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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鬼胎。 袁茵熹给了他们一个温柔的笑容,向洪华脸上也带着最灿烂的笑,姚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他能够敏锐地发现两个人之间隐隐的不对劲,今天晚上,或许就是他一直等待的时机。 今天和之前一样,袁茵熹哄他睡觉后离开房间,姚良又等了一个时辰,才等到两个了走进卧室,门锁落下的时候,他无声地打开门,然后如鬼魅一样站在主卧的门口,手上拿着一个处理好的曲别针,听着门内的动静。 姚良围观过不少暴力的场面,他甚至能从两个人的移动中在脑海中模拟出他们的行动轨迹和站位,他猜测的并没有错,在这么长时间没有发泄之后,向洪华确实打算对袁茵熹实施暴力,并且,另一位丝毫没有反抗的打算。 在确认了这件事情之后,他开始撬锁,他还没有忘记这些技巧,锁芯传出的细微咔哒声被淹没在向洪华的说话声里,他成功打开了门,门内的情况比他想象地糟糕一些,撬锁用了一点时间,袁茵熹蜷缩起身体尽力躲避落下的拳头,她的眼睛里更多的是麻木。 但是,下一秒,那双眼睛里染上了惊恐,因为她的瞳孔中倒映出了站在门口的小小身影,袁茵熹眼中的恐惧比她被打的时候还要深重,她试图让男孩离开这里,在向洪华转身看见他之前赶快离开,可是事与愿违,姚良反而向前迈了一步。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对于这名女性而言看起来更像是疼痛中的幻觉。她看见男孩举起了放在门口的装饰的瓷马,狠狠地砸在了向洪华的后脑勺上,完全没有发现背后袭击的向洪华朝前一趔趄,不过他还没有失去意识,而是有些头晕地摸着后脑勺,感觉到手心一片濡湿。 第二下攻击来得更狠,因为他弯下了腰,方便了姚良的行动,而他手上的武器换成了小台灯,一次不够,他还又继续砸了第二下,知道向洪华的身体毫无自觉地倒在了地上,他才停下了动作。 袁茵熹很缓慢地眨着眼睛,看看还拿着台灯的儿子,再看看已经倒地的丈夫,似乎没有回过神来。 “你还好吗?”姚良忧心忡忡地询问。 不得不说,袁茵熹的反应出乎了他的意料,还处于被打后疼痛中的女性站起来,第一反应是夺过了男孩手中的台灯,又给向洪华来了一下,对方哼都没哼一声,完全处于深度昏迷中了,她弯腰探了探鼻息,还好,没有死亡,但短时间内肯定醒不过来了。 她先是检查了男孩,确保对方没有大碍,当然,她觉得姚良可能受到了惊吓,所以安慰了他一会儿,然后用一种哄劝的语气让男孩去睡觉,把这一切交给她来处理,姚良自然没有同意,僵持一会儿后,袁茵熹妥协了。 她和姚良一起,将倒在地上的向洪华扶起来,放到椅子上,把床单剪碎成布条接起来,拿来将男人捆好,最后才拿出医药箱用纱布给向洪华止血。 接下来,她掀开了床垫,露出床下的空间,从厨房里拿了一把菜刀出来放在飘窗上,做完这一切后,她才停下来,转头看着男孩:“接下来交给我,好吗?mama保证,明天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 姚良几近于目瞪口呆,他完全没想到袁茵熹在这之后会是这样的场面,她显得过分冷静了,和在袁家父母面前的软弱与之前毫不反抗的举动截然相反,可以说,这样的表现完美得让姚良感到欣喜,他低估了这位女性。 于是他也决定冒险一次,让袁茵熹自己来处理这件事情,不过在离开前他问了一句;“你会离婚吗?” 和上一次的回答不同,她点了点头,将姚良送到房间里:“我会和你爸爸商量这件事的,去睡觉吧小良,我们之间会有一个和平的谈话,明天一切都会好的。” 她唇边的笑容依旧很温柔,哼唱的声音也很动听,以及平稳,姚良放弃了之后的偷听的计划,他决定用这件事才测试一下,袁茵熹现在能做到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 在家里待着真的容易憋坏了,我妈一直没出门,今天晚上我码字的时候,她站在我后面,用手在我的头发上比划了几下,突然幽幽地说了一句;你觉得板寸怎么样? 我当场给她表演了一下什么叫一蹦三尺高,太可怕了_(:з」∠)_ 第九个世界 姚良说不关心就真的安睡了, 几天睡眠不足, 此时放心后顷刻间入眠。另一边的主卧里, 穿着睡衣的女性搬了一张椅子,端庄地坐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菜刀横放在膝盖上。 她的目光悠远,望着向洪华的面孔,却似乎隔着他落在了其他的地方,直到很久以后,昏迷的向洪华□□着苏醒过来,她才仿佛跟着被惊醒,掩去掌心的湿润, 用平静的表情看着对面的男人。 后脑传来的疼痛让他的视线还有些恍惚, 然而很快, 他就发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也回忆起了之前的疼痛。这间房子里没有第四个人,从背后偷袭他的只有他的继子,向洪华的脸色不由得狰狞了一些,但他咽下了涌到喉咙口的辱骂, 从职场上学来的察言观色让他清晰地感觉到对面的情况不太对。 “你醒了。”袁茵熹的语气很温柔, 让向洪华错觉自己根本不是被绑在椅子上,而是妻子在早上叫他吃早餐。 向洪华是个能屈能伸的人, 他动了动身体,确定无法挣脱后,脸上竟然还能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茵熹, 你这是干什么?刚才是小良吧,我……” 他一贯软弱好欺,百依百顺的妻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等他说完,而是开口谈起了另一件事情:“我想起了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在旅游大巴上,你风度翩翩,谈吐有趣,无论什么样的话题都能愉快地展开交谈几句,那时候我们相处得非常愉快。” 向洪华不知道袁茵熹为什么突然开始回忆过去,谨慎地没有接话,对方也不需要他接话,唇边笑意依旧:“我还记得,旅游团里有一个被家暴后离婚的jiejie,你当时表现得义愤填膺,说不该就那样轻易地放过渣男,还说如果代入到对方的立场,恨不能鱼死网破。” 最后四个字加重了读音,向洪华身体僵硬,一点点将目光放在了对方膝上的菜刀那里,昨天晚上他还看见袁茵熹是怎么用这把刀剔骨剁rou的,但向洪华反而冷静下来,他与对方结婚几年,对她的性格非常了解,这大概率只是一个虚张声势的威胁,况且,袁茵熹还有着软肋。 “茵熹,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