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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被背叛过的原因,因此也并没有觉得生气或者强求。可是让他看着他受伤却在一旁什么都不懂的只能看着,这种感觉也并不好受。 祁让突然对金贵儿笑了笑,让他有些晃神, “我以前背叛过陆澜,虽然外面的风言风语算不得多难听,可陆澜身边的人...就像陈叔,他们没一个不恨我入骨。金副官,你说是么?” 这是祁让第一次正正经经的与他单独相处,金副官的称呼让他不自觉也带了点紧张, “其实也没有...” 祁让打断了他,微微压低声调却加重了语气,带着点强迫的引诱, “金副官,是还不是?” ... “是的。” 祁让刻意的又放缓了态度,问道: “你从见我的第一面开始,就表现的很热络,似乎对我并没有什么意见。这种表现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你对我的感觉本来就很好,要么是你希望我对你的感觉很好。金副官...你是哪一种?” 金贵儿对这人一直藏在心底的复杂心思感到有些吃惊,他手心微微动了动,隐约明白了他后面将要说出的话,但此刻也只能无法躲避的答道: “两者都有。” 祁让又一次笑了,像是真的好奇的询问, “这就奇怪了,金副官,你...” 他像是想着一个明确的比喻,顿了片刻后,话音却转了个弯儿,语意直切主题, “陆澜做了什么让你有了这样的态度?” 空荡荡的洋楼里,此刻除了两人的房间,半点声音也无。 他像是一个猎人,看着漫不经心,却一步一步算好了陷阱,待猎物跳进圈套后,还要一层层剥开它伪装的皮毛,毫无袒露的放在自己面前。 对金贵儿来说,在审讯时不被套话是基本的军事素养,今晚除了一开始的措手不及,走到现在这一步,倒不如说是两人相互试探下的半推半就。或者说,是祁让心知肚明下的推波助澜。 金贵儿先是苦笑了一下,然后也慢慢冷静下来,没有选择对面前人的指控或者倾诉,只是轻轻说了一句, “司令他对您的心思,实在是...实在是太苦了。” 这句话的前后并不相衬,却像一根细针猛的扎进了祁让心里。 祁让又恢复了平日里冷淡的面色,说出了绕了这么大一圈后,最终的目的, “既然如此,你就该告诉我,陆澜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金贵儿直直的看着他, “祁少爷何不直接去问司令呢?” “祁少爷的心里...是不是也会害怕?” “害怕面对自己曾经犯下的错,害怕面对司令的不信任?”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金贵儿质问中不自觉带上的一丝抱怨让祁让蓦地勾了勾嘴角,眼神里是自信和笃定, “你说的秘密任务,和我有关?因为是为了我,所以才是秘密?” 金贵儿:... 祁让也没想等他的回答,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了。” 门被关上后,金贵儿才发现自己在刚才那人最后的眼神下竟不自觉被冷汗湿了背部,他看着被关上的门,神色有些复杂。 这人哪里像是对司令没有意思,分明是早就把司令当作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只是...两个心思同样复杂的人碰到一起,真的会有好的结果么? 食材在沸水中翻滚,祁让的神色隐在慢慢升起的白烟后,让人瞧的并不真切。 待将汤端上楼时,陆澜已经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祁让放慢动作的关上了门,将汤水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然后轻手轻脚的替陆澜除了外套和鞋袜,又试过体温后,才放下心来,没有脱衣的躺在了他的身旁。 *** 第二日一早,陆澜在察觉到旁边有着第二个人的呼吸时,便迅速清醒过来,将手伸到枕头下,又在摸到枪壳的一瞬间,看着身边的人突然怔住。 祁让被床的颤动弄醒,手习惯性的想摸向旁边人的额头试试温度,却只摸到了丝绸的顺滑。 两人在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屋内的一缕晨光中对视,然后又不约而同的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似乎是觉得自己有点傻,陆澜表情欠欠的看着他, “你笑什么?” 祁让带着笑意反问, “你又笑什么?” 像有气泡在空气中一个个炸开,升高了房间内的温度。 陆澜的眼光侵略又炙热,祁让的眼底是带着岁月厚度的温柔。陆澜口干的舔了舔嘴角,如同点燃炸弹的引子。 两人试探又分离,带着彼此心照不宣又不为人知的隐秘。 作者有话要说: 1.走过路过不如收藏一下嘤 2.卡文了所以字数很少,其实没入v也挺好的hhh这样像现在这样崩文或者卡文就不怕你们骂我了(并没有我还是挺愧疚的,我能行!)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随便康康 8瓶;挖一勺冰激凌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一吻便颠倒众生(5) ☆、一吻便颠倒众生(5) 陆澜今日的心情是rou眼可见的很好,金贵儿在一旁看他装枪打靶,时不时的还总要笑两下,有些迟疑。 “砰!砰!砰!” 三发子弹正中靶心,粗糙而带着力量感的手指利落的拆下弹夹,又重新装上, “有什么事就说。” 金贵儿沉吟了一下,说道: “祁少爷昨晚来找过我。” 瞄准的动作止住,陆澜顿了一下后,食指微勾,又开了一枪后,才慢慢放下手臂,将黑棕色的□□朝下握着,轻轻摩挲, “照我吩咐的说的?” 金贵儿谨慎的措辞道: “祁少爷很敏锐,已经猜到了是和他相关的事。” 说完顿了一下,又问道: “祁少爷毕竟早晚都会知道,您...为什么要瞒着他呢?” 事实上,这个疑问在金贵儿心里已经藏了很久。 现在国内的政治形势十分紧张,日本的大规模侵略让原本敌对的各党派在明面上表现出了空前的团结。虽然南京方面还没有发表明确的声明,但已经不止一次的向司令施压,不要再追究当年的真相。 昨晚他与祁让所描述的不过三言两语,但司令所面对的实际情形却要惊险的多。 国党一方面在全民族抗日的高潮下不想当年那笔款项的实际用途曝光,一方面又想避免在这种关头和工党发生冲突。 而工党方面,则是因为那根"钉子"在国党中埋的太深,现在可能都还没有被国党察觉,他们一定要尽力保住那个人继续在国党中生存下去。这也同样意味着,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