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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无阴将他搂得紧紧的,“好,阿臣不要怕,我会救你的。” 他一遍又一遍地亲着应臣干裂的嘴唇,他问:“还爱不爱我?” 应臣哭着点头,“很爱很爱的,我很想你。” “那你为什么成亲?” 应臣紧紧抓着宁无阴的手,指甲都要陷进rou里了,“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宁无阴把应臣背起来,“我也爱你,我们先回去,回去了再说。” 宁无阴也哭了,看到应臣的那一刻,他又痛又恨,这个该死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可是听到应臣说让他救救自己,他要熬不住的时候。 宁无阴心里都在滴血,这个求救的人,还是他的阿臣啊。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我自己都想哭。 好了,两个兔崽子都长大了,以后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会甜甜的一起去面对所有的苦难! 第68章 坦白 宁无阴紧紧搂着应臣, 像是要把应臣整个人都揉碎了镶嵌到自己身体里一样。 五年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当初, 只要应臣离开他几天, 他就会生气。等应臣回来之后, 他一定要撒娇让应臣哄上半天他才罢休,可是如今, 他居然能够一个人待了五年。 因为太久没有喝水,应臣咳嗽着, 面色发红,憔悴不堪。 他哭着拉住宁无阴的衣服, 急于解释:“宁无阴, 你帮帮我,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没有......那些都是假的,我想和你在一起啊, 你救救我, 带我离开他们好不好?他们都在逼我......我真的熬不住了。” 宁无阴偏头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 “好好好,阿臣不哭, 我们先回去。” 宁无阴好像能从应臣的眼中,看到了那个破败如荒草的灵魂,那个孤苦无依, 寻求解脱的灵魂。 那个灵魂也是自己啊。 曾经多少次,他冒着被通缉的危险,偷偷来到应家, 他想要看一见应臣,想要质问应臣,为什么要娶张依南。 可是每一次,都只看到张依南以应臣妻子的身份在府中忙碌,而不管是应翰学还是周锐,都说应臣外出办公了,暂时回不来。 从无以复加的心痛,再到后来的麻木不仁,就这么过了五年。 这五年,赵回儿与奇五谷多次骂他不争气,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的,丢脸! 可是他不在乎,他宁无阴在乎过什么? 这半生徐来,这途径的山河湖泊,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想要应臣。 他痛恨应臣,从十岁那年起,应臣给了他最大宠溺的,应臣用这份不可理喻的溺爱宠溺了他十年,把他溺成一个无理取闹蛮横不堪的混蛋。 可是十年后,这份宠溺却戛然而止,应臣搁置了他五年,不要了他五年。 他有时候想,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太过做作了,才引来的报应。 或者,他也在想,也许这是应臣的考验,应臣只是为了让自己改掉这一身的臭毛病而已。 等他变好了,变得温柔体贴,那时候应臣就回来了。 可是那被娇纵了十年的秉性,哪里能说改就改? 他一面自暴自弃,一面等着应臣施舍给他一点爱。 ....... 应臣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宁无阴。” “怎么了?” “我想亲你。” 宁无阴一把抱起应臣,也不在乎应臣身上的沙子,在大漠的残血夕阳之下。 他们吻得热烈,吻得炽热,将五年的念想和煎熬都渗给对方。 应臣太久没有喝水,嘴唇干裂,而宁无阴吻得凶,没多久便把应臣的嘴唇磨出血了。 可是他还是不依不饶,含着应臣嘴唇的小伤口吸,将他的血咽进肚里。 应臣似乎没感觉得到疼痛,他闭着眼回应宁无阴传来的热情。似乎这一刻,他就真的活过来了。 那个在牢房中沉寂了五年的行尸走rou,在这一刻,被注入了生机,荒无人烟的残破心脏,在这一刻慢慢得到甘水雨露。 只要有宁无阴,他就有抛弃一切的理由,只要跟着宁无阴,似乎做出多么荒唐的事情,都情有可原。 吻了好久,宁无阴终于笑了,他舔了一下应臣红肿的唇,说道:“没有以前那么软了。” 应臣鼻子发酸,“我都好久没喝水了。” 宁无阴抱起应臣,把他带回惊烟客栈。 应臣惊讶于在荒漠之中,这样一间气势磅礴的客栈,他问:“这是你建的吗?” 宁无阴给应臣倒水,“不是,我爹建命人建的。前几年我想你想得发疯,不愿和他们待在西蒙,我爹就建了这么一间客栈,让我自己待着养情殇。” 宁无阴说得轻松,可是一回想起刚开始的那几年,那股嗜血的疼痛,还在隐隐发作。 应臣几乎是喝了一壶水,才慢慢缓过来。 一喝完水,他就想和宁无阴说清楚一切。 宁无阴却道:“先不着急,你吃点东西,我去准备热水,我们洗完澡再说。” “好。” 洗澡的时候,两人坐在一起,宁无阴细细吻着应臣的肩膀,“怎么瘦了好多......” 应臣低头,将额头磕在宁无阴的肩膀上,“我过得不好,很不好。” 宁无阴摸他的脸,“好了,我们上去吧,再泡该头晕了。” 宁无阴也懒得去点灯,他带着应臣摸黑爬上了床,他把应臣搂在怀里,亲亲他的额头,“好了,你说吧。” 应臣似乎很害怕宁无阴会离开,他死死抱着宁无阴。 应臣一股脑地将这五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愤恨、震惊、恼怒一下子炸裂,宁无阴打着应臣,“你干嘛要抗下这一切,为什么不先和我商量!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当时我很害怕,你们和西蒙士兵杀死了三千名禁军。全朝大怒,说是一定要灭了断血教。追兵一直追到云西,已经死了太多人。我只是想结束这一切。” 宁无阴大声吼着,“通敌叛国,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是要判死刑的!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 “不会的,有齐王殿下在,他们不敢判死刑的。” 宁无阴哼了一下,“又是齐王殿下。” 应臣抱着他,“我很想你的。” 宁无阴把应臣给扯起来,让他坐好,“你是说,这五年来你一直被关押,没有碰过张依南?” 应臣点头。 “那她的孩子是哪里来的?” “就是那一次,我喝醉了,你带我回来的那次,她说是那次之后有的。”应臣越说越小声。 张依南和那个孩子,就如同在二人之间的一道鸿沟,无法逾越。 宁无阴握住应臣的手,“我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