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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在白晋飞脑子里哭的伤心,“詹殊然怎么是这么个变态啊,他又跟你没仇。” “你不是都说了他是变态吗?要有什么仇,想污辱你没理由,我就当我们玩□□。”白晋飞快速的安慰完小白团子,跪下去,爬了过去。 其实两人离的近,也就三四步的距离,白晋飞一跪下去,手再一着地,人就已经到了詹殊然的面前,连爬都不用爬的。 “舔干净。”詹殊然扬了扬翘起来的右脚,盯着白晋飞白嫩的背看着。真没想到,脸上看着黑,身上倒是挺白的,就是瘦了点。 白晋飞的手指紧紧的扣紧了地面,低着头,心里苦恼极了。 他向系统诉苦:“香蕉啊,你说他刚去过了哪里?要是去过茅厕,那不是脏死了?他的脚要比他的鞋子干净多了啊!他要是让我舔他的脚我还能当情趣,可舔他的鞋子,我觉得我的自尊还有那么一咪咪,做不出来这种事啊!” “你不是想救赵映吗?”系统问。 “那好吧。”白晋飞很郁闷的说。 “不是吧白晋飞你醒醒,你真的坐的出来?”系统急声道。 詹殊然像是觉得还不够,又扬了一下脚,说重点:“鞋袜脱了,脚。” 白晋飞伸手将詹殊然的鞋子脱了,袜子也脱了,望着眼前白净的男性脚掌,形状优美,色泽干净,很漂亮,让他想拿在手里把玩。他压下心里的念头,问系统:“你能告诉我,他今天起来洗脚了吗?” “没有,最多昨天晚上洗过。” “舔吧,你舔了,我就帮你。”詹殊然语气轻柔极了,带着蛊惑。他觉得,这样的侮辱,对于一个人来说,已经非常的严重了,他不知道白晋飞会不会做。他一方面希望拒绝,又一方面给他压力和动力。 至于为什么这样做,詹殊然自己也有些不明白。 白晋飞觉得詹殊然的脚真是漂亮啊,差点就抓在手里摸了个够。他听到詹殊然的语气,伸出了手。 詹殊然脚一侧,躲过了白晋飞的手,一脚踩在了白晋飞的脸上,嫌脏:“用嘴。”手上那么土,也敢碰他的脚! 詹殊然的脚上带着淡淡的香味,好闻极了,白晋飞心里卧槽了一句,想着一个男人脚怎么会是香的,难道还喷了香水不成?很快他就想到了古代的人衣服好像是薰香的,应该是袜子上的味道。 古代一个大男人的脚上竟然不出汗,还是个香的,真是对得起他的那张漂亮的脸。白晋飞觉得他真是对不起他的脚二十八年! 白晋飞伸出舌尖,在詹殊然脚心里卷了一下。 詹殊然觉得脚心痒极了,那股痒意,伸着脚心顺间传到了心尖,痒的他全身起了一股酥意,腿反射性的收了回来。 他低着头盯着白晋飞,心里惊疑不定,想起了有些男人就是喜玩兔儿爷,脸色黑沉无比! 玩弄别人,却被被他玩弄的人给耍了! 他把脚伸到了白晋飞下巴下,用力的抬起了他的头,犀利的目光盯着白晋飞的脸,只要在上边看出半点不对的神色,就能给他窝心一脚,将他踢个半列死。 白晋飞也望着詹殊然的眼,低声道:“大人,我舔了,还要再舔吗?”那脚长的真好看,用手摸不了,用唇舔一遍也不吃亏啊! “啊啊啊,白晋飞,你太污了!”小白团子出现在了白晋飞的脑海里,双手捂着息的脸。 詹殊然眼底闪过一丝恼怒,可是他看白晋飞眼睛干净,想起白晋飞的背景来,佃农之子,何氏父子也是正派人物,他看年龄又小,没有接解到那些事的机会,所以说并没有别的意味在里边。 他应该是,……怕痒? 詹殊然从来不知道,他竟然怕痒。 不对。 他突然又意识到不对。 不是怕痒! 怕痒的话,他身下不会不舒服。 詹殊然的脸色又不好了,身子向前,靠近了白晋飞,弯下身了,对着跪趴在地上的白晋飞说:“这帮忙,也分心和不用心,你要我用心呢,还是不用心?” “自然是求大人用心。”白晋飞心想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吗?你这么问了,我来求你还会说不用心? “那好,既然你这么想求我,给你用心的机会。”詹殊然坐了回去,靠着椅背,屁股下移,指了指息长衫的的中间:“那这里也侍候一遍,侍候的舒服了,我一定用心。” 白晋飞瞪大了眼。 靠! 詹殊然这么重口味? “大、大人什么意思?” 詹殊然脸色一冷,并不解释。 白晋飞还真怕他生气,连忙接话,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窘迫一些:“可是,可是小的人手脏着,会脏了大人的衣服。” 詹殊然手一摸,从椅子下拿出来了一把匕首,笑着说:“没关系,将你手上那层皮rou割下来就好了。” 白晋飞都没有看到詹殊然从哪里拿出来了一把匕首,看到匕首上泛着冷光,脸色有些白。 “衣服你不用担心,胆了扔掉就是。”詹殊然笑着说,左手拿着匕首,左手在匕首面上轻轻的摸着。 看到白晋飞终于迟疑,詹殊然心气顺了很多,他也不知道白晋飞到底有没有真的懂,反正他也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只是故意为难而已。 他拿起椅子边上的袜子息穿好,再穿好鞋子,走到墙上拿起了一根细细的鞭子,走到白晋飞身边,看着他的身子在这阴暗的房间里白的显眼,手一扬,一鞭子就抽在了他的身上。 白晋飞的背上很快就泛起了一道红印。 他抽的也不疼,白晋飞在心里给詹殊然下了一个定语:神经病! 詹殊然换了个方向,又抽了一鞭,连着换了几个方向后,他刚好站在了白晋飞的身后,看到他跪趴着的姿态撅起的双股圆又翘,空想想上手摸一摸。 “闭上眼。”白晋飞突然听詹殊然说。 “大人,眼已经闭上。”白晋飞闭着眼说。 詹殊然轻轻的蹲在了地上,想弯头去看。他也知道有些男人喜欢玩男人,但起不知道男人有什么好玩的。以前只是听说过,没有见过,这次想看看男人的身子跟女人有什么不同。 当然,上一点他当然知道,他好奇的是,玩的时候不同的地方。 不过,他堂堂锦衣卫千户,做这个事情好像不太好。 詹殊然最终忍住了自己那些微的好奇心,让白晋飞站了起来,瞅了眼白晋飞的小兄弟,拿匕首在他大腿面上拍了拍,整个人欺近白晋飞,整个匕首尖都搭了上去,声音轻柔:“把你这东西割了,我一定帮你把人救出来,成吗?” 冰冷的刀匕尖戳着白晋飞的小兄弟,他明显的感觉到了一丝疼意,整个人吓得腿都要软了好吧。 流血了流血了,一定流血了! 妈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