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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菩萨嘴,豺狼心,还有一身的好本领叫我哭天喊地的没办法。 听天由命,我任人宰割。 其实一直都有做梦的感觉,特别是我站在花店里,被一只肥猫扑倒的时候。 它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深感意外,听到梁川说:“这只猫好凶。” 是啊,以前当野猫的,不凶一点没饭吃。 “你怎么把它给弄来了?”我蹭一蹭大肥猫,幸福到眯眯眼。 提到这个梁川就生气,猫是程乐乐带来的,大小姐为爱走钢丝,追着孟怀一路追到燕京来。 孟怀深受其扰,实在没办法才求到梁川。 于是梁青天亲自出面,解决了大小姐这朵烂桃花,临走之前还扣下了大肥猫。 行,扣下就扣下吧,按照我对程乐乐的了解,用不上三天她就满血复活,拖家带口的又来了。 口是心非的大小姐,前几天还嫌弃人家孟怀出身不好,有梁川这样禽兽不如的兄长,现在一转眼,竟然开始管梁川叫大哥。 左一声右一声,脆生生的好听。 “大小姐挺好的。”我这么说梁川立马就不高兴,他有点气急败坏的说:“你清醒一点,孟怀好歹还叫你一声姐。” 是我对不起孟怀了。 开业那天只有夏柳和孟怀来替我庆祝,我和夏柳对望,我笑她也笑。 孟怀急冲冲的推开门,问我有没有迟到。 没有呀,一切都很好。 我呀,熬出头了。 我再也不是猎场里娇笑着的姑娘了,夜晚就只是夜晚,我和街上走过的每一个人都一样。 平淡无奇,普普通通。 梁川出车祸这事来的挺突然的,好像是在我花店开张的第一个月吧,他就让车给撞了。 我接到电话的时候赛文哭的直打嗝,叫我来给拿拿主意。 梁川父母双亡,现在只剩下孟怀一个弟弟,还赶上正在高考。 家里是住了一个老太婆,可糊涂到人是不分了。 也是真没有办法了,不然赛文也不会给我打电话。 我和梁川之间的恩怨他最知道,要不是梁川才放过我,他出事我将是最先怀疑的对象。 医院里人满为患,梁川手底下的兄弟都聚在这里,看我来就自动让一条路出来,我看到尽头处都赛文,焦灼的满地乱转。 我喊一声,他六神无主的抬头看,见是我来了便松一口气,问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爸跳楼的时候我妈没让我知道,后来都过去好几个月了,法院过来收房子,这才有人告诉我,他已经死很久很久了… 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但这个时候我心情是很复杂的,不但不着急,甚至还有一点快意。 赛文也是病急乱投医,他怎么会把我给叫到这里来呢。 逼良为娼,梁川做过那么多的坏事,叫我痛苦流泪,卑微到尘埃里。 世界以痛吻我,我要报之以歌? 不是这样的,我要狠狠的咒骂,再说许多不客气的话。 就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如果可以,我谁也不放过。 我怎么会希望他好,要不是我没本事,梁川早该躺在这里。 天注定的,他就该是这个结局。 我抽根烟功夫梁川已经在手术室出来,屋子里坐满他手底下的兄弟,各个都面色凝重,说血债血偿。 原来是寻仇,我一点也不意外,梁川这个人坏事做尽,表面上是个成功的商人,实际上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 他这人又凶又狠,解下的梁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到底是谁。 梁川躺在床上,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大夫说他命大,车子都撞碎了人却没什么事,就是折了几根骨头,要好好养着了。 “他什么时候会醒?”我问大夫。 “快了,麻药过效了就会醒了,你是家属吗?” “不是。”干干脆脆,我把关系给撇下。 我不是家属,要不是没本事,是凶手都有可能。 我对梁川这个人,是又怕又恨的。 他在时我是白兔,他走时我是灰狼。 就是大家伙都听说过的欺软怕硬,这样说最贴切。 猛禽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确实是没什么大碍,当天晚上梁川就醒了,只是最一开始有点神志不清,不知道我是谁。 医生走后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谁,又为什么在这里。 欲言又止,我说我是姚安。 “我们认识?”他绞尽脑汁,也没办法把我想起来。 “认识。”言简意赅,我说是老朋友了。 梁川显然不信,他说我看起来不友善,全身上下只有眼皮能动一动却也不忘记唬人:“咱俩不是有仇就是有怨。” 没有,你对我挺好的,前几天还给我开了家花店。 他自我认知还挺明确的,告诉我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我不是活菩萨,不可能白接济你。 狗男人,真难搞,都被撞成这样了我也不是对手。 真应该把他舌头都一起割掉。 “你把我睡了,就拿钱打发我。” 梁川一脸荒唐的看过来,想也没想的就说:“不可能的。” “怎么就不可能了!我长得不好看?” 他特别鄙夷,甚至都懒得搭理我,叫我少没事找事,趁早一边凉快去。 我说不行,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被人撞成这个样子,我要在这里陪你。 “那你给我倒口水喝。” 一点都不客气,梁川使唤人一把好手,像个太上皇似的,当下就给我吩咐走了。 赛文早就雇了人伺候,也用不着我做什么,只是梁川执意要我喂他,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也不能太绝情是吧。 况且我还给你开花店了。 你稍微笑一下,咱俩指定是有点啥恩怨的,你看起来可不像我女人。 “那像什么?”舀一勺水抵过去,我问他。 “像仇家。” 不愧是梁川,百发百中,箭无虚发,一下就给猜着了。 我说没有的事,你好好养着吧。 梁川也是有点累了,临睡之前又问我一句:“你叫什么来着?” “姚安。” “行,我记住了。”像打发个太监,他叫我退下吧。 落井下石、趁火打劫! 这时候的梁川就是废人一个,我是真想过要弄死他的,只需要一个枕头,他连挣扎都不会有。 可我犹豫… 犹豫了很久。 脑海里反复出现的都是他的恶,认识六年了,他留在我记忆里的,就只有这些。 我是半点好都想不起的,梁川的模样逐渐扭曲狰狞,变作一个恶魔。 我的手都在颤抖,要不是赛文把门推开,可能我和梁川的故事,真就要停在这里了。 他真是梁川的得力干将,这都几点了,听说梁川醒了,立马就过来看看。 我的神智被他叫回来,故作姿态的替梁川整理一下枕头。 “姚安小姐,你不要做傻事。”赛文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憨,但也够直白的了,一下子就给我戳穿。 我看他,狼狈的撇过头没说什么话,可男孩子叹气,这件事太复杂,他一个旁观者是说不出什么的。 可怜我,也袒护梁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