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死灵法师把实验大脑塞进邪念的zigong,分娩模拟!(H)
书迷正在阅读:书院观星[NP]、尔尔 h 骨科(兄妹)1v1、被路人抹布的女高中生(高H)、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简)、(言情高H)强制爱黑化向短篇系列、人外与妹宝、争夺、挽宁(NP)、同流合污(luanlun1V2高H)、谁是黄雀
克雷萨看着邪念那张漂亮的脸,那张脸呈现出愤怒的表情。怒火扭曲了五官,减弱了那种美,平添了几分野性,简直像愤怒的雌兽。那张脸和曾经躺在他解剖床上的精灵重合,他激动至极,陷入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那段他和邪念在一起时最快乐的时光涌上脑海,他任回忆淹没自己。 他信奉了至上真神。而后,巴萨扎尔招募了他,在月塔做夺心魔实验。 每天都有大量的奴隶运到他的实验室,活的、死的、死了之后又活了的,全都有。他在研究夺心魔蝌蚪的蜕变,这是至上真神扩张计划的一部分。他的工作至关重要,巴萨扎尔信任他,让他负责整个实验,他缺什么资源和人手,巴萨扎尔有求必应,给他创造最好的条件,让他安心工作。 他剖过上千具身体,做过无数次实验,工作日志写了满满一书柜。成果也十分显著:他的团队为至上真神转化过数不清的真魂者,蜕变研究原理也著书无数。 直到某一天,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他遇到了邪念。 被运送来的奴隶什么状态的都有,固然有四肢健全的,但残臂断股的也不在少数——毕竟,从幽暗地域和晋升之路把奴隶押送到这里,还要穿过危险重重的幽影诅咒,奴隶若是不听话,被绑着时剧烈挣扎,免不了挨上几顿教训,再加上路途无聊,有些真魂者爱折磨奴隶取乐,不那么完整的奴隶他实在是见多了。 中了刀剑伤的,中了魔法伤害的,中了恶性诅咒的。他的实验对象有几千个,他见过各种各样受损严重的躯体。 但是邪念是让他印象最深刻的。 是个女精灵,被捆着手脚,嘴里塞着布条,身上全是血洞。他凭着丰富的经验,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是匕首伤,还带了恶意诅咒的黯蚀伤害。 这精灵身上没一块好地方,没有伤口的皮肤上也全是青紫,身上多处粉碎性骨折。 但是这些暴力对待过的痕迹并不能掩盖这个精灵的美。 淤紫到发黑的伤痕之间,依稀能看到白皙光滑的皮肤。几道深可见骨的抓伤下,是梦一样美丽的脸庞。 他闪过一瞬间的悸动,轻轻摸了摸精灵的脸,然后用手指探进精灵脸上的伤口。 精灵剧烈的挣扎起来,他痴迷的看着那双碧绿的眼睛,把手指探得更深,摸着精灵绽开的伤口里的红rou,那是从未被人触摸过的地方,新鲜的血rou。 凯瑟里克·索姆本人亲自来到他的实验室,他停下手,看着这位威名赫赫的月塔统治者。 “凯瑟里克将军。”他低头示意。 “这是邪念,”凯瑟里克用下巴指了指解剖台上的精灵,“博德之门臭名昭著的大恶人。” 凯瑟里克摸上邪念的身体,把整个手掌插进其中一道伤口。邪念疯狂的翻滚着,喉咙里发出声响,又被塞在嘴巴里的破布堵了回去。 “让他多吃点苦头,这可算是善举,克雷萨,博德市民会感激你的。”凯瑟里克说,“但也别弄死了,留口气,几个月后扔到螺壳舰上,正式转换——不过当然,他也没那么容易死,他身上有不死结界吊着命。” “是,凯瑟里克将军。”他恭敬的回应。 凯瑟里克把手从邪念身体里拔出来,顺带还掏出一块什么东西,某个脏器的一部分。是肠子,他看清楚了,一截小肠,这个叫邪念的精灵体内估计和体表一样糟糕,脏器大半都震碎了。他能活着完全是靠身上的防死结界,克雷萨看着邪念身上淡淡的金光想到。 “你终于落在我手里了,邪念。”凯瑟里克伸手掐住邪念的下巴,把那块布条拿出来。邪念惨叫起来,克雷萨从没听过这么凄厉的惨叫。凯瑟里克按在邪念胸上,手上一使力,按断了两根肋骨,尖叫声更响了。 邪念双眼圆睁,目眦欲裂,眼泪、涎水、鲜血从脸上流下来,状若疯癫。他张开口,嘴里只剩一半的牙齿了,舌头被截去一半,红殷殷的血从嘴角流下来。 “好好照顾他。”凯瑟里克嫌恶的把那截小肠扔在邪念脸上,转身离开了。 克雷萨心脏砰砰直跳。终于,凯瑟里克走了,这间解剖室就剩他一人了,他可以和这个……邪念,单独相处了。 他真美,克雷萨想到。那些可怖的伤口简直加剧了这份美丽。 克雷萨屏住呼吸,极温柔的抚摸上邪念的脸庞,像在爱抚一件稀世珍宝。 一阵奇异的酥麻冲向尾椎骨,是性唤起。克雷萨呼吸急促起来,手上却更轻柔了,像羽毛一样抚过邪念的皮肤。但是邪念全身是伤,即便这样轻柔的抚摸,也引起一阵痛苦的战栗。 “来,宝贝,我要给你消毒了。我要先把你解开,放松,邪念,你真漂亮。”克雷萨在邪念耳边低语。他解开绳子,邪念剧烈挣扎起来,张开双臂想要攻击他。克雷萨看到,邪念的十根手指没了两根,并且至少有四根骨折了。 邪念挣扎得厉害,但是他的力气早就在长久的折磨中被消耗得干净,那些用尽全力的攻击在克雷萨看来轻飘飘的。 “嘘,嘘,邪念,没事的。”雷克萨一边安慰他,一边把他四肢扣在解剖床的束缚带上。他扎紧束缚带,又把邪念身上已经磨成碎布的衣服扯下来,露出赤条条的身体。那具身体被牢牢固定在解剖床上,剧烈的挣扎在紧缚的皮带下变成了微微的颤抖。那具胴体原来的颜色几乎看不出来了,身上全是伤口和青紫。 克雷萨从颈子到下阴完整的抚摸了一把邪念,伤痕累累的美rou在他手下颤抖着,发出一两声已经嘶哑的尖叫。在克雷萨听来,这简直是在邀请他的虐待。 “邪念,宝贝,我们需要等等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接触。我要先给你消毒,宝贝,你吃了不少苦,这是必要的。会有些疼,但是忍着些,这是为你好……”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精,拔出塞子,整瓶药剂倒在邪念身上。 酒精一遇到开放性伤口,产生剧烈的疼痛,邪念大声尖叫起来,身体在束缚带允许活动的范围内扭动着。克雷萨欣赏着这副美景。 再一遍酒精,然后是清水。他彻底洗干净邪念,邪念此时已经昏迷过去了。 克雷萨上到解剖床上,两腿分开,跨在邪念身体两侧,然后低下头去,亲吻邪念脸上可怖的伤痕。 那伤痕被洗干净了,深深的创口里不再有灰尘和污渍,而是露出里面的鲜rou,嫩嫩的,血红血红的。他去亲吻那个伤口,把舌头伸进去,品尝里面的鲜血和渗液。邪念昏迷着,但身体依然保留了本能反应,因为这种刺激而发抖。 克雷萨亲昵的舔舐、吮吸那道伤口,简直像在和那伤口接吻。他伸手捏开那道伤口,伤口像婴儿的小嘴,翻出里面的嫩rou,血已经流干了,露出原本rou粉色的创面。 他两手摸上邪念的rufang,那两只rufang不大,但是挺翘而优美,克雷萨很喜欢他们。 他先是轻轻的揉捏,邪念在昏迷中发出一两声呻吟。 他吻上邪念的嘴唇,舌头没费什么力气就钻进了邪念口腔里。邪念牙齿被敲掉了半口,门户大开,没有任何抵御入侵的能力。他用舌头侵略着邪念的嘴巴,舔着他的上腭,和他缺了半截的舌头搅在一起。他感到身下那具胴体颤抖得更厉害,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声音也更多了。 他滑下去,摸到邪念的下阴,两片花唇叠在一起,保护着yindao。但是这种保护着实羸弱,他轻易的把花唇剥开,摸到了xue口。yindao并不是完全干涩的,有些微微湿润,大概是因为刚刚被刺激了口腔和rufang,引发了性唤起。 他把法师袍脱掉,赤着身子骑在邪念身上。 他下阴一片湿润,阴蒂早已挺立起来,突出包皮,在空气中微微露出一点,饥渴难耐,等着和同样湿滑可爱、软中带硬的性器一起摩擦,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他翻开邪念的yinchun,按下包皮,娴熟的把那颗阴蒂剥出来。敏感的花蒂突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邪念不安的缩了下阴部,两腿挣扎,想要合上,但是被束缚带固定在原地。 “别动,宝贝……别害羞,看你多美啊……”他痴迷的赞道。 为了方便cao作,他重新绑了下束缚带,把邪念两腿分得更开。 他两指插进邪念yindao里,略带干涩,有些阻滞感。邪念不安的动起来,没有充分润滑就被异物插入,yindao本能的缩着,想凭挤压把插进去的手指排出去。 他感受着腔道吮吸手指的感觉,阴蒂涨得更硬,yindao里流出更多的液体。他用手摸了一把自己的下阴,把手上的yin液抹在邪念花蒂和xue口上。有了润滑,玩起来顺畅多了。他用食指打着圈按着邪念的阴蒂,那粒阴蒂在他的刺激下慢慢胀大,挺立起来,红殷殷的花蒂衬着粉嫩嫩的xue口,那条缝隙在刺激下时不时收缩一下,然后吐出一大口yin水,看起来美艳极了。他玩着邪念的下阴,自己也流出更多液体,浸润了整个阴部。 他觉得把邪念准备得差不多了,把包皮更往下按了按,让那颗诱人的阴蒂更大程度的暴露出来。那一直深埋体内的花蒂第一次被剥得这么开,阴蒂和包皮慢慢分离,一直被花唇保护着的阴蒂被慢慢撕出来,暴露在冷空气中。好在润滑足够,克雷萨抹在他阴上的,和邪念自己动情分泌出来的,两人的yin液润着那粒肿胀的阴蒂,所以这个过程虽然艰辛,倒也不算痛苦。邪念身子一直颤抖,胯部拼命的向后缩,似乎想把那颗花蒂重新缩进体内。 克雷萨当然没让邪念得逞,他按着邪念,看邪念用力挣扎,却依然只能挺着那粒艳红的花蒂,真是有趣极了。他向邪念的性器吹口气,邪念发出诱人的叫声,大腿颤抖着,xue口流出大量的yin水。太敏感了,连气流吹过都兴奋成这样子,真正玩起来不知是什么极乐的滋味。 克雷萨把自己的yinchun往两边拨了拨,贴上了邪念的阴部。 两个相同的性器贴合在一起,两粒肿胀的花蒂磨在一起,两条湿润的缝隙叠在一起。克雷萨等待已久的肿胀终于得到了爱抚,无法言说的巨大快乐从下阴传来。那个专门用于制造快乐的器官顶在湿润的黏膜上,密集的快感神经被充分摩擦。他扶着邪念的锁骨,用力动起腰来,美妙的快乐一波一波传来,他纵情的飞上云端。 就连邪念也快乐起来。他的身体已经残破不堪,如果他还保有理智的话,他一定更希望自己平静的躺着,让身上的各处伤痛慢慢愈合;而不是激烈的运动,任那些伤口在快感的掩盖下进一步开裂溃烂。他并非不快乐,但这种快乐简直是饮鸩止渴。当这场性事结束,刚刚被快感压制住的疼痛会叠加在一起爆裂开来。但是他显然没得选,他已经被折磨得没有神智了,并且他是奴隶、实验品,他的命运由克雷萨——他身上挺动的这个死灵法师,而不是他自己决定。 克雷萨重重顶了一下,两粒阴蒂紧紧贴合在一起,两人同时高潮了。大量的yin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下来,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克雷萨把气喘匀,翻身下床,把法师袍穿好。邪念还在痛苦又快乐的高潮余韵中,发出有气无力的呻吟。 “宝贝,你真棒,你真美,你会是我最完美的实验品……”克雷萨一边呓语,一边抚摸邪念,手指滑过那些凹凸不平的伤口。邪念发出一声类似呜咽的悲鸣。 不知道第几天过去了,幽影之地没有日夜之分,不见天日的塔底更是如此。克雷萨一直在邪念身上废寝忘食的工作着,对时间流逝混不在意。 “克雷萨学士,新一批待转换的信徒运到了,请你主持仪式,让他们成为真魂者!”多毛亨利的声音。 克雷萨眼睛依然盯着邪念,那具身体比他刚刚送到这里时好多了,他治愈了大部分骨折,拼好了内脏,缝合了皮肤,一切都在好转。他需要把邪念重新变成完美无瑕的状态,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光洁,然后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剖他,他要邪念的每个伤口都为他绽放。 “你们看我主持过那么多次仪式了,完全可以自己来。以后这种事不要烦我,我在做重要实验!”克雷萨不耐的打发门口的手下。 “可是,克雷萨学士……” “念诵祷词,关进贮囊,塞入蝌蚪,关闭舱门,等待转化!这件事很难吗?看在骸骨之王的份上!如果你们拿不准,就去找麦修吧!我闭关的这些天,所有的事情全权交给麦修来主持。现在,如果你再打扰我的话,我就把你也塞进夺心魔贮囊!”克雷萨说。 “遵命,克雷萨学士!”门口的声音消失了。 克雷萨又可以重新把精力集中在邪念身上了。 邪念真是完美,那具身体仿佛专门为了交媾和生殖而打造。他怜爱的抚摸邪念的每一寸皮肤,渐渐愈合的伤口只留下浅浅的红色疤痕。他知道,再过几天,那些疤痕也会消失,邪念会重新变成一块干净的画布,任他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 克雷萨俯身亲吻邪念的小腹,可以孕育生命的zigong就静静埋在这片皮肤之下。他双手按着邪念的小腹,生出一丝遗憾:“宝贝,这么完美的身体……可惜高精灵是极难怀孕的,真是太可惜了。但是我会帮你修复这个遗憾的,亲爱的,我会亲自教你怎样分娩……” 克雷萨摸上邪念的阴蒂,揉按几下,邪念无意识的呻吟起来,而后,腿间流出大量清液。他分开邪念的双唇,让那颗花蒂更好的暴露出来,已经勃起的阴蒂在空气中挺立着,等着人来爱抚。他用整个指肚按住,再抬起来,反复几次,然后按下不动,揉动起来,指肚和阴蒂摩擦着,邪念收缩着阴部,大声叫起来,双唇间喷出液体。 克雷萨用手反复玩了几次邪念,又亲自上阵,用阴蒂cao了邪念几次,把邪念弄得瘫软如泥,一点力都使不上。他双指伸进邪念yindao里,在yindao壁上摸了一会儿,找到邪念的敏感点,用力按下去,从里面又玩了邪念几次,邪念下身像浸透在水里一样,喷出的yin水在整个解剖床上汪了一片水洼。 他开始扩张,伸进第三根手指,然后是第四根。邪念不安的动起来,太粗了,他窄小的yindao明显得感觉酸胀不适。 “嘘,嘘,宝贝,你可以的,我相信你,我来教你怎么用这具身体,好孩子,邪念,全吃进去。”克雷萨鼓励他,把第五根手指也插进yindao。 邪念开始尖叫。 “没事的,宝贝,没事的。你看,你皮肤上受了那么多伤,而你现在好好的,是不是?相信我,你的yindao绝对可以承受这样的扩张……我不会弄坏你的,别怕,我只是为了让你更好使用这具身体。来,放松,吃下去……” 邪念声嘶力竭的尖叫,四肢和躯干在束缚带下剧烈的扭动着,但是没有用,他双腿被大大的分开,克雷萨的手缓慢而坚定的向里伸,带着一种很有节奏感的冷酷。 克雷萨把整个手插进了邪念yindao里。 他能摸到邪念滑溜溜的内壁,里面的阴rou疯狂蠕动着,想挤出这入侵的异物。 他没有停手,还差得远,他手继续向内探,每进一分,邪念的叫声就高一分,他能做的最大的仁慈就是停下来,等邪念的尖叫声弱一些,再往里探,他一向温柔。 最终,他把大半截小臂塞进邪念体内,他手指摸到了一片rou壁,似乎不能再进了,但是他成功的在rou壁上找到一个正在收缩的小孔。他指尖探进那个小口,成功的摸到邪念的zigong口,然后单指插进去,那rou箍紧紧匝着他,传来巨大的吸力。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用力扩开那个小口,每做一步,他就等邪念适应,然后再继续。骸骨之王在上!他是个法师,可不是什么粗暴的屠妇,他知道怎么珍惜自己的实验材料! 终于,他把整个拳头塞进邪念的zigong里。 他大半个小臂陷在邪念体内。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把邪念当成拳击手套一样戴在手上了,这想法让他想笑。那rou壁箍得可真紧,他低头看邪念的yindao口,被自己的小臂撑得圆张,可怜兮兮的吞咽着他的手臂。但是吃进去这么粗的东西,竟然没有破裂,没有一丝血从他下身流出来。邪念的身体仿佛专门就是用来凌虐的,连这样的对待都可以承受。 他看着邪念的小腹,凸起一个他小臂的形状,zigong的位置清晰的显示出他手的形状。他觉得好玩,伸了伸手指,他手掌的形状在邪念小腹的位置变换着。他隔着皮肤摸了摸自己深插进邪念zigong里的手,十分奇妙的感觉。 他用魔法召来一个罐子,那罐子里盛满液体,里面放着几个大脑。 他插在邪念zigong里的右手五指张开,把宫口扩到最大,然后慢慢退出yindao。 他刚把邪念扩张好,邪念的yindao弹性虽好,但一时也缩不回去,露出一个圆张的空洞,一吸一夹,邀请入侵。但是他一时并没有把什么东西放进去,所以那xue口只能可怜兮兮的咽进去一些空气。 他取出罐子里的一个大脑,慢慢塞进邪念的yindao里。 刚刚扩张过的yindao吃下这个和成人颅骨直径差不多大的大脑也有些吃力,不过好在大脑也是有弹性的,他把大脑推进邪念深处,zigong口很紧,他一点一点推进,也不硬挤,指上使着柔劲,把大脑慢慢塞进邪念的宫口。终于,他找到一个巧妙的角度,使几分寸劲,那大脑唧咛一声被吃进宫口。 邪念剧烈的颤抖着,几乎挣开了皮革制成的束缚带,尖叫一声高过一声。 他并没因此而停下,继续手上的工作。他调整解剖床的角度,让邪念双腿朝上,门户大开倒置着。 大脑在自身重力和邪念宫口不停的收缩下,终于整个滑进了zigong里。 他放置着邪念,任邪念的宫口依靠弹力慢慢收回。不多时,刚被他强行打开的宫口合上了,邪念把那个滑溜溜的大脑整个封闭在zigong里。 他把解剖床放正,观察邪念。邪念小腹有了明显的隆起,他把手按在上面,微微使力,感受zigong里的大脑隔着皮肤传来的软中带硬的触感。 “来,邪念,我教你分娩。”他摇醒了已经昏过去的邪念,邪念睁开眼,试着发出一声叫喊,但是嗓子嘶哑到发不出声音了。 他按住邪念的小腹,逐渐加力,大脑被挤得无处可去,只好向唯一的开口钻去,宫口被再一次撑开,他隔着皮肤感觉到那颗大脑被他挤出zigong,进入yindao。他又加了几分力,慢慢把大脑往外赶。邪念的yindao口逐渐扩大,露出一点灰白色的大脑,然后是更多。终于,那颗大脑在他的帮助被邪念“生”了出来,灰溜溜的脑子沾着大量的粘液,从邪念合不上的yindao口滑出来,先落在解剖床上,然后顺着不断涌出来的液体被冲到床下。 过了几天,邪念身体表层的伤口全部长好了,他皮肤现在白嫩光滑,像初生的婴儿一样,骨头也全都接好、愈合,嘴里的牙全长出来了,像两排排列整齐的玉石,十个新生的指甲像幼嫩的花瓣,嵌在指尖上。 克雷萨抚摸着邪念完美的身体,邪念简直像一条躺在祭台上的白羊儿,被他剥得赤条条的,等着被献祭。 他照例给邪念检查身体,不禁感叹邪念强大的自愈能力。他确定没有给邪念上什么快速愈合药水,也没有上生骨灵药,只是用了些断肢再生的药剂,剩余的,邪念是全凭自愈能力恢复过来的,这种自愈能力简直堪比兽人了。他又看了一眼邪念尖尖的耳朵,确实是高精灵没错,那么确实只能归结于——邪念强大的自愈功能了。这很好,可以承受他更多的实验,而他甚至不用费心去消耗恢复药剂。 他伸手掏向邪念胯下,邪念虽然外表看起来恢复完好,但是在这些天他持续的扩张下,邪念的yindao已经被他彻底撑开了。他想试试新鲜的大脑植入蝌蚪后,在zigong里转变为噬脑怪会有什么不同。一个亵渎zigong,这就是邪念可以提供给他的实验材料。 但是在开始研究之前,他不介意先找些乐子。毕竟他的实验品这么美,他应该更充分的利用起来才对。 他调整解剖床,把邪念两腿分开,露出阴户来。邪念的性器已经被他玩得彻底张开了。 邪念刚刚被送到他这里时,体表没一块完好的皮肤,但是性器出乎意料的没遭到什么破坏,阴阜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两片花唇层层叠叠包裹着阴蒂和xue口,把脆弱的内部结构完好的保护起来。 但是现在,那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完全绽开了,像是在怒放一般。即使在没有性唤起的情况下,那颗被揉大了几倍的阴蒂也突出了包皮的保护,在空气里暴露着,等着人揉捏。两片花唇分在两侧,再也起不到保护作用了,露着被捣大了一圈的xue口,和内里嫣红的媚rou。yindao口自然状态下也有三四指宽,像是长在下体的嘴巴。 他彻底把邪念从里面打开了。 他又拿了一罐新鲜的实验用大脑,随意抠了几下邪念的下体,让那个已经足够宽松的yindao微微湿润起来,拿出一个大脑向里面塞进去。 现在的邪念吃进去一个大脑已经算得上轻松了,邪念发出几声闷哼,就把那颗大脑吃进了zigong,小腹微微拢起来。 他又塞了两颗大脑进去,这是邪念能吃进去的最高记录。邪念肚子涨起来,像四五个月的人类孕妇,叫声也明显痛苦起来,四肢扭动得更厉害。 他今天想创造个记录,看看邪念的极限在哪,于是又拿出一颗大脑。 他把手臂伸进邪念yindao里,yindao已经被他扩张了许多,没有一开始他进去时那么强大的夹力了。他手掌探进宫口,zigong从拳头大小被迫扩到容纳三个大脑。但是他研究过无数人体,他知道zigong的弹性有多好,邪念可以吃进去更多。 他五指伸开,手动的把宫口又扩开一圈,rou箍似的宫口被他撑到像个拉过劲的皮圈,从一指进入都费劲,到现在被他整个手掌撑开。他手伸进zigong,摸到堆在那里的三颗大脑,用手往里推了推,让zigong扩得更大。 然后,他把第四颗大脑塞进邪念yindao里。 邪念的yindao现在纳入大脑已经不费什么力了,但是大脑卡在宫口,zigong里已经没有更多的地方了。他推着大脑,感到一阵明显的阻力。不过没关系,他给zigong扩过容了,也许邪念要受点苦,但是总能吃得下去的。 他手上一用力,把那颗大脑强挤进邪念zigong里。 邪念痛苦的大叫起来,感觉小腹要爆炸了。 他继续推,让那颗大脑完全进到zigong内部,并往更里的地方推挤着,他继续做着扩张,给下一颗大脑留出空间。 邪念的肚子高高的鼓起来,像六个月的孕妇,里面四颗成人的大脑挤在zigong里,把他撑得要爆炸了。他觉得难受极了,大叫着扭动腰肢,拼命的夹腿顶腰,想把那些大脑排出来。 克雷萨当然不会让他得逞,重重往里擂了几拳,把大脑压进zigong更深处。 他不理会邪念已经破音的尖叫,拿出第五颗大脑。 “邪念,放松,里面打开,你可以吃进去的,我相信你,来。”他一边安慰邪念,一边把大脑推到宫口。 zigong里已经满满当当,他感到zigong里的内容物已经在往外冒了。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猛一使力,强行把第五颗大脑塞了一半到zigong里。 他听到邪念的盆骨发出咔的一声,那是骨缝打开的声音。只有孕妇生产时,盆骨的骨缝才会打开。但是在他的大力挤压下,他强行打开了邪念的骨缝。邪念的容积又扩开了一倍,他的下体现在像个敞开的rou口袋,被克雷萨的手臂深深捅进来。 克雷萨继续使力,把脑子全部推进zigong里。邪念的肚子像临盆的产妇一样,yindao大敞着口,甚至可以从宽敞的洞口看到里面的zigong口。现在那zigong口在弹力的作用下慢慢收缩回去,把最后一颗脑子也吞进zigong,仿佛一个贪吃的小儿,把最后一个糖块塞进自己已经鼓囊囊的嘴里。 克雷萨倒置了邪念,用束缚带缠在邪念胯骨上,紧紧匝住,让刚刚被强行打开了骨缝的耻骨联合收缩回去。 这样静置了大半天,邪念的yindao口重新缩回了三四指宽。 他把邪念的yinchun捏在一起,盖住xue口,然后拿了针线,开始缝合。 针一刺到yinchun上,刚刚昏迷过去的邪念就醒过来,大叫一声。他觉得哪里都不舒服,肚子像要炸开一样,沉甸甸的。他想排出那些强塞进自己体内的东西,偏偏胯骨部分被束缚带紧紧匝住了,完全使不上力 。yinchun上还传来刺痛的感觉,有人拿针在自己下体穿来穿去。但是,经过刚刚暴力的强开宫口,这些刺痛完全不值一提了。 克雷萨把邪念xue口缝上,看那两片花唇重新交叠在一起,盖住了yindao口。只是,那粒这几天饱经摧残的阴蒂依然从层峦叠嶂的rou唇中凸出来,yin荡的露在外面,似乎等着人掐弄蹂躏。 克雷萨捏住那粒露在外面的阴蒂,邪念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他轻轻碾了碾,阴蒂充血挺立起来,一些yin水从被缝合的xue口流出来,十分yin靡。 他不由情动,脱了衣服,骑在邪念身上,把自己的yinchun往两边一拨,也露出勃起的花蒂来,对准邪念,重重一顶。 他禁不住呻吟出声,邪念cao起来太舒服了,轻轻一碰就出水,滑滑的,磨起来好爽,比大多数人的舌头还好玩。那颗被他揉大的阴蒂又弹又软,顶起来触感极好。反馈也非常舒适,他每顶一下,邪念就颤抖一下,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音,像求饶,又像求欢。 他在邪念身上xiele了几次,两人身下汪着一片小泊似的水洼。 他低头去看,邪念被缝合的xue口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着yin水,从针脚里沿着缝隙往外渗,看着太yin荡了,极具视觉冲击效果。他阴蒂又充起血来,yingying的立着,像颗红色的豆子。 他下床,从药柜里找到催产素,抽进注射器里,然后走到邪念身边。 床上太湿了,全是他们两个交欢时喷出汁液。他右手举着注射器,推出针管前端的空气,几滴药液从针头上溢出。左手捏了个法印,施放了一个枯水术,把床弄干。然后把注射器扎进邪念大臂上,把满满一管催产素打了进去。 他又翻身骑在邪念身上,开始新一轮的交合。 在他cao到一半的时候,刚刚打进去的药剂起了作用,邪念大声叫起来,剧烈的扭动着。邪念觉得腹部一阵坠痛,那些被塞进他zigong里的脑子好像有了自我意识一样,争先恐后的往宫口涌。他本来就想把那些东西排出去,只是一直使不上力。现在,在药剂的作用下,那些又黏又滑的大脑不停的向外蠕动。 他嘶哑的叫喊着,找到使力的技巧,慢慢把宫口打开,让那些被堵在zigong里的东西往外涌。他确实成功了,排出了一部分异物,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些东西滑出宫口时的疼痛。但是他的xue口已经被克雷萨缝死了,那些大脑排不出去,挤在产道里,痛苦的撑着他的下体。 克雷萨知道邪念的变化,但是在整个过程中都没停下来。他依然不停的cao着邪念,邪念极适合交媾的性器给他完美的体验。乱七八糟的液体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流出,他看到邪念刚被缝合上的yinchun被微微撑开,耻部明显鼓了起来,知道是那些大脑被推挤到产道里,又被缝死的xue口堵在了里面。 他重重顶着胯,撞击着邪念的屁股,那些大脑在他剧烈的撞击下又重新滑回到zigong里。大量的yin液混着血水从邪念被缝死的xue口中流出。 “夹住,邪念,你可以的,再忍忍,等下再生。”克雷萨喘着气说,动作依然没有停下。 他要cao的只是邪念的阴蒂,并不需要邪念的yindao,所以恶趣味的把邪念缝了起来,想看邪念情动之下的生产过程。 他扶住邪念高耸的肚子,用力按下,以邪念的孕肚为支撑点,用力cao着邪念。 邪念发出支离破碎的尖叫,他肚子好痛好胀,什么东西憋在里面,排出的渠道又被堵死了。剧烈的疼痛淹没了他,他撕心裂肺的叫喊着,但是尖叫没有用,挣扎也没有用,好像无论做什么,都逃不开那巨大的痛苦。他像被按在一泊由纯粹痛苦制造的深海里,剧痛的浪潮淹没了他。但是,yinhe上传来的快感又确确实实的存在着,随着克雷萨的不断撞击,那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他已经分不清淹没他的巨大浪潮,到底是由痛苦,还是由快乐组成的了。 克雷萨又xiele几次,畅快的喷在邪念身上。他终于cao爽了,决定放过邪念。 他下了解剖床,看邪念胯部仍然剧烈的抖动着,好像还在迎合他似的。 他摸上邪念的鼓鼓的肚子,深吸一口气,然后重重一砸。 邪念仰着头高亢的叫起来,那些大脑在这强力的击一下,终于突破了被缝合的xue口,崩开了针脚,碎裂的大脑、组织液、yin水、鲜血、rou块,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和 碎块冲开xue口,喷射状的从邪念下体喷出来,解剖床下一片狼藉。 邪念最后抽动了几下,慢慢不动了,yindao像个被撑坏了的rou口袋一样张在胯下,流出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 邪念再度恢复好时,克雷萨终于开始了正事:夺心魔蝌蚪实验。 他把荧光剂打进蝌蚪里,然后分别从眼睛、鼻孔、耳道、嘴巴塞进邪念的体内,通过皮肤下的荧光追踪从不同孔洞进入身体的蝌蚪是怎么爬进脑子的。 他把邪念的头盖骨锯开一半,小心的掀开,然后观测那些蝌蚪的生存状态。 处在大脑不同区域的蝌蚪能激活不同的夺心魔能力,他戳着在脑子里游动的蝌蚪,研究蝌蚪是通过怎样的方法刺激大脑,从而让宿主得到强化的。 不止是从面上的七窍植入蝌蚪,这种方法是灵吸怪帝国惯用的扩张方式。但是夺心魔蝌蚪也会自己寻找宿主,自然的状态下,悄悄溜进宿主的眼睛显然是没那么容易的。他们可能会从身体的任何破口进入。 克雷萨开始实验的下一个阶段:他剖开邪念的身体,然后把蝌蚪放在解剖床上,不直接接触邪念的身体,观察蝌蚪是怎么寄生到邪念体内的。 蝌蚪会自己找破口,然后钻进伤口,通过循环系统游到寄主的大脑中。 他初步定下了这个结论,但是这仍然需要反复验证。他继续在邪念身上做实验,无数次用手术刀剖开邪念,然后再缝合,把邪念重新修好。 奴隶一批一批运来,但是他动都没动,他只拿邪念做实验。 邪念是最完美的。不止在性方面,他固然皮肤姣好、身材完美、只看一眼裸体就引得人yuhuo大动,邪念的内部结构也让他叹服,他的体内肌理分明、骨骼周正,简直就像按照教科书上的标准人体来长的,他从没见过这么完美的实验品,简直就是天生为了被解剖而生的。 而且,最妙的是,邪念的愈合能力极度强大。不管他把邪念剖成什么样,只要他最终把那些大面积的开放伤口粗粗的合上,只肖过上几天,邪念就会愈合如初,身上连一个疤痕都没有。他越发的爱上邪念了,邪念简直是为了他的实验而生的。他痴迷邪念迷人的rou体,还有精妙的内部结构,和强大的愈合能力。邪念的每一点都那么完美,他几乎不再使用别的奴隶了,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好几个月,迷失在邪念的内部结构中。 这是最亲密的关系,他又一次剖开邪念的腹腔时想到,世上再没有比这更亲密的了。总有愚妇以为性才是最亲密的,真是太可笑了,他可以伸手直接摸到邪念的肠子、zigong、肾脏,这是最亲密无间的接触,他直接摸到了邪念的内里、邪念的本质,难道性交比这还亲密吗? 他摸着邪念滑溜溜的肠子,痴迷的看着邪念的内部结构。 他又剖开邪念的胸腔,一颗心脏在肋骨下面扑扑跳动着,尽职尽责的把血液泵向全身。 他能直接触摸到邪念的心,那颗跳动着的心。他爱邪念,邪念总是那么好,这样赤诚的把全部的内在展示给他看,把心清晰的展现在他面前。还有什么能比这种关系更加坦诚? 这是世间最纯粹的感情,死灵法师和他的被解剖者。 他看着对他生物学意义上心胸敞开、坦诚相待的邪念,心里升起一阵温柔,俯下身去,轻轻吻在邪念的心脏上。那心脏还在跳动,热情洋溢,诉说着满腔的爱意。 变故发生在一瞬间,邪念突然挣开了床上的束缚带,束在邪念四肢上的皮革束带一齐崩开,邪念敞着腹腔,猛的坐了起来。 克雷萨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然后镇定心绪,打算重新把邪念固定住。 早已神智尽散的邪念扑过来,把他扑在地上。 邪念被送来的时候就被折磨奄奄一息,这几个月又被他一直缚在床上,拆开缝合多次,体力早已消散殆尽。邪念一下地,根本就站不住,但是残留着的本能让他攻击一切看见的活物,于是摇摇晃晃的扑向他。 他没想到邪念会挣脱束缚,以他以往的经验,被他活体解剖过的实验品,即便愈合之后,也基本不再起反抗之心了,他有时甚至懒得费心给那些实验品上束缚带。仔细一想,邪念好像从来就没停止过挣扎。能不能挣开是一回事,但是不是还保有反抗之心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去看邪念的四肢,邪念手腕脚腕上都有一层红红的勒痕,有几个指甲还残缺的严重——那是一直在挣脱束缚带的痕迹,原来邪念一直都没有放弃过反抗。 他越想越心惊,推开压在身上的邪念。 邪念虽然有反抗之心,但是着实没什么力气了,精灵体重又轻,被他轻而易举的掀翻。 他想走,一双手抓住了他的小腿。转头一看,邪念正死死抱着他小腿,怒视着他,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像动物一样。 他踹开邪念,邪念扶着工作台站起来,他已经不适应站立了,重心不稳的扶着桌子,似乎不知道怎么单用下肢撑起自己的体重。敞开的腹腔由于站立的缘故,内脏洒了一地,鲜红鲜红的拖在地上。 他没来由的觉得惊恐——太不正常了,他一个死灵法师怎么会被自己解剖了多次的实验品吓到?而且邪念现在什么威胁性都没有,他站都站不稳了!但是他就是觉得恐惧,那种莫名升起的感情是非理性的,不经大脑的判断,是更低级也更本能的反应警示他的。 他想离开实验室,但是,一双胳膊勒住了他。他推开邪念,邪念发出一阵原始的怒吼,像发怒的野兽,但那胸腹大敞、流着内脏的样子更像一个僵尸。 邪念把自己的一截肠子攥在手里,绕在克雷萨颈上,用力向后勒。 邪念站不稳,向后倒下,带着克雷萨一起倒在地上。随着打斗,邪念的内脏又流出来一些,但是他依然死死攥着手里的肠子,试图绞紧。 克雷萨这一下子冷汗都出来了。他不是怕邪念那无力的双手,邪念那两只可怜的胳膊所有的力量基本都完全消失了,他轻轻一拨就能推开邪念的攻击。只是,他震惊于邪念如此强烈的攻击性和求生能力。其他的实验品只会逆来顺受,尤其是被他解剖过的,邪念从来和他们不一样,即便变成这样了,连神智都没有了,连胸腹都被他剖开了,也会尝试拿肠子勒死他。他永远在挣扎、战斗,永远不屈不挠。 他觉得不可思议,更觉得毛骨悚然。 他再次推开邪念,留邪念一个人敞着腹腔,流着内脏躺在地上,发出凄厉而可怖的吼叫。 “凯瑟里克将军。”克雷萨恭敬的打招呼。 凯瑟里克再一次来到塔底的实验室,目光扫过无数个被关在笼子里等待使用的奴隶,最终看向了躺在解剖床上的邪念。 邪念看起来和刚被送来时全然不同了,他的伤全好了,皮肤光洁、肢体齐全,就像从来没受到过虐待一样。 凯瑟里克伸手摸了摸邪念的身体,确实完好无损,而且十分健康,完美得像女神雕像一般。 他去看邪念的眼睛,那双碧潭一样幽深的眸子里,依然一片混沌,好像未开智的婴孩。 他问道:“克雷萨,你确定,他的神智还没恢复过来吗?” 克雷萨说:“是的,凯瑟里克将军,我检查过,连塔莎狂笑术对他都不起作用,他的智力现在甚至没有5.” 凯瑟里克点点头,然后说:“把他脑子里实验用的蝌蚪清干净吧,我们要正式转换他了。让他保持完整,现在开始,别再折腾他了。把他和刚刚那几个被绑来的奴隶放在一起,放到外面的植入中心,关到贮囊里,下一批上鹦鹉螺舰船。” “等等,凯瑟里克将军!你是说,要送走邪念?”克雷萨大惊失色。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克雷萨?”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将军,只是——让我留着他吧!他是绝好的实验材料,将军!他在外面根本无法生存,他需要我,他——他依赖我!他和别的实验品不一样,请让我留下他吧!”克雷萨几乎魂不守舍了。 “克雷萨,事情已经定下来了,不要再提这事了。”凯瑟里克说。 克雷萨还想再争辩几句,但是迫于凯瑟里克的yin威,最终低下头,什么也没说,看凯瑟里克翻滚的袍角渐渐消失在视野里。 最终,邪念还是被带走了,克雷萨好些天都失魂落魄,他已经习惯有邪念在身边的日子了。而现在那张解剖床空荡荡的,他的心也空荡荡的。 又过了一段时间,大概有几个月那么久。 克雷萨已经从失去最爱的实验品的沮丧中走出来了,虽然时不时还会想念邪念,想念那具完美的身体和绝对精妙的内部结构。 这一天,他照例在塔底和其他几个死灵法师进行实验,几个冒冒失失的影子闯了进了他们的实验室。 不用想,能在他们的实验室里自由活动的,除了他们几个法师、偶尔造访一下的凯瑟里克,就是脱离了控制的行尸。一定是铁指,这孩子做事一向毛手毛脚,肯定是铁指的cao纵死尸法印又没施放正确,他这样子永远当见习法师学徒好了!永远别想成为真正的法师! 克雷萨有点恼火,让舞鞭者把那几具行尸送回去,但是他一抬头,正撞上一双碧绿的眼睛。 他永远忘不了的眼睛。 “邪念,邪念!真的是你吗?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当时真想把你留下,但是他们坚持要把你运走了,我没能保下你……对不起,宝贝!和我回去吧,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他激动的声音都变了,伸出手,痴迷的摸上邪念的脸。 他的邪念,他的爱,奇迹般的重新回来了! 他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把邪念从他身边夺走了,这次他要紧紧的抓住邪念,再不和他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