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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怎麽了!” 狼主额头上全是冷汗,挣扎著指点他道:“快,以焚心诀催动真气灌入我天宗、风门xue!” 离鸿忙伸手按到他背上,依言注入真气,然而却又听狼主急促地道:“这麽缓没用的,须要使上全力。” 离鸿自知焚心诀内力十分强劲,之前为惠儿疗伤时仅动用了五成便险些伤了他,如今这第七层焚心诀更是炽烈惊人,这般注入他背後要xue,怕是极为凶险。 他正犹豫著,却听狼主又连连催促,声音里十分痛苦,当下顾不得其他,运功再次注入真气,这罡气猛烈,陡然拍出後狼主便没了声息,向後软倒在他怀里。离鸿忙搂住他,心中乱作一团,只见他鬓角眉梢都被汗浸湿了,唇上没有半点血色,睫毛微微颤了几颤才缓缓睁开,他定定地看了离鸿一眼,虚弱地笑了笑:“没事了。” “你吓死我了。”离鸿重重地出了一口气,心头却生出疑窦,他这症状与之前的内伤好像并非一路。 狼主一时还没缓过来,依然靠在他怀里轻轻喘息。 离鸿笼著他汗湿的头发,道:“说来那太虚心经你练了麽?” 狼主略为诧异,却很快点了点头:“练过了。 “……对那yin蛊有效麽?” 狼主抬起脸看了他一眼,轻轻扬起唇角:“早已好了,你想做什麽。” “我……我……”离鸿被误解了意思,苦笑著说不出话来。 狼主却已伸手揽下了他的脖子,两人近的呼吸可闻,狼主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了片刻,忽而仰起脖子在离鸿唇角亲了一下。 离鸿呆了呆,总觉得有些蹊跷,然而却又被这突兀的甜蜜掩盖,他张了张口还想说什麽,狼主已再度吻了上来,舌尖缠绕,缠绵至极。他惊愕之下还未动作,狼主的手已从他脖子上滑了下来,落到他胸口,也不解衣带,只沿著他胸膛的轮廓向下摸去。这不同於之前在马车上的轻微撩拨,倒像是毫无顾忌的求欢之举,离鸿一时呼吸大乱,双手将他抱住,一低头又回吻了过去。 两人正在这内室里纠缠成一团的时候,外间忽然传来人声,却是白煞:“狼主,去平东堂请宋堂主的人回来了。” 他话音刚落,内室里便飞出个东西正击在他脸上,虽只是个床幔上挂的琉璃坠子,却也打得他腮上火辣辣地痛,满口血腥。 随後便是狼主饱含怒气的声音:“宋金川算个什麽东西,你竟敢因为他的事闯进来打扰我,难道还要我出去迎他麽!” “属下该死!”白煞捂著脸道,“只是宋堂主并未前来!” 内室里静了片刻,白煞接著道:“十日前,岭南、太行几派连同东海数十岛岛主一齐突袭平东堂,宋堂主和平东堂诸位兄弟已全部身亡。” 第六十六章 听完白煞的话,离鸿早已从方才的情热之际清醒过来,他震惊地与狼主对视著:“平东堂被灭了?” 狼主神色也是颇为震动,却只怔了片刻,很快就冷笑了一声:“岭南太行那些人平日里遇上风狼逃都来不及,哪来这麽大出息,况且东海诸岛岛主们都是些不成气候的旁门左道,向来被正道所鄙夷,他们竟能勾结到一起,背後定是有什麽了不起的大势力了。” 他刚得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就能立刻判断出局势,也著实不简单,离鸿默默想著,又凝神去听外面白煞的回话,只听他道:“狼主英明,此番派出的几位兄弟没能带回宋堂主,却遇上岭南派的人马,当下掳了回来,其中还有岭南掌门李常景。” “哦?”狼主声音一扬,道,“把他带来。” 白煞答应一声便出去了,离鸿此时才出声道:“你说的他们背後那大势力究竟是谁,”他顿了顿,“南柯莫非真的参与了杨家的事?” 狼主整理好衣襟,口气里十分的不以为然:“你疑心是朝廷在背後指使这些人来围剿风狼?哼,这些武林正道个个自视甚高,哪里会甘心听从朝廷差遣,他们当日在云州不过三两句话的功夫便灰溜溜地四散而去,现在敢卷土重来,自然是受了更大的诱惑。” “可是……风狼有什麽可诱惑他们的?”离鸿说到这,看了狼主一眼,又赶忙移开视线,锁眉深思了起来。 李常景被带来时面容颇为狼狈,手脚皆拴著锁链,脸上还有些擦伤,火燎卫对这位一派掌门显然毫不客气,一进门就把他按著跪在地上。狼主在面具下闷闷地笑了一声:“李掌门,云州一别,别来无恙。” 李常景开口就骂了句粗话,高声道:“你们这群兔崽子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消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李掌门是客,主随客便,我们什麽都不问便是。”狼主说完,抬眼向白煞道,“李掌门既开了口,剐刑你虽不精通,也只好勉为其难了。” 白煞会意,从腰间抽出一把精细短刀,三两下削去了李常景胸前衣衫,刀尖一扎一旋,顷刻间就从他胸膛上割下指甲大小的一片皮rou来。鲜血伴著惨叫声喷涌而出,白煞手下丝毫没有迟疑,沿著筋rou的脉络一连削了四五片rou,直把李常景这一条壮汉疼得面色惨白,哀嚎连连,他口中含混不清地骂著:“王八蛋!狗杂种!有种就杀了我!” 狼主看著满地的鲜血微微眯起眼睛:“白煞,你下手也太重,还不快给李掌门敷些伤药。” “是。”白煞向手下使了个眼色,立刻就有火燎卫抓著个布袋走到李常景面前,把那袋中的东西全部对他伤口倒下。离鸿在一旁看得分明,那哪是什麽伤药,却是满满一瓶蚂蚁大小的爬虫,似乎十分嗜血,沿著伤口密密麻麻地爬了开来。这一幕即使旁观也觉得揪心,更勿论那经受之人是如何痛苦了,只听李常景口中发出可怖的惨叫,扭动著身躯挣扎了起来,可惜铁索十分牢固,直把他手脚挣出血来也挣脱不开。 “狼主……”离鸿微微皱眉,刚想说什麽,只见狼主伸手示意他噤声,随即道:“白煞,药。” 白煞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瓶里不知是什麽药水,刚落到李常景身上,那些爬虫便四散逃窜,而李常景已在这短短一瞬间憔悴了许多,他头发蓬乱,两手指甲抓得全是血迹,神色也萎靡了下去,嘶哑地道:“你……你们究竟想知道什麽……” 狼主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坐下道:“李掌门是识趣之人,咱们也就不兜圈子了,你们围攻平东堂想必是受人指派,以这最弱的堂口,探一探风狼的虚实,是不是?” 李常景看了他一眼,眼神十分惧怕:“你……你怎麽知道……” 狼主根本不答,问道:“此番与你们合谋的还有哪些门派,谁是领头之人?” 李常景神色蔫蔫地道:“武林各派皆参与其中,领头的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