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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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憎恶、恐惧、腐朽、枯萎、绝望、毁灭,鲜血、屠杀、尸骸、残垣断壁。他在坠落,混乱无序的魔风无情地撕扯着他的灵魂,被刀刃贯穿的心脏表面布满了皲裂破碎的豁口,在璀璨符文的笼罩之下艰难地搏动。 来自至高天的低语如同附骨之疽,将濒临崩溃的理智剜得千疮百孔。银月的光辉轻柔地拂在完美无瑕的容颜之上,他的指引者、他的光芒、他的救赎哀伤地注视着他。快乐、满足、唯美、浪漫、欲望、需要、陪伴、友谊,自私、好色、强欲、贪婪、堕落。漆黑的深渊吞噬了月亮,它自遥远的穹顶坠落,破碎的晨光溅在法师的脸庞上。 那不朽的、迷人的、魅力四射的青年伸出一只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濒死的神祇倒在他的身前,祂的呼吸又浅又急促,在法师的耳边回响。他对匕首落地的声响置若罔闻,鲜血从双臂缓缓流下,浸透了衣袍,温暖的热流贴上惨白的肌肤。他的引导者发出窒息般的嘶喘,濒死的肢体猛地痉挛着,随后陷入了永恒的静止。 被精灵亲手杀死的导师抱住了他,如此的亲密、如此的熟悉、如此的温暖,法师呆滞地愣在原地,就像接过祂温柔又不容拒绝按在手心的匕首时那样。他所爱之神将他拥入怀中,曼妙的、宛如天籁的细语在思绪的旷野中旋转跳跃。狂热的爱意宛如狂风暴雨一般浸染着不堪重负的灵魂,巨大的安心感在隐隐作痛的胸口处疯狂地伸展、蔓延。 他的眼尾滑过一丝莹润的光泽,闪烁着魔法光辉的长剑突兀地扎进了肋骨,乌黑的鬓角被飞溅的液体打湿,圆润饱满的血珠点缀着柔软的青丝。胸膛几乎被剖开的青年笑了笑,无声地用口型说了一句话。祂的形体陡然崩解,先是血rou,其次是骨骼,最终爆散成一团飞扬的尘埃。除了法师脸上的血污之外,再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火花消散了,没有任何预兆,狂乱的魔法风暴剧烈地冲撞着彼此。他脚下的岩石四分五裂,摇晃着,迸发出灼热的蒸汽。随着大漩涡的解体,奥苏安的一切正在分崩离析,每一丝从大漩涡中逸散的能量,都会让这座完全依靠魔法维系的岛屿向着毁灭的结局昂首阔步。 支撑着大部分地区的板块沿着大陆架断裂,成片的土地被海水淹没,长年休眠的火山开始爆发,赤红的岩浆喷涌而出。毁灭,近在咫尺。 法师不顾一切地吸收着这些能量,他知道这将是他的末日。即使他对魔法有着无以伦比的理解,但是从来没有凡人能够在控制两道以上的魔法之风后幸存下来,更不用说像他这样拥有一副极端虚弱的病体之人了。 白皙如凝脂的皮肤变得焦黑枯萎,他的精神逐渐跌入疯狂的深渊,纤瘦的躯体沸腾起来,血rou缓慢地剥落,发出噼里啪啦的轻响,大片洁白的骨骼裸露在空气当中。狂躁的魔风终于平静下来,盘亘在大地之上的裂隙开始以难以察觉的速度缩小。法师深知自己距离成功尚且遥远,任何一点微小的疏漏,都会使趋势瞬息逆转。 过于的全神贯注使他忽略了许多细节,来自永恒王与卡勒多的警告没能穿透川流不息的魔风,在他竭尽全力将所有的能量尽数吸收进体内之时,金色的光芒自远处驰骋而来。他的兄长,被所有的背叛逼疯的神祇,祂的长剑毫不费力地刺穿了背叛者的胸骨和内脏。 他像个破布娃娃似的挂在剑刃上,绵软无力地耸拉着脑袋,仿佛正在好奇地打量着贯穿胸口的锋刃。意识逐渐模糊,大块大块的黑斑浮现在视野当中,只余下累累白骨的指尖绽放出令人安心的光明,轻柔地落在那张痛苦又狰狞的面庞上。 祂的兄弟的残骸安详地躺在地上,失去了大半血rou的躯体看起来格外地孱弱,清俊秀美的脸颊被狂暴的魔风绞得支离破碎。太轻了,抱起那具尸体的时候,祂在心里默念道。 凯恩的影响从那双苍青色的眼眸之中褪去了,但祂并没有获得真正的清醒,取而代之的是彻头彻尾的癫狂。祂将死去的血亲圈在怀里,绝望地亲吻着破碎的额骨。锋利的断面刺破了毫无血色的嘴唇,刺眼的鲜红蜿蜒而下,覆在失去光泽的瞳孔之上,如同泣血一般。 “把他们全杀光!让这个世界彻底毁灭!”突然出现在祂脑子里的声音尖叫着。非常诱人的提议,金发的神祇冰冷地思考道,歇斯底里的疯狂与憎恨几乎压垮了祂的意志。如果祂的兄弟不能活在世界上,祂又为何要在意这个世界的存续? 浓郁的血气将祂的感知屏蔽了大半,带着古老的自然气息的倩影似乎正焦急地对祂说着些什么,但祂既看不到她的面庞,也听不清她的话语。某个看上去就格外惹人生厌的、把自己套在一副乌漆麻黑的破盔甲里的、被他远远落在身后的家伙像是被火烧了似地向祂这里狂奔,他似乎也在大声叫喊,可祂依旧听得不甚分明。 即将被绝望吞噬的神明攥紧了惨白的腕骨,那里的肌肤与血rou早已被魔风吹作尘埃,仅存的理智让祂竭力收敛了力道,不至于将那具脆弱的尸骸再度损坏。一片混乱的思绪翻滚着,祂恍惚地惊觉到,那柄不知沾染了多少精灵与恶魔鲜血的诅咒之刃依旧插在血亲的胸口。 长年持剑的手哆嗦得不成样子,拔剑的动作却显得小心翼翼,就像对方还活着时那样,生怕弄疼了他。金发的神祇举起了手中的利刃,这片战场上的所有幸存者在此刻都能够清晰地感知到,有什么恐怖的事物正从祂的身上苏醒过来,并发出惊涛拍岸似的阴沉笑声。遍布战场的阴影诡谲地活跃起来,不断地变化着形体,天空中汹涌的黑云密布,怒雷崩裂。大地剧烈地摇晃,满地的颅骨随之震颤,仿佛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喜悦而喋喋不休。 尸山血海之间,冰冷死寂的气氛被灼眼的光明划破。一缕羸弱的荧光从法师被刺穿的胸口处冉冉升起,散发着致命气息的暗影悄无声息地散去。铛”的一声,嗜血的神剑应声落地,被血色浸透的瞳孔里亮起了名为希望的微芒。 剧烈的痛楚撕扯着他的脑海,冰冷的石砖紧贴着面颊,唯一的光源来自于头顶上方的火把,鲜血的铁锈味充斥在空气当中。明明早已死去的精灵尝试着起身,但嵌入手腕和脚踝的镣铐使他最多只能拱起身体,双膝跪地。强行吸纳魔风的后遗症毫不留情地拷打着极度敏锐的感官,烈火焚身、溺亡、千刀万剐,无穷无尽的、切身的幻痛鞭笞在他布满裂隙的灵魂之上。法师死死地咬着嘴唇,将那些像他的灵魂一样残破的痛吟吞进喉咙。 他的全身烫得吓人,单薄瘦削的胸腔里传出喑哑嘲哳的杂音,酸软无力的肢体拒绝像往常那样活动。源自灵魂的痛苦又只会把他送进名为清醒的深渊,精灵努力抑制着痛到挛缩的身体,艰难地用一缕微弱的精神力开启了内视。 宏大如烈日的威光在他的胸腔之中跃动,裂痕交错的心脏奇迹般地复原,被魔风腐蚀殆尽的皮rou完好无损地回到他的身上。沉重的手铐脚镣之上的苍白符文阻止了他去汲取哪怕一小块的魔法碎片,法师尝试着挣扎了几下,除了让手腕擦伤红肿之外再无其他成果。巨大的担忧像发疯的野兽一样噬咬着法师的心灵,但他却无能为力,失去了魔法,他什么都做不到。 冰凉的指腹轻柔地摩挲着他的下颌,精灵颇为迟钝地睁开了眼,黯淡下去的眸子被高热蒸得泛起了水色。模糊不清的视野当中,他的心脏骤然停顿了一霎,恐惧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被他设法消除了血源诅咒的兄长微笑着,像过去那个好哥哥那样,除了那双猩红的眼眸以外与以往再无任何不同。 祂死而复生的兄弟怔怔地看着祂,在看到祂眼眸的那一刻,他的神情透露出一股清晰可见的忧虑。他下意识想去够祂的手,像过去一样用法术探查祂身体与灵魂的状态。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神明的精灵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那截纤细惨白的手腕却被镣铐死死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对方像触电似的颤抖起来。祂的血亲像某种皮毛柔软的小动物一样瑟缩在角落里,竭力躲避着与他对视,不经意看向祂的眼神中满是愧疚。 祂的耳畔早已失却了喋喋不休的蛊惑,但铺天盖地的怒火依然轻而易举地占据了祂的理智。升格后的神识徘徊在那些刻骨铭心的背叛和无辜的牺牲者之间,祂那一点也不安分的兄弟需要惩罚,能够刻进骨髓和灵魂当中的惩罚,神明在心里裁决道。 金发的神祇粗暴地掰过胞弟的下颌,guntang的触感也没能让祂的动作产生一丝一毫的迟疑。容貌俊美的精灵认认真真望进那双因为愧疚与恐惧而黯淡无光的眼眸里,试图从他的灵魂中找出点什么蛛丝马迹。但那只顽固的蚌壳依然纹丝不动,祂的血亲看似安安稳稳地跪在冰冷阴凉的地面上,乖巧地任由祂施为,实则在心灵当中竖起了坚不可摧的防护。 年长的精灵再一次被这种阳奉阴违的胆大妄为激怒了,开蚌人挥动着手上又尖又硬的刀片,将它送入唯一的缝隙,刀尖胡乱地剐着坚硬外壳内的嫩rou,鲜血沿锋利的刀片缓缓流下。祂的蚌壳颤抖着,依然倔强地合拢了自己。 他的兄长毫不费力地将那身被鲜血浸透的衣袍扯得粉碎,趁着他懵住的那一刻,一个沾满血腥气的、冰冷的吻落在干涩guntang的唇瓣上。精灵的瞳孔像夜晚的猫儿一样瞪得浑圆,突如其来的亲吻让他大惊失色,连最基本的反应都错得一塌糊涂。对方的舌尖灵巧地探入口中,与他热烈地交缠,每一次轻吮的动作都像在是在给他的灵魂打上烙印。 高热几乎将精灵的神智付之一炬,他生涩地应和起这个绵长的吻,发烫的口腔谄媚地裹住冰冷的唇舌,妄图从中攫取一丝微薄的凉意。祂从未耽于过情爱的兄弟被似乎吓得魂飞天外,只留下最原始的本能来应付他眼中发疯的兄长。他表现得就像是一枚尚未成熟的果实那样青涩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它彻底催熟。 年长者像昏了头一样狂热又虔诚地亲吻着自己的兄弟,尽管空气里充斥鲜明的血腥气,但这么近的距离足以让祂嗅到那股好闻的草药香气了。祂那体弱多病到从小泡在药罐子里的弟弟眯起了眼睛,隐约透出的黑色虹膜里溢满了朦胧的雾气,软嫩粉红的舌尖被祂含在嘴里细细地舔弄。直到对方发出难过的哼吟,祂才肯放过那条被亲到软糯无力的小舌。 啧啧的水声让这方面脸皮极薄的精灵红透了耳根,他兄长的手指却毫无顾忌地流连在这具饱受煎熬的躯壳之上,轻巧灵动的指尖撩拨起每一处敏感的部位,累积的快感逐步攀上顶峰。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地挤进狭窄的xue口,粗粝的老茧搔刮着xue壁的褶皱,祂的弟弟像条离水的鱼一样胡乱地扭动,眼里满是慌乱与不知所措。被敏锐感官放大到成百上千倍的痛觉与情欲完全融为了一体,他的全身都因此猛烈地抽搐起来。 被感官刺激到差一点精神崩溃的精灵在枷锁的束缚之下艰难地挣扎,guntang的体感甚至让他怀疑起自己的皮肤是否早已熔化。终于如愿以偿地贴上那具冰冷但暗藏爆发力的躯体时,他熨贴地哼吟出声,恨不得让自己长在对方身上。 祂的兄弟已然被折磨得失语了,漆黑的眸子里荡漾着破碎的水光,悦耳的呻吟让祂的眼神晦暗了几分。祂九浅一深地磨起湿热的rou壁,带着硬茧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将xue口彻底撑开,露出濡湿的嫩rou和未经风月的淡粉色。被祂如此对待的精灵绷紧了足弓,连脚趾都蜷得发白,哪怕他几乎叫哑了嗓子,也阻止不了自己的兄长将最里头的xuerou捣得软烂熟热。 他早已分不清痛苦与欢愉的区别了,体内最为娇嫩的敏感点在指节粗暴地jianyin下爽得淌水,明明疼得要命,却掺杂着难以忽视的酥麻。最深处的那一点黏腻而湿热,表面粗糙的手指夹着它用力搓碾,剧烈的快感顿时让精灵垮塌了腰身,虚软地瘫在地上。大片的湿润从不自觉夹紧的腿缝里洇得满手都是,让对方险些抓不住那粒滑不溜秋的凸起。 他的兄长冷哼了一声,不满的情绪溢于言表。祂骤然加大了手中的力道,仿佛要将那一处碾成烂泥。手指残忍地陷进rou里,娇嫩的xuerou几乎被硬生生掐肿,小巧的rou凸更是胀得发紫。神经密集的部位被施加了如此残酷的yin刑,他痛得几乎昏厥过去,连合腿的力气也不再有,纤细的小腿却怯生生地向兄长敞开了门户。 祂曲起手指,弹了弹被自己jian透的xuerou,祂的兄弟发出抽噎般的哀泣,那张糜烂红的小嘴拼命嘬着指腹。细若白瓷的腰身颤颤巍巍地打着哆嗦,rou嘟嘟的凸起谄媚地蹭着祂手上发硬的茧子,嫩得像花苞似的媚rou将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裹住,仿佛是在迫不及待地渴求更多的欢愉一样。 法师哀哀地低吟出声,凌乱的乌发轻轻擦过通红的眼尾,那张勾人心魄的脸上却透露出病态的苍白,被咬破的嘴唇嫣红欲滴。纤细秀美的手指无力地抠挖着纹丝不动的镣铐,鲜红的小舌讨好地去舔祂的喉结,细若蚊蚋的呜咽声拉得绵长又悱恻。他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哥哥,双颊绯红,但依然掩盖不住那抹脆弱的病态。 尖锐的疼痛混杂着让人发疯的酥痒,直往骨子里钻,他颓然垂下头。他的兄长缓缓起身,大发慈悲地将手指从软烂瑟缩着的小嘴里抽了出来。从xue口到手指所能触及到的最深处,全部都肿得不成样子,凄惨地皱了起来,让祂的手指拔得颇为艰难。 凌厉的目光从头到脚剐了他一遍,在剥去了那层朦朦胧胧的水汽之后,祂的兄弟眼里只剩下一抹微乎其微的微芒。法师的眼神既冷漠又火热,桃花形状的眼型更是勾人得要命。过量的快感沁入白玉般的肌肤,灿如霞光的红晕倏然洇开,而那抹明媚的光芒仍在他的眼底流转不息。 年长的精灵肆无忌惮地扫视着那具被锁链禁锢在身下的躯体,白皙的皮肤覆在纤薄的肌rou层上,细小的血管让人看得分明,狰狞的疤痕更是格外的惹眼。娇嫩的乳尖甚至是一副青涩可人的模样,乳缝羞涩得紧闭着,别说露出里头沁着汁水的嫩rou,就连稍稍撑开一点都做不到。祂的眼神幽暗下去,将那身被撕破的衣袍妥帖地拢在细韧的腰侧,容貌姝丽的精灵在祂的手下抖成了一团。仿佛通电似的酥麻从小巧的蓓蕾一路窜到了鼠蹊,他的哥哥俯下身来,用力地嗦起一边的乳rou,然后是另一边。 祂的胞弟急促地喘着气,连指头都攥得发白,生理性的泪珠从通红的颊边滚落,连呻吟都带上了哭腔。白玉般软嫩无暇的乳rou被锋利的犬齿磨得发肿,甚至沁出发紫的鸽血红,烂熟挺翘的笋尖儿可怜巴巴地缀在胸膛上。祂将娇嫩的rou粒从口里吐出,水淋淋的银丝沿着白皙的胸膛滴答落下,让祂几乎控制不住心中翻腾的凌虐欲。 金发的神明虚握着手,盘亘于此的阴影在祂的掌中如指臂使。很快,一条乌黑发亮的长鞭就被祂握在了手上,只是轻轻地挥舞便有破空的呼啸声传出。年长的精灵很满意对方眼里的畏惧,但却像没看见一样,抬起手就是一鞭。沉重的闷响连听上去都让人胆寒不已,单薄的胸乳已经被抽成了均匀好看的红色,肿起二指来高,鲜艳的鞭痕和乱七八糟的水迹纵横交错,显得既艳丽又诱人。祂忍不住伸手,揪住挺翘的笋尖儿重重地拧了一把,被打得饱满到近乎破皮的蓓蕾顿时抖出了一阵旖旎的rou浪。 他的身体怕是早已习惯了蹂躏,法师绝望地胡思乱想着,明明疼得受不了了,难以忽视的隐秘快感却宛如附骨之疽一样撩拨起他的欲望。阴影凝成的鞭子在神明的控制下收敛了力道,不足以造成过重的伤势,但这种能量本身带有的特殊侵蚀性却足以让他痛到发疯。钻心的疼痛在伤口的附近肆意滋长,极度敏感的身体酥麻到失去控制,腿心处甚至抽搐着喷出黏稠的清液,像个精巧的玩具似的。 那张堪称艳绝的脸庞上妆点着姝丽的痕迹,睫毛濡湿,唇瓣又红又肿,像一株雨后盛开的海棠,美艳得勾人。这份任人摆布的柔弱姿态反而更为他增添了几分诱惑,着实惹人心怜。他像某种乖巧的牝兽一样被自己同族的兄长亵玩,甚至温顺地用柔软的发顶去蹭对方的颌骨。几分胭脂般的红色在曾经破损断裂的颧骨处绽放,他哥哥的眸子骤然深了下去,阴沉沉的一大片酝酿在眼底,压根看不清情绪。 满屋的沉静再一次被打破,他的兄长用又黑又硬的鞭柄抵住他的喉管,那双血色的眼眸深深地望进他的眼中。祂的声音同样嘶哑得不行,一股子暴戾恣睢却呼之欲出。“给我一个交代,兄弟。”祂刻意晃了晃手,小拇指粗细的鞭身带着粗粝的软刺擦过体无完肤的胸膛。精灵平静地垂着头,像是毫无察觉似的,从年长者的角度看来,他眼底的那抹隐藏得极深的空洞终于露出了几分。平静无波的空泛从那双看似晶亮的眼眸里平静地流出,那是一种仿佛对于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都丝毫不放在心上的死寂。 “装不下去了?”俊美无俦的神祇冷笑出声,指尖狠戾地掐着纤细的脖颈。明明满身狼狈地跪在地上,浑身却透着一股目下无尘的气质。祂的弟弟永远都是这样,表面上虚情假意地示弱,实则自有盘算,这种程度的磋磨根本就不可能彻底征服他的身心。 法师沉默不语,而祂只觉得对方这死气沉沉的幅模样尤其碍眼。他的喉结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那块如同精心雕琢出来的碎瓷一般的皮肤又白又细,被掐出的印子怯怯地横在上面,让人心痒难耐。他的哥哥俯下身,阴影笼罩在法师面无表情的脸上,粗糙的舌苔沿着凸起的喉结一路描摹,祂含糊不清地断言道。“所幸,我们还有很长的时光。”血红的眼里满是笑意,偏执的感情到几乎要溢出眼眶。“弟弟,我会一直等下去,直到你痛哭流涕地向我求饶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