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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篇】圣诞节前

    

【外一篇】圣诞节前



    *(小番外,时间线是大后期双向暗恋阶段;因为怕一时半会儿又回不来更新,坑在这大概也能勉强画句号的样子。含对后期情节的少量剧透预告。)

    临城一带今年的天气有些反常,还没到年底的圣诞节,竟然就连下了三天鹅毛大雪。

    观测到过灵监司双子塔发出的异光的人们都风传谣言,说是济世神使看到了世人作恶,所以做出了警告。

    不过不管那些外人如何猜想,温暖的客厅里,凌蔚贞坐在沙发上,脚踩在被罚裸身跪在地上,并将双乳压扁在地扮演搁脚凳的林晚月的脊背,手上划拉着智能石板。

    过了一会儿,凌蔚贞发现脚下的“板凳”就有点发起抖来。她早就开了别墅的地热系统,虽然这个天气赤着身子绝不会不冷,但瓷砖地上也挺温暖,不至于让狗冻得哆嗦。

    于是她挑了挑眉,瞄了一眼看起来老老实实趴在地上的母狗,又看回石板上的信息,漫不经心地开口:“原来有些地方还真有把济世神使当做‘冬之神’供奉的说法啊。”

    脚下的“板凳”果然一下子不抖了。

    “嗯,关于原因也有不同的说法。一种是因为济世神使的生日在冬季,有些地方的信徒索性就把旧历留下来的冬神祭祀传统和神使信仰融合,变成神使也有冬神的位格了。”

    凌蔚贞摸着下巴,很认真似的读石板上检索到的信息:“还有一种说法是,末世之战时期,神使真的展现过召唤风雪、改变天气的神力。”

    林晚月感到主人踩在背上的脚突然一用力,使她不由得塌下腰,发硬发疼的rutou深陷进乳rou里,不得不暗自咬牙忍耐。

    “你喜欢下雪吗?”

    凌蔚贞忽然语调一转,低头问她。

    “诶?”

    林晚月被她没头没脑的问题弄愣了。怎么感觉,联系上下文好像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似的,真在问她是不是会降下风雪。

    “不,呃,主人你在说什么呀……”

    “你不喜欢雪?可惜了,我还想着要是明天积起的雪够厚,可以到雪地里试试没玩过的游戏。”凌蔚贞好像有点遗憾似的,慵懒地叹了口气,紧接着一脚勾住她的腰踢了踢,“不许塌下腰!”

    “汪汪,母狗错了……”

    林晚月赶紧支起腰板,懵了懵,果然是她想多了,主人是想开发新玩法啊。

    不过她们确实还没有过雪天户外露出的机会。到底会是怎样的玩法呢?把冰凉的雪塞进xiaoxue和菊xue里吗,然后夹着半融化的雪泥请求主人cao进来……想想还真不错呢,主人火热的jiba和凉冰冰的雪水……感觉如果被冻个半死的情况下再像这样挨一顿cao,自己也会爽到跟雪花似的融化呢。

    林晚月想着想着,脑袋开始有点飘飘然,yin荡的身子又开始发痒了。

    凌蔚贞则是有点郁闷地陷入沉思。她还挺想趁圣诞节前挑个好日子,带林晚月再出去逛逛街。虽然这条狗的脑子里除了zuoai简直没有任何浪漫的意识,但上次自己生日,这女人还是傻兮兮地送了自己那么贵重的礼物,她想找个机会还礼也不会有失主人的身份吧?

    啧,贱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凌蔚贞蹙着眉,下意识地摩挲起颈间的红宝石项链,最近灵监司里还有特别敏锐的同事一本正经地对她的项链琢磨,说实在是很像“艾尼拉姆魔石”的真品。

    想到脚下又悄悄抖起来的女人竟然还没注意到她留下了多么大的纰漏,凌蔚贞忍不住有些好笑、有些幸福,也有些恼火和憋屈地抬起脚,朝她越撅越高的屁股上用力踢了一击。

    “谁允许你自慰的?”

    主人冷冷的声音从上方投下来,把林晚月从渐入佳境的性欲里猛然拉回。

    “我、母狗没有自慰啊。”她连忙心虚地微微抬起上身,回头朝主人故作无辜地露出讨好的笑容。

    在她看来,凌蔚贞现在完全是一副冷酷严苛的主人的样子,抱着手臂,漠然地睨着自己,嘴角勾着很淡的不屑的冷笑。

    下一秒,主人果然用力拽起狗绳,牵动她的脖子和双乳,把她从地上强拉起来,令她改换姿势,面对沙发跪坐在地上。

    凌蔚贞拧着双眉,貌似挑剔地盯着林晚月悄悄摩擦得硬挺而发红的胸部双峰,心里则是忍不住发笑和苦恼。

    这家伙真是……

    “你就这么yin荡吗?我一刻不cao你,只是踩你一会儿,你就受不了想挨cao了?”

    “不是的,母狗真的没有自慰啊!只是听从主人的命令,想锻炼用下流奶子支撑sao狗身体的技巧罢了……”

    凌蔚贞咽了口唾沫,一巴掌扇到林晚月渐显痴态的脸上:“还找借口?你不就是yin荡,saoxue又欠cao了,奶子又欠打了?”

    要命,该不会对这家伙来说,不管自己送给她什么东西,都比不上cao她一整天吧?

    “呜……对不起,主人!是母狗嘴硬,母狗就是欠cao欠打,请主人狠狠惩罚母狗吧!”

    林晚月现在xiaoxue痒到演都懒得多演,干脆顺着凌蔚贞的话说下去,很热情很积极地捧起凌蔚贞的右脚,要吻她的足尖。

    这举动却让凌蔚贞猛然想起了之前在老家,差点被父母撞破两人的主奴游戏时,林晚月急中生智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指甲刀,跪在地上帮她剪脚指甲……

    ——“嗯?这有什么不妥么,叔叔阿姨?我是因为喜欢她才和她在一起的,只要是喜欢的人,不管为她做什么我都喜欢。”

    虽然当时演得过分了点。

    虽然知道只是演戏,是假的。

    虽然知道这家伙真的非常擅长演戏……

    虽然知道这家伙只是个除了性欲之外,什么都不会坦诚的混蛋骗子!

    “唔、咳!”

    毫无征兆的,林晚月被凌蔚贞飞起一脚踹到了下巴,顿时吃痛地捂住下巴,弯起腰,皱起脸来,看上去真的很痛。

    “你……”不要紧吧?担心的话一下子就冲上了嘴边,但凌蔚贞及时回神,硬生生把话咽下去,换上了更冷的语气,“活该。”

    林晚月倒也没有注意到主人一句话里的迷之停顿和语气的变化,火辣辣的疼痛和主人对自己的鄙夷,都让她更加性致高涨。

    “汪汪,母狗感谢主人的惩罚!”有一丝很淡很淡的月桂芬芳蹿进了凌蔚贞的鼻腔。

    虽然被禁止了随意散布信息素,但此时因为性欲的昂扬,林晚月实在忍不住擦边勾引主人,生怕凌蔚贞现在真的对自己没有兴趣,只是这样踹自己一下了事。

    凌蔚贞抿着唇,依旧是一副不为所动的冷酷表情,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她眼也不眨地盯着林晚月故意夹紧了胸乳呈现出的很深的沟壑,她清丽的却染上了情欲的面容,她模仿犬科动物哈着气而微微翕张的双唇。

    忽然觉得这条狗很可怜……还有会喜欢这种贱货的自己也很可怜。

    “爬去院子里,在正对外面路口的围栏前站好。”沉默了许久,凌蔚贞最终还是冷冷地开了口。

    眼看着母狗的眼睛亮了起来,心里也不自觉跟着有点开心。不过,在察觉到情绪微妙的变化后,凌蔚贞悲哀地感到,这样的自己好像更可怜了……

    室外的气温,让赤身裸体的林晚月冻得嘴唇发青。

    今天虽然是周末休息日,但拜漫天飞雪所赐,别墅区里走在外边的人并不多:怕冷不想动的人理所当然地窝在屋子里;而乐意看雪的人,也一早就出门看过了,尤其是带孩子的人家,那更会开车带孩子去别处雪景优美的公园河畔之类的地方,好好玩上一天。

    像这个半下午的时间,不用太担心会有路人看到发丝和肩头落满雪花的裸女而惊诧。

    “主、主人……母狗好、好冷啊……”

    事实上林晚月很想悄悄调运体内的灵力驱寒。不过出于对主人的信任和自虐的癖好,她几度强行撤回了自己无意识开始施展的保持体表温度的御灵术。而很有耐心地一边抱着自己的身体瑟缩发抖,一边乖乖等到主人不紧不慢地架好一顶遮雨的伞棚,再在底下组装好一只帐篷。

    “主人,还、还要等多久……唔……”

    还好,主人并没有让她继续等太久。

    这一遍示弱的询问过后,穿得严严实实的凌蔚贞就走近过来,拉开羽绒外衣,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再用外衣裹住她的身体,带她走到伞棚底下。

    “这样还好吗?”

    不着寸缕地挨冻了好一段时间,终于能依偎进一个温暖怀抱,让林晚月有种泡起了温泉般的舒爽感。

    “嗯,母狗活过来了,谢谢主人。”

    她甚至眨眨眼睛,故意朝凌蔚贞的胸脯上蹭了蹭肩膀,把些许雪花也蹭到凌蔚贞的毛衣上去,在她肖想已久的主人胸口上留下深色的水渍。

    凌蔚贞假装没看到母狗的调皮之举,一手搂着她的肩膀,空出一只手轻轻抚去她发顶和另一侧肩膀上的白雪。

    林晚月很配合地闭着眼睛,微微歪头,真的像只十分听话、任由主人摸弄的大狗。

    凌蔚贞看着她纤密的睫毛,此刻沉静的侧脸,Alpha的占有欲不知怎么就被激起了。

    吻猝不及防地落下来,落在发丝上,落在肩头,落在淌过冰凉雪水残痕的锁骨上。

    林晚月睁开眼,看到凌蔚贞扣着自己的腕子,从自己的脸上吻过,酒一样醉人的眸子好看得像也被雪水洗过。

    她隐约从清新的空气中嗅到一缕Alpha醇香的信息素,便不经意的扬了嘴角。接下来,她像陪同凌蔚贞共舞一般步伐纠缠,踉踉跄跄随着她的前进一路退到了围栏边。

    皮肤真的贴在铁栏杆上会不会冻坏?凌蔚贞忽然有点不舍得,在最后抱着林晚月的腰身转了半圈,让穿着厚重外衣的自己靠在栏杆上。

    体位的变化倒给了林晚月以下犯上的机会,她回扣住凌蔚贞捉着自己的那只手,同时用另一只手抓着凌蔚贞的肩膀,微微抬头吻她的唇。

    Omega的双唇也被冻得冰凉。心跳得厉害,凌蔚贞干脆闭上眼睛,让自己不要多想,细细地触碰凉凉的唇瓣,再用舌头撬开林晚月的唇齿,夺回身为主人的主导权,并回报她来自自己口腔的温暖。

    舌尖的交缠让两人的体温都迅速火热起来。月桂在冰天雪地的清新空气里盛放,凌蔚贞不知怎么想到了从石板上检索到的传说,或许伟大的济世神使真的有改变气候的神通。

    可下一刻,林晚月却捉着她的手摸到了自己腿间的濡湿。指尖的湿热和女人轻微的颤抖惹得凌蔚贞睁开眼,与她分离了唇舌。

    “我以为冻了那么久,你应该冷静下来了。”

    主人的声音除了比平常更轻和,仍让林晚月听不出悲喜。不过狡猾的老狐狸仔细观察她的表情,从双颊的酡红里觉出一丝端倪,确信凌蔚贞现在也有些性致上头。

    因此大胆地调笑道:“是啊。本来是冷静了,这不都怪主人你……”

    “嗯?”狮子的双眼紧紧盯着她。

    “呃,都、都怪母狗yin荡下贱,被主人抱着就湿得一塌糊涂了。”林晚月赶紧改口。

    这说辞……

    凌蔚贞盯着她,藏在发丝和帽子下的耳朵悄悄发红。还有刚才的献吻。真的会让我误会,你对我也有在主奴游戏之外,更热忱的情感。

    但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凌蔚贞了解自己的狗,也了解自己根本不了解真正的“林晚月”这件事。她们的关系是rou体上的无限亲密,灵魂上的毫无瓜葛。

    总觉得……不甘心。

    凌蔚贞挪开视线,皮笑rou不笑地冷声说:“好啊,我cao死你。”

    她将赤着身子的Omega横抱起来,走到帐篷下,将她扔进去。

    林晚月摔在一张铺好的毛毯上,屁股底下是主人贴心垫好的一张吸水垫。帐篷的角落里还放着一盏棍状的小灯,这是有持续放热维持温度功用的灵力科技产品,林晚月立刻就察觉到这盏小灯其实是领域类型法术的阵眼,因此整个帐篷都被笼罩在温热的无形领域下,温暖得和外边像两个不同的季节。

    她抬头看着主人站在门帘前脱下外套的影子,暗自期待起来。主人没把衣服脱完,钻进帐篷后,她先将外套和毛衣叠好放到帐篷里边,而后仍穿着绵薄的内衫,盯了一下林晚月拨弄着自己yinchun的手,转而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从腿间拿开,将她按倒在毯子上。

    两个人心不照也不宣地开始接吻。

    林晚月一边迎接主人侵入的舌尖,一边摸到那颗硌着自己锁骨的红宝石项链,伸手摸到她的颈后,帮她解下。

    “唔……嗯……主人是打算正面上我吗?”

    这个吻的含义凌蔚贞自己也没去深想,反正不是主菜。她轻轻咬了一下林晚月的下唇后与她分开,却看着身下黑发凌乱、薄唇红润、媚眼含笑的女人,手上正虚握着那颗珍贵的礼物项链,心脏怦怦直跳。

    这是她把自己当做礼物似的潜台词吗……不,应该是错觉。

    但也足够诱人。

    凌蔚贞拿起她的左手腕和右手放到一起,好用单手扣住,另一只手解开裤子,再分开她的腿,将左腿扛到肩上。

    “我没说只cao你一次。”

    话音没落,Alpha的腺体立刻撞了进来,顶入Omega的花心。

    “呜嗯~!”

    林晚月娇吟一声,抬眼笑嘻嘻地望着主人的脸。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很喜欢看凌蔚贞认真干自己的表情。

    总觉得这时候的狮子与平常慵懒的模样有些不同,会露出大猫那样凶猛和可爱的一面。而凌蔚贞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比起一心粗暴的在对方身上泄欲,更想用珍惜对方的心情温柔地zuoai呢?

    凌蔚贞自己也不知道。可她对林晚月又爱又恨,明知道自己无法占有,却还是忍不住心存念想。

    roubang像是顺应主人的心声,要把这不可说的心思和恼怒都替她传达,快速而凶狠地捣着甬道。

    在Alpha打桩一样快速的插干下,Omega的身子就像软成了一滩烂rou,只能随着她的顶弄一下一下地耸动。引得狮子伏下身,伸出舌尖去品尝猎物的滋味,于是两只白花花的奶子也像浪花在风的挑逗下来回晃荡。至于那肥美的rou鲍,更是在水中煮得烂熟,一戳一挤,汁水就在很快沸腾的嗯嗯啊啊声中,咕叽咕叽的四溢流淌,顺着股沟一滴滴滑落,打湿了身下的垫子。

    林晚月颤抖得厉害,rutou却突然被狠狠一拧:“这就高潮了?我还完全没想射。”

    “嗯、嗯……母狗来帮主人。”

    “乖乖躺着,别动。”凌蔚贞放开她的手腕,摸了一把呼吸尚未平复,却很乖巧地望着自己的狗的脸颊,一边从xiaoxue里退出了roubang。

    被爱液缠满的roubang脱出甬道时还拉着黏腻的银丝。林晚月忽然搭上凌蔚贞的手,凑上侧脸多蹭了两下她的手掌,同时斜过眼睛,俏皮地冲她眨了眨。

    “母狗是不是很乖?”

    凌蔚贞听到自己的心跳有点乱。

    “你不应该反问主人,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将拇指用力压在林晚月的嘴唇上,而分开双腿跨跪在她的身体两侧,黏糊糊的roubang陷在奶白的双峰间不停地抽动。

    她养的狗真的乖极了,还自觉双手捧着rufang把沟壑挤得更深,一上一下地揉动,cao着奶子的roubang带去更多的刺激。

    “主人……呜……”

    手指伸进了口腔里,慢慢搅动着津液,训练有素的sao狗则主动用舌头招待主人的指尖,还半眯着眼,露出迷醉享受的表情。

    凌蔚贞看着林晚月yin靡的神情,小腹发热,顿时涌上了射意。但就这么泄在奶子上未免可惜,她更想在林晚月的体内成结标记。

    于是又从乳沟中抽离roubang,只在奶子上留下滑腻的清液,接着抱住林晚月的身子将她翻过来。

    已经习惯肛交的sao狗几乎是立刻四肢着地趴好,热情地撅起屁股,积极地用菊xue去戳主人的roubang。

    “啪!”凌蔚贞却不客气地往她翘得很高的臀尖上打了一巴掌,臀rou轻晃,留下鲜红的掌印。

    林晚月有点委屈地回头:“呜,主人今天不cao母狗的屁眼吗……哈嗯~!”

    “呵,你又在得意忘形个什么劲?”凌蔚贞掐着她的屁股,将腺体一下子推进湿得正滴水的xue口里。

    而贪吃的rou贝显然也没合上,就等着roubang二进宫。因此这次交合两人步调相当一致,臀部撞在小腹上啪啪声,jiba深插洞xue的噗嗤水声,Omega一会儿就难捱的yin语浪叫,Alpha也爽到难以抑制的喘息呻吟……帐篷里yin声不断。

    突然,从对面的房子传来了有人推开窗子的声音。

    “我cao!谁家大白天看黄片还外放那么大声,都扰邻了!”

    一道暴躁的男声怒吼而来。

    “……”

    凌蔚贞瞬间伸手捂住林晚月的嘴,保持着后入的姿势不敢动弹,一主一奴都安静了。

    过了两秒,又听到那男的回头向家里人解释:“哎,就说最近隔三差五有人外放黄片,还有没有公德心啊!”

    隐隐约约还有个女声传来:“不知道是不是有新入住的小情侣呢?好了好了,人家已经把声音关掉了,你也别吼那么大声,打扰了人家。”

    啪嗒!窗关上了。

    凌蔚贞黑着脸从xiaoxue里抽出有点软下的性器,放开被林晚月留下浅浅牙印的手,多扇了两下她的屁股。

    “你叫太大声了,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只贱狗在挨cao?”

    林晚月红着脖子,无声地笑了两下,saoxue里涌出一大股yin水,沾得大腿内侧亮晶晶的,转过身来:“是主人cao得母狗太舒服了嘛……”

    不敢说她刚才真有一种,恨不得让凌蔚贞抱着她站到陌生人面前cao的报复性冲动……居然打断她zuoai?

    凌蔚贞皱眉:“至于叫那么大声?你就是诚心发sao想吸引别人的注意,其实巴不得被路人轮jian吧?”

    林晚月一时无言,咽咽喉头,垂下了眼睛。

    这可真是冤枉了,她就是爽到了想叫啊;该死,性交叫床都要忍着,也太憋屈了吧!

    一时间两个人都有点郁闷。

    凌蔚贞当真有点恼火了,尤其是眼前的Omega居然不作反驳,也不认错恳求原谅,像是默认了她赌气的埋怨正中了自己下怀……如果是以前只把林晚月当做一个妓女性奴的凌蔚贞还好,可如今的凌蔚贞,已经没法对林晚月这种奔放的性癖不以为意了。

    自己没可能留住她的,更不可能以对等的恋人身份留下她。

    至于林晚月,也陷在了心底的一团无名火里。

    可能是先前送给凌蔚贞艾尼拉姆魔石的前车之鉴,以及陪她回老家时扮演女朋友的角色落下的影响,最近她也越来越懒得收敛傲慢的真性情。经常在像这样被人打扰时、不能如愿尽兴时,恨不能光明正大地使用法术,构筑一个不受任何人打扰的结界;或者更干脆,把凌蔚贞带回自己的地盘——那座本来就没有凡人能踏足的世外高山,整天没日没夜地zuoai才好。

    烦死了。凭什么她这个天下最强之人、不老不死的半神、最后的魔王和拯救天下的救世主,付出那么多的牺牲,什么都没得到不说,现在就想玩一场游戏都要瞻前顾后?

    林晚月很烦躁,虽然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有这么大的怨气。她只能模模糊糊感受到自己最真切的欲望,就像那时把世人眼中的国宝珍品顺手就送给了凌蔚贞一样,她现在也只想好好和凌蔚贞接吻zuoai,看着她的主人专注地cao她。

    当然,一定不是凌蔚贞对她而言有多特殊,只是她自己骨子里就是个任性傲慢的人。

    “主人,射给我。”

    林晚月毫无自觉,当她发脾气的时候,整个人气场都变回了身为神使的不可一世,本该是狗奴乞求的话语,说出口时命令的语气却好像她才是做主人的那个。

    凌蔚贞吞了吞唾沫,在她的狗露出獠牙,却是主动献身,坐上她的性器,搂着她的脖子予她亲吻的时候,凡人那卑微的小小怨念就烟消云散了。

    舌尖火热地缠绵,唇瓣互相追逐彼此。女人的臀部抬抬落落,贪婪的rou唇吮吸住roubang又松开,粉色的软rou不时被cao得外翻,汩汩的流水打湿了凌蔚贞的脚踝。

    “哈、嗯唔……哈啊……”

    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像假装不知道将彼此拥得有多紧,只有越发急促、升温着纠缠着的呼吸,还有偶尔牙齿磕碰的细小声音,低语着各自虽然相通,却绝对不可言说的情绪。

    就这样无言地冲刺,冲刺。直到两人都在一阵震颤后,分开了唇,只是脱了力地挨靠在对方的肩头相依着。

    Alpha的结如愿打开了,把Omega的rouxue每寸缝隙都塞满,积攒许久的浓精毫无顾忌地恣意喷射,替代别扭的大人们吐露欢喜的心声。

    “呼、呼……”

    凌蔚贞一边握着林晚月的手,一边搂着完全挂在了自己身上的她躺下。而后拨开Omega的发丝,抬头去咬她的后颈腺。

    面对面拥抱,而且下体还镶嵌着的姿势让标记有点困难。凌蔚贞注入完信息素,感觉自己的脖子有点酸。

    “感觉主人射了好多哦。”

    畅快的高潮,和被Alpha占有的满足感,才安抚了神使暴躁烦闷的情绪,让她又重新变回了那只温顺无害、贱兮兮的小狗。

    “灌满了精壶,还不赶快谢谢主人?”

    凌蔚贞轻拍了一下林晚月的臀瓣。

    林晚月眨着眼,伏在主人的肩头笑起来:“谢谢主人用jingye牛奶喂饱了母狗的saoxue、把精壶灌得满满的,主人辛苦啦!”

    “切,贱货,是根jiba都能喂饱你。”

    凌蔚贞低声呢喃,双臂紧紧抱着林晚月光洁的背脊与腰身,恨不得能将她揉碎了,融进自己的身体里,才好不离不弃。

    可是,可是,她只是一个凡人,不能贪心,没有资格那样贪心。

    “说起来,圣诞节要到了啊。林……咳,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林晚月趴在主人的身上愣了一下,话题是怎么突然跳到这里的?

    “呃。”她沉思了片刻,脑筋一转,“我的生日早就过了,就是主人你把我买回来的那天。”

    “……”凌蔚贞沉默了两秒,她压根就不记得那是哪天了,“是几号来着?”

    “……”林晚月也沉默了,其实她也不记得被主人买回来的那天是几号。

    “算了,”凌蔚贞暗自苦笑一声,果然,这家伙又在扯谎了,“反正贱狗一条,我也不打算在什么好日子多喂你一条jiba吃。”

    “谢、谢谢主人。”林晚月尴尬地把脸埋进主人的怀里。

    赤月啊……凌蔚贞黯着目光,静静地摩挲着Omega的背脊。

    有点地狱笑话地讲,也许她真是犯了什么弥天大罪,济世神使才要亲自来惩罚她。让她就算想像其他人那样,因为恋情不顺而祈求神使保佑的时候,也会痛苦地想起自己致使恋情不顺的原因,就是济世神使……

    两人沉默地相拥着,温存了一会儿,直到结慢慢消下去。Alpha的性器刚滑出林晚月的roudong,白浊的精水就哗哗地涌出,像失禁拉尿一样,迅速在身下的垫子上扩散蔓延。

    “呜……”

    果然不管被中出多少次,成结中出是最刺激的……jingye从合不拢的xiaoxue奔流而出的羞辱感让人上瘾。

    凌蔚贞却落井下石地在帐篷里弓着腰站起来,将软下的、还在滴水的腺体凑到Omega面前。

    “还在愣着做什么?善后工作别忘了。”

    林晚月咽咽口水,笑得贱兮兮的:“感谢主人赐给母狗jingye牛奶~”

    接着就凑上去,扶着主人的大腿,把那根半软的性器含到嘴里又舔又吸。

    看着Omega吃jiba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抚摸着她的发顶,凌蔚贞感到既愉悦又郁闷。

    “啊,对了。”吮了一会儿,林晚月忽然吐出主人的性器,而抬头望向她的脸,笑吟吟的,“主人,其实母狗也喜欢雪,等雪停了,母狗也想和主人玩雪!”

    凌蔚贞愣了一下:“是吗?”

    居然有这种好事?记忆里这贱狗很少提出这么正常的请求,以至于凌蔚贞一时有点难以置信。

    不过下一秒,一切都回到了正确的轨道上。林晚月捧着主人的jiba一脸荡漾:“是啊是啊,雪和jingye一样都是白花花的嘛……哎?主人,你为什么拿着刀……”

    凌蔚贞的脸色彻底黑了,突然掀开毯子一角,从下边摸出了闪着寒光的匕首,朝林晚月的耳边威胁地比划了一下。

    “今晚的惩罚游戏:吊起来打六十下加电击,还是割下你的耳朵,选一个吧。”

    *

    双向暗恋:指一边在暗恋,另一边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恋

    好想写见家长梗,假装恋爱实际上真的在恋爱……赛高(咬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