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雪中欢插,酸涩情思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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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阿信介绍,河栗子是一种生活在河边的啮齿类动物,类似于现实中的土拨鼠,攻击力弱,皮毛柔软细腻,所以常常被狐人猎杀剥皮,用以缝制床毯、洞帘和衣饰。 此外,河栗子的牙齿坚硬且锋利,经打磨加工后,可用来制作小型凿具和裁剪工具。 在两种皮料之间,兰尼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熟悉的兔毛皮。 少年二人打猎多年,洞中倒是有不少存货,阿信把兔皮一股脑地从凹嵌在壁的石柜中扒了出来,摊铺在床面上任兰尼挑选。 “以前父亲还在的时候,我们家的毛皮比这还要再多出一倍呢!”阿信覆手捋过张张兔皮,语气颇为骄傲,“只是后来我和阿烈屡屡搬家,不得不舍弃了一些……” “你父亲他……”兰尼下意识搭话,忽然想到了什么,讪讪地掐断了话头。 少年神色凄然,淡淡道:“母亲被抓去当兵妓的时候,父亲极力阻拦,被yin窟探子活活打死了……” 兰尼如鲠在喉,一时说不上话来,安慰似的拍了拍少年的肩头,便低下头去挑选毛皮料子。 经洗涤和晾晒后的兽皮,毛体干净而蓬松,颜色大小各不一。在火光的照映下,兔皮块块相拼,似五彩的织毯,色艳而油亮。 张张都是冰冷的死物,它们也曾温暖过一个个鲜活的rou体。 兰尼忽然意识到,在兽人世界,纵使大家都可以幻化成半人半兽形,但绝无平等概念。由于食物链的存在,彼此之间是生与死的对抗。 各部落成员聚居起来,尽可能减少族员伤亡。但由于外出觅食的需要,还是会有落单的兽人遭遇意外与不测。想来各部落之间必定是摩擦不断,战事频仍。 自己的魔女身份和进食习惯,让她得以处于中立立场。日后无论在哪一个部落定居,她都只能选择“入乡随俗”。 “哇,你的眼光好好,那是雪兔的皮毛,最适合做裙子了!”见兰尼拿起块白色兽皮,阿信兴奋道。 兰尼不禁咂舌:“雪兔的体型这么大么,感觉这一块皮都够我做两套皮裙的了。” “是的,而且他们非常狡猾,每回我和阿烈都要提前在他们的觅食区域蹲守,打好配合前后夹击,即便这样也常常失手。” “他们是不是会挖洞遁地而逃?”兰尼笑道。 “嗯嗯!他们的假动作可多了,而且毛色跟积雪也很像,一不留神就让他们跑掉了!”说起狩猎,阿信兴致颇高。 兰尼看向手中的兽皮:“我想用这块兔皮做条尾巴,再做对儿耳朵,剩余的部分制成皮裙和抹胸。” “咦?尾巴?耳朵?”阿信十分不解。 兰尼打哈哈道:“我觉得你的耳朵和尾巴很漂亮,也想和你一样~” “是,是吗……”阿信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双耳,身后的狐尾得意似地摆来摆去。 兰尼忍不住噗嗤一笑。 选好皮料后,二人把剩余的兽皮叠好放回石柜。 “我们出去做衣服吧,要不然太废灯油。” “好。”阿信点了点头。 “顺便把床毯也拿出去晒晒吧,有点潮了,晒完不耽误晚上睡觉。” “好,”想起昨晚激烈的性事,阿信面露羞赧,跑到床尾道,“我拽着这边,你捏着那头。” 熄了油灯,出了石洞,兰尼cao纵萝蔓铬须在洞前两棵枯树间拉起一道直线,而后与阿信合力将毛毯搭在藤须上。 风吹一夜,散了云絮,落了枝头雪。 碧空如洗,满地雪盐平铺在暖阳下,似撒了层碎玉,闪泛点点莹光。 凉风拂过,细细密密的银灰兽毛水波般晃漾着,散出些微膻气。 兰尼轻掸着毛皮,不经意间瞥向了身侧的少年。 纤细的人立于皑皑白雪之上,红耳、红发、红睫、红尾。 只见他手臂轻扬,一下下拍打着身前的兽皮,似一簇摇曳的火苗。 枯枝切割着暖阳,把光的碎屑洒在少年身上。微风从发隙间溜过,搅动得空中微尘回旋飞扬。 兰尼忽然萌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以前总觉得平淡的生活太无聊,经历过起落后才发现平淡的难得。 兰尼盘腿坐在洞前的石堆上,把搭在肩上的兔皮扯下,围在身上比量。 “我去给你拿齿剪和兽筋!”阿信见状,再次掀帘钻进石洞。 “多谢,麻烦了~”兰尼冲少年的背影道。 阳光洒在身上,暖烘烘的,也把昨夜的欢爱痕迹照得一清二楚。 做完衣服得找个地儿好好洗洗…… 兰尼举目四望,将目标锁定在不远处绕山脚而过的溪流上。 “给你~”少年不一会儿就拿着裁制工具出来了。 由河栗子牙制成的齿剪锋利如铁,嵌插在打磨光滑的骨柄上,由中部的骨钉固定。看着手中小巧精致的齿剪,兰尼不由得暗暗感叹兽人的智慧。 解锁了萝蔓铬须后,缝合兽皮简直不要太方便。兰尼催动魔力,细如牛毛的铬须从指尖生出,在裁剪好的兔皮边缘穿孔引丝,按意念缝合收紧,“狐耳”“狐尾”很快就制成了。 只是“狐尾”的形状很是潦草,“狐耳”也软塌塌的立不起来…… 兰尼颇感挫败,只得硬着头皮把皮裙和吊带抹胸也做了,有了兽筋的加持,这两件的效果倒还不错。 “唔……”阿信看着软得没型的“狐耳”,沉思片刻转身跑进了石洞。 不明所以的兰尼继续加工着皮裙,把“狐尾”缝在皮料中央蓬松的兔尾上。 “我找到了最大号的骨针,你试试把它们缀在耳朵里!”少年再次兴冲冲地跑了出来。 有了骨针在内里作伞状支撑,“狐耳”立马就支棱起来了。 兰尼将缀着“狐耳”的兽筋绕头绑了一圈,在颈后打了个结掩于栗色长卷发下,而后褪下睡衣,换上抹胸和皮裙,满意地站起身来转了两圈。 蓬松雪白的“狐耳”立于栗色发顶,为少女桃瓣似的笑靥平添一份俏皮。毛茸茸的兔皮裹缚着双峰与翘臀,更衬得兰尼曲线婀娜,肤如凝脂。 虽然经不得细瞧,但打远看去倒也像是个狐人了。 “兰尼jiejie,”阿信目光灼灼,潋滟眸湖中泛漾着点点惊艳与恋慕,柔情款款道,“好看……” 少年真诚的赞美让兰尼嘴角翘得更高,开心地从石面上轻盈蹦下,直扑进阿信怀里。 阿信不防,与少女紧紧搂抱在一起,双双跌陷进积雪中翻了几滚,发丝眼睫纷纷蘸了层雪盐,经双方鼻唇间频换的热息一腾,化为晶莹剔透的水珠粒粒。 心脏怦然的律动隔着胸膛传递,少男少女彼此激动地促喘着,看向对方的眼神都有些迷离。 美少年在怀,勾得兰尼忽然有些想吃“早餐”了。 洗澡的事就先往后延延吧…… 少女先发制人,揽着身上人的脖颈狠狠压下,噙住那两片温热的嫣红重重碾摩,时而辅以挑逗的啮咬和拉扯。 少年先是一愣,身子一僵,反应过来后便急急回予更为火热的贴触,奈何初次经历不通门窍,只会一味地往前送,任由兰尼采撷品尝,攻池掠地。 甜津蜜涎随着两舌的交缠厮磨,在二人口齿间泅渡混融,而后又由着唇瓣的吮吻蠕动,徐徐溢出,沿颌线颈侧蜿蜒而下。 冬日里的空气本就干燥,情欲一经点燃就烧得噼啪作响。 二人急急褪去了对方裹束私处的衣物,覆手探上微凉的细腻肌肤,游走爱抚。 他揉她的胸,她便捏他的臀,她捻他的乳,他便摸她的蚌。 指尖在彼此身上擦出簇簇火苗,煮沸了xue中水、棒中液,烫得浑身泛起层细腻的粉。 “哈啊~” “嗬呃……” 少年扶住胀硬欲根,推挤开紧闭的粉嫩蚌rou,挺腰捅入花口,二人喉间纷纷泄出声舒慰的吟喘。 经昨日彻夜狂cao,花xue本就饱胀多汁。口小根粗,轻轻一插,就挤榨出内里残余的yin水jingye,似杵捣嫩桃,汁液四溅。 roubang直杀到底,一路顶碾开层层rou褶,将褶内的腻液也一并挤榨捣出。只听“噗叽”一声水响,花径被塞了个满贯。 xue口缝隙间淌渗着汩汩yin液,下滴时扯出透明黏丝,落雪前倏地崩断回弹至私处,yin靡非常。 阿信臂撑两侧,腰胯频密挺动,直cao得身下少女花枝乱颤,乳波迭荡。 昨夜在黑暗中看不真切,现在艳阳的照射下,视觉冲击格外强烈,少年竟一时看痴。 最先勾住他的,便是身下人那双眼帘半阖的妩媚杏眸。 潋滟眸湖被一圈浓密纤睫环绕,湖心透出琥珀般的光泽。圆湖半敛,被额前凌乱的发丝切割成碎块,又似浮着交横的藻荇。湖中倒映着蓝天下的自己,人影随着身下的动作上下晃漾着。 “哈,哈,阿信,慢些……” 玉颊渐渐渲染上点点緋粉,樱唇微张,衔着丝丝迷离欲色,时不时溢出声声娇腻轻吟,媚得少年人顾不得那声音里的内容,只一味地加快速度,疾重挺cao。 视线下移,一对茭白饱乳上下波荡,似倒扣的两碗奶冻。两峰中央各绽一朵嫣梅,粉蕊微湿,溢出颗颗腻白的乳滴,沿峰侧滚落,似化了一溜雪。 阿信喉结频滚,终是耐不住诱惑,伏头噙住一粒乳豆,舌尖轻绕舔舐,不够似的,又大口含进一坨乳rou,使力撮吸咂吮,直待蜜乳汩汩喷入深喉,吞咽进肚腹,再榨不出一丝一滴,方才换至另一侧。 “啊啊……”高潮中的兰尼盘搂紧身上的少年,娇躯一阵激抖。 胸前的酥麻与xue中的舒慰,一同化为汹涌而出的yin水,劈头盖脸地浇在胀硬的狐首,烫得铃口一阵瑟缩,号令狐根加速cao捣,借着势头狠命刮擦敏感湿滑的xue壁,与紧绞柱身的xuerou一同溺在温热的暖流中,不醉不休。 “哈,哈,兰尼jiejie,下面,好紧,呜,有东西,扎我……” 下身极致的快感爽得少年再也顾不上吸乳,紧搂少女加快挺cao,修颈前伸泄出碎喘媚吟。 蠕颤着的rou褶似万千小嘴,紧箍着来回穿梭的狐根使力撮吸,盘虬其上的青筋被xue壁熨帖得平整,又随着欲根的抽出鼓弹而起。 每每退至紧缩的花口,便牵扯出点点xue沿媚rou,每每捅进深处,便被花心周围的rou刺密戳马眼,频扎冠状狐首,刺激得少年射意频频,难捱难憋。 “呃啊……” 又是百来下激插猛cao,随着一记猛顶,少年下腹轻抖,guntang狐精一泄如注,从交合处的缝隙中滋溢而出。 这厢激情未散,那头眼热旁观。 阿烈在雪坡顶躺了半晌,心中越发不是滋味。 早上同哥哥一道出来摘些果子,便被对方发现了自己的异常。一来颈上掐痕过于明显,二来自己嗓音嘶哑,不似平常,说不得许多话。哥哥再三追问,他只能谎称是夜里扭了脖子,着了风寒。 不同于自己的狼狈,哥哥却是一副精神抖擞,情事餍足的模样。 阿烈既气恼自己白白替哥哥遭了罪,又因自己假扮哥哥半夜偷插有错在先,只能有苦肚里咽,有怨不能申。 待哥哥回去后,少年独自坐在坡顶,疯狂地撩雪擦洗身子,试图掩盖掉魔女昨夜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 奈何越擦越明显,不仅勒痕未消,白皙的皮肤还因长时间的擦洗被冻得发红刺痛,灼痒难耐。阿烈更气,一连在雪坡上打了好几个滚。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说不定她就是料定是我,才这般折磨……” 然而少年一想起那个窒息而火热的吻,熊熊火气又被峰涌而至的羞赧扑灭了大半。 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会那样…… 魔女那么讨厌自己,断不会主动亲他。 那也就是说,哥哥和魔女互相喜欢……吗? 阿烈心中有些吃味。 不对,他们互相喜欢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失落??魔女疏远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恍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常的少年,心脏似被冰刃猛戳了一刀般,惊得他汗毛倒竖,又揪疼得难受,半天喘不过气儿来。 迷惘,害怕,无措,心悸…… 少年又在坡上狂翻了几个滚,平复无果后,决定破罐子破摔,愤愤然下坡,却不期然撞见了洞口前yin靡香艳的一幕。 看着激烈交合的二人,听着那声声快慰醉人的吟喘,胸口那股憋闷拧巴的心气再次涌泛,阿烈只觉眼涩头胀,周身止不住地轻颤,几欲站不住。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