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风雪怒吼卷残云,乱石飞溅刀刃亮。

    寒光剑影中,飞血溅五步,男人一身白色长衣与披风在风雪中翻腾,长发被极速的风吹的凌乱,黑发与雪花纷飞。

    此时他手里紧握着一柄利刃,脚踩碎雪地上留下深浅不同的印记,而在此时他的脚下是无声的尸体,鲜血汇聚成了小溪流淌在雪白的地面上,形成了一道蜿蜒的血痕。

    一双清澈冷眸望着眼前血色场景,他的眉目间没有丝毫温度,就像始终恒古不变的神像。

    “出来”。

    此时本来藏匿的妖邪首脑飞出澎湃药力,黑雾飞扬,他的嘴角微勾,眼眸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

    “道门兵人!就算你再强,面对我的毒气,你也得死!你们这些人都得死!”

    此时在远处只是观战的王权山庄众人,顿时脸色一变,%捂住口鼻,但是很快还是晕厥过去,脸色泛起青黑。

    “做梦”

    男人面对妖邪,师师冷声一句,话落,他猛然提起手中的剑,那剑刃之上泛着森然的寒光,灵气翻涌仿若巨浪滔天。

    “破苍穹!”

    一瞬间,一道金光如闪电划过天际,狠狠击向妖邪的头顶。

    此时那妖邪眼中闪过惊慌失措的光芒,他猛然抬起头,那张原本阴沉扭曲的脸面对剑光袭来突然变得狰狞恐怖,一双眼睛充斥着怨恨与愤懑,他张开大嘴发出刺耳的尖叫:“啊……!”

    随即,一阵诡谲的黑雾缠绕,企图阻挡金光恐怖的威力。

    金光与黑雾相撞,顿时发出剧烈爆炸声,狂暴的冲击波四散,连同一些躲避及不及时的修士与小妖直接被冲击波震伤,吐出大口的鲜血,身子飞了出去。

    一时间,整个天空被黑色笼罩,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让人作呕。

    那黑雾逐渐消散,却看见一片狼藉的世界,所有人全部躺下,生死不知,而只有男人一身白衣傲立风雪中,衣袂翻飞,长发飘扬。

    他的目光平静淡漠,仿佛没有丝毫情绪的波动,仿佛神袛。

    他平静的看着周围,没有一点动作,更没有去救人,只是走到了安稳立着的华丽金轿前面,那个轿子此时外面仿佛有流光溢彩的符文,仿佛一个精美的艺术品,散发出一层淡淡的白色荧光。

    男人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抚那精美的金黄色轿帘,在别人眼里的华丽与身份,不过是他的是他的囚牢,或者是他本就是一把剑,这便是自己的剑匣罢了。

    或者说王权富贵本就是王权山庄极力锻造的一把剑。

    长剑出鞘,饮血灭杀便归。

    只不过还有一个动作,一个所有收好剑之前的动作。

    王权富贵单手抬起,红唇轻启。

    “过来。”

    随着他这样一声,一直藏匿暗处的男人瞬间出现跪在他身边,恭敬垂下脑袋,等待命令,他低垂眼帘,看了眼跪伏在他身前的男人。

    男人身着黑衣,一身干练劲装,长发束起,只是卷曲的发丝无法完全收拢,还是有些许落在脸侧,微微遮掩住过于锋利的眉眼,和脸上那属于他奴隶的血色烙印。

    这是他的贴身护卫,或者说暗卫,他不需要出现在人前,他只需要全心全意听从自己的号令,甚至不需要出手,哪怕也会选择奴隶中的最强者。

    如果说王权富贵是剑,那么眼前的男人便是侍剑,他只需要为王权富贵付出一切,看护,照顾。

    从王权富贵安全的回归王权山庄,到平时的擦剑,陪练等等,都是由这个人负责。

    他算是整个王权山庄里面,唯一独属于王权富贵的东西,毕竟连王权剑都不属于王权富贵。

    “卸甲。”

    “是。”

    男人答的干脆利落,完全也不在乎自己周围的尸横遍野,也不在乎满头风雪,他起身,有力的大手握住了王权富贵手臂上的臂甲,顺利又习惯的脱下来,只是王权富贵看着他的眼眸。

    那是一双漆黑幽暗的眼眸,有些像孤狼的眼神,如同一头蛰伏已久的野兽,只等待时机,寻找合适的机会,一举将猎物吞噬殆尽,仍谁都会提防。

    可惜王权富贵不在乎,或者说,就是因为他这个眼神,王权富贵才会在一群人里面相中他。

    此时,王权富贵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人。

    “蒙眼,回庄。”

    男人从怀中取出蒙眼的白纱,站在王权富贵的身后,他整个人比王权富贵要魁梧上一圈,个头也高上一些。

    此时站在他背后,几乎整个人可以笼罩住他,特别是当伸手为王权富贵袭上白纱时,温热的呼吸和带着那似乎穿过血雨腥风的皂角气息围绕着王权富贵,似乎可以将一切风雨隔绝。

    在王权富贵感受到温度的下一秒,白纱覆盖而下,他被一双大手抱起了,然后小心翼翼的放进来轿子里面,似乎在安置珍宝而不是一件利刃。

    当王权富贵完全坐进轿子里面以后,五感彻底被屏蔽,这是磨砺自己这个兵人的心境,就好像宝剑杀人之前之后,一些人会焚香静候三日,这是为了保持剑的锐利与灵气,也是为了去掉杀伐后的血气。

    在无感的世界里面,王权富贵沉入剑法的修炼中,却不知道安静看着他的男人心里的砰砰直跳。

    沈郎魂闻着他满身仿若冰雪的清香,此时王权富贵没有感觉,自己的手握着他的手,仿佛温度在传递。

    看着他俊逸的面容和修长如玉的手指,沈郎魂那双锐利的眼眸眸中闪烁出炙热的火焰,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他看着王权富贵,眼眸深处有着一种疯魔一般的渴望,似乎要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在眼前的王权富贵面前。

    然后下一秒他便听见王权富贵一声轻笑,本来冷静到没有半点表情的脸上泛起一丝笑容,只是似乎带着些许嘲讽。

    然后修长的手指便贴上了沈郎魂的唇,让他心里更是一颤,只有这个时候,王权富贵会允许他亲近。

    所有人都知道王权山庄的道门兵人出行都是坐轿子,他们都觉得他在轿子里不出声也是因为净心修炼,哪怕是每次负责让他上下轿的沈郎魂,也只知道白纱能阻碍王权富贵的五感,保持他的静心。

    没有人知道那个轿子是一个实打实的封闭一切的盒子。

    “过来,吻我。”

    随着王权富贵的声音传入沈郎魂的耳朵,他本能吻了上去,王权富贵看着冰冷,唇却柔软的很,沈郎魂吻的温柔乖巧,仿佛在讨好,只是没有了太生涩的样子。

    或者说吻多了,自然也就习惯了唇齿相依,他勾着王权富贵的小舌共舞,将让搂在自己怀里,一起坐在轿子里,此时王权富贵双腿弯曲的跪坐在他大腿上,两个人呼吸纠缠。

    这一刻,沈郎魂感受着王权富贵的气息,心中涌起一阵难言的暖意,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王权富贵产生的感情。

    一开始他是感激与忠诚,后面是眷恋与仰望,后面……

    后面便是有一次当时他们被妖怪偷袭,当时一片混乱,最后沈郎魂总算在洞xue里面找到了安然无恙的王权富贵,只是那个时候王权富贵一身黑衣,连蒙眼的白纱也变成了黑色。

    很难得看王权富贵穿这个颜色,可能是因为王权霸业常穿黑,大家准备时候也会本能的避开这个颜色,只是一身黑衣的王权富贵,此时似乎没有平时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反而多了神秘莫测的气质,让人忍不住靠近,忍不住想要去探究他,仿佛他的存在变得更加迷离。

    那时候王权富贵说自己中了毒,让沈郎魂以身过毒,沈郎魂自然没有拒绝,只是等待着王权富贵继续发令,只是等到他脱了衣服,王权富贵的手指压上沈郎魂那处火热的东西时候,沈郎魂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王权富贵坐在他身躯,将他的头按先自己那修长白皙的双腿之间。

    沈郎魂伺候王权富贵沐浴更衣过,只是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面对那隐私处,此时看到王权富贵那均匀的腹肌下面,仿佛精致的玉柱时候也是呼吸一颤,特别是那不曾多注意缝隙,此时能看见娇嫩的花瓣此时微微打开,花珠轻颤,隐隐约约能看看里面蠕动的媚rou。

    随着“王权富贵”的安排,沈郎魂的舌尖贴上了那娇嫩的花瓣,似乎因为舌头的热烫,花瓣亲亲颤动一下,“王权富贵”发出轻喘声,催促他继续。

    沈郎魂只觉得呼吸急促,热气扑上腿间,花瓣明显泛起些许水光,让沈郎魂忍不住舔了上去,而“王权富贵”没有阻止,只是手指抓紧了他的头发,然后发出轻喘声,似乎满意的很。

    这样的反应让沈郎魂越发鼓舞,舌头越发往里面深入,平静的湖面泛起波澜,粉嫩的花瓣逐渐变得艳丽水润,仿佛让高高在上的神袛多了一些红尘春色。

    清冷无情的脸上多了一丝红,便显得无比魅惑,沈郎魂随着越大放肆,舌头深入,手指也触碰着娇嫩的花瓣,鼻尖更是不断摩擦花珠,仿佛在品味绝世佳肴。

    “王权富贵”的手指蜷缩着抓紧了沈郎魂弯曲的发丝,双腿夹着他的头,嘴角却在上扬。

    人从来不是一面的,善恶并存,王权山庄想打造兵人,只需要强大的武器又想抹杀人性,那怎么可能呢?越是压抑便越可能爆发。

    偏偏他们还给了一个完全封闭了五感的空间,人的贪心总会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沈郎魂其实难以想象自己突然被宝藏砸中的感觉,可是“王权富贵”已经骑在了他身上,似乎是满意他刚才的伺候,“王权富贵”一身黑衣未脱,坐在他身上,让沈郎魂粗壮的巨物对准他那处火热湿润的幽深花谷里面,然后一点点坐下。

    沈郎魂简直快忍受不住,那娇嫩火热的蚌rou如同柔软紧致的小嘴吸允着他的巨物,让人类的本能爆发,最原始的兽性让他只想抓着人的细腰,疯狂又凶猛的狠狠贯穿撞击花瓣。

    这样让人疯狂的快意几乎席卷了沈郎魂的脑海,眼中泛起几分炽热,随着“王权富贵”的喘息声,沈郎魂浑身肌rou紧绷,最后低吼一声,然后深入花径里面,几乎穿过了薄膜,狠狠的撞进了火热的花芯上,亢奋极了。

    “王权富贵”虽然没有说话,可是火热的花瓣却夹紧了他,蚌rou更是不断吸允,仿佛极其满意,让他忍不住一次次的长驱直入,狠狠碾磨,湿润的媚rou更是蠕动的厉害,随着血色和透明的汁水的滋润,让沈郎魂越发用力的撞击。

    山洞里面,两个人的身影随着火光跳动,映照在石壁上,两个人交融摇曳的画面是那么亲密暧昧,让人脸红心跳。

    沈郎魂一边撞击的咬牙才能压抑疯狂,“王权富贵”则喘息着扭动腰身,仿佛是在享受极致的美妙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归于沉寂,等沈郎魂为他清洗擦拭干净以后,王权富贵又换回了衣服,一如往常的冷淡,沈郎魂也没有什么多话。

    毕竟“王权富贵”只是找他过毒罢了,他能与仰望的神袛接触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只是后面王权富贵不时会让他伺候,特别是在轿子里的时候,逐渐衣服也不再换了。

    所以此时在轿子里面,沈郎魂搂着王权富贵,巨物在湿润的花瓣里面疯狂撞击碾磨,弄的汁水泛滥,花瓣更是死死含着巨物,花瓣被摩擦的外翻,又一次次被塞入弄的汁水飞溅。

    和第一次的小心翼翼相比,此时两个人显得格外激烈,王权富贵白嫩的肌肤上泛起嫣红,汗水密布,刺激的血气方刚的沈郎魂越发疯狂的撞击,似乎想让王权富贵享受到极乐。

    坚硬的巨物寸寸深入,笔直埋进那温暖湿润的花径里面,甚至深入花芯反复碾磨,花珠被摩擦的红肿,王权富贵也是闷哼一声,身躯一抖,一股浓烈的香味在车厢内蔓延开。

    沈郎魂感觉一直夹紧自己的花径此收紧之后,便突然湿润了,似乎有什么东西涌出来。

    这种感觉是那么熟悉,似乎是高潮迭起后的汁水,让沈郎魂越发欢喜,只觉得王权富贵一定很喜欢。

    只是等王权富贵回到王权山庄,下轿的时候,却双腿有些酸楚,让他难得迟疑一下,他想着莫非坐久了,居然觉得下面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