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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皮肤是吧,喜欢往藏书阁跑是吧 须佐之男最近有些烦恼。 荒前些日子因着须佐之男的突然分化赶往了人世,随后便一直逗留于晴明的庭院之中,可高天原一群老臣失了主心骨实在无力处理人世递交呈上的请愿,荒没办法,只能让人每日将必须经由他手处理的文书日日送往晴明的庭院之中亲自处理。 为什么是往晴明的庭院之中送来文书,而并非是他亲自赶回高天原处理请愿,这其中缘由便是人人无需多言皆可知晓。 晴明多多少少有些惶恐,他这宅子不算太大,倒是什么都在装——那些个小妖怪就算了,这左手鬼王右手神王,现如今每日还有自高天原而来的神使大清早就落在自家院子里,晴明甚至不得已为荒收拾出了一间处理公务的书房,顺道把须佐之男一起搬了过去。 大阴阳师晴明思量着,再这样下去自己这处郊外偏宅,怕是马上就要沾了高天原的神明们的气运,成为一处风水宝地了。 而须佐之男便是借着这分化的缘故得了好一阵子休假,如今人世太平,武神之首一职需要他出面的机会少之又少,加之荒存了心想让他好好将养些身子,须佐之男更是整个人都闲散了下来。 但是须佐之男最近开始有了烦恼。 他端正地坐在荒的身边,手里是近些天缘结神为其送来的人世的话本,他素日里闲来无事便爱看些这些,但是也许是最近有了烦恼他竟是看不下去,将话本放在一旁顺了顺腿上睡得正香的镇墓兽的毛,他望向了外面。 荒敏锐地感觉出了属于须佐之男的信香之中似乎有些不安,便是抬着眉眼去看着他,却不想须佐之男转过头来,两人目光落在一处,荒刚想说些什么,须佐之男便先他一步开了口:“荒,我想出去走走。” “那我陪你。”荒听着便放下手中的笔,正欲起身。 “你若是又赖着今日的公文不看完,晚些时候御馔津教训起你来,我可不帮你说话了。” 须佐之男却是摇了摇头,抱起肥圆的猫儿站起身来,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荒听了便是只能乖乖又坐下,面前成堆的请愿文书的确太多,若是今日又钻空跑出去,必然是看不完的,荒便只能坐在原地看着须佐之男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等屋内属于须佐之男那温暖的信香在空气之中淡去再也寻不到,荒放下手中那页薄薄的纸张,看着须佐之男离开的门口,心下思考着。 须佐之男刚好穿过厅堂的时候,看到庭院里的大家聚在一起似乎在看着什么东西,他觉着好奇,也走了过去,他身高上占了优势,便是往人堆里一站,就能看见大家在看晴明在墙上贴了新写好的“家规”。 “家规”增加了几条新的,对于妖怪来说便是无关痛痒,但其中最后一条,便是写明了“不可私自参与斗殴事件”。 明眼人一看就是针对前几天早春祭典上须佐之男那件事。 可最重要的,却是这条新规定的后面,跟了一句字迹隽秀清雅但须佐之男一眼就认出了是谁的笔迹的附加规定——“特别是穿着和服的须佐之男。” 如此一来,别说是针对了,简直就像是为人量身定做的规定一般,大家唏嘘着,转移目光纷纷看向了身后的高天武神须佐之男。 平日里对他人目光无畏,如今被无数的视线注视着,须佐之男却只能是讪讪地笑了笑,又再看了一眼那条额外的规定,金色的眼眸内平添几分落寞。 “神王大人当真是谨慎呢,”紧那罗走到须佐之男身边,同样身为坤洚的她一眼便看出了须佐之男似乎和往日有些不同,便是想上去聊上两句,“您说是吗,武神大人。” “嗯……”可是没能读懂这条规矩身后含义的须佐之男只是觉得心头有些酸酸的,如今紧那罗上前关心自己,须佐之男更是觉得心头有些委屈,却还是强打精神礼貌地回了人,“可能我的确不大适合穿那样的衣物吧……不好看,让荒生气了。” “……武神大人您说这话,是认真的吗?”紧那罗一听人居然是从这般刁钻的角度会错了荒的意思,就连一向温和的紧那罗都不禁惊讶了几分,“武神大人您明明非常聪慧,却是一个会在一些很奇怪的地方钻牛角尖的人呢。” “抱歉,让你见笑了。”须佐之男心里想着别的事情,就连紧那罗的话外音也没能听出来,他又看向那排小小的规矩,熟悉的字迹实在是刺眼。 金发的神明恍惚地走出了房间,紧那罗看着人远去的背影,却是感叹看来这对结契之人还有好些日子要去磨合,才可看清对方藏着的那些个小私心。 须佐之男觉得那件和服是非常好看的,至少很适合自己。 怎么偏生荒却觉得不好看呢……是因为颜色吗?可平日里自己便是这般穿着的。还是说因为是别人送的?但无论如何这本就是大家的一片心意,论自己对荒的熟悉,他也不该是这般斤斤计较的人。 等须佐之男回过神来时,他竟是抱着肥圆的猫儿随意闲逛到了稻荷神社门前。 神社里传来的神力似乎是因着寻到了更为强大神格的存在,无形地邀请着须佐之男往神社内一坐休息片刻,须佐之男犹豫了一下,倒是镇墓兽主动的很,扭着身子从须佐之男怀中跃下,自己顺着门口的鸟居踏上了台阶,须佐之男没法也只好跟了上去。 平安京之中的稻荷神社颇具规模,须佐之男经过前厅时望见来往的人们参拜着,只要稍微凝聚神识也能听见人们向神明许下的请愿,人潮络绎不绝,须佐之男站在其中,却觉得身旁有些空旷。 须佐之男又想起了近日的烦恼。 金发的神明很轻松走入了后院之中,一般神职人员是不允许外人来到此处的,但是须佐之男却是两步跨入,那层阻碍他人进入的结界仿佛不存在一般。须佐之男在后庭之中跟着肥圆的猫儿在走廊间闲逛,此处风景虽是独好,却因着心里有事始终让须佐之男无法静下心来。 最后一人一猫也走腻了,打算在廊下坐着休息一会儿。 后庭安静,耳边唯余鸟鸣和树叶落在池水之中的片缕,须佐之男向后倾倒而去,金色的发丝在棕桐的廊下散开,圆滚的猪咪趴在自己的胸口处,他才闭上了眼睛。 须佐之男近日有的烦恼,让他甚至找不到到何人去商量。 春日总是容易让人困倦,神明也不例外,但是须佐之男却觉得自己这个闲时的小憩有些不太安稳,许是因为身边没有了荒的信香安抚,他便是无法彻底放松下来。 迷迷糊糊间,他忽然感觉自己被人揽着臂弯和膝盖弯温柔地抱了起来,处于多年的在战场之上练就的警觉须佐之男几乎是在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入目便是御馔津抱着自己站起了身来。 “等、等等!御馔津!你——”须佐之男想起来此处是御馔津的神社,整个神社都由御馔津的神力护佑,难怪自己未觉察出有人靠近。 “哎呀,您醒啦,须佐之男大人。”御馔津轻松地抱着怀中的神明,怕人挣扎着摔在地上更是用了几分力,仿佛忘了她怀中高个的神明才是高天之上战无不胜的神武。 “不是!你先、先放我下来!” 须佐之男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个半大的女孩抱了起来,对方甚至要比自己矮上不少,如此被人抱在怀里让他慌乱地想要脱身,但不知是否是因为坤洚来自于血脉之中对天乾的顺服,还是因为担心自己稍微一用力挣扎会伤着面前的小姑娘,他竟是一时未能从这么个天乾小女孩的手中挣脱出来。 “我叫了您好几声呢,您都没听见,不可以睡在这儿哦,若是感冒了荒大人会很担心的。并且这里是狐狸的道路,您睡在这儿它们都无法过去了呢。” 御馔津看着人该是完全醒了,才将人放下,须佐之男在地上站稳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竟是个被天乾的女孩子整个人抱了起来,他几乎是诧异地看向了御馔津,对方礼貌端庄的样子丝毫不像是刚才竟轻松将自己抱起的天乾。 她和荒一样,都是天乾,那么他们的想法会一样吗…… “你们天乾都是这般的……”须佐之男和御馔津在庭院之中一同漫步着,他侧目试探性地去问御馔津。 “当然不,还不是因为须佐之男大人您躺在狐狸的道路上,这些个孩子们过不去,”经御馔津这么一说,须佐之男才发现脚边不知不觉竟是跟了一群小狐狸,须佐之男弯腰抱起一只,手感很软,是和镇墓兽不同的轻巧,“若是换成荒大人,他说不定此刻已经同您倒头睡在一处了呢。” 突然被人提及荒,须佐之男便是又低落几分。 “……须佐之男大人,既然来都来了,那么要不要尝试同神明倾诉一下您的烦恼呢,本尊在场,机会难得。”自须佐之男进入神社开始,御馔津便是感觉到了须佐之男似乎有些不对劲,不单单是出于一个天乾对坤洚的照顾,更是她同须佐之男一样因着神明爱着世人,一旦踏进了自己的神社,便是须佐之男也不例外。 须佐之男看了眼走在自己身边的御馔津,觉得自己不该同一个小姑娘说这些话,但是对方向他投来了一脸期待和兴奋的目光,让须佐之男觉得今日若不是不说他大概是走不出这神社了。 看来以后自己该是向荒要求以后让御馔津少同缘结神玩在一处,好好一个小姑娘,当真是和缘结神在一起待久了,两人竟是在这些地方也如出一辙起来。 如此,便是一位神明向另一位神明吐露了自己的一些小烦恼。 须佐之男回到晴明的宅邸之处时,明月早已高悬于空。 他出门逛了许久,离开稻荷神社后又去了些地方,但是无论他去往何处,脑海之中都是荒的身影和御馔津笑着反问道,你为何不直接将此事告知荒大人呢? 若是能直接说予他听,自己也不会如此烦恼了才是。 须佐之男站在池塘边,御馔津撒下一把鱼食,鱼儿们便凑了过来争相抢食,水面一时波光粼粼,打乱了池水之中须佐之男倒映出的面容。 须佐之男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后知后觉地想到,是否是因为自己这张脸太不讨喜了呢…… 虽然自己尚且年轻,但是他平日里不笑时便是显得格外严肃,又因为高天原处刑神这一身份,更是显得这张脸冷漠凶狠,如此想来,平日里他也并未像别的坤洚一般温柔顺从荒,反倒是一直受着荒的照顾,仗着荒的宠爱越发恃宠而骄起来。 种种缘由下来,也算是有迹可循了些…… 须佐之男走在回房间的廊下,被清冷地月光拥着,他便抬头望向漆黑夜空之中的明月,那双琥珀色的金眸之中渡上月白,繁星在其中闪烁,须佐之男觉得心情好了一些,想来此时荒应该还未睡着,他打算好好的同荒说一说。 只是等须佐之男满怀期待打开隔门的时候,却有一个陌生的背影入了他的眼眸。 在只属于他和荒的寝屋内,隔门大大开着,月光自苍穹而下,落在屋内之人如瀑的白发之上,更显纯澈雅致,一席蓝紫色的狩衣在平安京难得一见,过长的别裾拖曳至身后,却一点也不显碍事,反倒是平添了几分精致的贵气。 须佐之男站在门口怔了一下,他的眼里是这个如明月般夺人心魄的人,身上有着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属于自己的天乾的信香。 月光下的人许是也感觉到了什么,缓缓转过身来,那双浸上些微蓝的眸子里便有了雷光。 须佐之男走了进去,走在了人面前,还是有些呆愣的模样,两人差距不大的身高,和宽大的狩衣之下略微有着轮廓的身形,须佐之男的目光停在了对方衣服上的龙型暗纹和燕子刺绣上,随后微微上移,金属的脖颈装饰之上嵌以不知名的宝石,恰到其分地点缀了整件衣物并非俗物,衬着以这人的长手长脚,须佐之男便是眼前一亮。 “……荒?” 须佐之男这声轻声的确认让他有些模棱两可,面前之人和他平日里见到的荒不一样,可是他的身上的的确确是自己天乾的信香气息,如今正温柔的下意识将自己包裹起来,须佐之男抬手想去抚他的脸颊,却又不敢确定是不是荒以至于只能将手悬在半空中。 “须佐之男。” 像是看到了自己坤洚又迷茫又小心翼翼的样子,荒心情颇好嘴角微微上扬,不打算再继续捉弄自己的爱人,便是自己歪了些头,将脸颊主动贴上了须佐之男的手心。 “荒!”听见荒温柔开口唤了自己的名字,须佐之男的双眼瞬间明亮了起来,他笑着被人搂着腰送进了怀里,荒的体温透过华美厚实的狩衣传来,惹得须佐之男心痒痒的,“还真的是你……” “没认出来?” “嗯,我从未……从未见过你这般样子,也未曾见过你穿般式样的衣服。” “让你见笑了。” “没有,没有!很好看,和我平时看到的你……不一样,我觉得很新奇!” 荒能切身实地的感觉出须佐之男似乎是真的很喜欢自己这一身,得了自己心上人的夸奖,便是荒也抿着唇和人贴近了些,脸颊上藏不住飞了几抹红。 “你同我去个地方。”须佐之男正被荒搂在怀中上下其手,舒服得很,荒却是想起了今日自己穿成这样的目的,便是轻轻拉下人来。 “这么晚了?”须佐之男想起前阵子晴明才规定式神们不可以大晚上出门乱溜达,要是被平安京的居民们看到可是会吓到人的。 但下一秒他又忽然想起来自己和荒不是妖怪,不在这个规定的范围内,便是和荒对视了一眼,两人皆是心知肚明了去。 荒带着须佐之男穿过最后一条长廊时,被藏书阁值夜的侍女发现了,两个女孩迈着小步子来到荒的面前,齐齐跪了下去。 “不知神使大人深夜来访宫内,可是有什么事?”一位侍女开了口。 “无甚大事,只是近日观得星象有异,来此借以两三本古籍做参考。”荒的声音低沉,在这时刻宫内权贵早已休息,他带着须佐之男来此,该是不会被旁人看见。 “如此,那神使大人请自便,”少女从腰间拿出了藏书阁的钥匙,递交给了荒,却在抬头时看到荒的身旁跟了另一位不知是何样貌的人,独独能从一席夜色的斗篷下看见人那金色的发尾和微微敞开的胸襟,“这位又是……” “莫要看。” 荒却在下一秒将身旁人往自己怀里搂了搂,一只大手将人唯独能看见的地方遮了个严严实实,像是在保护自己的至宝不许他人的窥探,但是敏慧的侍女还是从那人身上闻出了荒的信香气息,心下一动,便知晓定然是与荒结契之人,不敢再多看一眼。 “是,那么我们先退下了。” 能与高天之上的神明结契的人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会有如此好运,只是两个年轻侍女却也不敢面露所想,生怕被神明大人窥得心中那些个小心思有所冒犯,便又迈着小步子匆匆离开了。 荒搂着身旁之人,开了藏书阁的门,走入其中,又在门上落了锁,才带着人往更里处走去。 “荒,真的没关系吗……我们这样大晚上的贸然来此,似乎未得掌管这处的人的同意。” 须佐之男将斗篷上的兜帽挪下,又将荒给予自己的斗篷褪下好好放在臂弯处,看着上面精致的星云刺绣,抬手轻轻抚过。 荒今夜这身衣服也是,后来须佐之男在来时路上才听说,荒这副模样,平日里见不着很正常,原就是他还作为神使的时候,在皇宫之中宣正星象做出预言面见天皇时所着,似乎在人类那边有特别的意义和称呼,但荒却是全然无所谓。 须佐之男再一次打量起荒这一身,其间华贵精致,祥龙暗纹,清雅刺绣,无一处不是在张扬的宣布,当时的荒该是如何被人类的天皇看中,捧成皇宫之中的宠儿,万人之上,高天原最亮的那颗星辰。 而如今为了能顺理成章带须佐之男进宫,他才难得的换上了这身,凡事都能顺利一些,毕竟皇宫这处地儿,是非太多,而荒并不想将须佐之男置于流言蜚语的风口浪尖之处。 “无妨,反正夜里不会有人来访,只有你我。”荒却是坦然,似乎完全不介意两人是私下里自顾自地走进了平安京藏书阁的禁区之处,他寻着书柜上的标识,找着什么。 “我并非是这个意思……荒带着我这个外人来这儿,当真没有问题吗?这里是皇宫,还是有人把守的藏书阁,若是传出去,恐会对荒的声誉……” “你不是外人,”荒忽然停下了脚步,看身后跟着的须佐之男,窗外的月光落在荒的脸上,他一脸的认真,牵过人的手让人和他靠得更近些,“你是我的坤洚,是我的人,我能进的地方你必然也可以进,我不敢说你所好奇的全部我一定能给你,但是我所拥有的,必然一定也会让你拥有。” “……又在胡说八道什么。”须佐之男真真是拿这样的荒没有办法,但是这样的荒却又是让他心动不已。 素日里两人的身份实在被捧的太高,便只能自持着高天至高之神的姿态,稳重沉着不可于外事表露心迹,他是高天原的处刑神,武神之首,要坚不可摧,要成为世人的剑与盾。 但是此时此刻,只有两人独处的时候,须佐之男便能在荒的口中听得爱慕与珍惜,他牵着自己的那只手没有了龙鳞的冰凉,更温暖一些。 空气之中荒的信香变得柔和,须佐之男知晓荒并不是在讨好自己,他这般的人,便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唯想把那颗赤诚的心掏出来交给自己,无需任何的转圜和欺骗,他只是发自真心地喜欢自己,爱着自己。 和荒结契后,须佐之男发现从信香间的交融之中,荒内心所想种种便是被出卖了。 “到了,来,”须佐之男还在回味着荒刚才同他说的那些话,荒终于在重重书架之中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东西,“须佐之男,你看看这些。” 须佐之男走上前,看见排列整齐的书架之中,书背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瞧来应该是上了些岁数了的古籍一类的,但是被保护的很好,须佐之男抽出其中一本,随手翻了几页,那一刻须佐之男金色的双眸亮了几分,似有光芒在其流转。 荒便知晓自己带人来此出是来对了。 这一排的书架上,全是源氏珍藏许久,关于格斗术的古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