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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不到其实没睡着,也没什么心思去睡。明明上一次见面闻时还是好好的,哪成想只是两年…… 把人炼成炉鼎的禁术好办,但受过强行改造的身体却无法恢复如初,刚才上药他就发现了,闻时现在简直每一寸皮rou都极度敏感,下身更是一点也碰不得,恐怕连重新正常生活都要过上好一段时间。 但他命里的劫数已过,往后就算照顾闻时一生也不算什么。 闻时体内不知埋了多少隐患,刚才的药算是个引子,激起他身上残余的药效,好对症治疗。所以尘不到发觉闻时本就因高烧未退忽冷忽热的身体突然持续发起烫来就面色一凝,想把人叫醒问一问情况。 “雪人,雪人……闻时?”但他叫了好几声也不见人有要醒的迹象,反而开始难受地在他怀里挣动。 尘不到轻捏着闻时下巴把他的脸抬起,这才发现他眉心皱得很深,神情看起来也很痛苦。 闻时身上被下过太多媚药,从嘴里灌进去的、直接涂抹在敏感点的,此刻一起发挥出来让他昏沉间也感觉双xue深处泛起一股快把人逼疯的痒意。 身上各个敏感点痛痒的感觉终于把他叫醒,闻时刚睁开眼睛就感觉那种隐约的饥渴忽然变得无比清晰,双腿夹在一起不断磨蹭,借着腿心夹住的一点布料蹭自己的阴蒂。 肚子里像是有火在烧,他难受得有些无意识地呜咽:“疼……好痒……” 尘不到起身把他扶着靠在自己怀里,迟疑着伸手拨开了他身上松松披着的衣服,手指刚刚轻捻了一下红润的奶尖,闻时就抖了一下身体,把那只奶子更深地往他手里送。 但比起胸口那处更让闻时痛不欲生的是身下已经yin水泛滥的两处,他下意识伸手过去,还没碰到就被尘不到抓了回来,“听话,你手还没好,先别乱动。” 可惜闻时根本听不分明,也认不出身边的人是谁。手腕被人抓住就意味着他没办法再自己弄,只能求别人cao进去。 他两个xue口都在剧烈收缩想吃进什么东西,里面已经绞出了水声,yinjing也挺立起来。闻时咬牙忍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受不住张开了腿,嗓音空洞又沙哑地说:“cao我……” 尘不到喉结滑动了一下,微蹙着眉扫了一眼闻时涣散的瞳孔和不停出水的下身。他有些迟疑,药性烈到这种程度是他也没料到的,光是用药怕缓解不了多少,除了做一回没什么好办法。 眼下闻时这个状态显然神志不清,如果醒了之后要怨……就让他怨吧。 他把胡乱拧腰动腿的人按在床上,手指伸进xue口试探了一下,里面伤处还没好,xue口也还是肿着的,但已经完全湿透了。尘不到解开自己的衣裤,性器顶端刚抵住红肿的xue口闻时就急喘了一声,努力抬着腰想吃进去。 插入的过程闻时大腿抖得很厉害,张着嘴都喘不上气,尘不到以为是他太疼,轻声哄道:“疼么?忍一忍,我尽量快点……” 闻时雌xue太过紧窄,即使被各种yin具扩张过无数次,在尘不到挺入时xue口也撑得有些发白,过分硕大坚硬的性器磨过他内壁上的细碎伤口和敏感点让他又痛又爽,仰着脖子倒抽了几口气才绷着腰哭了出来,还没恢复的手指都细细发着抖。 他的膝盖痛得动不了多少,想抬腿勾住对方的腰让性器进得更深都做不到,被xue里缓慢进入的东西始终顶不到最痒的那个点的感觉折磨得哽咽,“深、深一点……求你……” 尘不到按着他的手臂,额头都渗出了汗,听见他的话微顿一秒后狠心一下顶进去了大半,然后茎头就被一股温热的水液浇了个透。 闻时里面过于湿软,大概是因为还在发烧,温度也很高,绞得他差点控制不住。 他腾出一只手轻揉了两下红肿的阴蒂,里面就咬得更紧了。扑在下巴和颈间的吐息潮热,尘不到忍不住吻了吻雪人的眉眼,接着便听到对方说:“好胀,动一动……” 尘不到轻声应道:“好。” 他单臂撑在闻时脸侧,另一只手抬起那截细白的腰开始挺动,一下下撑开绞得不留缝隙的嫩rou往更深处顶。 闻时眼睫颤抖得厉害,xue内cao弄的速度其实并不快,但他那里被调教得太过,再温柔的动作都会带给他巨大的刺激,小腹痉挛个不停,被柱身上凸起的筋脉剐蹭过内里的敏感点和擦伤时xue眼最深处都会连番抽搐喷出一大股水,哆嗦着唇哭得差点喘不上气。 雌xue得以解脱的同时便显得后xue的麻痒更难以忍受,他在尘不到身下拧着腰迎合对方起伏的动作,翕张了两下透湿的眼睫:“后面、后面也好难受……” 尘不到眉心蹙了一下,指腹揉了揉下方还肿着的一圈软rou。那里也早就被yin水泡透了,他两根手指简单扩张了几下,估摸着雌xue已经高潮过几次药性有所缓解就抽身挺进了后xue。 被直接刺激前列腺显然让闻时更受不住一些,他前面那根在尘不到刚cao进去没几下就颤动着射了出来,腿根死死夹着尘不到的腰,又被按着分开,“……别夹这么紧,听话。” 闻时嘴里喘息呻吟基本没停过,听起来痛苦和舒服各占一半,尘不到怕他这样对本就伤着的嗓子不好,索性吻住了他的唇,把那些声响都堵在里面。 但闻时本就双手双腿都无法借力排解体内乱窜的快感,被堵住唯一的发泄口只能抖着屁股把尘不到含得更深更紧,两xue里的水跟被捣坏的泉眼一样流个没完。 这场情事从深夜做到天边发白,尘不到射了四次后闻时体内yin药导致的情潮才勉强压下去,整个人都跟刚从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眼睛也哭得发肿。他全身上下一丝动弹的力气也没有,可还是在尘不到给他擦腿间的浊液时敏感得想拖着无力的腿躲开那只手。 收拾完满床狼藉,尘不到把他重新抱进怀里,用冷帕子给他敷红肿的眼睛。 大概是出了几回汗,闻时身上的热度消退了不少。 他不太记得住身体陷入情潮期间发生的事,对这种记忆断片的情况也已经习以为常,倒是想起来睡过去之前好像看见了尘不到…… 多半又是幻觉吧……他这两年没少见过尘不到,有几次甚至以为那是真的,现实往往只是那些人想逼他精神崩溃点的迷香让他误认,然后借此变着法子折磨他而已。 尘不到怎么会看他沦落到这个地步还对他那么好……他不欲回忆梦里看过多少次那个人神色冷淡看着他满身狼藉然后转身离开的背影,腰有些难受想翻个身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平躺在床上,而是半靠着什么人。 闻时有些犹疑,试探着开口:“谁……?” 尘不到隔着帕子摩挲他眼睛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将帕子搁在盆里,指弯抵着闻时的下巴让他转过脸面向自己,“……雪人。” 闻时眼神中显然很是不可置信,尘不到心里阵阵发疼,但还是勉强勾了下唇角:“怎么这个表情,不认得我了?” 沉默几秒,他看着闻时又开始变红的眼眶,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指腹轻碰了一下眼尾,“别哭,不是说了醒来后我也不会消失的么?” 不是梦、不是幻觉,竟然真的是尘不到…… “你……”闻时张口想说话,但刚发出一个音就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 尘不到见状便伸手从桌子上端了一盏茶,闻时迟疑了一下,就着他的手慢慢喝完才感觉喉咙舒服了一点。 “什么时候……找到我的?” “两天前。”尘不到给他整理了一下耳侧散乱的长发,低声答道。 闻时视线扫了一眼自己被包好的手腕,又感受了一下异常轻松的下身,“你……都知道了?” 尘不到顿了顿,“嗯。” 很难形容那一刻是什么心情。闻时本以为这两年他已经失去了所谓的廉耻心,但发现自己那样难堪的一面被尘不到知道还是让他觉得无法承受。 自己养出来的人什么性格尘不到再清楚不过,闻时眸光一黯他就知道八成心里没想什么好的,叹着气把人抱紧了点,“别想那么多,我好歹是你师父,让你受了这么多罪已经够失职了,又不会怪你。” 这确实像是尘不到会说的话,毕竟自己还是他的徒弟,不忍心看他陷入泥潭也是合乎情理。 自己少年时期后他们几乎就没这么亲近过了,闻时感觉和尘不到贴近的那半边身体都有点发起烫来,但想想自己如今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心脏顿时又冷了下来。 夜里闻时一身药性发作过一回之后尘不到心里就有了点数,当天就着手调配好了药材,泡的敷的喝的一个也没落下。 起初闻时还对尘不到给他洗澡上药这件事感到尴尬又难堪,但看到那人都没有什么异色之后便也渐渐不怎么在意了,左右他这副身体什么情况尘不到都已经知道了,再藏着掖着也没什么必要。 只不过……曾经最胆大妄为时他都不敢让尘不到知道他的心思,现在就更不可能了。而且,闻时也清楚自己如今这个样子,尘不到还当他和从前一样是那个需要照顾的小徒弟,就足够他庆幸了。 闻时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自然一点,不想让自己太依赖尘不到,也不想让尘不到看出来自己依赖他。他本以为这两年他已经能做到心如死水,何况现在回到松云山,更是没什么好担心的。但事实证明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心理状态,有些东西也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 尘不到这两天几乎寸步不离守着闻时,所以对闻时的情况除了话更少更沉默外还没发现什么不对。直到今日下午老毛传信说山下有点事得他处理,寻思着闻时正沉睡着,他办事也花不了多少时间,至多一个下午就回来了,便打算下山一趟。 怕闻时提前醒来找不到他,尘不到还特意留了张字条压在茶盏下。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赶着黄昏前回来时一推开门就看见雪人脸上挂着泪满目惶然地朝他看过来。 他心里一紧,加快步伐回到床边把闻时抱进怀里安抚:“怎么哭了?” 闻时其实在看到他的那一眼紧绷的精神就松懈了下来,也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了,但还是嗓音低哑地问:“你……去哪了?” 尘不到给他擦着眼角的泪,手指了一下桌子上的字条,“下山一趟办点事,没看见给你留的字?” 闻时抿了下唇,没说自己一睁眼看不到人就下意识心里发慌,“对不起,我没看到……” 猜测雪人的精神状况恐怕比自己之前料想的还要糟糕,尘不到心疼地揉了揉他的后脑,“不用道歉……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之后要去哪我会提前跟你说的。” 闻时知道这个人向来脾气好惯了,能把他带出来治好身上的伤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再满足他这些东西更是纵容得过分,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但他内心又无法自拔地沉溺在这种温柔体贴的照顾中,甚至隐秘地希望这种日子能再长一点……可惜这副身体并不会轻易放过他。 这几日尘不到担心他夜里出什么事,都是和他睡在一起,前几夜他还觉得安心许多,到今日却发生了一点意外。 原本闻时身上被下的药已经解了大半,但残余的药性还在发挥作用,他刚被热醒便感觉到自己下面两口xue空虚得厉害,xue口收缩着想吞进什么东西。 他的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试着自己弄一下,但尘不到就睡在他旁边,难保不会被自己的动作吵醒。 尽管这段时间以来尘不到依然很照顾他,惯着他,但他现在实在不敢赌一丝机会试探。万一尘不到醒来发现自己不知廉耻地在他身边自慰,他根本不敢想这个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闻时咬着唇忍了很久,全身都出了汗,终究还是耐不住颤着手动作极轻地摸到了下身,拨开勃起的yinjing两指夹住那颗已经发硬的阴蒂揉弄。鼻息很快在手指的揉弄中变得急促,双xue也明显感到有些湿润,但这显然不够,闻时小心翼翼注意了尘不到很久,判断出这个人呼吸平稳暂时没有要醒的迹象后还是咬着唇忍下呻吟将四根手指伸进了雌xue,慢慢前后进出起来。 “怎么了?难受?” 听见耳边传来尘不到微哑的嗓音时他的手忽然抖了一下,指尖刚好戳刺到敏感点,深处顿时喷了一股水,xue里一片酸软,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我……”闻时心底顿时感到无法形容的恐惧,甚至顾不上下身的快感,动着唇想开口又不知如何解释自己这具不分时间发情的身体。 而尘不到已经伸手摸向了他身下,触到他仍插在xue里的手和腿根湿腻的yin液顿了一下。 内心突然被一种极致的绝望席卷,闻时几乎以为尘不到就要斥责他了。被关起来时每次那些人给他用过药看他痒得发疯又无法发泄在地上痛苦挣扎时总会说许多下流的话让自己求他们cao进去。 那……尘不到呢?闻时想,他应该会斥责自己不能管好这副身体吧,变得这么……yin荡,一时半刻也不能忍耐,睡在自己师父身边都敢做出这么难堪的事。但是没关系,只要尘不到别不要他,说什么都可以…… 但身后那个人只是把他扶起来半抱在怀里,轻柔地吻掉了他不知何时流出的眼泪,“怎么不叫我?里面还难受得厉害么?” 或许是因为耳畔的声音太温柔,闻时闭了一下眼睛,嗓音微微发抖地说:“嗯,我、我不是有意……我控制不住。” 尘不到用指腹抹去他脸上的泪痕,嗓音极轻地哄:“乖,我知道,没关系的,我再帮你弄一会儿,好么?” 闻时轻轻点了下头,抽出自己已经沾满yin液的手指,慢慢张开了双腿。 只是两xue已经习惯了承受阳物和各种道具的侵犯,这种药效发作的时候只用手显然是不够的。闻时感受着xuerou饥渴地吮吸着尘不到的手指想让其往更深处去,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想合拢夹着尘不到的手腕往里按。 他实在受不了了,急促喘息许久终于还是鼓起所有勇气哀求:“你cao我、好不好?尘不到,求你……我好难受……” 尘不到沉默了一下,抽出手指想先把人在床上放好仔细看一下他下体的伤都好透了没。闻时却以为他这是拒绝的意思,顿时心脏沉到谷底,整个人巨大的恐慌笼罩。 他忍着害怕挣扎起来抓住尘不到的袖摆语无伦次道:“你别走,我不要你cao我了,用手,用手也可以的,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你罚我什么都可以,”他实在被过往药物导致的幻觉逼得如惊弓之鸟,控制不住有些哽咽,“你别不要我……” 尘不到心里苦涩,扶着他的后脑给他擦去泪水,说:“别怕、别怕,你没错,我不会走,也不会不要你的。我先看一下你身上的伤好没好。” 得益于这几天日日泡药浴涂抹药膏,两处xue口的红肿已经差不多完全消退,两xue里的擦伤和炎症也已经基本恢复。 闻时不知道尘不到喜欢什么样的,但是他肯和自己做那种事已经远超他所望了,所以看到尘不到解开衣衫后主动两只手抱住了自己的腿根向两侧分开,按下内心羞耻难堪将自己摆成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尘不到没有就这样cao进去,而是把他拦腰抱了起来跪坐在自己腿上,性器对准湿乎乎的雌xue,“乖,你可以抱着我,疼的话要说,知道么?” 闻时眼睫颤了颤,刚点了头将双手搂在他颈后,就感觉男人灼烫的阳具一点点挺进了自己体内。被慢慢填满的感觉让他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又因为这个人是尘不到而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尘不到cao弄的动作很温柔,速度不快不慢,刚好让闻时感到有所疏解又不至于太难以承受。 “啊……”闻时喘息声逐渐变得黏软,睫毛沾着泪,他不敢吻尘不到的唇,只能胆怯又渴望地试探着仰头去亲尘不到的下巴和侧脸。 但尘不到偏偏扣住他的后颈吻了上来,舌尖珍惜地描摹他的唇瓣,然后探进口腔温柔舔舐,勾住他的舌尖吮吸安抚,直到他逐渐呼吸粗重才松开。 尘不到连cao人的时候看起来也依旧光风霁月,闻时被体内抽动的火热性器带来的如潮快感爽得耐不住高高低低地呻吟,吐息甜腻,恍惚间习惯性说着之前意识不清时被迫学会的那些yin言秽语。 “好舒服…啊、要被cao坏了……” 只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原本染着潮红的脸瞬间有点发白,抿紧唇小心地看了很久尘不到的脸色,见对方表情没什么变化才稍微放了点心。 但他很快又觉得失落,意识到沉溺在情欲中的只有自己而已,尘不到只是看自己难受狠了又这样卑微地求他,不忍心拒绝吧…… 他敛下眼睫,有意识地扭着腰把尘不到含得更深,连狰狞硕大的guitou撞到敏感至极的宫口让他感到又痛又爽受不住尖叫出声也哆嗦着唇硬下心继续,滑腻湿热的软rou殷切地吮着阳物讨好,感觉到那物又胀大几分他才声线沙哑带着泣音问:“你、你喜欢么?” 他甚至不敢问尘不到喜不喜欢他,只是想知道尘不到会不会喜欢和他做这种事。 雪人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有多惹人心疼,那十几年尘不到煞费苦心惯出来的骄纵脾气都被这两年的黑暗消磨殆尽,又回到了最开始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时候,怕被抛弃,怕……尘不到不喜欢他。 尘不到垂眸吻他潮湿的眼睛,嗓音低哑地说:“喜欢。也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你。不止是因为我是你师父,我的雪人是全天下最独一无二的,怎么会不喜欢。” 他抚摸着闻时的后背,想尽力让这个人安心一点,“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闻时,不要怕。” 闻时睁大了双眸,很难形容这一刻究竟是什么心情。好像被欺辱这么久的委屈忽然一起涌上心头,眼眶烫热怎么也止不住泪。 尘不到从来看不得他哭,心疼得一塌糊涂,抱紧他耐心又温柔地哄:“乖,师父在呢,不哭了……” 然而身下两xue深处泛起的痒意根本不容闻时分出精力难过,情欲灼身,他喘着气颤声道:“cao我……” 尘不到低声应了,嘱咐他抱紧自己,接着便双手扣住他的腰带着人上下起伏。 闻时眯着眼睛枕在尘不到颈窝呻吟,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勾上了自己经不得碰的阴蒂,他猛然瑟缩了一下身体,“尘不到,那里不要……” “没事的,只是傀线而已,让你更舒服一点,不会痛的。” 那根白棉线穿过阴蒂被穿环留下的细孔,又在阴蒂根部缠绕了两圈后便在尘不到的cao控下拉扯起来,尖锐恐怖的酸意和快感顿时从那处炸开,闻时忍不住哭叫求饶,身体僵硬一瞬剧烈颤抖起来,然后雌xue深处喷出了一大股水。他手臂软得搂不住尘不到的脖颈,只能整个人趴在对方怀里,被cao得高潮迭起yin水四溅。 尘不到念着他双xue同样敏感,伸了一只手撑开后xue,果然感觉到那里同样流着渴求的水液,于是两指深入找到肠壁上凸起的敏感腺体按揉起来。 “乖,叫人。” 听见这句话闻时盈满眼泪的眸子颤了一下,把自己又往尘不到怀里缩了缩才开口:“尘不到,尘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