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朕不能娶你做妻子【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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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营地中盛传镇国公家的小姐猎的猛虎一事,当时在场的王公贵族更是无不钦佩,就连太子都对她刮目相看,这样的女子若是真的嫁与自己为妻到也不是不行,更何况她身后还有镇国公大将军的助力。他现在倒是再不排斥娶妻一事,但萧钰却根本不曾动过心思,前据而后恭着实令人不齿。 镇国公却生怕这个女儿再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冒险之事,接连几日都把人带在身边不许离开半步,本来女孩儿还叫嚷着不愿,但发现父亲总是常伴君侧后竟乐的开心,父亲略比皇帝年长几岁,但因常在军中显得更苍老些,倒是那男人看起来正值壮年。 跟在爹爹身边当然不敢有什么越轨的举动,但萧钰敏锐的察觉到皇帝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有时抬头都能看到男人倏地收回的眼神,她享受又兴奋,大概只需要一个契机两人就能更进一步。 虽然与皇帝独处营帐之中,萧泽却频频向外张望,听着外面摇旗呐喊不知在做什么趣事,听说昨日广平郡王在山中发现百年灵芝,还猎得一只郊狼,作为武将自己确实心痒难耐,当初在北境那山中动物没少被他狩猎,如今归京多年不知手艺生疏没有。 庆帝如此敏锐之人如何察觉不到身边之人的心思,虽然未曾抬头却依然开口道,“爱卿若是想去同他们赛马便去,听说怀化将军昨日夸下海口要赌上自己最心爱的宝弓,朕听说卿思慕那张弓已久啊。”萧泽有些惊讶,也更是有些心痒难耐,只是看看旁边一直随着自己的小女儿,“不必担忧,萧钰随朕在帐中,朕替你看着她。” “怎敢扰陛下忧心,”嘴上虽说着,但依然很诚实的示意萧钰上前行礼,“陛下便拿她当个丫头使唤便罢。” 目送着爹爹撇下自己出帐,女孩儿欣喜大过羞怒,上首君王不知在做什么仿佛极为认真,手中的笔一直没停,小姑娘悄悄偷窥着他的身影,绷紧的脸颊和坚毅的下巴都让人觉得如此完美,更不必提那笔挺的身姿和宽厚肩膀。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炙热,皇帝被感染的也看过来,萧钰来不及收回的目光直直撞进男人眼中,也一并撩拨他的心神。 “过来,”站起身看着娇小的女孩儿,庆帝深邃的眼眸透露出十拿九稳般的锐利,仿佛盯住猎物的黑豹,一击必中。萧钰挪着碎步矜持上前,“陛下有何吩咐。” 男人指着案头已经干涸的墨汁,“磨墨总会吧。” 女孩儿站在帝王身侧安静的拿着墨条细细研磨,一边看着纸张上他的字迹,笔走龙蛇更入木三分,几行小楷都写的遒劲有力,感觉每和他相处一分就能发现一分他的魅力,终究自己会沦陷在这个男人所营造出的个人气场里无可自拔。 “陛下的字真是好,”不知不觉竟把心里话说出来,萧钰有些懊恼的轻轻咬舌,也只能顺着话茬继续道,“臣女虽然也自幼习作,却总被父亲训斥,尤其是这澈字永远写不好,”她自然无从知晓君王名讳,也只有每年上场的举子们会刻意规避,所以当真不知这字实为皇帝之名。 庆帝抬头看向依然认真工作的女孩儿,虽已及笄却还未束发,几根发丝肆意垂在耳侧别有一番意趣,抿唇轻轻开口,“写两笔朕看看。”还不等她答话就自顾自的抽出一页纸张放到她面前。萧钰硬着头皮接过男人手中的笔,指尖的触碰都让她心悸,耐着性子慢慢勾画,写完又看旁边,唇角不自觉的上扬仿佛小狐狸寻得腥味般狡黠,“实在比不上陛下,不如您教教我。” 男人提笔再写,女孩儿随着笔画一起却总不得要领般差半拍,不多时便丢下毛笔鼓起嘴唇,“陛下实在羞辱人,这一对比臣女这辈子都不要再写字了。”虽然不清楚皇帝的神色,但余光处还是能看出他似乎带上笑意。 “这小丫头怎么这般没耐性,朕教你都不愿好好学,”把她拉到自己的位置上,宽厚的胸膛几乎完全把人环抱,如此暧昧的举动说是皇帝与妃子嬉闹都有人信,萧钰感受着后背处传来的无限暖意身体紧绷,更有种计谋得逞般的胜券在握。男人的手掌绕到前身握住女孩儿的柔夷,纤细手指被完全包裹,两人交叠的动作更是惹人遐想,萧钰无声的向后轻靠,而皇帝也未躲闪,这让她更加大胆的轻蹭男人肩膀,仿佛猫咪撒娇一样可爱。 男人带着女孩儿手腕慢慢落笔,一点一横都尽显帝王霸气,两人似乎很享受此刻时光,一个“澈”字用半盏茶的时间才写完,看着纸张上铺陈的青墨,萧钰偏头准备说些什么,结果因为位置改变嘴唇猝不及防的划过男人的喉结,明显感觉到被握着的手一紧,皇帝晦暗不明的眼神注视着她,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女孩儿沉默着却更加大胆,仰头迎合上去像是索吻般献上樱唇,而皇帝也终究不再隐藏自己真实意图,丢掉手中的毛笔掌心扣上她的纤腰,“萧钰,这是你自己选的,往后这路如何走,可是由不得你一人做主了。”说完包裹着女孩儿的唇舌亲吻上去,包含无限凛冽的气息席卷着怀里的小姑娘,占有欲十足的把人硬扣在胸前桎梏,舌尖打开牙关,逼着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迎接自己所有的热情。 萧钰被这铺天盖地而来的亲吻弄得有些发晕,她再如何逞能也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越轨之举,现在被强如帝王般的热吻弄得腰膝酸软,被人搂着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你就是个纸老虎,那日说要嫁我的劲头去哪儿了?”堪堪放开被自己亲的迷乱的小孩儿,庆帝笑着看她染上红晕的脸颊,手指摩挲修长的颈子,眼神中尽是戏谑。 女孩儿哪受得这样的挑衅,当即憋着嘴唇拽着男人衣领自己亲上去,“说要嫁,你不现在就甘愿娶我了,到底还是我赢。”得意的神色尽然显现在脸上,毫不掩饰的展现给眼前人。 庆帝忍着笑用力扫开桌案上的杂物,刚才镇国公出去时自己也顺便挥退所有内侍,空余两人的龙帐被暧昧又甜蜜的氛围溢满,托着女孩儿的腰肢把人放在眼前桌上,撑在人身侧压倒,萧钰不甘示弱的挺胸,这下可好,饱满胸部直直蹭上男人身体,勾的他手指都放在女孩儿的腰带上。 她身体本就妖娆,尤其那一对沉甸甸的乳儿自发育起就以倍速增长,如今已然十分可观,说是天生尤物也不为过,庆帝觉得自己本不是急色之人,只是刚才的亲吻经有些刹不住闸的让下身龙根硬热起来,这龙帐自然不是做些什么的好地方,哪怕他真的想也得等回京后,但现在美人在前,不知多少年未近女色的他有些把持不住,终究是拉扯开对襟上衣暴露出绣着鸳鸯合欢图的藕色肚兜。 胸前的凉意让女孩儿一惊,伸手颇为冒犯的轻拍男人肩膀,“陛下!”惊呼出声是因为皇帝隔着薄薄布料亲吻上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 接触到女孩儿皮肤的那一刻就被那股无处遁形的体香吸引,仿佛致命毒药般环绕在自己身侧,鼻翼耸动细嗅,胸前顶出的弧度也等待着人来采撷,伸手解开肚兜系在颈子的带子,让两只白嫩乳鸽弹出来彻底暴露于眼前,粉嫩红梅点缀于顶端,因为刚才的亲吻还带着些湿意。 在皇帝轮流吮吸胸乳的时候萧钰才彻底慌神,且不说她是清清白白未出阁在室女,便是这周身环境也不是做这事得好时机,内侍太监进来还好,若是有什么臣工……不敢细想连番推拒皇帝却不为所动,自己反倒被刺激出yin性般下身一阵酸麻,似是有什么液体从不可言说的密处涌出。 “紧张什么,外面自然有人盯着,”终于从她高耸的乳儿间抬头,意犹未尽的又去亲吻唇角,“颦儿这一双乳儿等将来怀上子嗣,想必不仅能让孩子够吃,就连朕也能时常品味一二。”孟浪的话语实在不像刚才那个冷酷君王该说出来的话,萧钰羞红脸不知该如何作答,他是从何处知晓自己小名的…… 皇帝撩开女孩儿的裙摆,掌心顺着小腿一路摩挲,鞋子衬裤都被脱掉丢到一边,白嫩修长双腿就这样出现在人面前,“颦儿浑身上下当真连这双玉足都好看至极,”亲吻落在腿根内侧,萧钰只能捂着嘴堵住呻吟,自己虽然存着引诱的心思却绝没想到这男人会做到这份上。 吻痕绽放于娇嫩的身躯,星星点点留下痕迹,他还是有些理智没在显眼的地方弄,倒是心中急不可耐的想把人迎娶进宫常伴身侧,太子那边也要挑个更合适的人选。一边思虑这些一边亲吻到没有一根耻毛的私密处,娇艳花瓣开合着流出汁液,还好奏疏都被自己推到地上,若是明日有哪个下臣拿到沾着女孩儿yin液的回执可太便宜他们了。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唇舌也终究是含住花xue,舌尖舔舐进去在甬道里打转,逼得萧钰发出呜呜呻吟。 这简直太过刺激,在皇帝书案上脱的如青楼妓子,双腿大张被人舔舐xiaoxue,裙摆只挂在腰间,上身更是空无一物,萧钰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所有感觉都直冲大脑,被舌头yin虐的花xue泛滥出汁液又尽数被皇帝吞入腹中,初经人事的女孩儿很快高潮迭起剧烈喘息。 把满脸红晕的女孩儿抱在怀中摊坐在龙椅上,虽还硬着却也不想让小家伙为他解决,娇软的身体因为高潮更加瘫软如泉水般甘甜,君王埋首于萧钰侧颈细嗅,那股甜蜜愈发馥郁芬芳起来,渐有成熟之势。 “朕不能娶你做妻子,”庆帝遗憾又略带歉意的轻声言语,半晌萧钰才默默点头,两人无声的缠抱在一起享受这片刻安宁。 镇国公再归来时直觉女儿与皇帝之间似乎发生过什么,只是其中微妙态势他也不好开口,请辞帝王带着萧钰回到自己帐中,盯着小姑娘半天都未见她开口。“颦儿如不愿说便罢,只是爹爹不愿你将来委屈。” 萧钰思虑再三抿唇开口道,“女儿心悦陛下,他也尽然知晓,虽不知将来如何安排,但至少应该是嫁不成太子了。”镇国公闻言并不意外,那日海棠园中皇帝亲临他也是听下人回禀才知晓,他的女儿甚至还与其独处过一刻钟时间。之后皇宫的态度更是说明一切,若有意结为儿女亲家早该做出反应,除非皇帝有什么别的考量。 于他来说把女儿嫁给皇帝或者太子其实并无差别,甚至成为帝王妃还好些不用面对可能存在的党争,萧氏一族向来持身中正只做陛下纯臣,如今更是不用选择。只是……对于萧钰的终身幸福他当然肩负责任,女子不比男子,萧铎再不济也能娶妻纳妾。“颦儿想好,此事若成,可再无转圜余地。” 萧钰郑重点头,她毅然走向与预设背道而驰之路,且甘之如饴。 春猎最后一日庆帝携萧钰于林中骑马,从背后环抱着女孩儿一起猎杀不少动物,那只雌虎也好好的养在营地,她说那是她的嫁妆。 打马归来时镇国公等在龙帐前,萧钰有些不好意思的从皇帝怀中钻出来,老谋深算的帝王似乎已经知晓男人来意,轻轻捏捏女孩儿手指示意她在外面等候,连太监都未唤只和萧泽一起进入帐中。 “朕有意册封钰儿为贵妃,不知爱卿是否满意?”这话虽说出口,试探之意尽显。镇国公赤胆忠心一辈子,从不与皇帝迂回周旋,一向直来直去的人如今竟也学会以退为进,“陛下赏识臣女,就算只封贵人也是萧氏一族祖坟冒青烟修来的福分,怎敢言满意二字,”萧泽顿了顿继续说道,“臣近日思来想去不得不直言,” “爱卿尽管说便是,”皇帝抚弄扳指看着跪在地上却腰杆笔直的男人,慨叹他为人父为人臣的尽心劳力。 “臣年老体弱,这些年虽在京城修养却不见好转,因此想告老辞官安心做个住家翁,那战场凶险,也该是年轻孩儿们的天地了。”当年后族的教训可是历历在目,若萧钰真的入宫为妃,以她的家室品貌成为后宫第一人也不在话下,为今后长治不衰家族繁荣永济,萧泽不得不如此行事,以为日后不成那权柄在握军功傍身的外戚被株连九族。 庆帝对此其实并不意外,这朝中多的是为荣华富贵激流勇进之人,而像他如此聪慧懂得水满则溢月盈则亏道理的并不多,拿捏身姿沉默半晌才回,“爱卿cao劳半生也是该颐养天年,等回京后写个折子递上来,朕赐金放还。” 镇国公从龙帐中出来看着已沉的夕阳,只觉春意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