势挨cao。 粗长的yinjing全部入到他的后xue中,全身的血液聚集向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江尤寒半眯着眼喟叹一声,开始猛烈抽插起来。 她的动作凶狠,在剧烈收缩的软rou里快速顶弄,怒胀的yinjing把他的肠道撑得不留一丝缝隙,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情毒的药效让她迷了心智,在池疏的高声呻吟和哭喊中粗暴蛮横地cao弄他,沉闷的rou体拍打声在房间响起,还伴随着阵阵抽插时的黏腻水声。 池疏被干得浑浑噩噩,他头朝下趴在地上随着身后的cao干不住耸动,大脑充血泪水涟涟,在一次猛烈的撞击后忍不住哭着干呕了一下。 江尤寒这才恢复了一点理智,把他从床下捞起来,抱着他坐在床边抽送,她的身量比池疏高不少,比起她挺拔高挑的身形,池疏青涩削瘦的少年身体就像孩子一样被她圈在怀里。 他双腿大张,坐在江尤寒身上挨cao,后xue里的硕大yinjing顶得他一上一下在她怀里弹动,江尤寒粗喘着叼着他后颈疯狂地cao他,双手环过他腋下玩弄着他胸脯上的乳粒,可怜的莓果被一双大手玩得又红又肿。 江尤寒一边轻轻捏着他的rutou往外扯,一边啄吻他背上的细汗,她快要被池疏紧致温热的后xue吮得发了疯入了魔。 在又一次重重落下贯穿身体时,池疏哭喊一声射了出来,他的腹部被顶得突起,仔细看还能辨别出阳物头部的形状,他胸口胀痛,xuerou也胀痛,整个人被极致的疯狂性爱支配,抖着腿躺进江尤寒怀里。 江尤寒低头咬了咬他脸侧的软rou,把他欺负得泪眼汪汪,这才揽住他的腿把他抱了起来。 池疏门户大敞在半空中高声呻吟,在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中yin荡地流着口涎,身后的人像不知疲倦的野兽,有用不完的精力和欲望,在他娇弱抽搐的肠道内急速jian干,后xue被捣得殷红糜烂,在‘噗嗤噗嗤’声中涌出更多爱液,尽数喷在yinjing的头部。 江尤寒全身guntang,下身在他体内翻江倒海打得他的臀rou啪啪作响,犬牙又开始痒,舔舐过送到嘴边的脆弱脖颈,然后狠狠咬了下去。 “啊!好痛……” 池疏哭着挣扎,小腿晃动,脚趾紧紧蜷缩,不过他的力气太过微弱,被钉在阳物上无法逃离,哪里反抗的了血性上头的野兽。 江尤寒双目赤红大口吸食他香甜醇厚的血液,下身动作也不停,把池疏干得两眼翻白又哭又叫,在她狠狠挺腰将积压的jingye喷涌在他体内时,池疏竟然抽动着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大量失血和强烈性爱的刺激下,他经不住折腾,倒在她怀里。 江尤寒抱着晕厥的他缓缓摆动腰肢将jingye全部射进去,漫长的灌溉结束,她松开池疏的脖颈清醒几分。 池疏像鱼一样不住弹动,被她轻轻拔出性器翻身抱进怀里。 他像小孩一样瘫软在她肩上,纤细小腿摇摇晃晃,脸上全是泪痕。 江尤寒托住他的臀rou坐在床边,低头撬开他的唇齿渡了几口生气。 看着池疏失血的惨白唇色渐渐红润,她心中若有所思,池疏的血好像对她有种特殊的吸引力,每次吸了他的血,她都能从浑噩粗暴中唤回几分理智。 池疏悠悠转醒,他伸手揽着江尤寒的肩膀和她接吻,唇上的伤口也迅速愈合,两人吻着吻着,气息又开始急促起来。 池疏倒在床上,细密的吻从唇瓣滑到胸口,湿滑的舌头肆意舔舐他的乳首,他喉结滚动,发出小猫般娇弱的呜咽呻吟,两腿修长笔直的腿被抬起架在肩上,江尤寒扶住他的腰,又重重挺了过去。 “啊!” 他快活的大叫出声,抱着埋在他胸前的头耸动低喘,臀瓣被打得啪啪作响,jingye顺着交合的频率飞溅出来,他的手指插入江尤寒的发间,腰肢向上抬起。 江尤寒给他垫了一个软枕,咬住他的喉咙大幅度cao干他,他说不出话,只能无助地张大嘴巴流出涎水。 不过这个姿势还算轻松,他的双腿滑落到床上,被她抬起盘在腰间,江尤寒好不容易放过他的脖颈,又去和他接吻,池疏仰着头承受疯狂的性爱,他勾着江尤寒的舌尖吮吸,揽着她双肩的一只手慢慢下滑,最后停在她胸口的掌印上。 他在潮湿粗重的深吻中寻得几分空隙,断断续续含糊问道:“师姐……啊……轻一点……太深了……师姐……疼吗……这里……呜……为什么……” 江尤寒放过他的唇齿,在他侧脸不住磨蹭,就像在哄一只可怜的小动物。 “不疼。” 她爱怜地亲吻他颤动流泪的眼睛。 池疏盘着她的腰在她身下哭道:“师姐……嗯……师姐骗人……你……骗我……” 江尤寒最害怕的就是他伤心的眼泪,连体内饱胀的情欲也不管了,停下动作擦拭他的眼泪,不住啄吻他的脸颊。 “真的不疼,小疏,别哭了。” 池疏听到她哄他,哭得更厉害了:“师姐……都怪我,如果我不是这么没用,如果……如果我大方一点,师姐……师姐也不用自残,师姐……师姐和别人在一起,我也……愿意,只要师姐不要再受伤,我都愿意……” 【看吧,他愿意和别人分享你,吃了燕疏朗,你就不会难受了,三个人一起,有什么不可呢……】 那道声音又响起了。 不过江尤寒的情毒解了大半,自然不会再任由它扰乱心智,她心中一动,磅礴的真气瞬间将脑海里的那团东西团团围住。 【什么!】 那团东西惊慌大叫,正要逃跑,被真气牢牢包住,它在里面四处乱窜想要逃跑,江尤寒哪会放过它,引导真气将它关在识海,五灵根看到这团奇怪的意识,纷纷从桃树上下来绕着它飞舞盘旋,然后默默流出口水,意识被吓得不敢动弹,老老实实窝在真气里面。 抓住了这个东西,江尤寒低头亲吻池疏的鼻尖,突然问道:“小疏,你真的不介意我和其他人在一起吗?” 池疏一僵,全身紧绷,连后xue也死死咬着里面的事物,他恍恍惚惚,脑子一片空白,觉得师姐似乎在认真考虑接纳燕疏朗,心口又酸又痛不住抽动。 为什么要痛?这不是你自愿的吗? 他问自己。 他发现自己无法想象师姐和燕疏朗一起牵手、接吻,甚至……甚至和他现在一样上床。 师姐会在床上怎么叫他?会温柔地抱着他让他别哭吗?师姐抱得起他吗? 他不禁被这个荒唐的笑话逗得发抖,然后他发现,他不是被逗笑了,他是害怕得颤抖。 师姐会喜欢上别人,和别人zuoai。 他无法接受,无法想象,甚至难过的喘不上气,他张张嘴。 “我……” 他想说我不介意。 但无论如何,哪怕有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说不出口。 江尤寒叹息,她看着池疏纠结痛苦迷茫的神色,无奈道:“小疏,我介意。” 池疏怔怔望着她。 她道:“小疏,除了你,我接受不了任何人。” 她道:“没有办法,我们就想办法,事情总会解决的。” 她道:“只有你,也只能是你。” 她道:“除了你,我不会再爱上别人了。” 池疏一阵晕眩,他明知道这是不对的,是自私的,却还是抑制不住自己激烈鼓动的心脏,呆呆地问:“只有我吗?” 他的嗓音沙哑。 江尤寒抵住他的额头,让他看清她眼底的倒影,她轻声道:“只爱你。” 然后吻了下去。 她下身又开始抽送起来,池疏发出暧昧的呻吟,紧紧抱着她的腰默默流泪,江尤寒吻去他的泪珠,在他耳边急促低喘。 池疏在她身下软成一滩水,肚子里大量的体液随着激烈放肆的抽送咕噜咕噜响着,他yin荡放浪地抖着腿被刺激得射尿,江尤寒轻笑一声,把他抱起来cao干。 两人的身上全是白浊爱液一片狼藉,却浑然不在意地疯狂交合zuoai,池疏不可自持地哭喊yin叫,在灭顶的快感里扭动着腰肢去吃阳物,阳物进的很深,他爽得恨不得死在师姐身上。 江尤寒被他的热情弄得闷哼一声,喉口滚动额角爆起青筋,本来她的情毒就没完全消退,池疏还这样勾她,她控制不住将他抵在门板上,自下而上猛烈撞击着他的臀瓣,怒胀粗红的yinjing在他红肿的xuerou里进进出出,不少jingye被插得滴落下来,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池疏心口有道巨大的缝隙,他迫切地需要更快更猛的侵犯才能把那道裂缝填满,他在剧烈的颠簸中大声呻吟哭叫:“啊……师姐……cao我……求你了……用力cao我……师姐……” 江尤寒看他yin荡快活的神情又开始吞咽唾沫,不过这次她没有再吸池疏的血,而是一边吻住他的唇不让他说出那些放浪的话语,一边更加凶狠粗暴地抽插,yinjing在极速顶弄中把xiaoxue流出的浊液打成白沫,xuerou外翻,被硕大的性器彻彻底底cao开了。 江尤寒胸膛剧烈起伏,两人都汗啧啧的,汗液滚动融合在一起,又在不断耸动中滴落到地上。 xuerou被粗长的性器干得抽搐痉挛,又一次被狠狠戳中敏感点后高潮得喷水,死死绞住体内翻涌的巨物。 江尤寒粗喘闷哼,在被cao得昏昏沉沉的池疏耳边笑道:“小疏,你好紧。” 她对着他可怜红肿的小屁股jian了半个时辰,这才松开精窍将jingye射进他的身体。 池疏哆嗦着吃完了体液,休息一会儿又被按在桌子上cao弄,他趴在圆桌上被顶得一耸一耸的,身后的野兽按着他的脊背狠狠冲刺,他的小腹发胀,双腿发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尿了。 他无力地哼哼几声,江尤寒在桌子上玩够了,又带着他来到梳妆台,他躺在台上被折起腿重新进入,周围的景物全在震动,他浑噩地偏过头,看到铜镜上映着他赤裸情色的身体。 rutou被玩得肿大,胸膛腰腹上全是吻痕和咬痕,青紫一片,侧脸还有个明晃晃的牙印,他紧实的小腹微微突起,像是怀孕了三个月,其实只是吃了太多jingye,一根粗长狰狞的yinjing在他臀缝浅浅抽出又狠狠插入,带出的液体流的台面上都是,还有几滴溅到他脸上,他伸出舌头舔走吃掉了。 他的身子被cao得不住耸动摇晃,三根冷硬有力的手指扳过他的脸,他吐着舌头双眼迷离地和她接吻。 他吞着津液突然闷哼呻吟,原来是又被射满了,他哭着扶住肚子:“师姐……装不下了……啊……好胀……” 强烈的阵阵快感让他双腿发颤,他哭得可怜,江尤寒却没有放过他。 在天旋地转的高潮快意里,他被干射了很多次,换了许多个地方和姿势,有些姿势难度太高让他的身体吃不消,他哭着抓挠江尤寒的背部尖叫哀鸣,江尤寒这才放过他,让他舒服地躺在她怀里挨cao。 他在房里接受了一天一夜的疼爱,直到第二日傍晚时还不消停。 师弟师妹们不知道江尤寒醒了没有,踌躇半天还是小心翼翼敲门问道:“小师弟?大师姐醒了吗?” 不多时房内传来一道低沉平稳的声音:“我没事,不用担心。” 几人连忙告退,至于为什么不开门,小师弟为什么不说话,就不是他们该关心的事情了,也许是睡了吧。 等到他们走后,江尤寒这才松开捂住池疏嘴巴的手,池疏被顶得颠三倒四,被放开后猛地咳嗽几声,流了她满手的口涎,快活得要死去。 江尤寒不甚在意擦擦手,然后低头轻声道:“继续。” 池疏绝望地挺着肚子坐在她身上,又被重新压在被褥里,只露出一条布满吻痕的细长小腿悬在床边抖动摇晃,小腿绷得很紧,不多时床内突然响起一声痛苦欢愉的浪叫,粉嫩的脚趾蜷缩,一条白浊顺着小腿内侧渐渐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