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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心思。 情象火灼般热, 怎烧一生一世, 延续不容易。 负情是我的名字, 错付千般相思。 情象水向东逝去, 痴心枉倾注, 愿那天未曾遇。 只盼相依, 那管见尽遗憾世事。 渐老芳华, 爱火未减人面变异。 祈求在那天重遇, 诉尽千般相思。 祈望不再辜负你, 痴心的关注, 人被爱留住。 祈望不再辜负你, 痴心的关注, 问哪天会重遇。】 肖白一遍一遍重复着唱着,当肖白开始唱第三遍时,珞石从怀里掏出一只古埙和肖白的歌声相和起来。本来埙音就旷古幽远 ,演奏这种悲歌格外的让人揪心,直到肖白唱得泣不成声,那埙音却一直没停过。 而隐在密林里的几人却是听得痴,不知她在为何人而唱,为何人而哭呢? 终于,肖白发泄够了,掏出手帕抹了抹眼泪,对珞石说:“你的埙吹得真好,换首曲子吧。” 可是珞石就像是悲曲宝库一样,下一首吹得又是一个悲歌:。肖白听了一会,叹息道:“可惜手边没有琴,不然与你相和一曲,也算人生乐事。” 肖白又静静听了一会,忽然就起身漫舞起来,其曲悲怆,其舞凄切,两人仿如两个遗世独立的幽魂,各有自己诉不尽的愁思和怨绪。 两个人配合得浑然天成,有种如古词一般的凄美之感。可是那几个藏在暗处的尾巴,可就再也耐不住了,看着肖白在他们不擅长的领域,和别的男人好似灵魂交融一般的和谐,这种美,他们欣赏不来。 最没耐性的凌青云当先跳出来,一把抱住了旋舞着的肖白:“我是个粗人,我看不懂,可是我不想你和别的男人那么好,走,回家!” 肖白被他吓了一跳,失声叫道:“你、你们怎么在这里?” 苏离冷着脸说:“不看着你怎行?这一晚上就搞回来三个!” 肖白连忙辩解道:“我、我又不是要睡他们。” “呵,你还敢睡他们?肖白,你信不信,你要是敢睡哪个,我就敢剁碎了哪个!” “是是是,你最厉害。”肖白扶额,这个易爆物体自从升级到2.0,好像动不动就处于爆炸边缘。 “你!你这么敷衍我,是不是嫌弃我善妒?!” “哪有,小离最好了,乖啊。”肖白被凌青云抱在怀里,还得伸出一只手去,踮起脚尖给苏离顺毛,哄着这只随时要爆炸的小怪物。 这三只一来,看来今天是甭想好好等李大力完事了,那只能先安排一下了。 肖白转头刚想交代珞石一些事,结果脑袋立马被凌青云又扳了回来:“不许看他,看我!难道我没他长的好看么?” 肖白又想扶额,两个弟弟型的情人聚在一起,感觉要哄个没完没了了。 肖白举起双手,将他两颊夹扁,对着变成猪嘴的他吧唧就是一口,然后用夸张的语调说:“对,你最好看,天下第一美,好了吧?” 凌青云扭头摆脱肖白的捉弄,微昂下巴说道:“我知道我当不了第一,哼!比他美就行!” 肖白对这两人胡乱吃飞醋感到好笑:“喂,你们怎么都跟珞石杠上了?他是我请回来的军伶而已,你们不要想多了。” 红袖看了一直很安静的珞石一眼,拎起肖白搜刮来的财物包包说:“这里我会找人安排,你别管了,天已晚了,咱们回家。” “回什么家?军营?喂!好好走就行了,飞什么呀?干什么那么着急?喂!” 等几人闹闹吵吵地走远,一直垂着眼安静吹埙的珞石终于停下了演奏。他拿出手帕擦净了手里的埙收好,方才看向肖白消失的方向,口里喃喃地说:“如果是因为那几人,你负了谁又有什么稀奇。” 陪客(H、与主角无关) 李大力抱着小安带着宛舒就跑回了屋,她将小安小心地放在铺位上,回身关好了门,这再转身回来,看着眼前的场景,就有些腿软了。 那宛哥因为药效早就憋的难受,现在进了里屋再也顾不得其他,连衣服都来不及脱,撩起袍子隔着裤子就伸手抓揉起高高撑起的那处。 “嗯……好胀……” 李大力回身正看见他一边呻吟着,一边自虐似的重重抚弄自己,夏季薄软的布料根本盖不住那里的形状,那胀大之物在软布上隆起明显的管状线条,甚至有一处已经被洇湿出了铜钱大小的一圈水印,那是溢出的清精的痕迹。 宛舒在外边重重揉了两下,暂时缓解了刚才那种快要憋爆炸的感觉,他赶紧脱下外袍解开腰带,把裤子半褪了下来。坚挺的褐色roubang弹跳了出来,底下垂挂着深褐色的囊袋。 “嗯……”宛舒用手心抚过从前面小眼里不断溢出的透明精珠,将它们涂抹在整个柱身上开始撸动自己。 李大力傻愣愣地看着roubang那圆润光滑的头部在宛哥细长的手指间进进出出,他还时不时地发出低沉性感的呻吟声,这种画面,对她这个没开荤几次的十八九岁的丫头来说,属实有点太过刺激了。 李大力这丫头父母死得早,也没人给她张罗婚事,她也不是随便谁都可以的,就这么一直单到了十五岁。 可自从在街上碰见出来买胭脂的宛舒,她就一见倾了心。打听清楚宛舒原来是红楼的伎子,她也不嫌弃,拿出攒的钱当晚就去花楼点了宛舒。 可是晚上同房时,宛舒舔了她好久也没见她出水,底下依然是又紧又干。细问之下,宛舒才知道,原来这个傻孤儿没有来月情自己都不知道。 宛舒只能像教自己的小女儿一样告诉她,要去药房抓药调理自己,等到底下痒得不行能流粘粘的水时才能来找他。 李大力的身体只是有些淤堵,吃了两幅药就正常来月情了,只是积压了几年,第一次的势头有些凶猛。李大力强忍着拿了钱去找宛舒,可是赶巧宛舒正有客,她也不找别人,宁可缩在角落里轻轻低哼着等宛舒。其间也不是没有花楼的小哥哥过来撩拨她,都差点被她火大地扔出楼去。 宛舒送了客才得了消息出来接她,那时她已走不利索,被宛舒半拖半抱着才回了屋。 当宛舒脱下她湿透了的裤子,心里也是感动的,不过,她还太年轻,心不定,他怎敢就这么轻易动心? 因为刚接了客,宛舒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