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男主!冰雪美人忠犬将军
书迷正在阅读:魔女之吻乃百合之味2:星空梦夜万华镜(第七卷)、魔女之吻乃百合之味2:星空梦夜万华镜(第五卷)、魔女之吻乃百合之味2:星空梦夜万华镜(第六卷)、魔女之吻乃百合之味2:星空梦夜万华镜(第四卷)、魔女之吻乃百合之味2:星空梦夜万华镜(第三卷)、崩坏3 兔女郎的yin乱派对、白城中学的后宫、魔女之吻乃百合之味2:星空梦夜万华镜(第二卷)、非一般思恋-阿彪的成全(同人)、大蛇无双 宙斯的时间管理
季白要了他一次后,又断断续续换了姿势占有了少年几次,牧澜衣初次破身,就算这么短时间的呻吟也让他嗓子嘶哑,很快体力不支瘫倒在床上,昏迷不醒。 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听到耳边有水声,有人说了什么,大概是“照顾下他”“好”之类的。 居然弄了这么久,混蛋。 他似乎嘟囔了出来,因为红肿的嘴随后被亲了一下,对方还安抚的亲了亲脸颊,额头,直到他舒服的哼哼几声,落到一片充满灵气的水中,就又睡过去了。 牧澜衣意识恢复时,外头日光西沉,一个男人抱着书卷坐在窗边,正专心致志的看着。 “温秦?”他下意识叫出了他的名字,随即意识到不对,撑起软绵绵的身体,“温前辈。” 温秦收起书卷,起身笑着过来,“叫我名字就好,妻主大概会娶你的。” “我又不是凡人,这有什么必要的吗。”牧澜衣努力不是很在意的说。 温秦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递给了他一个小瓶子,“喝一点吧,对那里好。” 牧澜衣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那里,半晌明白了,脸瞬间guntang起来,“我没事。” “我经历过,比你明白。”温秦把瓶子放他手里,“她再温柔都能把人折腾散架的,何况你又是第一次。” “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是第一次,我化形过,年龄比看上去的大的多。”牧澜衣脸火烧火辣,面对温秦温和的笑容,浑身都不自在,“前辈,讨厌我你可以说的,我不信你不在意,昨天我是故意的。” 温秦沉默了一会,“我在意,但是你做的是正确的选择,我不想指责你。” “对不起。”牧澜衣握着瓶子,为自己的无礼道歉,“她说我不答应就杀了我。” 温秦有些讶异,王这次这么不择手段的吗?他犹豫着,“你可能理解错了。”当年王被浸月殿下那么拒绝还不是放人走了,虽然王想利用鬼修一族,但应该也不至于这样。 可能理解错了的牧澜衣:“……她在哪,我再去问问她。” “暂时不在,她出去了。”温秦摇摇头。 季白去翻印象里的宝地了,但就算她速度快,地界也不比魔界,地域太大,她一直找到海外,进到了混沌内,才在相接的边缘看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吱,吱吱!”一帮铺天盖地的鸟儿被阻挡在小虫的防线外,见她遇树毁树,遇石碎石,所过之处寸草不生,愤怒的一个劲想攻击季白。 这鸟实在太多了,季白捡到了比较合适的东西,立刻带上虫子闪身走人,一直跑了很远看不见那片鸟海了,方才割开手掌,让虫子回来。 虫子吞噬后附带的庞大能量冲击的她晕了一瞬,她揉揉太阳xue,顺着温秦的血统感应回去。 即将抵达的时候,脚下的某处爆发了战争。 高空看来距离相差不多,她挑了挑眉,意识到那里就是魔界与地界的某个链接点,庞大的黑色巨门坐落在一片悬崖上,扩散着狰狞的魔气,无数穿着铁甲的魔族士兵从里面像洪水一样涌了出来。 季白想到墨风说过的话,她降低距离,缓缓进入战场边缘。 一支黑色的箭射了出来,有人很快看见了她。 茧丝甩飞了这支箭,这是魔族的攻击,她看向箭支过来的方向,是守在巨门上面的一个黑甲士。 她无意与她们纠缠,化作一道流光冲进了巨门里。 通道被人闯入的讯息立刻传达到了所有魔族脑中,季白无视一片混乱的身后,感应到了那个男人的存在后,果断给了讯息。 很远的营帐中,正围坐在桌边商讨事情的其中一人,猛地捂住心口,站了起来。 “将军恕罪,将军.......”正在发言的人还以为说错了哪里,正要惊慌的解释,就看到那人银狼的面具下,冰冷的蓝色眸子扫了自己一眼。 “本将有点事,你们先议。” “将军。”其他人讶异的看着他,这人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反常举动。 “您是在想刚才闯入的人吗?虽然刚开战就闯进来了有点本事,但进来了也不过是羊入虎口而已。” “闭嘴。”男人呵斥了一声,身影如风的出了营帐。 他顺着血统给出的位置走去,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士兵,连黑甲士都有一些围了过来,看到他连忙行礼。 “将军,这里请交给我们。” “都让开,退下。”他冷声命令,声音立刻传遍了这个平原,士兵们虽然不解,却不敢违抗上级,一层层的散开了,露出里面不熟悉的面孔。 “来了。”季白收回茧丝,懒洋洋的笑了,“去你账内,黎殊。” 男人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听着这许久没人对他说过的话语,什么质疑也没有,转身往自己的营帐走。 黑甲士们不敢质问自己将军,眼睁睁看着刚才那个无视她们的女人和自己将军进了营帐,还把伺候的奴隶全都赶了出去。 “那个人类是谁,我跟将军这么多年怎么没见过。” “我们还不是一样,将军居然没发火,这可是头一次。” “不能议论将军,候着吧!” 外头的喧嚣在营帐门放下来的时候就消失了,男人恭敬的摘下面具,在门口跪好,“黎殊恭迎吾王归来。” 季白找了椅子坐下,看着面前一身银白色盔甲的男人,“离那么远干什么,过来。” 黎殊安静的挪到她脚边,任由她抬起自己下巴,细细打量。 “这么久过去了,还是老样子,”季白看着这张锋利冷傲的面瘫脸,男人的鼻梁高挺,唇瓣白的像雪,她一边看一边感叹,“你什么时候会笑一笑,也免得老是有人觉得你是被迫嫁给我。” 黎殊垂下眸子,“别人想法与黎殊无关。” “那我的感受了?”她松开他的发冠,手指插入他银色的发间,将人拉到腿上,皱了皱眉,“这盔甲硬的碍事。”