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学书伴
郡学书伴
没了鱼塘,我急于重cao产业,日日往外头跑,几天里考察了数十行业,在边郊看到因发生过矿难事故而被废弃的矿洞后,我最终决定接手这个铁矿,搞开采冶炼锻造一条龙服务。问了问,盘下矿洞的费用颇高,不是我现在能承担得起的。 心事重重地回到周府,晚间,周老太君差人请我去她园里吃饭,我换了身居家的便衣,到场时见周府一家子都在,我给周老太君行了问候礼,一一喊过在场之人再入座。 周老太君:“老三中举,我们周家也算半只脚踏入官场了,开春的会试,你可要好好努力啊。” 周滈:“母亲放心,儿子定当全力以赴。” 周洸是知道他中举的内幕的,遂端起酒杯敬过去,看似恭喜,实则暗讽挖苦道:“三弟天资聪颖,而立之年一举即中,一名之差,堪堪在榜,就是可惜了落榜之人了。” 周滈眉毛一颤,心中不安,面上仍笑着举杯回敬回去:“二哥谬赞。” 两老登间的明争暗斗,我从小到大见过不少,也看腻了,一心低头吃自己的,我不想惹人注意,偏偏有人不放过我,就要点我出来让我成为众矢之的。 “听说三姐这几日总往外头跑,不知又是去会哪位情人了?”没错,又是周稷那家伙。 他一开口,瞬间全桌人的目光都看向我,我淡定吸溜进最后一口菜,细嚼慢咽着吞下肚,又饮一口甜酒后,才悠悠回应他,不过不是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忽视他的话,反问起他来:“我也听说四堂弟近来日日关门闭户地温习功课,好生用功啊,可惜全用功在自己丫鬟身上了,小小年纪就要当爹,四堂弟,恭喜啊。” 周稷急得从桌上站起来,用手指着我道:“你听谁说的?都是胡说!你休想诬陷我!” “听说听说,怎么就许你听说,不能我听说?”我笑着安抚他,接过一旁丫鬟捧上来的干帕擦了擦嘴,撂在桌上,起身对周老太君和我娘行了一礼,称吃饱了要走。 将要离席时,周老太君叫住我,让我再等等,她冲身旁嬷嬷点头,那嬷嬷走出屋子,再进来时,带进来一行十二人,各个样貌出众,皆是十七八岁的少女,唯有一位年纪稍长,在二十左右。 周老太君对我们这些小辈道:“你们没几日就要去郡学读书了,官学不比私学,里头的学生大多是权贵之后,咱们虽是商贾之家,却也不能丢了体面,这些都是家生子,与别人不同,她们自小被我送去庵堂学习诗书礼乐,各个知书达理,你们一人挑两个当作书伴,在郡学里若有不懂之处,就问她们。” 随后这些书伴就自我介绍起来,她们没有名字,以数字为代号,从一到十,各个利落地报出自己平日成绩与擅长,唯独到了第十一位——那名唯一一个二十余岁的女子,她一句话不说,全程高抬下巴,一派轻蔑之态。 目光扫过第十二位,我”咦”了一声,走到她跟前,“是你?” 那女子抬头,看我一眼,惊讶过后,又惶恐地低下头去,弱声道:“见过周小姐。” 她就是那日去当铺当扳指筹钱救母的清瘦女子,我问她:“你母亲病好些了吗?” 谁知那女子突然落泪:“多谢小姐记挂,小姐的恩情奴婢永生不忘,只是家母命不好,没撑过去,几日前就归仙了。” 我哀叹她命运多舛,又疑她怎在此:“我不是给了你一千两,你怎么会在这儿?” 谈及此,女子哭得说不出话,服侍祖母的嬷嬷代她说道:“她花五百两给生母买人参治病,她赌鬼生父不知何处知道她手头有钱,趁她出去为母买药时,他潜到家中翻箱倒柜,逼问她母亲钱在何处,她母亲不肯说,被他生生逼死,她生父不仅抢走她手里的余钱,还把她卖给了牙人,我瞧她可怜,就把她买进府中充填书伴人数。” “世间男子大多如此,负心薄义又狠毒!”第十一位女子冷哼评价。 “的确该死。”我淡漠附和,掏出贴身手帕给清瘦女子擦泪之时,心中已然为她那狼心狗肺的爹谋划好了去地府的路。 周老太君催促着让我们快挑,大房仰人鼻息,不敢妄动;我只顾安慰伤心的女子,全然没有动作;除我之外,便是四房最受宠,仗着是祖母爱女之子,我那四房堂妹平日作威作福之事可没少做,幸而有我这个更离谱的衬托,她那些小打小闹倒显得无甚惹眼了,周稞一听清瘦女子和第十一位女子是补进来的,想也知道诗书方面不如其她人,遂未选她们,抢先挑了两个成绩最好的;轮到三房,周穗挑中才华仅次于一二名的,与自己meimei和堂妹不同,周稷挑人不看才学,只看样貌,他本想选两个容貌最优的,可惜清瘦女子被我占着,他不敢与我明目张胆争抢,好在还剩一个佳人,他挑中心心念念的第十一位女子,又补选了一名容貌次于清瘦女子的人,心满意足地回了位子。 “你可愿意到我园里来?”我问清瘦女子。 她含泪点头,我又让拘谨的大房先选,周黍周稗选罢,我收下最后剩下的那一位。 带两人回到雪照阁,我让统管我房里下人的含霜将人带去沐浴更衣安排住处,我则钻到书房一心盘算着怎么搞钱买下矿场,左思右想,也只有从钱庄里提前支钱了,不过这样一来,若铁矿没办成,我不仅亏本,还会欠钱庄一大笔钱。 正权衡办不办,含霜领着两个书伴进来,我抬头看去,眼前一亮,清瘦女子本就容貌不俗,换上新裁的衣裳,整个人焕然一新,比我还像富家小姐。另一位虽然相貌普通,但那浑身溢出的书卷气,硬是将她的气质拔高到了下一层次,是那种脑袋空空的肤浅之人欣赏不了的独特美。 “还不知道jiejie叫什么。”我对清瘦女子说。 “回小姐话,奴婢莱彩衣。” “我管不了外头,但在我的园子里,你不必自称奴婢,我以后就叫你彩衣jiejie吧。”我转头问另一人,“这位jiejie呢?你叫什么?” 女子摇头:“没有名字,在庵堂时,别人都叫我阿柒。” “人怎么能没有名字呢,jiejie如果不嫌弃,我帮你取一个吧。”我看一眼含霜,福至心灵,“jiejie就叫飞絮,如何?” 女子拂身行礼:“飞絮多谢小姐赐名。” 我连忙扶起她:“大家以后都是姊妹了,不必如此生疏。” 将二人安顿在一楼空房,我在二楼卧室里沐浴,含霜轻手轻脚溜进屏风后,捂住我的眼睛,让我猜她是谁,我假装猜错,被她好一顿嗔怪。 “你一开口我就听出是含霜jiejie啦,不过是逗你玩罢了。” 我撩起一捧水擦洗臂膀,转头笑着哄她,见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紫色纱衣,曼妙胴体若隐若现,我先是一痴,而后抓住她胳膊,把人扯进浴桶,抱着她甜蜜嬉戏:“含霜jiejie回家帮农,一去就是一个月,可想死我了。” “谁叫我不是周府家生子,我只不过是你家从外头雇来的,没有读书的命,更不像她们那样,能日日陪着你。” 含霜拈酸吃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我就爱她这副模样,尽管偶尔说话刻薄,但我知道那是因为她满心满眼都是我的缘故。 含霜大我两岁,在我十岁那年被雇进府照顾我,我十三岁时来了初潮,第二月便因体内激素波动加剧而对情事起了贪索之心,我跟含霜就是那时结下的关系,我被情欲折磨的日子里,她每番都会趁夜爬上床帮我舔舐私处缓解,没她解救,我那阵子根本无法入眠,也就不会长到现在这样高的身量。 “好jiejie,我心里有你,你是知道的。” 我吻着她的侧脸,含霜故意躲开,不让我亲,我变本加厉地去吻她,看她在躲避中被亲得娇躯颤颤,本就细薄的纱衣沾了水,粘在肌肤之上,她胸前的傲人轮廓被彰显无疑。 我隔着薄纱咬住她的乳儿,边用力吸吮边调笑:“好吃呢。” 含霜低喘一声,不甘示弱地摸上我的胸膛,双手变换着花样地揉捏我的rufang,道:“不愧是快要及笄之人,这处也越来越大了。” “还是敌不过jiejie的大。” 我被撩拨得气血翻涌,脚踩底部,在浴桶里翻了个身,把含霜抵在浴桶木壁之上,在水中泡得发白的两指熟练寻到入口,猝然cao进去,便听女人仰头高吟一声,继而抱紧我的背,我知她快活,越发cao得生猛用力,桶中水花飞溅,含霜哦唱着要到了要到了,身子一挺,软在我手里,十指紧抓我的背,在我背上留下了几条长长的划痕。 事后她为我擦净身上水滴,和我一同睡在榻上,她躺在我怀里,闷闷问我有了几个知己了。 我抱着她,真诚道:“不管有多少个,含霜jiejie永远在我心里留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