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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让他给自己洗,最后什么结果,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他们这是要搞车轮战啊! “真的只是洗澡,男人来阳精时的量很多吧?在里边弄不净的话会很不舒服,来,我帮你。” 听了这些羞死人的话,肖白拒绝的意思更坚定了。 看着她缩在最远的床脚,就像一只被惊吓到的小猫,阿刃笑了起来:“又不是没洗过,昨天就是我给你洗的,那时候你睡着了不知道。” 什么睡着了,那明明是被你做晕厥了,人事不醒! 肖白见阿刃过来要拉她,突然福至心灵地红着脸抓住他的手臂吞吞吐吐地解释说:“主要是…嗯、你碰我,我、我就,嗯,可是又太累,嗯,这样很难受。” 虽然她的话说得语焉不详、磕磕巴巴,但是阿刃却全听懂了,阿刃果然没勉强,而且看上去心情好像还好了一些? “那就先给我上药,水一直热着呢,一会你自己洗。”说着阿刃自怀里拿出一个药膏扔在了床上,脱了上衣,背对着她坐在了床边上。 肖白过来拿起药膏,看着手里破旧不堪的包装,她皱眉道:“这就是宫里最好的疗伤药膏?怎么这么穷酸,能好使吗?” 阿刃不在意地回她道:“我这身份低贱的,用好药不合规制。这个就可以,我一直用这个。” 是啊,规制,他就算转换了身份,成了肖白的小爷,也只不过是个侍奴,连侧用人柳如烟都远远不及,想救回他的命,肖白还得用答应和柳如烟上床才能换来,如果让人知道我给他用最好的药,确实会招来许多麻烦。 肖白想了想,翻找了游戏包裹,果然找到红药,在游戏里不起眼的红药其实想想多神奇啊,一瓶下去,竟然能恢复到生命百分百。那可是百分百哦,有一个蚊子包都不算百分百。 肖白偷偷在阿刃背后给他涂抹了点红药,果然够神奇,涂药后不到五秒,阿刃那处伤口就全好了。 这样太惹眼了,能不能中和一下,不要恢复得那么快,但是也能慢慢治好,嗯,还得留一点疤,不然就会令人生疑。 忽然一个对话框跳到肖白眼前:侦测到宿主有制药需求,是否开启制药系统。 哦哦,这个可以有!肖白对突然出现的对话框也没有感到怎么惊奇,毕竟当初玩家选的角色里也有制药师的。 肖白用意念选了是,那对话框又变了:侦测到宿主只有两个优质男人,现阶段只能开启低阶中级制药能力,是否开启? 我去!什么嫌弃口吻,还‘只有’,只有的这两个就快要死人了,还要多少!不过好歹它说的是优质男人,而不是优质*液,就当没听见吧。 肖白又选择了是,然后将阿刃的破药膏扔进新出现的对话框,然后又用意念给它填了一点红药水,看着右边的药效说明,调整着红药水的添入量,很快就调好了。因为是低阶的,制药系统一秒就给制作好了。 肖白正要拿着新药给阿刃涂上,阿刃忽然转过身笑着说:“伤口很吓人吧,你不敢涂的话,我自己来吧。” “我涂,你转过去。”肖白拒绝道,接着肖白就想到一个问题,“苏离连医生都没给你找吗?为什么刚才没人给你涂药?” 这苏离一次两次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跟他没关系,我不想别人碰我,就没让他找医生。” 肖白没有再问下去,譬如不让人碰,为什么让我碰的傻问题有问的必要吗?他本是系统附送人物,不必攻略,是确确实实完全属于玩家的人物。 想到这里,肖白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他只是一段代码,他只能按照系统设定的路走,如果他知道自己是游戏中的人物会怎么样呢? 肖白赶紧摇摇头,别胡思乱想了,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想什么呢?然后告诫自己别陷的太深了,就算待再长时间也只是一款游戏,如果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以后等出去了,该如何自处呢? 肖白心里想着,手上却一刻都没停,很快就将他后背的伤口都涂好了药。 阿刃将药膏接过去说:“你自己洗吧,我先走了。” “等等!”肖白赶快叫住他,“那个、那个……你你,你那里的伤,嗯,有没有什么问题?” 虽然肖白打他时是利用了狂战的控制力,绝对只是刮破点皮的程度,可是还是不免担心,要不是她仗着他是系统附送人物,绝不敢这么做,要不任哪个角色好感都得直接掉到负值,毕竟男人对那处在乎得不得了。 “呵呵,你很在意?那自己看看好了。”阿刃又坐了下来解开了裤子。 “这、这不是完全没有涂药吗?!前面你明明能涂到,为什么不涂药!!”肖白很生气,冲他大吼道。 “哦,这本就是为了你才有用的东西,如果你今天不问,那么它也就没什么治疗的必要,所以也就没涂药。” “什么为了我才有用的东西,你是疯子吗?它难道不是你身上的rou吗?!”肖白快要被他气疯了,就算他是系统赠送人物,可是这也忠犬得太过分了吧,这都快成偏执狂了! 忽然,肖白又想到了什么,她过去一把拉开他刚穿好的衣服,果然,胸膛上的伤口也是,一点药膏的痕迹都没有,那狰狞可怖的伤口就像恶兽的口,就那么张开着,还有一些血丝流淌下来。 “你这个疯子!!”肖白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今天我要是拒绝给你涂药,你这前边也不会自己涂,对不对?!你说下边是给我用的,那这那,我又用不到,为什么不给自己治疗?!” 肖白抬手胡乱抹了一把遮住视线的眼泪,眼睛不经意往下一看,气得差点昏厥过去:“你个变态!我在跟你生气呢!我在哭呢!!你竟然、你竟然……你个大变态!!” 肖白气得直跺脚,想跑开不理他了,可是又担心他个傻子不知道给自己治伤,就这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气又急之下哭得更凶了,抽抽搭搭的,好像气都喘不匀了。 阿刃被她哭得有些慌了神,赶忙把她拉过来,抱进怀里哄着,说是哄,笨嘴拙舌的他只会说出更让人生气的话:“我、我不是变态,我是看见宝宝为我哭,一高兴就……忍不住啊。还有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里怎么不是你的?它以后还得留着给你挡刀呢,如果你不稀罕,它当然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阿刃将肖白抱在怀里,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不但抱着还缓缓地悠着拍着,等肖白从痛哭中缓解了一点,才发现因为他抱着她蹭来蹭去,胸膛上刚刚自我愈合了一点点的伤口又绽开了不少,流出血来。 “你——!”肖白真是让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可也再没闲心和他置气,赶快抓起药膏给他涂前胸的伤口。 他却抓住了她的小手向下面拉:“这里,这里对宝宝最重要,先治这里。” “治什么治!你这里不断变大,伤口不裂开才怪,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让它消停点,我给你上药。” 闻言,阿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