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5
书迷正在阅读:青梅竹马是神棍[综英美]、水星爱丽丝、我父亲的一个情人、关于红玫瑰和三班的洪水猛兽、我们四个人、朕靠美色治理江山、Debug[快穿]、我的守护兽是魔王、[综主fate]不氪金你能变强?、赐罪
。 好不容易来到寝殿前,厚重的碎花窗帘後隐约可见光亮。商柔的心跳很快,发烫的脸颊驱走颊雨水的冰寒。 见到他了。 终於见到他了。 光是宴会上的眼神交接只是饮鸠止渴,不止想要遥远的对望,更想被他紧紧地拥抱,被他的温言软语所淹没,被他温柔地占有,被他所疼爱珍惜,化作他的一部份。 商柔的厚底长靴踩上湿滑的台阶里,他怕会弄脏温暖舒适的房间,便脱下长靴,手里提着长靴,只穿着一双洁净的白袜,匆匆地走进房间里。 牧晚馥正坐在铜花炉边专心地写字,侧脸精致绝美,睫毛轻颤,红唇如同樱桃般娇艳诱人,弧度优美的下巴隐约透露几分苍白,修长的颈项下是一袭玄蓝暗纹长袍,漆黑的腰带勾勒着腰部的线条,商柔只是感到口乾舌燥,不自觉地转开眼神。 怎麽能够这麽喜欢他?自己还可以像喜欢他般喜欢另一个人吗? 不可能的。 无可取代的激情,谁都不明白,谁都不赞同,却是甜美至极。 就算为世人所鄙视孤立也无妨,只要可以被他所珍爱便足够。 牧晚馥抬头,他把狼毫笔放到笔架上,一手支颐,笑盈盈地看着商柔浑身湿漉漉,脚上穿着白袜,手提长靴的模样,随口吟道:「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剗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爲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商柔听不明白,但看牧晚馥笑吟吟的,就知道必定不是什麽正经的诗词,但自己迟到在先,唯有说道:「抱歉,我迟到了。」 「过来吧。」牧晚馥伸手邀请,商柔把长靴放在门口,一步步地往牧晚馥走去。 牧晚馥握着商柔的手,他还没有用力,商柔就倒在他的怀抱中,脸颊染红,喘息之间皆是酒香,如同绽放又惹人爱怜的百合花,任君掠夺。 一室春意,久久未散,鲜红的烛泪渐渐凝结,纸上的墨迹刚刚乾透,又添上一笔。 商柔懒洋洋地醒来,只听见细碎的雨声绵绵不绝。窗外是刺骨寒雨,窗内却是春意正浓。? 牧晚馥只披上一件外袍,隐约可见胸前都是商柔留下来的红痕。商柔喝了酒之後总是格外热情放纵。 现在牧晚馥还坐在刚才的位置,素手提着毛笔作画,红烛照亮他明媚温和的容颜。商柔稍稍抬起上身,丝被从背後滑下去。牧晚馥抬眸,微笑道:「不多睡一阵子?」 商柔有点恼怒,春`宵一刻值千金,偏偏这郎君不缠绵片刻,却只顾着那文房四宝。 「连毛笔的醋都吃了?」牧晚馥噗哧一笑,他伸出手道:「过来。」 商柔不作理睬。 「还闹小脾气了。」牧晚馥走上前,弯身扶着商柔的肩膀和膝弯,把他抱起来。 商柔赤裸裸地躺在牧晚馥的怀中,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把手往哪里放。 牧晚馥坐在软榻上,把商柔抱入怀中,展开外袍包裹着他,免得他着凉。 二人面对着小几,上面铺展着牧晚馥正在画的东西—赫然是刚才海棠春睡的商柔。牧晚馥的寥寥几笔就勾勒出商柔承欢君王身下之後的柔软姿态。 商柔看得脸孔赤红,他连忙说道:「你乱画什麽!」 牧晚馥的下巴靠在商柔的肩膀上,低声道:「画得不好吗?」 商柔的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牧晚馥亲了亲他的脸颊。商柔勉强看了那幅有伤风化的画作几眼,才发现牧晚馥竟然把自己尚未完全消除的伤痕画上去,实在不雅观。 「为什麽把那个画上去了?」商柔局促地说道,牧晚馥是如此在意自己的伤疤吗? 「什麽东西?」牧晚馥抱着商柔的腰肢。 「伤??伤疤??」商柔发誓,如果牧晚馥敢稍加嫌弃,自己再也不会跟他说话了。 「那都是你的一部分。」牧晚馥吻着商柔肩上的伤疤,轻声道:「没什麽可耻的。」 「可是??不好看??」 牧晚馥一手托着商柔的下巴,额头轻碰对方的额头,温柔地道:「那是为了救我而留下来的伤疤,很好看。」 商柔还是闷闷不乐。 牧晚馥叹了口气,他不知道从何处拿出裁纸刀,交到商柔手中,说道:「你在我的脸上划几刀,那我也有伤痕了,勉强算是打平。」 商柔连忙丢掉那柄裁纸刀,急急地说道:「你别胡说八道!」 这样一张绝色容颜是老天爷的礼物,怎麽可能随意毁坏。 「红颜骷髅,总有一天我都会变老的,这张脸也会变得丑陋不堪,到时候你是不是还喜欢我?」牧晚馥蹭着商柔的颈项撒娇。 「当然不会变心!」商柔低声道:「最好快点变老了,那就不会有那麽多人老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你??」 牧晚馥忍不住埋首在商柔颈边笑起来。 商柔发觉牧晚馥弯起眼睛笑时的模样真的很可爱,有点佻皮,又有点娇气。 牧晚馥怀抱着商柔,头靠在商柔的肩膀上,仔细地一笔笔描绘出商柔的姿态。商柔实在羞於对着这幅画,便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牧晚馥的长发,摇晃的烛光愈发显得他的长发呈现出金棕的色泽。 「你的头发为什麽是这种颜色?还有你的眼睛颜色也跟寻常的不一样。」商柔舒服地靠在牧晚馥的胸前,仰头看着那优美的下巴。 「喜欢吗?」牧晚馥偏头,笑盈盈地看着商柔,琥珀眼眸的金瞳流光闪烁,比太后那头波斯猫的眼睛要美得多。猫的眼睛太冷漠,牧晚馥的眼眸却是一坛上好的佳酿,荡漾着浓得化不开的温柔,令商柔不饮自醉。 商柔咬着牧晚馥的肩膀道:「我在问你问题!」 「怎麽那麽凶?」牧晚馥娇嗔,商柔见那白雪砌成的肩膀上是自己的齿印,不禁有点心疼,但又拉不下脸道歉,唯有闷声不说话了。 「历代帝王曾有纳异族女子为妃,或者是我母家的血统也有点异族的成份。」牧晚馥也不恼,只是耸耸肩膀回答。 商柔颇感兴趣把他的长发绕到自已的黑发里,对方的发丝又细又软,握在掌心也是握不紧的。 牧晚馥的头发被商柔扯了几下,他拿起裁纸刀,削下自已的一段发丝,又削了一段商柔的发丝,灵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