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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曹恒会不同意,偏偏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实在是傻。 “二兄你闭嘴。”一句一句地叫曹衍捅着,曹永乐知道再让曹衍给捅下去不定要变成什么样子,果断冲着曹衍叫喊让他把嘴给闭上。 曹衍越发不客气地道:“我才说两句你就受不了了,要是你非要嫁给齐司深,以后有你流言蜚语听不够的时候。你能让全天下的人都闭嘴?” ……曹永乐朝着曹衍再次喝道:“闭嘴。” “不闭。除非你改主意,否则任你怎么说,我就是不闭。齐司深他敢引诱你,让你回来打前锋,想让你让母皇点头,你在齐家那么多年,总不会不清楚我们家与齐家的纠葛。齐家对我们曹氏一直都有怨言,要不是我们自己足够强大,你以为我们现在是什么样的下场?” “齐家的人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与我们为敌。”曹衍的意思曹永乐自然是明白的,但她更了解自己家的底细,别看曹恒不显山不露水的,手下能与齐司深拼一场的人是没有,但一个人对付不了齐司深,曹恒手里有多少个类近齐司深的人? 一个人动不了齐司深,那就加多几个,多让几个人一道出手,齐司深还能安然无恙? 齐家最强大的齐司深解决了,余下的人曹家要怎么处置都是曹氏一句话的人,齐家但凡不蠢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我问你,你在齐家除了齐司深,还有什么人知道你的身份?”一直在旁边听他们说话的夏侯珉适时的插问一句,曹永乐想了想道:“没有的。齐司深和他父母说要娶我的时候,好些人说我不自量力,攀上高枝了。还跑来我面前耀武扬威,结果被我打得落荒而逃。” ……这都已经告诉男方家长了,完了才跟他们这些女方的家长提? 这个念头一起,曹永乐立刻受到三道目光的洗礼,曹永乐缩了缩脖子,“这,这就是一个意外,当时,当时情况很乱,总之齐司深都是为了保住我的名声,这才会在没有禀明母皇之前,先跟他们齐家的人提了。” “保住你的名声?”曹衍危险的眯起眼睛,那头的曹恒同样不善,关乎名声那就不是一般的事了,他们都在等着曹永乐好好地解释解释。 曹永乐一听曹衍捉住的这个重点,暗觉自己越说越多,越多越错,这回,这回可怎么瞒? “说清楚。”曹永乐半天没有作声,曹恒立刻大声斥了一句,曹永乐…… “我说,我说……”曹永乐能对曹衍避之不谈,哪里敢跟曹恒打哈哈,尤其看起来曹恒生气了,生气的女帝陛下是最不能惹的。曹永乐斟酌着该怎么说才能尽量不引起曹恒的不喜,对了,还有曹衍,曹衍压根就是等着曹永乐好好解释的意思,一但曹永乐话里再让曹衍捉住了漏洞,呵呵…… 想到自家这么两位不好对付的人,曹永乐真是要腿软了。 “其实那就真是一个意外,我那天不小心病了,齐司深照顾我,我,我当时住的地方正好被人打架打破屋顶,又恰好碰到下雨,当时想跑来着,结果因为头晕跑着跑着就要倒了。齐司深正好来看我,就把我给抱住了。” “打架的动静那么大,当时引得很多人来看,这一看,我当时昏昏噩噩的后来事情怎么样其实我也不是很记得,只记得齐家的人来问跟齐司深怎么回事,齐司深就跟他们说,他要娶我。”非常简洁的道明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想别让父母兄长给捉住什么不该捉住的重点。 曹恒听完幽幽地道:“大魏如今的女郎,成了亲和离的都不知多少,你是大魏公主,想养个男宠都可以,只是被人抱了抱叫人看见而已,有什么值得你非嫁不可的?” 名声那狗屁不通的东西,曹恒压根就不在意,她也不会觉得曹永乐会在意,所以…… 曹永乐动了动唇,“我,我当时已经确定自己喜欢上齐司深了。” 这才是关键,要不是因为喜欢,搂抱一下被人看见了又怎么样,值得曹永乐想嫁。 曹衍又冒头了,“你怎么就确定自己喜欢齐司深了。” 看来看去都是因为曹永乐喜欢,他们家做主的家长曹恒早就说了,将来他们的妻子也好,丈夫也罢,只要他们喜欢只管自己把握,无论是什么人,都可以! 曹恒是说话算话的人,说了他们随意,那就绝对不会说话不算数,曹永乐敢说心仪齐司深,敢说要嫁给齐司深,因为她知道只要是她喜欢的人,无论曹恒是乐意还是不乐意,最后都一定会同意她的决定。 “我当然知道,二兄别以为我小就觉得我什么都不懂。要说齐司深骗我,论起心计来,就算齐司深痴长我几十年,他也不是我的对手。我骗他还差不多。”老大一句实话叫曹永乐说来,怎么都听得很是自得。 曹恒也相信比起心计和智谋来齐司深是绝对不是曹永乐的对手,这也是为什么她就算被这门突出其来的婚事给震惊了,却没有半分焦急的意思。 自己生的女儿自己知道,曹永乐从小到大的表现都让曹恒心里有谱,那就不是一个能轻易让人骗了的人。 “好了,我刚刚已经说过了这件事先放着,齐司深既然已经到了洛阳,朕会见他的。”曹恒揉了揉额头,她最担心的是曹永乐会不会是一时心血来潮而已,齐司深不是一般的人,这样的男人如果忽略年纪大这一点,配曹永乐还是能配得上的,但是曹永乐真知道什么是喜欢了? 曹恒心有疑惑,便想给曹永乐一些时间考虑清楚。 曹衍想要再说些什么,夏侯珉一个眼神意示下,曹衍立刻住了嘴。 “好吧,我都听母皇的。”曹永乐想了想了想也觉得过犹不及,及时的闭了嘴,思量无论怎么样齐司深也该见一见曹恒之后,他们再说话。 曹恒将他们兄妹二人都给打发走了,曹衍在后面紧盯着曹永乐,叫曹永乐如芒在背,实在没能忍住地回头问了曹衍,“二兄你干嘛?” “不高兴,不乐意。”曹衍非常诚实地告诉她,他的不高兴不乐意。 要是曹衍不说得那么直白,她还是能装傻,曹衍都说成这样了,曹永乐道:“二兄,我又不是嫁了人就不回来了。” 就这样的一句让曹衍真要怀疑人生,噎得他半死,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轻声地道:“齐司深到底有什么好的?” “不怎么样,你看他一天到晚冷着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天下的人都欠了他钱,他又没有情趣,喜欢我就只会说一句我娶你,甜言蜜语根本不会,还挺抠门,借他的钱他还记账,我还他,他又装傻的当作没有那一回事。”曹永乐可劲地数着齐司深的不是,曹衍立刻接话,“就是。” “可是,就算这样,我还是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曹永乐这捅心捅得曹衍半天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