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诡异之梦,疑心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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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宿主,经验值+200,快穿币+100,原木之核等级+1,解锁花径rou刺;植物攻击魔法等级+1,解锁萝蔓铬须;治疗术等级+1,解锁内伤愈合。” 兄弟俩轮番上阵彻夜灌精,让兰尼的原木之核又升一级。听见机械音冷冰冰的报备,筋疲力竭的少女无心查看,两眼一闭歪倒在石床上沉沉睡去。 兰尼做了个冗长的梦。 她梦见离异分居许久的父母赶来参加自己的葬礼,两人久违地站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自己儿时的桩桩件件,这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共同话题。 她梦见年迈的奶奶佝偻着臃肿的身躯,额前银丝抖颤,抱着灵柩哭得像个孩子,干枯瘪嘴瑟瑟着,不复往日那般净吐些势利伤人的闲言碎语。 她梦见前来吊唁的同窗好友神色凄然,感叹了几句世事无常命途多舛后,便再也说不出旁的话。 兰尼既像当局者又似旁观客,淡淡扫视过众人,缓缓看向玻璃罩下那张年轻姝丽却满布死气的脸,不喜不悲,亦无憾然。 只是有点落寞…… 这样被众人围聚的热闹场面当真罕见,如果能在生前感受到些许真切的关注与爱意,该有多好…… 葬礼上的眼泪和悲嚎,就像是繁复而夸张的修饰词,华而不实,徒应虚景。 视线又一转,天色灰茫,细雨万丝。偌大的墓园里石碑林立,绿茵与石板小路纵横交错,树冠成荫。只见一瘦长人影湮于烟雨朦胧之中,手捧鲜花矗立碑前,弯腰,放下,声线淡然: “你喜欢这样的结局吗……” 兰尼看不清楚,听不真切,正要凑近细瞧。那人似有所感,缓缓侧转过身来,露出一张与兰尼一模一样的脸来。 “……兰尼。” 那人巧笑嫣然,听者却如一道惊雷炸在耳边。 兰尼耸然一惊,身子如从高处坠落般猛地一抖,悠悠转醒。 洞口被兽皮遮得严严实实,抵御寒风的同时,也把光线阻隔在外,洞内漆黑一片。 空气中交织弥漫着股股馥郁花香和nongnong麝香味,足见昨夜性事之猛,yin液喷射之多。 兰尼如在糖浆中浸过一般,身上黏腻腻湿乎乎,好不难受。身后的及腰长发也蓬乱如鸡窝,绞缠成一团,难梳难分。 少女腰酸腹软,使不上力,想是因为过度运动导致乳酸堆积。 苞内花xue被两兄弟的粗硕狐根撑cao得合不拢嘴,下体轻轻一动,花口就一蠕一蠕地吐出残留的yin水jingye,失禁般汩汩热流淌溢。xue内仍余点点痒麻和丝丝空寂,似在回味昨夜激烈媾合的快慰。 兰尼向身侧探了探,人去床空,不知那俩少年何时走的。少女仰躺在床,隔空点开系统面板,查看昨日的升级详情。 当前经验值900,快穿币1300,原木之核等级2。 解锁技能:乳蜜、花径rou刺(性爱技能);萝蔓卷须、蔓萝铬须(攻击技能);伤口愈合、内伤愈合(治疗技能)。 花径rou刺:密布于花径深处,呈半包围结构,用于箍罩戳刺guitou和铃口,刺激雄性快速喷精。 蔓萝铬须:由蔓萝卷须铬化而成,直径约0.1mm,外表光滑,硬可穿木凿石,韧可缝物绑束,经意念催动从指尖生出,生长长度和攻击速度由宿主体力上限决定。 内伤愈合:可加速伤者体内受损机能的恢复,使用该技能时,会消耗宿体生命值。 兰尼关闭界面,嘴角漾开一丝笑意。 这个萝蔓铬须有点意思,既可以用来暗杀行刺,也可以用来缝衣打洞。先前的卷须充其量算是个调情道具,升级后的铬须才是自保的利器。 至于这个利人损己的治疗术…… 从穿书到现在,无论是系统剧情还是魔女设定,许多地方都让兰尼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首先,就拿近况来说,无论是自己与两个红狐少年交媾,还是了解纳第尔和yin窟的详情,系统均未显示解锁关键剧情节点,也没提供阿信和阿烈的人物简介,就好像二人是存在于主线之外的NPC一样。 当然,也不排除自己尚未找到解锁剧情节点的正确方式。 其次,从系统提供的内容上来看,无非就是些笼统的人物设定和实物道具,对于《兽人也要谈爱恋》一书中的剧情走向,兰尼一无所知,完全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只能靠误打误撞来推进。 而且,系统曾说里希会成为自己的男宠和得力助手,从现如今的情况来看,俩人以后想见面都难。就算凑巧碰了面,他们也绝无可能按系统给出的设定发展,自己甚至可能会对他拳脚相向,大打出手。 由此可见,这个系统的剧情提示是多么的不靠谱。 再者,“魔女是恶毒女配”这一设定也很奇怪,在兰尼看来,她更像是一个无辜的“背锅侠”。 天灾,瘟疫,yin欲,死亡……由于科学认知水平和医疗卫生条件有限,兼有上位者维护自身统治转移矛盾的需要,兽人们只得将那些他们无法理解、规避的灾厄,归咎于一个族外的不明存在,并将这捏造出的谣言口耳相诉,代代相传。魔女因其自身的特殊性,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兽人口中的罪魁祸首。 然而从魔女本身的技能来看,她就像是一味救命良药,利他则损己,若要利己就只能躲他防他伤他,难怪魔女原先要深居丛林。 那么,眼下的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既不知道原剧情,更不清楚如何扭转崩坏结局,就连前方潜在的危险都尚未可知。 闯荡yin窟面见掌司的想法真的可行吗?如果因意外命丧于此…… 刚穿进来时,自己就是抱着春梦一场好好玩乐的心态,还想当然的认为,自己一个现代人,双商肯定比这些文明未开化的兽人强了不知多少倍。 现在看来,他们只是具备一定的兽类特征,文明程度与原始部落无异,某些兽人还有特殊技能加身,绝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存在。 现代人类奴役其它物种久矣,难怪她会掉进自以为是的陷阱。 这里不是玩过家家的地方,而是危机四伏弱rou强食的世界啊! 而眼下这两个一开始就对自己抱有恶意的狐人,绝不可因他们年纪小就放松警惕。 就在兰尼沉思之际,耳边传来了阿信的轻唤:“兰尼jiejie,你醒了吗?” “嗯,醒了。”兰尼一骨碌爬坐起身。 都怪自己刚刚想得太入迷,这小狐狸什么时候进来的都没察觉到。 阿信擦了几下打火石,点亮了床头的油脂灯,暖色火光驱散一室黑暗。 “我和阿烈出去觅食了,刚才见你睡着,就没叫醒你,你现在饿不饿?”阿信在兰尼身旁坐下。 “你又忘了,我跟你们不一样,你昨天晚上可是——”兰尼故意拉长尾音,斜觑着少年。 “啊啊,那个,我……”阿信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羞赧的小脸在火光的映照下暖色融融。 “阿烈呢?”兰尼环视一圈转移话题道。 “在雪坡上晒太阳嘞,说是想一个人静静,”阿信顿了顿道,“他今天有点奇怪,不像以前话那么多了,嗓音也很沙哑,不知道是不是病了……” 估计是因为自己昨晚掐得太狠,伤到他的声带了,待会儿回来给他治治。 “有可能,天气这么冷,昨天咱们又在雪坡上做了那么久,会不会是着凉了?”兰尼说得煞有介事。 “嗯……”阿信再一次被兰尼露骨的发言臊得低下了头。 “对了,阿信~”兰尼语调轻俏,粉面含春却又凛如霜雪。 “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突然对我放下了戒心,还把我带到你们家中来。我记得——” 兰尼凑近阿信,直直望进少年的眸底,缓缓道:“一开始是你怂恿阿烈,要把我交到大掌司那里的吧,怎么突然又打消这个念头了?总该不会是因为……” 兰尼扯过少年扶在床沿的手,探向自己湿泞泞的下体,戏谑道:“这里侍弄得你太舒服,舍不得我了吧?” 摇曳的火苗映在少女曜石般的黑眸中,似昏暝旷野上飘荡的幽幽鬼火,晃得阿信胆气生寒,心尖发颤。 掌下的温热滑腻,既是昨夜的销魂窟,亦是此时的烫手炉。 “不!我……”阿信急急地缩回手想要辩白,却因思绪混乱一时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兰尼这样怀疑不无道理,不无缘由。 美貌、窈窕身材、生育能力,这些性价值与生俱来,显而易见,无法摆脱。 兰尼曾因自己的性价值能够轻易博得异性的青睐和一些小恩小惠而感到沾沾自喜。 却殊不知命运里的所有馈赠,早在背后暗自标好了价码。 人际交往的本质不过是种种价值的交换,谁都喜欢贪点便宜捞点利。 当有心人发现某人的性价值可以通过诱骗或暴力或赎买的手段掠为己有,不幸也就滋生了。 兰尼便常常遭遇这种不幸,所以她后来格外抗拒与异性接触,谨慎地将情爱封藏在内心深处,只一味在二次元的幻想中自我满足。 本以为到了兽人世界,自己再不用揣测、提防那些腌臜龌龊的心思,可以纵情享受最直白的感情和最热烈的性,然而这两个红狐少年却再次踩了她的红线。 谁知道他们此刻的善意是不是为日后的歉意所准备的? 不过兰尼倒也不是特别担心,以她现在的实力,这两个少年暂且还伤害不到她。 兰尼好整以暇地看着焦急无措的阿信,见他迟迟给不出个准话,便下床拿了个火棘果,“咔嗤咔嗤”地啃着。 果实清脆可口,汁多味甜,兰尼也不再管自己消化不消化得了,吃了一个又一个。 “你很喜欢吃这个吗?那我和阿烈下回多摘些回来。”阿信似是被兰尼的吃相所吸引,丝丝笑意浮上脸庞,驱散了方才的忐忑与窘迫。 想套近乎糊弄过去?少来! “不要转移话题,我在等你的解释。”兰尼指点少年眉心,将欲起身的阿信按回床上。 “哦哦,”阿信也不似刚刚那般紧张了,坦然缓缓道,“那时候……我看你很虚弱,又联想到传说中的魔女作恶多端,就动了歪心思。” 也就是说,这小子一开始把她当坏人,所以想当然的认为,对她怎样做都不算过分是吧,兰尼内心冷笑。 “但接触下来,我发现你并不像传说中的那般……我和弟弟明明都那样对待你了,你也没有伤害我们。刚和你交配完时……” 阿信长睫低垂,狐耳似因羞赧抖甩了几下,继续道:“我下身很痛,不知道你当时做了什么,渐渐就不痛了,还很舒服。” “而且……你让我想到了母亲。” 嗯?啥意思?是长得像还是…… 听到这,兰尼有些诧异地看向阿信,少年温润轻缓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的母亲当年被yin窟探子抓去做兵妓,被外族人折磨致死……” 少年的声线似走了调的唱片机,略显嘶哑却仍断断续续说着。 “再后来,姊姊为了掩护我们逃跑,被探子抓去做了性奴……” “我的家人饱受yin窟折磨,可我却对此无能为力……” 这小狐狸的心思不难猜。 他和弟弟要是想救姊姊,要么自己进窟为奴,要么学yin窟探子买卖人口。前者违背了姊姊救他们的初衷,后者有悖自己的良心。 当初打她的坏主意,也是因为觉得魔女是坏人的缘故,但接触下来发现她和传闻有出入,便犹豫了,还出于愧疚把她带回家来…… 看来这小家伙本心并不坏,他也算是受害者,该憎恶的是那个建立yin窟制度的族长。 阿信顿了顿,微微仰起头看着兰尼,怯怯道:“我想,如果是魔女的话,说不定可以把yin窟……虽然你现在看起来似乎有些虚弱……” 啊,言外之意就是觉得自己现在很弱是吧…… 这倒也是事实,毕竟自己是穿过来的冒牌魔女。不过没关系,姐是潜力股。 “原来如此~你是希望我能铲平yin窟,再帮你们救出姊姊对吧?” 这样正好,兰尼不用觉得愧疚了,她也想利用这两个小狐狸暂得几夕安寝,同时修炼魔力。 “嗯……”阿信紧咬下唇,面带歉意道,“我也只是那样想了想,可yin窟实在是太危险了,大掌司又到处派人找你,你不必一定要帮我们。” “姊姊她……等阿烈成年,我自会去yin窟代替姊姊。” 床头的油酥灯静静地烧着,一如少年的内心,沉静而火热。摇曳的橙光在白皙的面庞上舞动着,明明暗暗晃漾流淌,最终汇聚成少年人眼中的坚定,只在眸底沉淀着些微脆弱。 兰尼看着眼前人,脑海中晃过他的羞赧、微笑、愁容,恍然想起自己还未曾见过他的惧色。 明明比弟弟大不了几岁,却习惯性地承担下一切。做事前总先为他人考虑,却独独把自己放在末尾。 究竟是他演技太好,还是自己疑心渐重? 在冰冷的水牢中,面对那个落寞的蛇人,自己也如此时般心泛刺痛,怜爱萌生。 再不可重蹈覆辙…… 自己终究是要离开这世界的,情感无需牵扯太多。只当他们是炮友,是房东,是过客…… 兰尼决定对少年的话听一半信一半,不作过多评价,只待时间检验其真假。 她拍了拍阿信的肩膀,颇为缺德地把手上的果汁抹在他身上,生硬地转移话题道: “对了,你能不能弄到带兽耳兽尾的动物皮毛?我想给自己做套衣服。” 兰尼想给自己换套衣服是表,想伪装成某一兽类才是真。 当初,就连阿信这么个毛头小子都能一眼看出她是魔女,那她在狐族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还是乔装打扮一下为好,以防意外变故。然后跟两个少年打好关系,苟在这山坡下多多榨取jingye升级,练习攻击魔法,为日后做打算。 “兔子皮和和河栗子皮可以吗?”阿信柔声问道。 呃……这俩都是狐狸的食物吧? 自己要真伪装成兔子,或是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动物,再在狐狸面前晃悠,那样更危险了好吧!! “还有没有其他的?” “唔……”阿信忽然变得很失落,嗫嚅道,“对不起,其他的我抓不到,打不过……” 差点忘了,狐狸这种中小型犬科动物,食物链也就处于中端地位。 “那——能先拿给我看一下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