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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当了,他的腿没事! 那人急忙伸手去扶墙面,立求赶快稳住身体。没想到叶阳的动作突然快如猎豹直蹿上来,又是一脚扫在他的膝窝。他再也站立不住,仰摔在地上。叶阳一个下劈直奔其胸,那人赶快往旁边翻身躲过,叶阳再出一脚正踏在那人腰上。地上人大声痛叫,回肘去砸叶阳脚踝。 叶阳料道他有此后招,一把接住他的胳膊,双手用力就拧在了身后。叶阳正要手上再加力道,那汉子忽然大喊起来:“青子,手下留情啊。” 叶阳全身一僵,冷风从划破的衣裤口子钻进来扫在身上,直觉得全身的汗毛都树起来,双手手指不自觉地又扣紧了三分。 已经逃了九年,终是找上门了吗? “青子,我是阿远,你放手呀!”说着阿远勉强把头套摘掉扔在一边。 叶阳看向他的脸,是个二十初头的年轻人,眉重鼻直薄唇大耳,倒还有五分阿远的影子。不过留在叶阳脑海里多是阿远长发女装的模样。许多年没见,他突然就以一个阳刚的成年男子形象出现,叶阳还真是不太敢认。若不是他自己报出名子,只怕迎面对上也不会想到他就是阿远。叶阳撩起他背后的衣服,背上果然横横竖竖地布满了浅浅的刀疤。 “其他人在哪?”叶阳警觉地环顾四周,同时把阿远手里的拳刺脱下,在自己手上试了一下,免强用得。 “李尚可能还在天台上,马翔应该回旅店了。”阿远听着叶阳的声音像恶狼撕咬前的警告,自然不敢怠慢快快地就答了。 “邹翔是许爷的人?”叶阳觉得马翔功夫真不怎么样。 “许爷,许爷早没了。青子,你误会了,不是许爷派我来的,是我自己找你。” “信你?那青子就死过一百次了。”说着叶阳用膝盖压住阿远的背,双手一用力,随着“喀嚓”一声关节错位的脆响阿远的肩膀当时就被掰脱了臼。 “啊——啊——”阿远立刻挣扎起来。可是被叶阳大力地压制,他起不来动不了,只能用另一只手抠着地面干嚎。 “别装了,这点疼你还吃得。说,其他人在哪?许爷总不会认为你一个就能带我回去?”叶阳脸上没半点怜惜,残忍地眯着眼睛。 阿远果真就不叫了,咬牙切齿地说:“你个混蛋王八蛋,妄我在许爷手里帮过你那么多回,你一点也不念旧。” 叶阳也不废话,揪住阿远的头发让他不能躲开,然后把另一只手的拳刺推到他眼前,“你知道,我下得去手。” 阿远咽了口唾沫,紧闭着双眼不敢去看。“师哥,我是对你干过不少落井下石的事,但你知道我那都是被逼的,我只想自保,没存心害过你。你信不过我我能理解,换了我也不会轻易就信。不过,许爷早让西魁给灭了,安姐也死了好几年。他手下的人死得死散得散,还有一些投靠了西魁。这几年政府下力气清剿,残留下的势力都被逼到国外。再说,你什么身份呀,也不值得许爷满世界找你。” 叶阳听着阿远的话,不自觉地心里被刺了一下。安姐死了……那个美丽的疯子就这么灰飞烟灭了? 叶阳定定神,既然这么半天都没人过来偷袭,他说的话可以信上三分。他对阿远说:“你说得真假都不重要,敢动我外甥,就先赔给我一只眼睛吧。” 阿远听了,尖着嗓子喊了一句:“你敢下手,就别再指望见着你女儿!” “你说什么?”叶阳厉声问道。 “我也没怎么你外甥,我还给他喂奶粉了呢,不然他能睡那么好?”阿远得了空赶紧为自己辩解几句。 “是不是我对你太客气了?”说着叶阳手上的拳刺就贴到阿远眼皮上。 “我说!安姐给你生的那个孩子是女儿。”阿远眼皮一跳一跳的,真是害怕了。 “什么孩子,别以为胡扯,我就能放你一马。”叶阳一副完全不信的样子,心里却早已是惊涛骇浪。 “你走后半年多,安姐就生了一个孩子。难道好一直没告诉你她怀孕的事?对了安姐还交给我一样东西,在我衣服口袋里。她说你看了,一定认识。” 叶阳用膝盖压着他的后背,摸进他的衣服口袋,很快摸到一条项链。项链是普通铁镀铬的金属环串,项坠是粉色心形水晶瓶,瓶里有一颗米,米上用微雕的手法刻着一个“青”字。 ☆、师弟(2) 这项链叶阳认得,这是安姐送他的第一件礼物,他收藏了三年。临走那天早上,叶阳亲手戴在安姐脖子上的。这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链子早没了光泽,心形水晶也有磨损的痕迹。尤其搭扣那坏过一次,是叶阳求别墅里电工给焊的,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叶阳终于信了他的话卸下一半戒备,他站起身把项链戴在自己脖子上,疲倦地靠着墙坐下来休息。阿远趴在地上缓了好一会然后囔道:“项链都给你了,还不把胳膊给我安上。” “别在我这撒娇,自己安!”叶阳一点不掼着他。 “你妈!刚才踹我腰上那脚,差点就把骨头踹断了。我这会站都站不起来,怎么安。”阿远用没脱臼的胳膊免强撑着地,一脸恨恨的模样。 “让我安,你别后悔。”叶阳眼色不善地斜睨着他。 阿远努力地撑了两下还是没站起来,只好咬咬牙说:“师哥我认错还不行吗?时间长了,只怕就得养上一阵子,误了正事。” 叶阳知道这时间不短了,就走过来给他推上。起初阿远还担心叶阳用蛮力,又是憋气又是咬牙的,没想到叶阳柔着劲帮他把胳膊归了位,还扶着他的腰把他搀扶起来。 “青子,你转性了?还是听说自己当了爹,心肠也软了。”阿远小心翼翼地活动着肩,靠着墙坐在叶阳对面。 “怎么能确定那孩子是我的?”叶阳危险地眯着眼睛,似要剖开阿远的胸腔看清他说的真假。 “安姐临死前亲口跟我说的。”阿远赌咒发誓的样子。 “一个疯子的话你也信?”叶阳的目光落在对面暗红色的外墙砖上,很是不屑。 “你不会不认帐吧!那天的事我在窗外可看得一清二楚,要不是安姐突然跑过来推我,我也不会从二楼摔下去弄伤了脚。”阿远的描述又把叶阳带回到那最为混乱的三天。 本来只要刺一个“安”字,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成会演变成感情和欲望的宣泄。这种宣泄丝毫没有理智和道德的束服,如饥饿的猛兽直要把叶阳撕开、嚼碎、吞噬。 大片的眼泪在他的脖颈、胸前留下侵蚀的痕迹。被缚的双手在挣扎中几乎渗出血来,腰带被撕扯的瞬间,想都没想就踢在安姐的胸口。但那一片柔软惊得叶阳立刻收回了力道。 借着安姐被踢开的空档,叶阳顺着床沿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