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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詹殊然真是个变态啊啊啊!感觉他真的有可能一刀切下去啊啊啊! “大人、大人要这东西也没用。”白晋飞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镇定不下来啊,他在心里疯狂的叫着系统:“香蕉香蕉快出来,快告诉我这东西掉了你还能帮我让他长出来吗?” 系统没有说话。 白晋飞心里骂了靠,总是关键时刻不管用。 “我用来玩不行?”詹殊然将匕首换也个方向,询问白晋飞:“你说我从哪个地方下手好一点?” 没系统白晋飞也可以自救:“现在玩也没意思,要不,你先留着?” 他试探的问。 “你跑了怎么办?”詹殊然表示自己不信。 白晋飞就想翻白眼了。他怎么能跑?他怎么可能跑得了?这又不是电视里,你是主角,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别说出省市了,就是出洲县也要路引的啊!他的路引上可是奴籍!又不是要到深山老林里过一辈子,能跑到哪里去?! “不跑,不会跑。” 詹殊然上下打量了白晋飞一眼,伸手在他大腿根处狠狠的拍了几巴掌,转身走了。 白晋飞连忙穿好衣服跟上去:“大人……” 詹殊然不说话,白晋飞看他脸色不好,边上台阶边想着詹殊然是什么意思。 到了地面以后,哪怕春天的树还没有抽芽,白晋飞也有种春暖花开的感觉。 空气真是清呀个新啊,太阳真是暖洋洋啊! 衙门里很多人都向外走中,白晋飞听着偶尔的两句招呼,知道他们下班了。 詹殊然坐着轿子回去,白晋飞看他没有说什么,就一路跟到了他的住处。 詹殊然洗手,他就跟在旁边拿毛巾,詹殊然等上菜,他就快速冼完手,詹殊然吃饭,他就递筷端汤。 等詹殊然吃过了午饭,这才有空跟白晋飞聊了起来。 “你说何大人是被诬陷的,可有什么证据?” “大人这里,可还有第三个人听得见?”詹殊然既然连他当时说的话都能知道,鬼知道锦衣卫到底有多大的手段?或许他对何父说过的他已经全部知道了,便还是要小心。 詹殊然扫了白晋飞一眼,换了个地方,白晋飞这才将晖洲粮食、河堤、定边王养兵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显然这件事并不小,詹殊然听的也面色认真了起来。 听完了后,他问:“这么重要的事,你如何知道?” “大人不信可以派人去察,反正小人说的是真的。”有系统这种事怎么解释?根本就解释不了!解释了没人会信,还以为他疯了。 詹殊然当然会让人去查。 詹殊然看白晋飞不想说,也不逼问他,反正他总会有办法知道,不急。 这个时候,下人来报说是范永求见,詹殊然让人进来。 人进来的时候,詹殊然已经带着白晋飞又换回了吃饭的厅里。 范永进来后,先是上下打量了白晋飞一眼,眼里含着笑意:“这孩子倒是长的乖巧漂亮。” 白晋飞心里翻白眼。他是长的好看,但是这身体长年干家活晒太阳,黑的很,跟他们见过的那些真正好看的可没法比。 这人一进来就先夸他,什么意思? 詹殊然没有接这句话,问他来干什么,范永就明白了。 两人谈事情,白晋飞自动出去了。锦衣卫的事,能不知道就不知道,太危险。 等人一走,詹殊然对白晋飞说:“我去坐班了,你等着。” 白晋飞只好就等着。 不过,裤子前有些湿湿的,白晋飞有些难受。可他人在詹府,又不能指使詹殊然的下人,只好先回了何府。 何文才听白晋飞去找詹殊然,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想着白晋飞能说要去找他,应该有什么关系,嘱咐他小心,就在家里等着。 好不容易等白晋飞回来,却看到他有色苍白,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想起锦衣卫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更别说是詹千户了,连忙上前关心的问:“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白晋飞摇了摇头,问:“家里的创作药在哪里?” 何文才让人去找,找到了以后,白晋飞拿着药和纱布就回了自己房间。脱了裤子一看,妈呀,前边掌心大一块血迹。 牢里的时候,他穿衣服时看到的确是出血了,都有两滴滴到了地面上,可那时着急,见血流的不多,就急忙穿衣追出去了。就算是流的多,在牢里也没办法啊,那里又没有伤药。 伤口也不大,不是很疼,伤口处的血液已经开始凝固,但是一碰,就向外渗着血,白晋飞连忙上药,心里问系统:“你说我不会就这么废了吧?” “才不会,这么一点伤。”系列很正式的说。 “那一呢?”白晋飞非要问出来。 “真有万一,你那东西也用不了!”系统冷冷的一箭正中心窝。 白晋飞似乎看到了第一个世界里那个跟他斗嘴的冷面系统,奇怪道:“你的颜表情呢?怎么不见了?” “用了两天,懒得用了。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喜欢我萌萌哒的样子。”系统正式的说。 白晋飞:“……”你喜欢萌萌哒的样子你用一把死人脸的声音跟我说话! 无力吐槽,包扎好后,白晋飞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本来想洗了,但天冷水冷,烧水太麻烦他等不及,冷水的话,他刚在牢里脱衣服,冻的现在还没缓过来,真是半点都不想碰冷水。于是,他就将脏衣服藏起来,去找了何文才,将詹殊然愿意帮忙的事说了出来。 何文才很高兴,郑重感谢白晋飞,白晋飞向他道别:“现在还不知道结果,我去詹府等着,今晚可能回来的晚,也可能不回来。” 何文才很担忧。他找过父亲的很我同僚,但诬告父亲的是定边王同党,得天子信任,也没有人有能力帮这个忙,可就算詹千户答应了,又哪里有那么简单? “有些事情怕泄露了,所以我很有可能要在詹府待十几天。”白晋飞说着靠近何文才,低声对他道:“要是我你父亲来了京城我还没有消息,你就按咱们最后的那个计划来。” 何文才抬起眼,盯着白晋飞,认真的点着头。 何父还在的时候,他们就定好了计划,私写传单,在各大人上朝等着进宫时人手发一份。满朝人不可能全部当了哑巴,总有人会把这件事说给皇帝听,只要皇帝愿意审,事情就能明白。 现在主要的问题就是皇帝被蒙骗了。 白晋飞说完后就走了。 詹殊然还让他等着呢,万一回来看到他不在,生气了怎么办?反正变态的心思最难猜,你猜也猜不着。 何文才等白晋飞一走,想到白晋飞不好的脸色,还有缩着身子的样子,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还是到了白晋飞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