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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抚摸着沈戚的头发,一下接一下,没再吭声。 “放心。”沈戚突然说道,“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谢轻平出神地看着窗外,目光流转,也不知在想什么。 “戚戚,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生死之交。若他做了得罪天下人的事,我能替他挡的也就挡了。我谢轻平没什么高道德,为兄弟和朋友是我的准则。但是,他想害你…手心手背都是rou,可我就是偏心你。”谢轻平目光如皎月一般清冷,“再说我已经为他赔了条命了。” 沈戚动容地紧握他的手,许久才抬头起来:“有你这番话,让我立刻死去也无憾了。” “瞎说。”谢轻平笑骂着拍了他一巴掌。 沈戚很久没像今晚这么开心了,他站起身把谢轻平抱在怀里:“轻平,我真的喜欢你,好喜欢你。喜欢到想把你吃下去,成为我的一部分,谁也偷不走。” “……”这番露骨的表白没让谢轻平高兴多少,只让他觉得这孩子的性子太拧,再受刺激一定会出大事儿。 “戚戚,我不走,你别瞎担心。”谢轻平拍着他的背,娴熟地进入哄孩子模式。 “证明给我看。” 谢轻平不明所以:“怎么证明?” 紧接着他被一把抱起来,一阵风刮过谢轻平就被放进了床里。沈戚压在他身上,双眼里射出猎食的光。 “和我做最亲密的事,我要你哭,要你叫,要你一整晚都喊我的名字。” 连个‘不’字都来不及说谢轻平的衣裳就被拔了下来,上回留下的印记还深深浅浅的待在原处,这么多天也没见好多少。 沈戚忘情地吻着他,在褪尽最后一件衣服时,他哑着嗓子说:“这次我会控制的,保证不弄伤你。” 都到这一步了还会有回旋的余地吗?哪怕谢轻平心有余悸还没缓过来,也不忍心拒绝带着哀求之色的沈戚。谢轻平认命地闭上了眼,栽了就是栽了,他栽得心甘情愿。 第二天早晨醒来,谢轻平发觉自己被沈戚整个搂在怀中,还盖着厚厚的被子,更奇怪的事他还不觉得热。 沈戚早就醒了,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对。 “你昨晚一直喊冷,知道吗?” 谢轻平用手揉了揉隐隐发疼的额角,摇了摇头。他好像是做梦了,但醒来后却一点印象也没有。站在这个状态…估计不会是什么愉快的梦。 沈戚又把他浑身上下都摸了一边,谢轻平烦道:“你够了,昨天还没摸够吗?” 沈戚刚开始还是正儿八经的探查他的身体,被这么一说不小心红了耳朵。 谢轻平见状冷笑道:“呦,还装纯情,你那一屋子男宠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每睡一个你都脸红?” 大概是觉得自己终于有适合的身份了,谢轻平这桶陈年老醋酿了许久,该到了威力爆发的时候。 沈戚哪里还记得后宫的事,经这么一提醒,想起了罚谢轻平跪的那一晚——亏他能忍到现在! 他愉悦地挑起一边嘴角,笑的不怀好意:“原来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介意了,轻平,坦白说出你是从什么时候也开始对我产生这份心思的?” ☆、中秋 谢轻平当然不会告诉他在很多年前自己就红鸾心动了,可惜年纪渐长,脸皮不见增厚,红彤彤的分外明显。 沈戚看得目不转睛,这样的反应比干巴巴的言语回答更到位。 “看什么看,我饿了,要吃饭。”此时能有条地缝谢轻平想也不想就钻进去,他推开沈戚,掀开被子就蹦下床。亵衣被睡的乱七八糟的,里面又黑又红的印子不小心露出来,谢轻平低下头看了一眼,飞快地合拢衣服欲盖弥彰地将它们藏起来。 药性全退的他又恢复了精神,抱起衣裳就闪进内间去了。 沈戚低头笑了一下,也起身穿衣洗漱。 沈戚并没有被刚才那一闹忘记谢轻平身体的奇怪之处,他找来段佐询问成果。 “玄七嘴巴硬得很,一口咬定刀上有毒,却不肯透露解药的事。”段佐跟玄七拉锯了一晚也很烦,他不能理解沈戚为什么要对一个男宠那么上心。 沈戚沉吟了一下:“问到玉谏的下落了吗?” 段佐摇头:“玄七和那个叫阿朗的都不清楚,只知道他早前往西域那边去了,说是最近会回来。” 他顿了顿又道:“但是眼下的情形,估计全中原门派都要找他麻烦了,一定不会露面的。” “不一定。”沈戚笃定地说:“把阿初中毒的事告诉玉城的人,他不会不管的。” 临走前沈戚交待道:“那个阿朗…你多担待点儿,做不对的地方你可以教训他,但不可以无缘无故的针对他,给他脸色看。” 段佐忍不住问:“他到底是你什么人啊?” 沈戚想了想:“勉强算是小舅子吧。” 段佐:“……” 出去应付了一圈,沈戚一回来就听见阿朗在对他的人表忠心。 “门主,阿朗还能跟在你身边吗?” “不知道,你得问戚戚,我说的不算。还有别叫我门主了,我现在叫沈初。” “……我叫不习惯。” “那你就跟戚戚一起叫我轻平,不过不能在外人面前。” “轻平?” “嗯。” “轻平!” “哎!” “轻平!!” “……” 沈戚看不下去了,大步走进院子,强大的气场立刻就引起了两个人的注意。谢轻平放下茶杯站起来:“忙完了吗?可以按时出发吗?” “嗯,他们有事会去山庄找我的。”沈戚看着阿朗,“你留下来帮段佐,将功补过。” 谢轻平摸摸阿朗的头,安慰道:“熟悉一下也好。你不愿意去过普通人的生活,那就只能留在萧门了,去帮帮忙,别丢我的脸。” 阿朗懂事地点点头,看着谢轻平这张比自己还嫩的脸他一时有些恍惚,不由生出一种‘我终于可以照顾门主’的错觉来。虽然昨天那个段佐很讨厌,但为了门主,忍一时又何妨。 “笑笑。”谢轻平拍拍他脸,“年纪不大苦瓜拉得挺好,萧门也不是什么苦大仇深的地方,你们一个个都爱板着张脸。” 阿朗用余光偷偷瞟了一眼沈戚,然后绽放出了个大大的笑脸。 “嗯,还是你乖。”谢轻平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沈戚冷笑一声,拉着他的人走了。 这次回山庄还带上了靖祺和水牛,本以为人多更热闹,结果车厢里还是冷冷清清的。 “戚戚,你是回去过节的,不是上门讨债的。”谢轻平把自己挂在车窗上,半个脑袋露在外面,说出来的话轻飘飘的,一大半都被风吹走了。 沈戚捻住一缕他飘扬起来打在自己脸上的长发,略弯了弯嘴角:“我凶起来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