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还会伸舌头可怕得很
沈峤面无表情地跑到南问雪背后,急刹车停下来的时候衣摆一晃,下面赤裸的修长雪白的双腿明晃晃地伸出来,又迅速地收回衣服下摆里。 实际上也挡不住什么,动作稍微大一些就露得很干净。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对上一双血红的眼眸。 怅戈朝他笑了一下。 沈峤依然面无表情,朝他点点头当做回应。 “冷么?”怅戈用手肘碰碰他,小声问。 “有什么办法。”沈峤说,“总比没上衣穿好。” 这么说起来,沈峤还是比较羡慕怅戈的。他的侠士并不倾向让怅戈少穿衣服,经常让他穿得很严实很英俊,极夜天曦?烽火浮生?虽然怅戈常说穿得都要吐了,但沈峤觉得总比他三天两头没裤子穿要好,像早些时候侠士买的那一条舞乐浮尽,每次穿上侠士都要把他外裤脱了——这跟全身上下围了块浴巾有什么区别? 若是这样也就算了,反正裸奔的大有人在,不缺他一个。但是—— 沈峤侧头,看见视野旁边冒出来的文字,上面正顶着怅戈的名字。 【怅戈:碎梦打完本月吗?】 【沈峤:月】 沈峤闭上眼睛,郁闷至极地吐出一口气。怅戈转身贴到他身前,他收了收腿,尽量让自己不要碰到沈峤赤裸的皮肤,面容很英俊冷酷,嘴上则尴尬道:“……不好意思。” 沈峤心里想,但你的侠士挺好意思的,你的表情看起来也很好意思。但这也不是怅戈的错,毕竟侠士在的时候,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像现在,即使沈峤十分不情愿,但还是伸出双手抱住了怅戈,在侠士看来,或许他只是动作僵硬地绷直双手做了个环住的动作,但实际上他为了动作舒服点,不得不抓住了怅戈背后的衣服。 天上忽然传来了声音:“碎梦血河不要麦麸了,我发个团确,好了就直接开。” 另一个声音说:“我打个铁我打个铁。” 站在沈峤后面的美丽女素问忽然掏出一把锤子狠狠一敲,气势如虹。 沈峤还在抱着怅戈,被她敲的动静吓了个激灵,像往怅戈怀里钻。怅戈的鼻子动了动,说:“你挺好闻的。” 沈峤毛骨悚然地看他,怅戈忽然发觉自己说了什么,沉默了片刻,道:“反正等下……” “停。”沈峤说,“你想打架是不是。” 怅戈不说话了,沈峤感觉浑身有蚂蚁在爬,恨不得把怅戈踹飞八百里远,然而事实上,他的侠士不知道又让他做了什么动作,沈峤的头微微偏了偏,靠近怅戈的脸。 他们交换气息,沈峤的唇水润粉嫩,当时他的侠士为他调了很久的口脂颜色——他真的不明白,他一个男人到底为什么要为口脂花这么多心思,直到看到他的侠士将他的大头照发送给好友,说:【怎么样?】 对面回答了一串下流到沈峤不愿意回想的话,那天对方好像被禁言了。 就是这样的唇停在了怅戈的唇几厘米前,怅戈直勾勾地看着他,沈峤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长睫颤了颤,忽然怅戈往前一探,两人吻在一起。 沈峤也不是第一次被控制着和别人接吻,但眼里还是流露出几分生无可恋。直到柔韧的舌尖撬开了他的齿关。 沈峤瞳孔地震,当即想要推开他。但他的身体动弹不得,只能感受着怅戈的舌在他口中游走,纠缠他的唇舌,沈峤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就是舌头和眼睛,然而他的怒视和用舌头拼命的推拒,在这动弹不得、窝在怅戈怀里的姿势下,看起来也只是迎合与调情。 身旁的人各自在发呆或是忙碌,也有被控制着围观二人的人看出来了端倪,或是兴奋地张大眼睛,或是有些尴尬地四处乱瞟。 沈峤被吻得面红耳赤,很快,团队里的铁衣喊了一声,沈峤终于得以从措不及防的深吻中解脱,抬手放出了一道无尽绝。 怅戈已经拎着长枪冲了上去,沈峤耳根上的红还未消退,他冲上去与南问雪缠斗,心想,怅戈,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