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兄弟香草泥
沈峤已经麻木,坐在庄园的坐垫上,两腿赤裸屈起,要不是还留了一条亵裤,恐怕他看起来还要更不堪一点。 “你怎么这么白?” 怅戈蹲在沈峤两腿中间,手往下探,仿佛在找什么的模样。 沈峤冷漠道:“焕颜丹只要200绑玉。” 【沈峤:那里不可以……要去了嗯啊啊】 【怅戈:叫点好听的。】 【沈峤:老公……】 怅戈笑了一声,沈峤两眼发直,不想说话,想死。 怅戈蹲在他裆前掏啊掏,手直接穿过了亵裤。沈峤入了无念门,下身干干净净,怅戈只摸到光滑一片,和一道微陷的缝隙。 他无法控制自己,手指只是在沈峤两腿之间抚摸再抬起,在穿过亵裤时,侠士无法看到的时候,手指迅速地戳了一下那道小口。 沈峤猛地睁大眼睛,几乎咆哮道:“怅戈!” 怅戈喉结上下动了动,装作委屈的样子:“我只是好奇。” “好奇你爹!”沈峤崩溃地喊,“你给我等着,风水轮流转,你迟早有天也会被你侠士安个女人的东西!” 是的,沈峤有个逼。 侠士对他们的影响非常大,几乎到了“言灵”的效果。有一些侠士会详细地描述他们的性格偏好,那么他们就真的会像侠士所说那样发生改变——沈峤听说这种行为叫“搞oc”;沈峤的侠士不“搞oc”,但是他的侠士曾经说过,沈峤是“双性人”。 侠士下线后,拿到自主行动权的沈峤冲回庄园,直接摸进裤子里,绝望地摸到了一个缝隙。 无可辩驳的,他是一个男性,有男人的声音和相貌,身体和身材。 后来侠士叫来了一个素问,跳上了汴京的一艘船。 沈峤的生殖器只剩下了一个逼。 比起双性人,他觉得自己更像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沈峤向来有泪不轻弹,一个真正优秀杀伐果断的刺客是绝对不会向生活低头的。有天晚上打了二十次柳星闻,他都没有哭;但是那天侠士下线后,沈峤缩在庄园的被窝里,流下了一滴眼泪,在无人在意的角落轻轻破防。 然而侠士根本不关心他,侠士只关心麦麸。 沈峤和怅戈很熟,他们两个的侠士经常在一起玩儿,最喜欢进本的时候假装不认识,然后由一方对另一方发动性sao扰,蒙在鼓里的队友直呼“我都有点嗑你俩了”,沈峤往往只想给他们磕一个让他们放过 他;同样,沈峤侠士的“沈峤是双性人”这句话,就是对怅戈说的。 自然而然,怅戈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沈峤是双性人的。 双性人并不特别少见,谁都不知道自己的侠士下一秒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有个说有性瘾的,侠士下线后的生活可以说是苦不堪言。 “让我玩玩怎么了,大家都是兄弟!”怅戈说,“兄弟,我爱你。” “你能不能不要学那些复制的侠士啊?!”沈峤崩溃,“爱你大爷,你去死吧。” 怅戈从搜查的动作换成了包扎,这下两只手都放在了里面;他手上还有手套,相比手指来得更加粗糙,就这样在xue口搓了搓,一点点插入进去。 “别……”沈峤声音都变了调,“你玩真的!?呃……” 他咬牙,双膝都微微打颤,手指隔着手套在稚嫩的xue道里扣弄,然而他唯一能动弹的只有眼珠,正在湿润地震颤。 【怅戈:扣扣你的】 【沈峤:好喜欢??不行了嗯嗯?】 我求求了。沈峤余光瞥到聊天记录,血压直飚,简直想掐住侠士的脖子摇晃,别口嗨了!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在被扣啊!!! “不舒服吗?”怅戈问,露在外面的拇指抵在阴蒂上,加速抖动起来。 “啊啊啊啊——”沈峤措不及防地尖叫,声音娇得简直不像他。他拼命地咬住牙齿,呻吟依然从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涌上来,阴蒂从诞生开始就没有被触碰过,嫩的像新长出的花苞,被用了力道亵玩,瞬间溃不成军,迸出鲜甜的花汁来,泥泞一片。 怅戈着迷地看着他。 “怅戈、怅戈!”沈峤在电流般流窜地快感里慌张地喊,什么威胁和咒骂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只知道带着哭腔叫加害者的名字,却不知道一向冷硬不耐的人被陌生的情欲逼到手足无措的模样,是多么令人血脉喷张。 怅戈轻啧一声,脸上却浮现笑意。他又将一根手指挤进xue口,将动弹不得的沈峤串在手指上玩弄,滚滚热液涌出,浸透了他黑色的手套,沈峤已经满面是泪,虽然平日里听多了污言秽语,但事实上他连 自渎都未曾试过,几乎轻而易举地就被几根手指送上了高潮。 “你真的好可爱。”怅戈声音有些沙哑,“我cao了……你真的特别招人,你知道吗?” 他轻咬着下唇,心中既委屈又愤怒,恨恨地看着怅戈,又因为眸里都是泪水,反倒像是娇嗔。 “我讨厌你。”沈峤哽咽着说。 “不许讨厌我。”怅戈说,“不然强jian你。” “神经病啊!你他妈现在不就在强jian我?”沈峤绝望道。 还好,侠士似乎是拍够了照,很快换了动作。 这次换成了怅戈躺在床上,而沈峤站在他身上,使出一招荆轲,在收招前停下,便是俯身半跪在怅戈身上,两腿分得很开,怅戈整个人都在他的胯下。 因此,沈峤被yin液晕染出一片深色的亵裤就这样直直对着怅戈的脸。 怅戈看直了眼,喃喃道:“老婆,你的水都要滴下来了。” “再乱叫阉了你。”沈峤冷冷道,耳根却红得滴血。 【沈峤:爽了没?】 【怅戈:社了】 【沈峤:给我吃吃】 【怅戈:这么馋?】 旁边的聊天记录越来越不堪入目,怅戈一直没说话,沈峤看他双眼发直,问:“……你怎么了?” “我硬了。”怅戈语气迷茫,“老婆,你跪得累不累?” “别叫我老婆!”沈峤抓狂。 “你的逼都被我插喷过了,当我老婆怎么了?” “……你能不能别那么粗俗?!” “又转移话题。” 【怅戈:去秋千那里。】 两人忽然从床上站起来,朝外面跑去。 沈峤一愣,心说要糟,果然,两人跑到秋千前,沈峤直接坐了上去,怅戈紧接着紧贴上去,挤开沈峤微张的腿,将胯下的坚硬直接抵了上去。 秋千带着沈峤前后微微的晃动着,一下一下地撞着xue口。 “嗬……”沈峤倒吸一口冷气,大脑混乱一片,耳边是怅戈毫不遮掩的灼热喘息。 【怅戈:真sao。】 怅戈盯着沈峤的脸,眼神深邃,也不再说一些似是而非的撩sao话;rou刃隔着布料一下下撞在柔软泥泞的xue口,时不时因为过前而撞进去,惹得沈峤小声尖叫,往后晃时又整根拔出,被柔韧xue壁紧紧挽留。 【沈峤:好喜欢老公的大roubang?】 【怅戈:嗯,喂饱你。】 沈峤欲哭无泪,放在膝上的手微微发颤,却连推开面前的人都做不到;怅戈的体温隔着衣料都感觉得到热,他像一个盯上了猎物的捕食者,金瞳死死盯着沈峤的脸:“33给你挡过刀,下雨给你撑过伞,你逐鹿被人追着打,哪次我没有冲上去帮你?” “……都是侠士控制的。” “小白眼狼。”怅戈咬牙,“所以在你眼里,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他的话指向太过明显,沈峤有些错愕,然而不等他反应,旁边聊天记录又往上弹了。 【沈峤:老公,人家困了】 【怅戈:嗯,去睡觉吧。】 【怅戈:我也下了】 【沈峤:要亲亲】 沈峤从秋千上跳下来,搭上怅戈伸出的手,被拽进怀里抱起,腾空而起,两人坐在骤然出现的红线上,怅戈捉住他的下巴,将唇印了上去。 他们不是第一次用这个动作亲吻,然而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令沈峤心颤。吻很快结束,怅戈率先落到地面上,接住朝他扑来的沈峤。 【怅戈:晚安,宝宝。】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们感到身体一松,仿佛有无形的禁锢解开了。 怅戈瞬间将沈峤撂倒在地,伸手就去拽沈峤的亵裤。沈峤心乱如麻,还没来得及回复刚刚怅戈的话,就被扒了亵裤,又羞又恼地一拳揍了上去。 怅戈被打得偏过脸去,他一刻不停地转回来,一手摁住沈峤挣动的手臂,一手将沈峤的亵裤扒了下来,塞进了沈峤的嘴里。 “妈的,没一个字我爱听的。”怅戈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