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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柔看了许多次都没有看腻,尤其是牧晚馥的肌肤细腻柔滑,最是容易留下伤疤,现在背部却全都是商柔刚才激动时抓下来的伤痕。 「我以後……不会那麽用力的。」商柔歉然说。 牧晚馥回眸笑了笑,他伸手给还坐在床上的商柔。商柔握着他的手一用力,腰部却又酸又痛。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牧晚馥别起商柔的发丝,在他脸颊轻轻一吻,然後就抱起商柔。商柔吓得惊呼一声,牧晚馥低声道:「别说话,要不然说不定看不到了。」 商柔连忙安静地躺在牧晚馥的怀中。 牧晚馥施展轻功,从纱窗里跃出去,轻盈地掠过重重宫阙,他的长发还来不及束起来,在月夜之中如同飞舞着的云彩。 商柔抬头看着冷清的月光洒落在牧晚馥的脸上,愈发显得他的脸庞如同白玉般无暇,明眸似笑非笑的,彷若从九天下凡的仙子。 二人来到铜雀宫後方的一处花园。牧晚馥把商柔轻轻地放在秋千上,指着前方说道:「你看。」 朦胧月色之中,满园昙花悄然绽放,诱人的香气如同蝴蝶般萦绕在身边。 「这昙花一年才盛开一遍。」牧晚馥坐在商柔的身边,他刚才抱着商柔过来,额上不免覆了一层薄汗。他的情动刚过去不久,所以身上还弥漫着催情的茉莉花香,商柔只觉得比这昙花更要好闻。 只能在夜间肆意绽放的昙花,恰如这份衷心的爱恋,一旦看见阳光就会灰飞湮灭,只能在柔和的月光中悄悄绽放,散发着甜美的香气。谁都不知道,只有明月才会纵容的迷恋,从来都见不得黎明的降临。 甜蜜却苦涩的秘密,渴望着阳光的照耀,却只能瑟缩在阴暗的角落。同时也是独一无二,彻彻底底地属於他们,没有他人可以介入的着迷激情。 「谢谢。」商柔靠着牧晚馥,低声说道。 牧晚馥轻轻梳着商柔的发丝,说道:「我知道你累了,但还是想带你过来看看。」 「今年错过了,我们还有明年。」商柔抬头看着牧晚馥,牧晚馥却适时地转开眼神。 牧晚馥伸手摸进商柔的衣襟里,商柔吓了一跳,以为他还想再来一遍,牧晚馥却只是从自己的内衫里拿出一根竹笛。他见商柔一脸惊讶,忍不住噗哧一笑。他平日总是笑得温柔娴雅,现在却难得有几分活泼。 「这根竹笛……」商柔眼前一亮,那是他在村子里送给牧晚馥的竹笛。 「嗯。」牧晚馥横笛在唇,眼波横流,向商柔嫣然一笑。 商柔的耳根子顿时发红,他心里还隐约藏着对於合和公主为何要验牧晚馥送来的药材的不解,但却再也没有想要问出来的冲动。 牧晚馥的笛声依然悦耳,在月夜之中多了几分幽怨神秘。他轻轻合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合在一起,高挺的鼻梁使他本该娇柔的脸庞多了几分冷艳。 商柔聆听着旋律,不知不觉之间竟然睡着了。 一曲已罢,牧晚馥看见靠在自己肩膀上已然入睡的商柔。他一人静静地看着眼前满园的昙花,虽然在冷月之中愈发显得昙花雪白如霜,却隐约带有不祥的预兆。 翌日,商柔回到公主府里,只看见婉儿刚刚上完课,授琴的夫子从她的房间里走出来。他看见商柔,便行了一礼道:「草民参见驸马爷。」 商柔略略点头,他敏感地察觉到那夫子看着自己的眼神彷佛有点不一样,不禁不自然地整理着衣襟。 他走进婉儿的房间里,婢女正在为婉儿收拾古琴,婉儿投入舅舅的怀抱中说道:「舅舅!」 商柔抱着婉儿,亲了亲她的头发。 「舅舅,你嗅起来好香!」婉儿在商柔的身上嗅来嗅去,讶然说道:「嗅起来像小雨哥哥一样!」 商柔脸色一变,虽然身边的婢女还在低头整理东西,但他感到她们也在留意这边的对话。 「别乱说。」商柔连忙说道。 「小雨哥哥就是这股香味的……」婉儿还不明所以,商柔已经说道:「妳不是要出去看桃花吗?我带妳去看看吧。」 二人刚刚离开西厢,就看见陆萱正坐在大厅里等候。婉儿立即又向她的陆哥哥飞奔而进,陆萱抱着婉儿转了几个圈,埋怨道:「妳这小丫头愈来愈沉重了,再过几年,陆哥哥我也抱不起妳了。」 「是陆哥哥你老了。」婉儿佻皮地说道。 「我还正值盛年啊!不过再过几年,我们的婉儿小姐说不定只让她的好夫君抱抱了,说不定还嫌弃陆哥哥呢。」陆萱作了个鬼脸,婉儿立即佯嗔地在陆萱胸前粉拳乱捶,陆萱装作痛苦地倒在地上,说道:「婉儿妳的武功怎麽那麽高啊……」 「你怎麽来了?」商柔还是心事重重,神色未免郁郁寡欢。 陆萱躺在地上看着商柔,他不自觉抽动着鼻子,彷佛在嗅着什麽东西。商柔的脸色一沉,不自觉退後几步。 「你们要出去吗?」陆萱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埃。 「出去赏桃花。」商柔回答。 「今天的桃花凋谢得很快,城外的桃花林就只剩下树枝了。」陆萱瞧了婉儿一眼,向身边的侍从说道:「把我刚刚得到的丝绸拿出来。」 一看见漂亮的丝绸,婉儿的注意力立即转移了。 陆萱和商柔来到大厅的另一边。 「你来找我?」商柔不安地问。 陆萱靠近在商柔的颈间,商柔用力推开他。陆萱皱眉,有点无奈地看着他。 「我待会去沐浴更衣,你别靠太近了。」商柔急急地说道。 陆萱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麽都没有说,只是目送着商柔脚步踉跄地离开,然後长长地叹了口气。 商柔立即命下人备好热水,然後在客房里足足浸泡了半个时辰,拿浴巾把自己磨得脱了一层皮,他心里真的很怨恨,明明自己和牧晚馥两情相悦,为什麽却要偷偷摸摸地幽会?他也很希望能够像南宫雪一样,可以在阳光下大大方方地站在牧晚馥身边。 然而自己是个男人,他也是男人,更别说自己名义上是他的姐夫。 商柔从浴盆里走出来,心不在焉地擦净身体。他在铜镜里看着自己的身体,伤疤己经去除大半,双腿也行动如常—他告诉自己,这都是因为合和公主的悉心照顾—自己到底有什麽资格怨恨? 对於合和公主的深情,自己的回报就是反覆的出轨。 自己什麽时候成为如此可耻的人? 商柔轻轻地按着胸口,那里有牧晚馥留下来的痕迹。他是温柔的,同时是诱人的,自己却心甘情愿受到他的引诱,是自己守不住该有的底线,所以如果真的有什麽报应,请应验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