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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上药对于闻时来说都是一个并不好受的过程。他那两处太过敏感,不被触碰都是湿乎乎的,尘不到的手指伸进去一抹更会让他抖着腿根分泌出更多的汁液,不提药膏还能有多少留在里面,光是尘不到被浸湿的手就让他近乎无地自容了。 尘不到自然也很快就注意到这个问题,没几天就换了两根大小适中的药玉,存在感明显却不会撑得太厉害。闻时刚开始还松了口气,按他的想法是能少麻烦尘不到一点就好,至于自己的身体如何他其实并不怎么在意。 但刚塞了一天他就觉得有点不行。两口xue习惯了吞吃侵入的东西,即便是两根死物也下意识吮吸起来。尘不到怕他不舒服特意选的暖玉,丝丝缕缕的热意更是让他愈发难捱。 尘不到很快便发现他身上有了点明显的汗意,温温沉沉地问:“热了?” 虽然被叮嘱过有什么不舒服要及时说,但闻时又觉得这还在他能承受的范围内,实在不想让尘不到觉得他这么容易就……于是他犹豫了一瞬,说:“嗯,有点。” 尘不到便以为他确实只是有些热,把他从床上抱起来靠在床头。 这段时日因为膝盖还没养好,尘不到一直没让他下过床,药浴都是把他抱过去,所以闻时身上只松松散散套着一件柔软贴身的里衣,胸前鼓胀的两团将布料顶出了一点弧度。 因为他两只乳孔也被扩张过,不被堵住就会断断续续地渗奶,尘不到一时又没寻到什么好法子让他停止泌乳,还是顺着闻时的意给他戴上了乳环,只是换了两枚更轻巧些的,不至于让他坠得难受。 如此一来,每天积攒的奶水就得早晚各一次取下乳环挤出来才行。他的手也还没完全恢复,做这种事的依旧还是尘不到。 只不过前几日咬牙忍一忍也就好了,今天大概是因为下方含着药玉被催出了yin性又久不得发泄,连带着两只奶尖也极其敏感,尘不到的手指刚把乳环取下来他就忍不住绷着大腿小小高潮了一次,。 这种反应自然不可能逃过尘不到的眼睛,闻时在他的手向下往自己湿黏的腿心摸去时就难堪得抿紧了唇,眼底也有些发红。 “不是告诉你难受要和我说么?怎么不听话?”尘不到无奈地叹了口气,指腹轻轻揉了揉湿哒哒的yinchun和乖巧含着药玉的xue口。 闻时见他神色没有不愉就微微放下了心,垂眸看着那只覆在自己双腿之间的手低声说:“这不算什么,没必要——” 尘不到指尖轻掐了一下胀如樱桃的阴蒂,闻时便骤然没了话音,双腿夹紧那只惩罚他的手又喷了一小股水。 他眼睛里含了点水意,闭了嘴没再说什么,眉宇间有点浅淡的委屈意味。尘不到又心软起来,分开他的腿取出了两支药玉。 药玉虽然在慢慢缓解两口xue里的yin药药性,只是需要不短的时间,药性发作起来还得交合才能压制下去。而且……两处都几乎被yin药浸透了,即便药性能完全解除,以后那两处恐怕也比正常情况敏感得多。只不过现在才刚刚开始,尘不到还没打算让闻时知道那么多。 闻时被他抱到腿上后便隐隐知道尘不到要做什么了。他其实并没有完全相信尘不到是真的喜欢他,只当是对方确实太宠着他,要克制缓解他身上的药性除了交合又没有别的办法才和他做这种事。但闻时还是会觉得心底有些隐秘的欣喜。 背对着尘不到的姿势让他有点无措,但袍摆被撩到一边臀瓣完全坐到背后那人大腿上时又让他稍微安心了些。 他在感觉到某个热度惊人的东西抵进自己臀缝滑动时下意识叫了一声:“尘不到……” “嗯,怎么了?”尘不到沉沉应了一句,没听到回答便安抚似的吻了吻他的肩,手指拨弄了一下开始一滴一滴渗奶的乳尖。 前后两xue含了一天的药玉都是又软又湿,直接进去也没什么问题,尘不到舔了舔雪人红透的耳垂,温温柔柔地问:“想哪一个先进去?” 倚在怀里的人呼吸已经有点急促,刚恢复一半的手没什么力气地抓着腰间他的手腕,过了好几秒才轻声说:“前面……” 尘不到一开始担心闻时身体受不住动作总是极为温柔,进入大半后幅度颇小地在里面磨,过一会儿才开始深入浅出,不轻不重地蹭着最深处软乎乎的宫口。 之前因为闻时喉咙有伤,尘不到就总在他出声时塞两根手指在他嘴里或者吻上去堵住那些声音,让他只能流出一些呜呜咽咽的鼻音。只是闻时以为是他不喜欢,现在嗓子养好了之后也拼命忍着,至多发出一些细小的闷哼。 也不知尘不到是怎么发现的,在他闭着眼死死咬牙忍下那些yin靡不堪的声音时温声哄道,叫出来也没关系的,之前是你喉咙有伤,怕你不好养伤。 闻时这才敢在极度的克制之外试探着从嘴里流出一些呻吟。正常他嗓音总是清亮含着冷意,这种时候却带着一种被情欲浸透的诱人意味,唇瓣张合着说,太深了,唔啊……好烫…… 他身体里水多得要命,稍微顶几下宫口就会抽搐着喷出滑腻的汁液,整个人都被cao化了似的到处渗水,仰着脖子枕在尘不到肩上边喘边叫。 雪人里面实在太过湿软,xuerou乖巧地在他进入时放松容纳,又在他抽出时绞紧挽留。明明已经不怎么清醒了,可还是依恋又固执地叫他的名字,哀求似的让他用力、快一点,红润的唇间吐着潮湿灼烫的喘息,还有一些无意识的甜腻呻吟。 毕竟是放在心尖上疼了这么多年的人,这种时候即便是他也不可能全然保持理智。于是最开始那点温柔不知不觉间就烟消云散,尘不到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喘息间垂眸看着闻时在他怀里哆嗦着唇流泪,潮红的脸上半是难耐半是欢愉。 尘不到腾出一只手握住随着主人身体颠簸颤动的雪白乳rou,轻轻一挤就感觉掌心溅上了一股奶水,同时挺动的下身也被骤然缩紧的甬道夹了一下。 他习惯性逗人,就把自己沾了奶水的手给被cao得半晕半醒的闻时看,还在他唇间抹了一下。这倒唤起了一点闻时不愿回想的记忆,他以为尘不到的意思也是让他舔干净,想转头看一眼又被身下的动作弄得没办法,湿透的眸子盯了那只手几秒便羞耻又听话地伸出舌头开始舔那上面自己的奶水。尘不到听见他抽噎的声音怔了一瞬,随即便拿开了自己的手,抬起闻时下巴舔去他唇上还沾着的乳汁哄道:“不是觉得脏,你不用这样。” 这种时候的雪人好哄得很,没一会儿脸上的委屈和黯然就淡了许多,张开嘴要他更深地吻自己。 被cao进后xue时闻时已经快叫不出声,连勉强撑住身体的力气也没有了,软成一滩水被尘不到拢在怀里握着腰来回taonong。后xue内壁上的腺体因药物缘故凸起得明显,于是每次性器进出都碾着那块要命的地方让他避无可避。 情事到最后闻时总是哭得让人担心他会受不住昏过去,就算这样尘不到要抽出来时他也不让,直到被射在里面才缩在尘不到怀里卸了力抖着身体断断续续地喘气。 说不出是因为身体已经被调教得习惯被塞满还是因为这个人是尘不到,但扪心自问,闻时确实偏爱这样被尘不到抱在怀里做他曾经厌恶至极的这些事。肌肤相亲间另一个人温热的身体总是让他格外安心,尘不到的动作同他之前经历过的那些相比更是温柔了不知多少,体贴入微的照顾让他几乎以为自己真的被这个人爱着。 但……那是尘不到,怎么可能爱上他?从前不可能,现在他更没有勇气去想。 在闻时从小到大的记忆中,尘不到对他总是这样好,仿佛任何要求只要他开口,对方就一定会答应。 如果是两年前,或许他还敢大着胆子问一问,而现在……他凭什么呢?凭他们之间的师徒关系?他们已经做到这一步,还算哪门子师徒。可不是师徒,他们还能算什么? 闻时想把这一切归于尘不到对他格外的疼爱,抑或是可怜他、不忍心……内心却总有一个微小的声音说,即便尘不到是为了他的身体,也不至于到亲自和他上床这种地步,可那人偏偏这样做了,那是不是说明,至少对他是有那么一点喜欢的? 他不敢问,也不想问……如果得到的答案不是他所希望的,不如就一直维持这样的现状。 尘不到对他已经足够好了,他不想打破这一切,却也不想被那人哄骗。哪怕尘不到只是在迁就他……可他更怕揭开后连这点迁就也无法拥有。 闻时努力在尘不到面前表现得自然些,努力把他们两个的关系向小时候靠拢,努力忘记那两年的黑暗痛苦。只当自己像从前一样生了病,尘不到只是和当年一样亲力亲为照顾他,才放自己在无微不至的温柔呵护中沉溺。只可惜他这副身体并不会轻易如他的意。 “还是不行?” 闻时呼吸略有些急促地靠在尘不到怀里,前端被揉捏的触感很明显,他努力试着放松,却无法控制地越来越紧张,半刻钟下来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不知是因为太过羞耻难堪还是别的什么,他眼尾染上一抹红,最终还是抿唇道:“……出不来。” 自从被禁术催生出一口雌xue,他那处里外都被玩了个透,尿口一旦不被堵住就总会往外渗,而男根又总被绑住或是插进什么东西,久了他就只能依靠下方雌xue的尿孔排xiele。尘不到不忍再将冷冰冰的道具用在他那里,术法虽然也能控制,只是每天还需要他来解开,如何也比不得闻时自己重新控制身体排泄。 但是……闻时自己一个人根本无法控制身体,在尘不到面前做这种事又实在过于挑战他的羞耻心,尝试了几次也没见什么起色。 尘不到大概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给他把身上的汗擦洗过一番后又宽慰似的哄了许久,闻时便勉强放下了这桩事。 这段时间尘不到日日和他睡在一起,每晚或多或少总要帮他疏解一番。他既唾弃这具总在发情的身体,又忍不住贪恋和尘不到水rujiao融的满足。刨除yin虐意味的情事令他身体每一寸血rou都被极致的快感浸透,结束后他骨缝里都是麻的。 “别紧张……之前已经进去过了,吃得下的,放松一点。” 顶在宫口的硕大让闻时无措又害怕,他手臂挂在身上那人脖子上一声一声地低哼,呼吸颤抖又急促,最终还是被耳边的喘息和诱哄迷了心智,一边讨好地舔舐尘不到侧脸滑落的汗珠一边竭力放松身体。 “呃——不、太重了,轻一点,轻、啊……”guntang的硬物狠狠凿进那处的感觉实在太恐怖,身体失控地接连喷水,他仰着脖子不停流泪,勾在男人腰后的腿也失了力气滑落到两侧。 尘不到被湿热水润的软rou含得呼吸粗重,咬着雪人通红的耳垂忍下释放的冲动才缓缓动作起来。 进入的瞬间他能感觉到颈后的手指攥紧了他发根处几缕头发,很快又脱力松开。怀里雪人眸光都是涣散的,被泪水洗过的乌黑眼瞳却格外剔透,里面只有他自己的倒影。 他含着闻时已有些发肿的唇格外温柔地舔舐,却没忘自己是要借人不清醒的时候做些什么。 从灭顶高潮中缓过来一点的闻时敏锐地发觉疲软的yinjing顶端铃口处有些发痒,等他分辨出那似乎是傀线的时候已经被线头进入了一半,尘不到的一只手也在他发胀的小腹处抚摸。 今天还没排泄,雌xue尿口一直是被封着的。他自己羞于启齿,也以为尘不到忘了,好在从前习惯了被禁止排泄,也不是不能忍耐。 但现在看来…… 棉线在极其敏感的尿道壁上摩擦的感觉像是有蚂蚁在爬,痒得他几欲崩溃,戳刺深处同膀胱相连的那处时更让他忍不住拧腰想躲。 喘息声变得格外急促难耐,尘不到的手开始按压满涨的小腹更让他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极其惊慌,颤抖着刚恢复还没什么力道的手推拒:“不要……” 但尘不到在关乎他身体恢复这一方面向来不会让步,只吻着他的脸轻哄:“别怕……感觉到傀线抵着的那个位置了么?放松,控制那里打开就好,我的雪人最听话了……” 他不容抗拒地把闻时双臂压在头顶,硬下心加大力道按压起掌下盈满液体的器官,与此同时顶在zigong里的茎头也慢慢加快速度动作起来。 闻时的身体被他禁锢住无法挣脱,被体内体外三处刺激逼得泪眼婆娑,很快就哭哑了嗓子。他在尘不到脸颊颈侧又亲又舔,甚至尝试软下嗓子求他,但对方铁了心,无论他怎么求都没减轻半分力道。 精神好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知道尘不到是想帮他恢复,努力试着控制尿道括约肌打开。另一半却囿于破败不堪的身体,既觉得自己根本做不到,白费了尘不到的好心,又因记忆里从未被这样强迫过而极为委屈。 “乖,再试一试,不用担心什么,只要成功一次就好了……”尘不到相当耐心地一遍遍哄他,在察觉到棉线抵着的缝隙微微松动时三处力道骤然同时加大,另外又控住一根线勾住阴蒂拉扯了一下。 那一瞬间闻时整个大脑都是空白的,沙哑的嗓子近乎哀切地叫了一声,yinjing吐出最后一点稀薄的jingye后便接连涌出了大股体液。他的身体仿佛已经失去了反应能力,连尘不到什么时候射在zigong里,又是什么时候抽出去都已经分辨不出来,直到膀胱内储蓄的液体流尽也始终只是一颤一颤的。 他浑身瘫软着失神许久,直到尘不到把他抱去洗净擦干,放回收拾干净的榻上盖好被子才终于缓过来似的一点一点挪动着力气仅恢复了一星半点的身体把自己蜷缩起来。 尘不到半躺到床上伸手想把他抱过来,手刚碰到闻时的肩就被轻轻避开了,他微不可察地怔了一下。这种体验从前常有,后来有意无意便少了,把人带回来之后又是他做什么闻时就全盘接受,竟是过了两秒他才反应过来,他的雪人似乎在生气。 心里隐隐悬了多日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下。会生气很好,他的闻时本就是这样的,胆子很大又没大没小,在他面前不必谨小慎微患得患失。 他倾身过去把雪人抱进怀里,指弯蹭了蹭柔软的唇:“生气了?是我不好,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闻时抿了抿唇,心里却想,某人连手指也是温暖的。 生气么?他确实该生气,这个人明明知道他脸皮薄,还硬逼他这样……而且从小放肆惯了,哪里被强行欺负到这种地步过? 但他又明白若不这样单纯靠他自己克服心理障碍,身体想恢复正常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真有多生气也不至于,只是他这辈子最难堪的处境都被身后这个人看在眼里了,他有点无法面对尘不到。 闻时拖着酸软的身体艰难翻了个身埋进尘不到怀里,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 尘不到将手覆在他今夜几经折腾的后腰上揉按,依旧嗓音温温沉沉地哄:“生气也没关系,但不能憋着,知道么。总归你是我养大的,不惯你惯谁?” 本就疲惫到极限的闻时被他捋顺了毛,乖得像只幼猫,连应声也是又低又含糊的,不过几句话的工夫就彻底睡了过去。 尘不到动作极轻地给他调整了姿势,垂眸注视良久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怎么这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