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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要是再被我发现我家艺人房间门口有陌生人徘徊,我就曝光你们!”“小潘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到时候没有人住你们酒店……”“潘麒!”小助理潘麒回过头,发现老板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欸,怎么了?”任垠予xiele气,翻个身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潘麒继续跟酒店经理理论。他就躲在被子里给沈槐发短信,好像这样就能让他镇定一点,也不让助理看到他抓耳挠腮地在聊天框里输入删除。任垠予:你在忙吗?我今天下戏早。片刻后提示新消息。沈槐:我在忙,空了给你电话。任垠予握着手机想了一会儿。任垠予:给我发□□吧。沈槐:?任垠予:本来想听听声音就算的,但是你又不接我电话,发□□吧,两秒钟就搞定,不耽误时间。沈槐:所以你本来要干什么?任垠予:还能干什么。沈槐没回,任垠予又紧接着发“那要我的吗?”沈槐瘫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屏幕笑起来,莫名的心情轻松了些。于是他回拨了电话。任垠予从床上跳起来,把一心一意吵架的助理推出门外,关上门,拉下裤链。下流得一气呵成。“喂。”任垠予躺倒在床上,听到沈槐在那边轻笑,心里更痒,本来只是想诱惑对方,结果自己先忍不住了。“小予饿了?”只这一句,任垠予就硬了。“很想你。”他低垂眼睫,眼里看到的是自己将手探裤子,这些画面却仿佛无法传入大脑,他的脑海里浮现的是沈槐笑起来的眼尾,和□□后,冲自己完全袒露的大腿内侧。“嗯……最近我会比较忙,今天喂饱你吧。想要什么?”沈槐的声音哪怕被电波影响失真,在任垠予听来,也仿佛是在自己耳边吹气一般切近。他的呼吸重起来。“想日。”沈槐愣了愣,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那两个字的意义,而后脸就热了,任垠予说这两个字的声音有一丝狠意,却又巴巴的,两相矛盾,奇异地让人兴奋。“想日你。”任垠予又重复了一遍。沈槐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扯开衣领,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今天让你从正面进来,从我上面来。”他想象着任垠予撑在他上方的模样,年轻的影帝有着棱角分明的一张俊脸,汗水从鼻梁上往下淌,会打在自己脸上。“那要先扩张……但是我好急。”任垠予已经有些喘了。“那就直接进来。”“会弄疼你的。”“疼一点没关系。”沈槐在这么说着的同时,把自己的内裤一把扯到了腿弯,然后伸手到后面,摸到时候他像触电般颤了一下,实在是没有自己摸那里的经验,于是声音止住了。“怎么了?”任垠予很敏感地察觉到了停顿,“不会吗?”“……你来。”“……我会先舔舔你,把那里弄湿。”沈槐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吧自己放空,只要听任垠予的就好,自己的手不是自己的手了,自己的皮肤,肌rou,入口和灵魂,都不是自己的了,在任垠予手中,或者口中。“感觉到我的舌头了吗?它愿意把你全身上下都舔一遍。”“你在收缩,足够湿了,需要有什么东西进去。”“你要什么?”沈槐用手指插着自己,恶狠狠地说:“不要手指,进来。”任垠予的喉结滚动,喟叹一声,沈槐感觉到,他进入了自己。“我想在里面,一辈子都不出来。”沈槐抬起双腿,曲起膝盖,把自己折叠起来,用来抵挡从脑海中袭来的,一阵阵快感。“那就不要出来。”第二十五章袁喊放下手机,屏幕上是八卦新闻的推送,黑暗中被闪光灯照亮的两个人,虽然面目模糊,但还是能从有着极高辨识度的轮廓中认出来,是新老两任影帝。当初两人合作同一部戏是个大噱头,如今两人不和,在片场大打出手,是更大的噱头,整篇报道绘声绘色,隔着屏幕似乎都能被他们俩拳脚相向的血珠子溅到,然而现实是,袁喊那一拳连任垠予的皮都没擦破。出事后经纪人和片方都给袁喊整理过回应方案,但他没有理会,于是任垠予也无法回应,这件事的热度虽然会渐渐下去,但对两人来说都是隐患,尤其袁喊,毕竟他是动手的那个,无论如何都理亏。“袁喊哥?”发型师拍了拍袁喊的肩膀,他才回过神来,对方表情惴惴的,想来是看到他的手机屏幕了,“您稍微低点儿头,我给您固定下发尾。”“嗯。”袁喊依言低下头,发型师为他整理的时候,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问,“我跟任垠予比,你更喜欢谁?”发型师明显地动作一顿,而后有些战战兢兢地说:“我,我喜欢小栗旬。”袁喊低着头笑了,发型师觉得自己一时情急说错了话,忙着找补,袁喊笑着摇摇手。“是啊,人各有所爱嘛。”嘴上这么说,但在拍戏的时候,袁喊职业生涯里第一次对导演说,对不起,我不在状态。袁影帝罢演了。主角罢演,男二任垠予的戏份就被提上来拍,在全组看来都是救场英雄,但他并没有得势上位的喜悦,而是频频去看场边的袁喊,这在旁人看来就有些奇怪了,跟任垠予对台词的女演员人忍不住出声:“袁喊跟传闻还是不一样。”任垠予心不在焉:“怎么不一样?”女演员努努嘴:“说他演戏敬业为人谦和,两样都不靠嘛。”任垠予回过头:“他不仅演戏敬业,为人谦和,而且从来不随便评价别人。”女演员被任垠予冷冷的眼睛一盯,记住的台词也全忘了,开拍的时候磕磕绊绊,因为袁喊罢演,原导本来就心情不好,火就全撒在这女演员头上了,最后人把妆哭花了,定好的进度也没赶上。收工的时候所有人心情都不大好,而一切的起因袁影帝却早已不见踪影,任垠予一直留意场边,看到他冲助理摆摆手,一个人走开了,大致方向任垠予暗自记了,收工后独自找过去。袁喊跑到一处疏于打理的小楼里抽烟,影视城里清代小楼和宋代府衙也就隔着一条街,那边剧组驻扎,闹哄哄的,这里却清静。清静得有些幽怨。袁喊对着一扇半开的小窗,窗户正对着楼下的戏台,这戏台原先是建在水里的,台子周边挖了挺深的水池,不知怎么荒了,池子干了,只有深深浅浅几个水洼,长了些杂草,还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