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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不行的?」凌绿拍着胸口道:「去合欢殿学习几天,保管公子一定马到功成!」 几天之後,牧晚馥难得有空,便来到彩霞馆里。 凌绿正在门口等候着,自从商柔腿脚不便之後,牧晚馥便免了他在宫门前跪迎的礼仪。 沿着打扫得纤尘不染的走廊来到商柔的厢房前,凌绿弯身道:「公子有些不适,不想那麽多人进去,请陛下独自进去。」 牧晚馥偏头看着凌绿,那双氲氤着浅浅笑意的美眸渐渐弯起来,他向赵公公说道:「你们在外面等候着吧。」 商柔躲在屏风後,看见牧晚馥一人进来了,他坐下来,还很有兴致地斟了一杯茶地自斟自饮。 终於,商柔鼓起勇气从屏风後走出来,牧晚馥抬头看着商柔,似乎对於他根本没有不适并不感到不妥。 商柔裹着白狐大氅,长长的黑发散落在柔软的白毛上,头上不知怎地戴上了一双藏着金色小铃铛的白狐耳朵,尖尖的很可爱。 牧晚馥一手托着香腮,笑盈盈地看着商柔,然後伸出另一手来。 商柔的头低得几乎要弯身了,他一边往前走,那双狐耳里的金色铃铛就不住发出清脆的声音,商柔真想抬手按着这双狐耳,但只要一抬手,那大氅便会张开了,唯有尽量走得慢一点,可是牧晚馥带笑的眼神却愈发使商柔双腿发软,他生怕自己不走得快一点,整个人都得溶化成一滩水了。 他现在整个脑袋都是浆糊,几天而来合欢殿嬷嬷耳提面命教的东西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只感到脚步虚浮,心想这路怎麽那麽长啊?? 商柔好不容易来到牧晚馥面前,他把自己的手交到牧晚馥柔腻的掌心里,牧晚馥轻轻地合紧五指,二人十指紧扣,牧晚馥的指尖熟练地在商柔的手背上若有若无地画着圈,力道不大,却如同一根羽毛若有若无地在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轻搔着,轻易挑起如火的情/欲。商柔见牧晚馥只是歪头笑着,并没有其他动作,唯有怯怯地主动坐到牧晚馥的大腿上,牧晚馥伸手扶着他的肩膀,才发现商柔只裹着一件白狐大氅,里面竟是身无寸缕。 「哪里来的小狐狸成精了?」牧晚馥咬着商柔的耳朵轻笑,他亲了亲商柔的手背,然後伸手弹了弹雪白的狐耳,铃铛又发出轻盈的叮当声。他多摸了几下,笑道:「凌绿这小子??回头得好好赏他。」 商柔软软地靠在牧晚馥的怀中,双手抱着他的颈项,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一双狐耳可爱地垂下来在牧晚馥的颈边乱蹭,铃铛的声音响个不停。 「所以,小狐狸想要什麽?」牧晚馥轻轻地抚摸着商柔毛茸茸的耳朵。 商柔抬起头来,嗔怒地看着牧晚馥,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嗯?」牧晚馥的手缓缓滑落,轻轻地搔着商柔的下巴。 商柔索性推开牧晚馥,牧晚馥立即伸手揽着他的腰,笑得那宜喜宜嗔的眼角都弯成月牙了,说道:「投怀送抱的小狐狸可不能跑了。」 「怎麽??老是在欺负我??」商柔委屈地说道。 「还没有回答朕的问题呢。」牧晚馥捏了捏商柔总算回复一点血色的脸庞。 商柔咬着嘴唇,最终还是靠在牧晚馥耳边轻声回答他的问题。说完之後,他实在太害羞了,整张脸深深地埋在牧晚馥胸前,不但脸红得彷佛快要滴血,连全身的肌肤都发热得泛起浅浅的粉红。 牧晚馥温柔地在商柔耳边浅笑道:「准了。」 接着牧晚馥又捏了捏商柔的狐狸耳朵,这才抱起商柔就往床上走去,柔声道:「小狐狸的膝盖好一点吗?」 商柔抬头看着牧晚馥,对方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笑意盈盈,他的脑子想起合欢殿嬷嬷的教导,突然着魔似地道:「喵喵。」 随着商柔开口说话,他的狐狸耳朵也晃了晃,发出悦耳的铃声。 二人四目相投了半晌,商柔的脸色马上又红起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牧晚馥的贝齿轻咬丹唇,但那眉眼弯弯和翘起的唇角却是挡不住的。 「朕听懂了,这是没问题的意思?」牧晚馥眨眨眼睛说道。 商柔低下头来,决定不再理会他。 牧晚馥把商柔轻轻地放在床上,解开他的白狐大氅,随手合上了床帐。 芙蓉帐暖度春/宵,任由窗外的风雪缠绵不休。 冬日的天亮来得格外晚,黎明还笼罩着苍穹时,商柔已经惯性地先起来,他刚想悄悄地踏出床帐沐浴更衣,再侍候牧晚馥上朝,对方却伸手拉着商柔,低声道:「今天不上朝了,你陪朕躺着。」 商柔吓了一跳,他说道:「陛下,这可万万不行!」 这可是昏君所为! 黑暗中只听见牧晚馥轻笑道:「商柔以为朕是成了春/宵日短苦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 商柔不语,只是靠在他的怀中。 「没什麽,这群大臣想劝谏削藩一事,朕不想听,便由得他们闹去了,朕若是不上朝,他们吊死在起龙殿前也是没用的。」牧晚馥的语气带了几分冷峻,很快他就笑道:「商柔就当几天的祸国妖妃吧。」 「不能这样的,有什麽问题得好好说清楚。」商柔抬头看着牧晚馥,认真地说道。 床帐外的太监点起蜡烛,昏暗的烛光温和地洒落在君王的侧脸上,美得实在太薄情了。 「商柔,就算是朕与你之间两情相悦,还是有许多问题都无法说服对方,更别说这群大臣,他们自恃活得比朕长,便变着法子找朕麻烦。」牧晚馥的额头抵着商柔的额头,柔声说道。 商柔伸手绕着牧晚馥垂落在颊前的发丝,他的头发又细又软,柔柔地缠绕在指尖上。 牧晚馥抱着商柔,抚摸着商柔整夜也没有脱下来的狐狸耳朵,又亲吻着他的头发道:「还是在这里好,商柔最听朕的话。」 赵公公敲了敲床柱,示意是时候上朝了。牧晚馥笑道:「今天朕不上朝,跟闻萧伶说一声,谁要是胆敢上奏反对削藩,他直接拿去把奏摺烧了就可以。」 商柔刚刚想阻止,牧晚馥就扯了扯他还戴在头上的白狐耳朵,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轻笑道:「小狐狸,我们还有整个早上呢。」 这一折腾就是大半天。商柔不知道朝堂上到底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