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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的腥味弥漫在阴冷的空气中,祭坛上熊熊燃烧的圣火狂乱地起舞。金发俊美的神祇踏着暮色迈入供奉祂的圣殿,满身的风尘被落日的余晖洗净。祂行色匆匆,对祭祀与神仆的行礼熟视无睹,径直走向宫殿内最为隐秘的一角。 祂伸手推开了遍布重重封印的门扉,带着一腔几乎要焚灭一切的愤懑。这间偏殿被祂用神力隔绝在整所圣殿之外,除了祂以外无人能够窥探。 倒映在金发神祇眼中的无疑是一副绝景,祂的唇角滑过冰冷的笑意,转瞬即逝。奢华yin靡的床榻之上,瘦弱的黑发精灵依旧像祂今早离开时那样昏沉着,泛着粉意的皮肤裸露在祂炽热的眼神下。 纤细的手腕被锁链紧紧地缠住,高举在头顶,修长的指节颤颤巍巍。它们无一例外,都被残忍地折断过,又在事后被祂仔细地包扎好,缠在厚重的纱布中动弹不得。 神祇的视线缓缓向下,掠过漆黑的颈圈,饶有兴性致地落在裸露的胸膛。一对鲜红欲滴的玉环贯穿了小巧可怜的蓓蕾,玉壁上催情的符文不时闪烁着。祂恶趣味地用手勾住玉环,只稍稍使了点劲,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法师便难耐地闷哼出声。昏迷的精灵甚至无意识地顺着祂的动作挺胸,将遍布齿痕的肿胀乳尖送进祂的手掌中。 祂放缓了动作,手指轻柔地拨弄着乳环,像一位拨动琴弦的吟游诗人那样,在这具为祂敞开的躯体上弹奏出妙曼的音调。尽管祂堵上了身下这个骗子那张巧舌如簧的嘴,但依旧能够听到那近乎呜咽的喘息。 黑发精灵弱不胜衣的身躯赤忱地裸露在被褥之间,栩栩如生的阳具恶狠狠地贯穿了两处不安分的小嘴。只露出短短一小截嵌入锁链的尾部,其余的部分尽数埋在上下两处温软湿暖的xue口内。曾经冷淡疏离的脸颊上泛起潮红,残存的理智被情欲焚烧殆尽。 这具身体早已在漫长的调教过程中食髓知味,即使处于昏迷当中,也依然会自觉地迎合起他人的动作。真不枉费祂的一番心思,金发神祇颇为满意地注视着这一切,安抚性地揉了揉红的滴血的乳尖后,修长的手指向着精灵紧绷的大腿根探去。 娇嫩的xue口吞吐着剧烈震动的粗长阳具,外壁上促燃情欲的符文发出微芒。祂握住yin具的末端,残忍地抽送。暴起的青筋搔刮着异常敏感的xue心,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激得精灵蜷起脚趾。粗长的yin器出入在白皙的股缝之间,别样的风情呼之欲出。 精灵的性器色泽浅淡,纹路交错的细棒死死地锁住宣泄欲望的出口。俊美无暇的神祇将怒火悉数倾泻在尚未转醒的囚徒身上,手中的动作愈发粗暴。 祂的孪生兄弟,可耻的背誓者,玩弄巫术的叛徒。新晋的塞萨拉依神王柔和了神色,呢喃细语着床榻上任人鱼rou的囚徒的名字。在祂的意志下,束缚对方的锁链如枝藤般蔓延伸长。 祂攥紧了勒住脖颈的金属项圈,猛然发力。黑发的精灵浑浑噩噩地任由摆布,乖顺地匍匐在祂的身下。蔽身的华美锦缎随着他的动作丝滑飘落,斑驳的痕迹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顶在喉口的粗长被缓缓抽出,粗粝的表面狠狠责罚着敏锐的口腔,精灵苍白俊美的面庞上再度涌现出一抹病态的绯红。金发神祇抓着阶下囚的长发,将自己深深埋进温软的唇口。 一片狼藉的榻上,墨黑的发丝静静垂落。火热湿软的rou壁如胶似漆地与昂然勃发的性器缠绵,艳红的舌头谄媚地侍奉着伟岸的巨根。饱受yin器磋磨的唇舌颇有技巧地吮舐,yin靡的水声啧啧作响。 俊美无俦的神祇安然享受着温软口腔的服侍,舒适地眯起眼眸,修长的指节摩挲着柔顺的黑发。在欲望迸发的前一刻抽身而出,将浓稠的白浊悉数喷洒在囚徒俊逸的面颊上。 细长的睫羽微微翕张,难捱的情热磋磨着敏锐的感官,过载的快感唤醒了神智。精灵纯黑的瞳孔无焦距地涣散着,无言地承受着孪生兄长的愤懑。 身形消瘦的精灵面色淡然地伏跪于血亲身前,嵌入床头的细链将缠满绷带的双手紧缚在背后。纤长的双腿因横在脚踝之间的金属杆而无法并拢,玫红色的xue口死死地咬住筋络分明的阳具。 带着薄茧的手指细致地描摹着面庞,修长的指节上沾满了刮蹭下的乳白jingye。金发神祇俊朗的脸上挂起戏谑的笑意,动作轻柔而不容拒绝地将手抵在胞弟的唇边。 身陷囹圄的囚徒微微眨动着黯淡无神的双目,顺从而沉默地含住对方的手指,灵巧的舌苔颇有技巧地挑逗着关节。精灵神情冷淡地舔舐着兄长的体液,yin靡秽乱的举止被他做得从容不迫。 自从被强行灌下致盲的药物后,这双能够看破任何魔法本质的眼眸便失却了往日的光彩。在失明的影响下,这具身体的其余感官愈发敏锐。 铺天盖地的欲望毫不留情地鞭笞着这具在各种奇yin巧器的摧折下极度敏感的躯壳,升腾的情热点燃了最后一丝理智。一抹莹润的水光划过沁着薄红的眼尾,神祇的动作rou眼可见地僵硬起来。 填满胸腔的怒火在微不足道的泪水下溃不成军,祂从未预料到这个。祂与自己的兄弟自降生伊始就亲密得如同一人,他们对彼此了如指掌。祂自幼疾病缠身的双胞胎弟弟向来冷静自矜,无论怎样的恶劣的处境都不能令他动摇分毫。 祂缓缓地抽出了手指,手腕与床榻之间的锁链应声而断,宛如天穹般苍青的瞳孔里除了自己的兄弟以外再无他物。俊美到不可方物的神明搂紧了虚软瘫倒的精灵,力道大的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身体里。璀璨的金发随着祂的动作微微拂动,轻柔地摩挲起精灵紧蹙的眉心。回忆如同肆意奔流的潮水,在祂的心头掀起阵阵涟漪。 祂瘦弱得过分的兄弟乖巧地依偎在他身上,冰凉的手脚被他强硬地塞进被子里,用自己的体温捂得发烫。金黑交错的发丝亲密地纠缠在一块,垂在泛黄的书页上,不知不觉间银月高悬,隐隐绰绰的烛火映照出两张聚精会神的面庞。 年长的精灵一口气吹灭了烛台,在兄弟可怜巴巴的眼神下,毫不留情地把对方整个摁进被窝。 他们如年少时那样拥抱。在吱呀作响的腐烂木床上,打满补丁的被褥之间,面容仍透着几分稚气的兄长将咳得差点背过气去的胞弟揽在怀里,轻柔地拍打着精灵消瘦单薄的脊背。年少的双子在耳鬓厮磨间相拥而眠,仿佛回到了母亲的腹中,被温暖的羊水包裹,巨大的安逸感几乎要跃出心脏。 他们并肩作战。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战士与法师毫无保留地将后背交予对方。锋利的剑刃精准刺入敌人的要害,燎原的烈火与狂暴的雷霆交相辉映,将敌军化为飞灰。 残垣断壁之间,黝黑透亮的眸子里闪着柔和的光泽。落日余晖下,修长的身影依着漫天赤霞,素来性情淡漠的法师极尽温柔地冲着他笑了起来。 鲜艳的笑容陡然破裂,痛彻心扉的背叛横亘在记忆的浪潮中,将那些曾经美好的时光撕得粉碎。祂的兄弟背弃了祂,心甘情愿成为诸神的走狗,包藏祸心的谎言和欺骗一度将祂构陷至众叛亲离的绝境。 祂的兄弟应当付出代价,为了这一切。苍青如天穹的眼眸里酝酿着冰冷的风暴,锐利的犬齿啮咬着耳侧的嫩rou,灵巧的舌尖挑逗起精灵全身最为敏感的部位。那具饱受情欲焚烧之苦的身体被神明禁锢在怀中,无助地承受着兄长暴虐的惩戒。 神祇强硬地掰开并得严丝合缝的腿根,靡乱的风光袒露无余。系在粗长阳具末梢的流苏抚弄着布满鞭痕的大腿内侧,暴起的青筋恶狠狠地责罚起最深处的那一点,黑发的精灵在过于强烈的快感下瘫软了腰肢。 久经风月的神明搓揉起掌中色泽轻浅的性器,娇嫩的铃口被暖玉残忍地贯穿,一丝乳白悄无声息地滑落。祂可怜的兄弟几乎要被这种连绵不断的高潮生生逼疯,缚于身后的双手胡乱又徒劳地挣扎起来,陨铁浇铸的镣铐铮铮作响。 神祇细细地把玩起那根和它的主人一样清秀漂亮的yinjing,带着薄茧的指腹轻巧地刮蹭着晕开红霞的性器。精灵难以忍受地仰起脖颈,漆黑的项圈横亘在锦缎似的白皙肌肤上,苍青的眼眸陡然沉郁了几分。 素来洁身自好的法师被兄长的掌心揉得魂飞天外,近在咫尺的高潮被插在铃口的玉棍硬生生逼了回去,笔挺秀气的yinjing涨得通红。年长者的眼底满是阴鸷,祂状似温柔实则残忍地搓捻起贯穿铃口的细棒,逼出了一声悲鸣似的抽噎。 在神祇眼中,祂的兄弟那羸弱的推拒为这场单方面的施暴颇添了几分情趣。在对方即将攀上顶峰的前一刻,祂不怀好意地松开了手,冷眼旁观那张被情欲浸染的面孔上浮现出茫然与无措。细长的玉棍在兄长满腔的恶意下整根没入窄紧的谷道,没能得到抒解的性器可怜地抽搐了几下,铃口处一片干燥。 宛若深渊的空洞不断侵蚀着新任纷争之主的内心,对鲜血与杀戮的渴望愈发强烈。与天穹同色的眼眸里逐渐弥漫起血色,祂一把拽住勒在法师颈上的项圈,将对方摁倒在床塌之上。 黑金两色的发丝再度亲密地交织在一起,容貌俊秀的囚徒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覆满翳障的双眼悲切地注视着几近癫狂的兄长。精灵那双曾经灿如星尘的眸子里流淌着彻骨的哀恸,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在神祇的心口肆意奔涌,浓郁的血光随即浅淡了几分。 祂俯下身,死死地盯着法师泥泞不堪的下体,赤红的双眼里似乎要喷出火焰来。小巧的臀瓣艰难地吞咽着粗长的阳具,娇嫩的花心随着主人呼吸的频率一张一翕。金发的神祇直愣愣瞪着眼前这yin靡的一幕,在祂的理智尚未回笼之时,响亮的巴掌声便早已清脆地回荡在室内。 常年裹在衣袍当中的肌肤吹弹可破,并不丰腴的臀rou上赫然浮现出鲜红的掌印,巨大的羞耻感搅乱了法师的神智。他试图蜷缩起身体躲避,却无济于事,繁复的锁链随着神祇的心意而动,绞死了囚徒的手脚。他就像一只被长针刺穿的美丽蝴蝶,垂死前的挣扎微弱到甚至没有被施刑者放在眼里,只能眼睁睁看着闪着寒芒的针尖逼近自己的翅膀。 幽暗的宫室内,凌厉迅猛的掌风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倾落,如玉石般光滑细腻的臀瓣被遒劲有力的巴掌责罚得红肿不堪。黑发的精灵竭力咬住嘴唇,剧烈的疼痛使他下意识向前爬行,对于法师而言弥足珍贵的手腕被铁链勒出了道道於痕,纤长的小腿更是被镣铐内侧磨得渗出血丝。 他的哥哥当然不会容许他的逃离,修长有力的手指牢牢扣住劲瘦的腰身,轻而易举地把他拖了回来。精灵疲软地任由祂摆弄,下身紧含着的阳具被缓慢抽出,温软紧致的xue口羞涩地翕张着,似乎是在和这根顶得自己很舒服的大家伙道别。 粗长的仿真阳型被金发的神明漫不经心地扔在脚下华美的织毯上,另一柄更加雄伟的凶器取代了它原来的位置。硕大狰狞的rou刃狠狠碾入股缝间那张贪吃的小嘴,温暖潮热的xue壁亲热地吮吻着guntang的茎身,令祂发出满足的喟叹。 法师抖得愈发厉害了,即使在这么多天以来他几乎尝遍了兄长能够想到的所有奇yin巧技的折磨,但要彻底容纳那根壮硕的凶器对他而言也还是太过头了。背入式的体位让茎头直抵腔道的最深处,饱经调教的xuerou早已无力阻拦势如破竹的rou刃,当对方破开腔口继续深入时,精灵终于崩溃般地哀求:“哥哥…别这样…!求你…” 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乞饶只会令对方更加亢奋。年长者眸中的猩红色愈发暗沉,guntang的rou刃近乎残暴地驰骋在挛缩的甬道之中,冠绝世人的面庞上满是餍足。他慵懒地窝在自己兄弟的身上,神色缱绻,尖锐的犬齿舔咬着对方的耳垂。 法师的大腿剧烈地痉挛起来,秀气白皙的yinjing绽放出一抹绚丽的嫣红,被堵死的铃口猛地嘬嗦着只露出一小截的玉棒。连绵不断的干性高潮让这具未经人事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哪怕是一丁点微小的触碰都会迫出精灵喑哑的呻吟。 他的兄长好整以暇地欣赏起眼前旖旎的风光,略带笑意的声音贴着耳梢响起:“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yin乱吗?弟弟。”最后的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温热的舌尖撩拨起小巧的耳洞,黏腻的水声回荡在幽暗的宫室内。 法师猛地瑟缩了一下,像只炸毛的幼猫,强烈愧疚感几乎要将他撕裂。形容昳丽的精灵慌乱地躲闪起兄长的目光,他轻轻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有说。 用力到关节发白的手掌死死钳住纤细的腰肢,迫使怀中的精灵转过身来。长驱直入的rou刃在狭窄逼仄的腔口内生生刮蹭了一整圈,柔软的嫩rou哪里禁得住这种程度的刺激,栗子大小的腺体肿胀着泌出汨汨清液,让这根残忍的凶器抽插得越发畅通无阻。无神的瞳孔骤然放大,线条优美的鼻翼微微翕动,法师痛苦又饱含欢愉地喘息着,艳丽的红晕在眼尾处完全绽开。 修长有力的指节强硬又不容分说地挤进被粗长rou刃撑得泛白的xue口,粘腻的yin液啧啧作响。黑发的精灵早已无力抗拒,数日以来从未间断的yin刑让可怜的囚徒心力交瘁,被兄长撩拨起的yuhuo更是成了压垮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温热的吐息轻轻拂过法师的颈侧,年长者状似亲昵地伏在他的耳边,气若幽兰。“很舒服,嗯?”神祇摆出一幅好哥哥的姿态,语调温柔得一如往昔,与之截然相反的是祂狎昵的低语和宛如疾风骤雨般的粗暴举动。 俊美如天神的精灵狠戾地锲入柔韧紧致的腔道内,xue口紧紧地箍在硕大的柱身上。柔嫩的rou壁可怜兮兮地痉挛着,试图把入侵者挤出去,如此紧密亲切的吮吸差点让他的兄长缴械在里面。 “兄弟,你咬得可真紧。”祂由衷地喟叹道,“就像是个天生的婊子一样。如果早知道你有这么敏感,随便摸一摸就sao得淌水,我早就该把你cao死在床上了。” 年轻的精灵被兄长肆无忌惮的羞辱逼得红透了耳尖,淡如樱色的薄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巨大的羞耻感将他最后的理智彻底摧垮,晶莹的泪珠从那张俊逸出尘的面庞上不断地滚落。富有灵性的镣铐遵循了主人的意志将他死死地绞进兄长的怀里,现在他只会摇着头胡乱地尖叫了。法师想要恳求对方停手,却连一个完整音节都发不出来,柔嫩的唇瓣里吐出的全是些毫无意义的胡言乱语。 但他的兄长还是敏锐地从支离破碎的语言中提取出了几个祂的弟弟一直反复念叨着的词语。“哥哥…泰瑞昂…”属于祂的精灵执拗地喊着祂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就像是他年幼时那样。 蚀骨的病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祂的兄弟,在无数个难熬的夜晚,祂都会待在自己的弟弟身边,陪伴他捱过艰难的时光。在那些既痛苦又温馨的记忆中,祂的弟弟软糯地呢喃着兄长的名字,而祂永远都会回应自己的兄弟,将那具瘦骨嶙峋的躯壳揽进臂弯。 金发的神祇一只手抚摸着法师微微隆起的小腹,纤长的手指落在细若碎瓷的白皙肌肤之上,隐约勾勒出性器狰狞的形状。祂并非每次都会强硬地抵在最深处,对方的敏感点生得很浅,稍微磨一小会儿就能把他送上绝顶的高潮。 祂的双胞胎兄弟无疑有着一副敏感到了极点的身子,倘若自己能够早些看穿他的欺瞒,事态也不必发展到如此地步。曾经明朗如太阳的精灵眸子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异样光芒,祂伸手掐住法师细若碎瓷的颈项,拇指缓慢地揉捏起粉嫩的乳粒,殷红的乳蒂被粗粝的指腹夹在中间,刻着纹路的玉环不时搔刮着肿胀的嫩rou。 抵在咽喉处的漆黑项圈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完全失去理智的囚徒发出羸弱到难以察觉的悲鸣,被纱布紧紧缠住的指节徒劳地撕扯着纹丝不动的枷锁,溺水一般的绝望正逐渐将他吞噬。法师竖起的心灵防线最终分崩离析,那些施加在他身上的、yin靡不堪的残忍yin刑点燃了欲望的野火,让他堕落至无底的深渊。 修长的脖颈拉伸出优美的线条,凌乱的发丝扫过宽阔的手心,异样的情绪悄无声息地滋生。他的兄长像是爱抚某种温顺的小动物一样捋直了那头散乱的青丝,精灵像只乖巧的猫儿似的用发烫的双颊来回地蹭着祂的手,纤长的睫羽微微抖动。 这种难得一见的示弱让祂很是满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那根白净润泽的玉棍,精雕细琢的柱身刮蹭着敏感的粘膜,铃口边缘的粉色薄rou被抻得近乎透明。年长者神情专注,轻轻捻动手中的细棒,凹凸不平的触感裹挟着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湿润红肿的xuerou死死地绞着半透明的玉器。未经使用过的茎身笔直而周正,通体透着羞涩的樱粉,在主人极度渴求的欲望之下,自投罗网似地将自己送到对方的手中任其亵玩。 随着“啵”的一声,质地滑腻的玉棒拖出一条绵长的银丝,晶莹如碎钻的白色圆珠从来不及合拢的小口中缓缓溢出,晃晃悠悠地落在布满通红掌痕的臀尖。年长的精灵怜惜地用手拭去兄弟脸上的泪水,可祂另一只手中的动作却完全称不上温柔了,带着薄茧的指腹抵着脆弱的系带,狠狠碾在娇嫩的铃口上,法师甚至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对方手指的粗粝纹理。 原本一片漆黑的视野被刺目的白芒所笼罩,他的兄长再一次满怀恶意地摩挲着充血挺起的性器,粗糙的指腹在无比娇嫩的冠状沟间来回滑动。这种暧昧又若即若离的高超技巧,哪里是一个浑身透着青涩的雏子受得住的,黏稠的jingye在掌心处静谧地流淌。 这是他应得的惩罚,神明在心里默默重复道,纷繁复杂、难以名状的情绪却如同乱麻一般令祂纠结不已。祂的兄弟像条暴露在空气当中的鱼一样,在祂的臂弯中胡乱地扭动着身体,颀长的腰线划出濒死的弧度,仿佛绷到极致一触即断的琴弦。 素来矜持的法师被情欲完全掌控的模样简直就是一幅绝景,那副媚眼如丝的情态当真是瑰丽到了极致,金发的神明垂下眼帘,布满血丝的瞳孔中暗流涌动。倘若祂的兄弟尚有一丝理智在身,想必此刻已经羞愤到说不出话来了。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的精灵蜷着身子,安静地倚在祂的臂弯里,湿漉漉的睫羽打着颤,粘腻的鼻音像把钩子似的上扬。祂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孩提时豢养过的黑猫,祂的兄弟像极了那只美貌又傲慢的小家伙,无论怎么对它好似乎都不管用。高傲自矜的猫儿永远也不会归属于任何人,哪怕对方向它掏心掏肺都无济于事,压根就养不熟,这一点倒是和自己怀里的“大猫”如出一辙。 两片娇嫩的薄唇张开了一条细缝,透着怯生生的粉意,就像是在索吻一般。祂拢起食指和中指,撬开了对方的牙关,yin辱地戏弄起口腔里的软rou,温软的xuerou谄媚地逢迎着修长的手指。 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法师似乎被逼迫到了极限,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可祂却并没有感到兴奋。神祇揉了揉胞弟线条柔软的下颌,对方下意识吐出艳红的舌尖,温顺地含入祂的手指。懵懵懂懂的悸动在胸腔内悄无声息地蔓延,祂有些怔忪地望着自己的兄弟,指节用力到发白。 墨黑的发丝散落在铺陈奢华的床面上,纤长的睫毛微阖,祂的兄弟沉沉地睡了过去。如絮的气息打在手心,痒痒的感觉让祂禁不住心神摇曳。湿漉的织锦被扫落于地,年长者动作轻柔地将精灵放倒在榻上。 神明像过去那样把兄弟揽进怀里,祂轻声哼起旧日的歌谣,一如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