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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站起来,让主人检查你的欠caosaoxue。” 凌蔚贞同时拿着石板微笑着转过脸来,避免传输画面中出现自己悄悄探进袍底,握住了腺体的手。 “呜!……好、好的,主人。” 林晚月敷衍地娇羞了一下,就面红耳赤地站起了身。 她将原本搁在茶几上的石板放到茶几一角,而自己则分开两腿,半蹲在石板上方。 “请、请主人检查sao母狗的浪xue~唔,对不起哦,母狗一看到主人就忍不住湿了……” 不止是“湿了”这么简单而已,在手指主动拨开自己xue缝的刹那,从粉色小洞里争先恐后涌出来的yin水,可都被法术影像完全呈现在了主人眼前。 以凌蔚贞的视角看来,简直无异于母狗把sao逼怼到了自己脸上,被水沾湿的指头,挺立的粉豆,小洞中微微翕动的嫩rou,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凌蔚贞一时呼吸重了,忍不住吞咽唾沫,手中的腺体兴奋得胀大了一圈。 “真的吗?” 不过,她向来眼尖,没有错过画面中另一个有趣的细节。 “可你的屁股似乎不是这么说的。” “呃……?!” 林晚月一瞬发怔,几乎是在经过低头察看,和伸手到臀部底下托住那半截滑出身下的棒状物,才猛然发现自己竟因主人来讯突然,没来得及仔细清理,屁眼里还插着用来玩弄自己后庭的肛塞。 或者说,她竟对屁股被异物插入的充实感习惯到了这种地步,被插着还感到十分安心,浑然不觉有什么异样。 “看起来,倒像是我打扰了你自慰的‘好兴致’?” 主人冷哼了一声,语调听上去慵懒不屑,却又有点不满。 “没、没有……哈~” 林晚月面红耳赤,慌忙用手捏住那根肛塞,往外拉动,而仿佛被性器cao动内壁的摩擦也迅速激起了她的快感。 “嗯,母狗全身的saoxue都是主人的,自慰也只是为了下次让主人cao得更舒服做的练习,主人检验rou便器,怎么会是‘打扰’?” “你这张嘴还挺能说。”凌蔚贞因撸动腺体的刺激,尾音微微有点抖,“那就别拔出来,给我看看你刚才做的‘练习’。” “汪呜……” 林晚月耳尖绯红,咬着右手食指,发出类似小狗撒娇的声音,同时握住身下那根棒状物的左手猛一使劲,就往深处捅回还陷在菊xue小洞里的Alpha性器形状的棒身端头。 先前自慰上头的余热仿佛还未消退,性欲一经撩拨便再次炸燃。 “哦嗯~!主人,嗯~主人看到了吗?母狗在努力练习用屁眼为主人服务的方法呢~嗯……” 画面中,女人圆滑的臀波伴随棒身的抽插剧烈摇晃,不时有yin靡的汁水从大腿上滴落,吸附在半露半入的棒身上的屁眼小洞,和正空虚开张的前庭xiaoxue都在很贪婪地抽缩。 真叫人克制不了想把性器用力插入的欲望。 凌蔚贞的呼吸又急又沉,手像坏了的机器,一刻也停不下来,只是动作越来越快的重复上下taonong性腺。 “呵,看来屁股是有在努力啊……那么,xiaoxue呢?” 不知不觉额角也沁出了细小的汗珠,凌蔚贞咬住了牙根,乍听还很冷静挑剔的语调,简直全靠从牙缝里挤出来。 好想cao她,要她就这样蹲在自己腰上,从正面用胀硬的腺体捣进xiaoxue,再用手指或是肛塞狠狠玩弄她的屁眼,故意大力顶戳她的肛肠,强迫她一边因后庭痛苦一边用前xue高潮。 不过,林晚月一旦沉溺欲望就十分忘我,完全没注意到主人声线的异样。当然,性欲上头的她如果发现主人正对着自己这副sao浪下贱的痴态手yin,只会加倍兴奋。 “啊啊……母狗xiaoxue也要,哈啊,为主人的大jiba努力练习~” 仿佛回味起了被主人完全勃起的Alpha腺体直捣宫颈的极乐,林晚月一边握紧肛塞摩擦自己的肠壁,一边将两根手指并拢,模拟性器插入xue里。 虽说她的身体状态因诅咒大致停滞在了将近两百年前,还没有被开发完全,堕落成一个性瘾荡妇的时候,但如果近期挨cao得狠了,那张saoxue也会保持一段时间的惯性变松,快感阈值也会变高。 就像现在,刚刚自慰过后,再在主人面前光是用两根手指自慰,已经无法满足了。 瘙痒感异常强烈。 林晚月忍不住尝试将第三根手指挤入xue里。 “嗯~呜呜,母狗的saoxue被主人cao松了,自慰练习高潮不了,需要插jiba才行,呜呜……母狗好难受啊,好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插进来!” 毕竟手指的长度有限,插入三根及以上数量的手指,自慰的动作也会受到限制,即便宽度能勉强撑满saoxue,但抽插的动作也不那么灵活自然。 如果不是理智防线还记得自己正在和主人通过视频直播自慰,林晚月倒还可以在指尖凝聚灵力,构建加长的灵力手指刺激甬道深处,迅速登上高潮。 “唔……你这sao货,真是……” 凌蔚贞眯缝着双眼,指掌的抚慰虽也能让性器舒服,但到底比不了画面中大胆地前后分别吞吐着异物的性奴两xue。 不知不觉流得满屏幕都模糊湿淋的蜜液,更是像给这副鲜活诱人的画面添了层yin靡的滤镜,视觉效果震撼得Alpha射意澎湃。 好想立刻狠狠插进Omega的生殖腔里,成结标记射个痛快! “欠cao的贱狗!想要就给我跪下来舔!” Alpha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冲动,一把捞起石板放到腿前,从床头靠坐起身,撩开浴袍,使粗胀直竖的性器瞬间弹到了石板上。 石板的凉意,却不能扑灭性器的火热。反而令热情饱满的性器端头微微一麻,当映射在前方空气里的光屏画面中,果然出现了母狗那张被色欲强jian得通红的痴脸时,再也难捱地使端头小孔对准石板中心,噗哗哗喷射出白浊的浓液。 “嗯嗯……感谢主人赏给母狗的jingye……” 林晚月下巴搁在茶几上,两眼上翻盯着光屏中仿佛就射在自己面前的白精,和主人那根惹人想念的、还没有软下的粗物,一边双手还僵持着前后玩弄自己两xue的动作,一边颤动身子伸出舌头,神情迷醉地舔舐石板上自己留下的yin汁。 但Omegayin水的滋味,终究不是散发Alpha信息素的jingye,作为代餐,也像自己正奋力插弄的手指难以满足松垮saoxue那样,不能真正抚慰发了情的Omega。 “主人,嗯哦……母狗好想念主人啊……” 好想念被眼前那根粗物凶猛cao干的舒爽,好想念被主人咬后颈标记的满足,好想念被主人绑起手狠狠鞭打和后入强暴的屈辱和痛快…… 好想念,因为被Alpha利用(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契约和暴力双重占有着,所以可以让她抛下除了性事之外的一切职责和遗恨,而无脑尽情放纵,安享快乐。 肯定是身为Omega那渴望被占有的低贱本能所致,不论是在被拍卖展示的舞台上,在魔物簇拥的村子,还是被当做性奴囚困的别墅里……只要不是留她一个人,她就能安下心来。 所以即使选择权在手,她也无法放弃游戏。 有一滴分不清意味的泪水,从林晚月泛红的右眼角划落。 而在凌蔚贞的视角,刚刚射过之后固然导致头脑晕眩,心跳躁动;可女人那小狗一样舔舐体液的乖巧,伴随生理性泪水仿佛动了情的撒娇,看来听来,竟格外令人耳热。 同时那副眼睫颤抖,被欲望俘虏而不堪满足的温顺模样,看上去又有点可怜。不知怎么,她想起了以前被蒙蔽在情爱陷阱里的自己—— “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哎呀,我还没走呢,就开始想念我了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 “呵呵,可是我看你的眼神,就是这个意思,还在害羞什么呢?人啊,都会想念喜欢的人,而且我很高兴你能喜欢上我喔,凌队长。” 就像是历史上,弱小却无情又残酷的人类,总是能用同一招相似而漏洞百出的手段,驯化不同的野兽。 “你、你说什么!我只是……” “如果你真的想快点见到我,很简单啊,就请把你那丑陋的欲望,坦诚地展示给我看吧。” ——给予食物与鞭子,只要到了被圈养的地步,在笼子中套上项圈为人展示的是狮子还是家犬,就都没有区别了。 石板上的白浊正往下流淌,眼见就要滑落到被褥上,凌蔚贞连忙回头,从床头柜抽了张纸巾擦拭。 与此同时,主人那捏着纸张的骨节分明的手,也展现在林晚月面前的光屏中,就好像在为她擦去眼角的泪痕。 “明天傍晚我就回去。”凌蔚贞抬头,看着画面中模样顺驯的狗奴,“洗干净等着我,贱狗。” “好,母狗会乖乖等主人回家caoxue~” 林晚月果然温顺地点点头,微笑。 凌蔚贞把脏了的纸巾团成一团,抛进角落的垃圾桶,又抽了一张多往石板上部擦了擦,在相应的画面中就像摸了摸林晚月的头。 “饿了的话,你可以从冰箱里拿火腿肠和面包,如果你会用灶台也可以加热一下再吃。当然仅此一次,看在你今天乖乖呆在家里的份上,主人赏你吃一点好的。” 却不想林晚月一下子眼睛亮了,抬头:“主人的意思是,允许我用厨具了?” 凌蔚贞愣了愣:“难不成你会做饭?” 自从默认了这条狗是个从小死了亲人,家境困难、卖逼为生的妓女,又被人贩子哄骗卖身,辗转几经人手的性奴,她甚至不再期待这狗奴有任何能独立自处的文化知识和生活技能。 可主人的惊讶,反倒令林晚月不解:“只是煮个饭炒个菜而已,又没什么难度。” 不如说经历过末世求生的两百岁老人,如果连基础的厨艺都不会才奇怪了。 “……”总觉得烹饪是个难题的凌蔚贞沉默一秒,“你会用厨具就可以用。” 这时林晚月反应过来,给自己的技能打补丁:“咳,因为我以前服侍过要我在性奴之外兼职女仆的人。所以如果主人你需要的话,简单的家务和烹饪都可以交给我。” 女仆? 啊,确实有的富人喜欢这类女仆play,白天负责打扫卫生、看护孩子和下厨料理的女仆,晚上则将处理主人老爷的性欲作为自己的职责。 凌蔚贞想象了一下穿女仆装的林晚月,不禁挑了挑眉。 而后,声线有些冷地笑道:“那看来你这个女仆,是贱到不称职,才被前主人转卖了?” “……”当真是说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去圆。 林晚月静了一秒,对主人露出贱兮兮的笑容:“应该是吧,毕竟母狗很没用,除了挨打挨cao之外,做不好别的事嘛。” 注意到女人的目光转瞬即逝的黯了下去,那冷寂的眼神就像曾在拍卖会场见过的,令自己在意至今的绝望和偏执,凌蔚贞暗自一怔。 “你……” “咚咚。” 她刚想说什么,客房的门却忽然被敲响了。 门外的人敲了两声,就停了动作。凌蔚贞往门口看了一眼,没想到敲门声接着又响。 只得停下来,若无其事地说:“我还有事,今天的‘突击检查’就到这里。” 林晚月不觉有他,点点头,再给主人一个乖巧的笑容:“嗯,主人辛苦啦,晚安。” 经过这么折腾的一天下来,有人对自己说“辛苦了,晚安”,哪怕那个人只是自己调教的狗奴,凌蔚贞也难免心头一热,面上舒展了眉头。 “时间还早,我又不打算睡觉,说什么‘晚安’。” 嘴上却这样说,接着就把石板的法术程序关掉,并犹豫了半秒,选择清空影像记录。 敲门声第三次响起。 “请稍等片刻,我在换衣服。”凌蔚贞皱皱眉,迅速用纸巾清理干净腿间,脱下浴袍更衣。 她换上了一身备用的笔挺正装。 打开门,却有些意外的发现站在门外的人不是现用名“麦菈·艾德勒”或者代号“白玄衣”的金发傀儡师,也不是那个作为傀儡的艾琳娜主任。 而是一身玫瑰红的露肩深v晚礼裙,披着卷发,妆容看起来就很sao气的楚清羽。 “晚上好啊,小凌。白天我们都忙到没时间说上话呢。” Beta大小姐露出了凌蔚贞记忆中标准的表面友好,实则意味危险的微笑。 “……你来干什么?” 事实上凌蔚贞不是太意外,她早就预想过自己躲得过白天,躲不过晚上;但这也不妨碍她一刻都不想被楚清羽搭上话。 “呵呵,难得在总部会议上碰到熟面孔,我当然想来和慰问慰问了。怎么,几个月不见,变得这么冷漠?” 在各种意义上,凌蔚贞都觉得,楚清羽笑起来,比狐妖还像古代人类传说里,化成人形蛊惑人心的狐狸精,既妩媚又狡黠,非常危险。 这狐狸精大小姐果然语调一转,多了些笑里藏刀的意味: “还是说,你就那么喜欢你用我给你的卡,买下的那只小狗,嫌我打扰了你们的夜晚?” 凌蔚贞暗冒冷汗,但扑克脸不露端倪,话语里只是送客:“你想多了。艾琳娜主任约了我参加关于另一个项目的饭局,你如果没有重要的事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我没时间和你闲聊。” 可楚清羽不吃这一套,拿出一块更小巧的石板,嘴角仍弯着,可眼里不再带有笑意。 “好吧,那你去忙吧。不过看来,过些日子我更要亲自验货,瞧瞧究竟是什么品种的狗,能让小凌你这么爱护。” 楚清羽点亮石板,放出一小段录音,内容却正出自刚才两人的视频。 “母狗好想念主人哦……” 林晚月那仿佛有些娇羞、焦渴又落寞的话音,此刻却让凌蔚贞头脑宕机。 明明应该删掉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